但白漫天则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曲央央,少女身材高挑,模样妖艳却带着秀丽,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身材比例极好,堪称她上辈子世界超模的黄金比例。 “我觉得可!”白漫天一手握拳捶在另一只张开的手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既然东家都说了,那央央你先去准备准备,再过一两日便要开始,总不能什么规矩都不懂吧?”卫月月也走上前来,少女温柔的拍了拍曲央央的肩膀。 “央央省得。” 时间如过飞箭般迅速走过,花魁布行大赛开启的日子迅速到来,这一日白漫天早早的起了床,开始为曲央央梳妆打扮。 “央央,大赛未开始前你就一直坐在马车里,知道吗?” “是,东家,央央明白。” 白漫天笑着为曲央央描眉画眼,胭脂上唇后令曲央央整个人都显得极其端庄秀丽。 “我们央央真漂亮!”白漫天插科打诨的安抚着曲央央有些紧张的情绪。 曲央央笑着与众人一起上了马车,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完毕,整个人犹如神魔混合的剑仙般凌厉霸道。 在这里,几乎每一家的情况都激动紧张。齐星酒楼的大门全部敞开,门前站着无数看热闹的百姓。 “灵玉布行来了!!” “那个是紫云布行的东家!!” “快看!是县令大人!!不愧是府城的大商人清风公子!连县令都请来了!” “钱员外!王举人!还是霞山书院院长,古老先生!!” “天哪!全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啊!” “啧啧啧!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啊!” 在场围绕着的人在一辆辆马车上走下的人,时不时发出惊呼,而下来马车的人全都相互客套了几句。 白漫天坐在马车里,等待着清风公子正式举行。 “白氏布行的东家怎么一直坐在里面不出来啊?莫不是怕了?”玉子嫣笑着讽刺道。 白漫天深吸一口气,打开马车车帘走了出去。 “我乃白氏布行新东家,白漫天!”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女人做生意?荒谬至极!” “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女子为内,男子主外,乃恒古不变之理!一个女子怎可同男子一般出门做生意?” 清风站在楼上与赤星一起看着下面的情况,他笑了笑:“哈哈哈哈,这白老板还真是胆大啊!” “女子本刚,她做出了无数女子想做不敢做的事情。”赤星说道,“她很厉害!”
第四章 白漫天昂首挺胸的站…… 白漫天昂首挺胸的站在马车前,一双凌厉的眸子霸道的扫视着周围的人,周围议论纷纷的群众在触碰到少女的目光立马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白老板,您可让我们好等啊!”清风笑着带着身旁一脸看好戏的青年走了下来,“既然白老板也来了,那我们先进酒楼吧!” 清风对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一个眼神,侍卫立马上去为白漫天牵着马车往后院赶去。 马车里与曲央央一同吃着白漫天准备好的糕点的卫月月有些担忧的看向曲央央,少女那张漂亮到极点的小脸还沾着糕点渣滓。 “央央,你流程都记清楚了吗?” 曲央央拿起一旁的手帕擦干净了嘴角的渣滓,笑着对卫月月说道:“自是全部知晓。” “那便好。”卫月月深吸一口气,撩开马车的帘子走了出去。 酒楼后的院子里,停放着十来辆马车。每一辆马车都做工精致,占地极大。 卫月月站在白氏布行的马车旁,仔细的盯着其他布行的马车,生怕出些什么意外。 而酒楼里,除了中间空出来的大台子,已经挤满了人。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白氏布行旁边坐着的就是北境城最有钱的灵玉布行与富顺布行。 按照白漫天的观察,这灵玉布行由新意为主,而富顺布行更加传统稳重些,分别占了青年、中年;两大市场。 这两家合作,活生生垄断了其他布行的生意。 但白父接手布行后,很快便异军突起,将垄断的市场划拉开一个大口子,因此这两家一直隐隐打压白氏布行。 但白父手段惊人,竟越做越大,有了超过两家的趋势,但幸好白父白母出门做生意意外辞世,不然这北境城的第一布行就要被白家夺去了。 王家家主看向玉子恒微微点点头,玉子恒立刻回了一个礼貌的笑。 坐在最右边的白漫天浅皱秀眉,看向一楼布置出来的台子。 清风公子倒是个财大气粗的,齐星酒楼乃北境城第一大酒楼,这一次性包下整个酒楼,花费颇多。 更别提,这酒楼还装饰改变如此之大。 大匹大匹的红色轻纱似凌乱、似整洁的从酒楼顶层落下,大红的轻纱被打开窗的风吹起,荡漾在人们眼中。 站在三楼顶层的清风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笑眯眯的询问身旁的赤星:“赤星兄,感觉这布置的如何啊?” 