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来,薛韫山口齿不清又说了一遍。 “听到了吗?” 相无雪摇首。 薛韫山急了,咬了咬抹额,高声道:“就这么定了,你当大房,我当小的,我很看好你,咱们一起努力,双剑合璧,直接无敌!” 此言一出,瞬间引起祝荷等人的注意,她们纷纷投来眼神,薛韫山一无所觉,而相无雪生平第一次感知到前所未有的尴尬与困窘。 “你快回答我!”薛韫山嗓门很大,所有人都听到了。 相无雪:“薛公子你吃醉了。” “什么大房?什么当小的?”长河窜起来。 薛韫山身姿摇晃,得意洋洋道:“相大人当大房,我当小房,我们一起伺候姐姐!!” 在场之言闻之,反应各不相同,相无雪试图拉下薛韫山,然薛韫山却推开了,他感到无奈,为缓解尴尬,他缓慢地抿茶。 连珠面色淡定,笑了笑。 萧雪葵扫了两眼薛韫山和相无雪,扒拉饭菜,每日练功,消耗诸多,她饭量越来越大。 祝荷则饶有兴趣地打量薛韫山,噗嗤一下笑了。 反应最大的长河,她很是不乐意,但见长河当即重重拍桌,骂道:“薛韫山,你这个苟东西,你放肆,你竟然妄想给妹妹当小的,简直做梦!” 薛韫山振振有词:“我做什么梦?姐姐也很喜欢我,你没看到吗?姐姐肯定很乐意!我买一送一呢!” 长河:“放屁,妹妹才不喜欢你,妹妹最喜欢的是我!不要以为你讨好我我就会接受你!” “妹妹,你是选他们,还是选我?”长河看向祝荷,紧紧拉住她的右手,其余人的视线也落下来。 祝荷成为众人焦点,她笑着道:“当然是选姐姐了,我最喜欢姐姐。” 此话有哄的成分,却也是真心之言。 这在相无雪的意料之中,可心里依旧有股淡淡的失落感,终究还是心存妄念。 而薛韫山一听就直接炸了,他不服,飞快起身绕到祝荷另一边,握住她的左手,不惜颠倒黑白:“姐姐说的是最喜欢我,你输了!” 长河:“你耳朵聋了?她最喜欢我?” 薛韫山:“可我听到的是她喜欢我!” 长河:“她最喜欢我!” 薛韫山:“她最最喜欢我!!” 长河:“她最最最......喜欢我!!” 薛韫山:“她最最最最最最——喜欢我!” 两人红了眼睛,双双喘息换气,却谁也不肯服输。 薛韫山:“姐姐,我是最喜欢你的人!” 长河回击:“妹妹,我最喜欢你!” “我最最最最喜欢姐姐!!” “我最最最最最最喜欢妹妹!!” 场面堪称闹哄哄的菜市。 祝荷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想插进话,可两人的嘴巴飞快,她根本无法插足。 两人的口舌之争情况愈演愈烈,不多时变成互扯头花,现场混乱。 末了是萧雪葵嫌吵,将两人分开,双双打晕过去。 祝荷一边鼓掌一边道:“雪葵真厉害,今天你这一身好漂亮。” 萧雪葵面无表情,眼神却是闪躲,耳根子红了。 “见笑了。”连珠对相无雪道。 相无雪摇首:“无妨。” 说实话,他很欣赏薛韫山的坦诚与直率,能毫无顾虑地表露自己对祝荷的喜欢,追求自己心之所往。 回想适才画面,相无雪垂下眼眸,冷淡的唇角略微翘起。 薛公子是个值得深交的人,也许他该向薛公子学习,学习他的勇敢,不如再为自己争取一次。 今后的日子定会十分有趣。 宴席散后,相无雪背着薛韫山出府,迎面碰上从对面大门走出来的周玠。 “见过殿下。” 夜色迷离,周玠笼罩在阴影处:“玩得开心吗?” 相无雪:“自然,多谢殿下关心。” 在周玠转身时,相无雪开口:“殿下,这一次我们皆是平等的,不论结果如何,有这样一些有意思的人在,我对未来充满期待。” 周玠回了他一声冰冷的哼声。 仰头望月,相无雪轻轻地笑了。 