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薛韫山揭开第二件高大的物件,围观的所有人立刻被一阵金光刺中,下意识闭上眼,再睁开时见到那东西无不惊叹出声。 “这是什么?!!” “用黄金打造的珊瑚树吗?” “这得有多高,这得用多少斤黄金?” “这真是黄金造的吗?” 面对众人疑惑,薛韫山并不回答,只注视祝荷,道:“黄金珊瑚树,祝愿掌柜的财源滚滚,日进斗金。” 祝荷心花怒放:“多谢,既然是公子一片心意,那我便收下了。” 闻言,薛韫山暗喜,知晓祝荷是极为喜欢,忍不住望着祝荷痴痴地笑。 “来人,把东西搬进去。”薛韫山吩咐道。 正在这时,另一侧也响起了打鼓声。 “我家公子也来恭候二位掌柜的开店之喜。”
第128章 结局(一) “我家公子送来三样贺礼, 还请两位掌柜的笑纳。”此队伍的阵仗不比薛韫山的小,而且礼物同样金贵。 薛韫山道:“不知阁下家的公子是谁?” 来人道:“公子姓周,恐掌柜的不喜, 便未亲自过来, 望祝掌柜见谅, 但公子嘱咐我等定要好生道贺。” 长河:“原来是那家伙, 也跑来献殷勤了, 就是不知道谁的更讨妹妹欢喜?” 薛韫山立刻看向祝荷, 祝荷笑笑:“都搬进来吧。” “好了,你们既然已经道过喜, 可以回去复命了,就莫要堵在此处堵我生意了。” 周玠那边的人连忙应是,有条不紊退下。 长河瞥向一动不动的薛韫山:“你还杵在这里干甚?” 薛韫山:“姐姐没让我离开。” “还不走?”祝荷道。 薛韫山:“那我走了, 若是有事,就去那边的酒楼喊我一声, 我马上就来。” 送走人, 祝荷与长河立刻开始做生意,因着是新店开业, 加之适才动静引起很多人注意,致使进店的人不少,忙得祝荷一众人头晕眼花。 另厢,薛韫山让队伍解散,接着去往酒楼,不成想一抬眼就看到二楼窗户前的周玠。 敢情在这啊, 不敢出现在祝荷面前,只敢偷偷看。 薛韫山得意一笑,随即想到什么, 立刻从怀里珍重地拿出香囊挂上,便上楼去找周玠。 随意敲了两下门,薛韫山就推门而入:“草民见过三殿下。” “三殿下的伤好全了?竟然来杭州了?” 魔教一行,周玠受伤最重,晕迷了近一月,又在榻上足足休息了好几个月,身体状况才见好,见好之后周玠马不停蹄赶往杭州。 周玠淡定吃茶:“被赶出来了?” 薛韫山:“谁被赶出来了?姐姐忙着做生意,招待客人,亲自去祝贺之后就过来酒楼看看账本,不像某的人,都不敢亲自登门,只敢都在这里偷看。” “起码我送的礼物比你多。” 薛韫山不甘示弱:“姐姐更喜欢我送的,你坐这么远,肯定没看到姐姐在收到我的礼物时脸上的笑容更灿烂。” 周玠:“你在现场,当然可以随意胡编乱造。” 薛韫山:“强词夺理,一派胡言,姐姐就是喜欢我的礼物。” 周玠:“我送了三样。” 薛韫山腰间的香囊晃动:“姐姐喜欢我的礼物。” 周玠淡淡掠过香囊,此举不巧被薛韫山察觉,薛韫山立刻嘚瑟道:“这枚香囊可是姐姐亲自给我绣的,姐姐感动我不顾安危去魔教救她,怜惜我为她受了伤,知晓我夜里睡不着,特意让连大夫精心挑选安神的药材,将其放置在香囊里,你伤得比我还重,你有吗?” 二人虽说身份悬殊,但由于曾经合作,加上不对付的次数多了,薛韫山也就对周玠不再保持敬重了,皇子又如何,不受待见的家伙。 可怜。 周玠敛眸,轻轻哼一声:“若你是想刺激我,那就省了这份心,你在这花心思针对我,不过白费功夫,你都不知道你真正的敌人已经来了,蠢货。” “你什么意思?” 周玠道:“想知道?那就把东侧的宅院卖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假借河山先生的名义把祝宅附近的宅院全私吞了。” 薛韫山斟酌良久,道:“行,给你,你快告诉我。” “相无雪调来杭州当知府了。” “真的?”薛韫山顿生危机感。 “我不骗傻子。” 薛韫山咬唇,当初从圣山离开,他们一行人因为伤势重曾在边境逗留,刚巧也在凉城修养过,虽然当时薛韫山意识薄弱,但也见到了传闻中的相无雪,高洁疏冷,气质矜贵,可以说是薛韫山这辈子见过气质最好的男子。 如愿见到薛韫山惊慌失措的样子,周玠心里好受了,美滋滋沏茶。 却在这时,薛韫山突然哈哈大笑。 “殿下啊殿下,你也会被我骗到?看来我学得不错,若是姐姐知道我骗了你,肯定会夸奖我的。” 周玠扭头。 薛韫山:“傻子,方才我是装的,你以为我会不安吗?才不会呢,你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花?相大人来了更好,我愿意让他当大的,我做小的就行,以相大人的性子,一定会准的,而且有明事理的相大人主持大局,某些不怀好意的宵小就掀不起风浪。” 