赤星随意看上了一眼,淡淡道:“尚可。” 整个酒楼点满烛火,风吹起轻纱时带动摇曳的火光,二楼的各大布行东家们,从位置上往下方看去。 一楼打扫的一尘不染,走进酒楼的围观百姓全都被规定在特定的位置,站在白漫天身旁的少年激动的红了脸。 “阿姐!”白漫寒蹭到少女的身边坐下,“是快要开始了吗?” 少女端起一旁温热的茶,浅抿一口。 “莫要着急。” 白漫天话音刚落,坐在她身旁的玉子恒便轻嘲出声。 “白老板当然不着急,反正是被刷下的存在,有何可急?” 青年说着,将自己身上绣着白鹤云纹的香包取了下来,得意洋洋的朝着白漫天挥了挥。 “白老板可是不知,我灵玉布行特意请了江南的绣娘,这绣娘号称江南独绣,你莫不是认为,你们布行里那些半吊子,比得过她吧?” 听到江南独绣这四个字后,白漫天依旧如常,眼眸却暗暗深邃了起来。 她倒是风轻云淡,可她身边的少年却立刻紧张的皱起了眉,有些焦急的扯了扯自家姐姐的袖子。 白漫天安抚的拍了拍少年的手背,往身后的椅子微靠了靠。 她虽然自信自己的设计,但对于这江南独绣的绣工却是甘拜下风的。 白父生前有幸得过一张绣图,绣图内的牡丹锦绣繁华,貌似仙境映入画。 真真正正迎了她独绣的名。 现在只能靠设计的新颖程度取胜了。 少女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气定神闲的取出糕点一口口咬下随后碾碎于口中。 “啧啧啧,这清风公子大手笔啊!” “可不是!齐星酒楼这装束一改,还真有选花魁的劲!” “就是不知道,这胜者究竟花落谁家。” “这灵玉布行可是请了江南独绣——朝安阳,究竟谁拔得头筹还用说吗?” “嚯!玉家好大手笔!” 在人群窸窸窣窣交谈着他们所知晓的消息时,一个外套浅紫菊花刺绣镶边姜黄色对襟褙子,内搭水粉色交领中衣,下着玉黄色洒银丝长裙的女人走上二楼。 周围看热闹的姑娘小姐们,在见到这女人的第一眼便被瞬间惊艳到了,虽说这姑娘长相普通了些,但她气势凌人反倒让周围之人不敢小瞧她。 然而让他们惊艳的却不是这姑娘本身,而是她身上穿的那件款式平凡但绣工精巧的衣物。 “朝姑娘!你怎么亲自来了?” 在见到少女的一瞬间,原本对白漫天阴阳怪气,一通贬低的玉子恒一秒换了脸色。 朝安阳出身名门,自然是不会把商贾出生的玉子恒看在眼里,此时,她微扬起头丝毫不在意主动凑过来的玉家兄妹。 “本小姐是来看我的绣图的,才不是来看你们在这里谄媚的。” 少女动作幅度极大,头上步摇也时不时碰撞到一起,礼仪方面看着连玉子嫣都不如。 但在地方,没人感觉她不懂礼数。 毕竟,这位朝大小姐可是荆州刺史唯一的女儿,一家人宝贝的不行,恨不得天上的月亮也给她摘下来。 也因此,朝安阳也就养成了说一不二、高傲自负的性格。 玉子嫣也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被这么甩脸色,顿时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但好歹她记得兄长的叮嘱,硬生生将自己的愤怒全部憋进了心里。 “阿姐,那边来人了!是不是开始了!!” 少年此话一出,顿时场地安静了几息,人们的视移到开启的酒楼小门处。 “富顺布行,邀花魁娘子——茹娘,进行展示!” 随着小门的打开,围在一楼边缘的登歌吹响了乐器,在一个娇小柔美的少女走进来的一瞬间,古筝孤寂的琴音与竹笛低沉的乐声响起 月季紫千瓣菊纹上裳搭配月白渐变天青色撒花烟罗衫,金黄两色流苏垂绦宫裙将衣物的气势提高一个度,浑身耀眼的色彩,直叫心生感叹富顺布行的财大气粗。 但这茹娘却衬不出衣服的气势来,再加上,这衣服华丽有余,却并不庄重,大量的金色勾勒还显得有些喧宾夺主。 清风不知何时走到一层的大台子上,青年皱着眉仔细看了看这件衣服,心里暗叹口气。 衣服好看是好看,但过于传统了。 再说……他卖服饰,又并非卖只能在宴席上穿的。 在套衣服,好看是好看,华丽是华丽。 但清风是谁?他可是皇贵妃的亲侄子,皇商之后。 怎么可能会被这表面的一层给惊艳到。 坐在二楼的富顺布行少东家,在看见清风面无表情踏着台阶走向展示之处时,便暗叹不好。 这明显就是落选了。 王然迅请啧一声,但注意到周围那些普通老百姓惊艳的目光,又松了口气。 “这衣服,纯属是用来炫耀那中下水平的绣技吧。”朝安阳突然笑出声来。 “像个扎满簪子的花孔雀似得,真是令人失望啊!” 朝安阳毫不犹豫的讽刺嘲笑道。 “我不用下去就知道,这衣裙就是个面子货。” “清风公子,感觉本小姐说的如何?” 茹娘在听见朝安阳嘲笑的声音时,便立刻尴尬的揪起了袖子,一双盈盈美目中迅速蕴起泪水,好似下一秒就会哭出来般。 “啧,我是说这衣服一般的很,你本来就不适合这样花孔雀般的打扮。” “朝小姐说的不错。”白漫天也站起身来,来到了二楼的围栏旁,撑在上面笑吟吟的对茹娘道。 “姑娘的身材娇小,面容清丽,若是搭配上淡色的衣物再配上简单的发饰即可。” “说的不错,你很懂?”朝安阳这才把目光移向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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