周玠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口出狂言的薛韫山,本想祸水东引,谁知最后竟然被自己的言行反噬。 “薛韫山!” “殿下,莫要生气,我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开个玩笑,勿要当真。”薛韫山说着抱歉的话,话里话外却没一点儿诚意。 周玠火冒三丈:“你有种。” 薛韫山得意忘形,周玠气得咬着牙直起身,看架势是要揍薛韫山了,对此薛韫山毫不畏惧,脸上更是写道你来打我呀,来打我呀,打了我我就可以去姐姐那里告状,姐姐肯定会越来越讨厌你的,周玠! 周玠握拳,青筋暴起,抡起拳头就朝薛韫山砸去,薛韫山捂住脸,但想象中的拳头并没有出现。 薛韫山奇怪,周玠怎会不动手?疑惑间,薛韫山撤开手,就见周玠正拿着一个香囊打量。 薛韫山低头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腰间,登时气急:“那是我的香囊,你个小偷,赶紧还给我。” 周玠不还,一边躲一边看,他身手比薛韫山好,一躲一个准,倒是薛韫山,追得上气不接下气,面色涨红,知晓没有胜算,他赶紧拿出杀手锏:“殿下,你若不还我,那东侧的宅院我也不卖给你了。” 闻言,周玠冷笑,嫌弃地把香囊扔给薛韫山,薛韫山一面接,一面埋怨道:“你怎么可以扔?要是掉到地下沾了灰我就和你拼命。” 见薛韫山对香囊一副爱若重宝的样子,周玠冷笑:“你说这东西是祝荷亲自绣的?” “当然了。” “上面的绣工根本不像祝荷的手艺,我估摸她是在外面买了用来糊弄你的,她最擅长这种事了。” “我看你就是酸。”薛韫山不信。 周玠不屑:“蠢驴。” “诶,我就不懂,你一个皇子,为何总是说些不入流的粗话?” 周玠:“你以为你是谁?骑到我头上拉屎?若非祝荷,你早就被死透了,薛韫山我告诉你,以前的事我不与你计较,但你今后给我放尊重点,忘记告诉你了,今后杭州便是我的封地。” 薛韫山愕然:“你什么意思?你不当太子了?” 周玠:“没兴趣,说句难听的,有的方面我们倒有点像,眼里只有祝荷,正因为如此,我对皇位毫无兴致,我只想守在祝荷身边,她在哪我就在哪。” “你难道要一直守下去,可姐姐又不待见你。” “那又如何?更何况她只是现在不待见,以后呢?我会慢慢改变的,届时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会乘胜出击。” 薛韫山看着周玠,感受他那股子决心,心里莫名与他的情绪共鸣了,突然想安慰他鼓励他,等反应过来,他竟然抱住了周玠,口里喃喃:“兄弟......” 周玠一副像吃了屎一样的难受:“滚!” 周玠用力推开了薛韫山,薛韫山回过神,一阵恶寒,他这是中邪了,竟然会抱周玠? “你别误会?适才什么也没发生,呕——恶心。”薛韫山作呕吐状。 周玠嫌恶道:“我比你更恶心,你有病。” 薛韫山:“再见!” 说完,薛韫山一溜烟地跑了,只剩下周玠冷着脸脱下外衣,目不转睛遥望雪荷堂。 离开酒楼后,薛韫山纠结了许久才打算去雪荷堂,见里头人不是那么多了,他才敢进去想着问香囊的事。 谁知才上台阶,薛韫山就听到身后响起一个清越动听的声音:“薛公子。” 薛韫山扭头,愣愣道:“......相大人?” 相无雪一袭白衣,冲薛韫山点点头:“既然在此处遇到薛公子,那说明我没来错地方,雪荷堂就是祝姑娘合伙开的店?” 薛韫山:“是的,你没来错,相大人你怎么就来了?” 相无雪:“薛公子知道我会来?” 薛韫山:“从周玠那里听说了,相大人要调到杭州来当知府。” “嗯。” “只是没想到大人来得如此快。” 相无雪:“知道祝姑娘今日要开店迎客,我便加快脚程,想赶在开店时来道一声恭喜,只不过我到底是来晚了一些,没敢在吉时,见笑了。” “不晚不晚,店也就迎客了两个时辰,姐姐和郡主应当还在里头,相大人请。” 相无雪淡声道:“薛公子请。” 二人步入店内,祝荷很快就注意到两人:“相大人,你来了。” 相无雪:“祝姑娘,好久不见,我贸然前来还望见谅,恭祝你新店开业。” 祝荷:“你怎算贸然?我们信里不是说好了吗?” 祝荷与相无雪偶尔有书信往来,是以祝荷知晓相无雪的调令。 “行程太匆忙,没准备什么贺礼,这是我亲自酿造的青梅酒。”相无雪递上密封的提匣。 祝荷:“青梅酒啊,我许久没喝了甚是想念,多谢。对了,你和韫山怎么一起来了?” 薛韫山立刻道:“我们刚好在门外碰到了。” 祝荷:“原来如此,你们先去里头坐坐,我还要招待客人。” 相无雪:“我不坐了,我还得去衙署,先行一步,不必相送,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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