肩上的薛韫山呓语:“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相无雪:“薛公子,我送你回家,今日谢谢你。” . 自祝荷等人逃出魔教后不久,外面与魔教激斗的正道人士见攻不下魔教,便撤了,等教众们回来,教主和教主夫人已经消失了,只留下打斗痕迹。 自此以后,祝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魔教内部的人意见不已,有的人以为教主吉人自有天相,不过是像从前一样玩消失,不必去找,而有的教众以为教主是遇到不测,教众当搜寻,务必找到教主。 时至今日,魔教的人还在找寻祝练,但也许是找不到人,也许教内有了其余猜测,渐渐的,魔教又开始出现分裂,这不过是常态。 当然,魔教的事与祝荷无关。 宴席散去,夜深人静,众人回屋歇息。 祝荷提起灯笼走进暗门,踏过一层层台阶,来到一个门口,她打开门,一记缠绵灼热的眼神便落在她身上。 “你来了。”祝练痴痴地笑,嘴唇弯起,满眼的愉悦。 祝荷放下灯笼:“近来可好?” 祝练是个极为危险的人物,正因为危险,是以祝荷决定将人带在自己身边,有锁链在,祝练哪里也去不了,加上他体内蛊毒,只要催动镯里的铃铛,虽不置死地,却可让祝练晕死过去。 眼下,祝练彻底地被祝荷掌控在五指山里。 祝练:“不好,你已经六日没来了。” 祝荷:“最近太忙了。” 祝练轻嗅气味:“你身上有男人的气息。” 祝荷便将晚上的宴席一五一十告诉祝练。 祝练盯着她。 “怎么?生气了?”白蛇从祝荷手腕里爬出来,冲祝练打招呼——成亲时白蛇还在冬眠,可在感应到祝练后,觉得不对劲,立刻醒来去找祝练,然后就碰到祝荷。 主人在祝荷身边,白蛇立刻开开心心和祝荷走了,离开圣山的时候阵法有变,多亏白蛇带路众人才得以顺利出来。 以前祝荷讨厌冰冷的爬行动物,可饲养白蛇久了,祝荷对它也有了几分怜爱和喜欢。 祝练视而不见,只道:“不会,我清楚你对他们没有心思。” 祝荷伸手,挑起他的银发:“话可不要说太满了。” “真想把你在乎的人全杀光。”祝练笑嘻嘻道,试图将脸覆在祝荷掌心。 祝荷立刻抽开手,祝练垂眸,遗憾而烦躁。 “看来你还是没想通,杀心真是重,没关系,接下来交给我。”说着,祝荷从一侧取出软鞭子,然后挥动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抽在祝练身上,微辣的痛感蔓延,祝练却面不改色,反而道:“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今天的力道似乎更轻了。” 祝荷笑着,嘴唇如血,直勾勾盯着祝荷,完全不把身上的疼痛当一回事。 “变态。”祝荷喃喃,继续用鞭子抽打祝练,“被关的滋味如何?” 祝练喘息,干渴极了:“难受。” 只能看不可碰,无疑望梅止渴,着实折磨他。 “祝荷,你碰一碰我吧。”祝练渴求道。 祝荷摸摸白蛇的头:“小白,你瞧你的主人,好生可怜。” 接着她才对祝练道:“不行,我好像忘记跟你说了,我是个记仇的人,你对我做过的一切,我也得让你十倍百倍品尝。” 话至此,祝荷忍俊不禁,抿唇笑了几下,手里的鞭子挥舞,她的鞭子不仅仅让祝练感知到疼痛,更多的是激起他的情.欲。 毕竟对祝练而言,疼痛不值一提,所以祝荷要想报复,就得来点不一样的手段折磨他。 目及女主人的鞭打,白蛇吐吐蛇信子,不为所动。 终于,祝练眉目湿红,赤色的眼瞳充满明晃晃的渴望以及痛苦,血液沸腾,身体的情.欲被唤醒,像野兽一样嘶吼挣扎,渴求解放,然尽管猎物就在眼前,他却无法触碰,也就导致欲望无法排解,好在他并非第一次受此种酷刑,勉强受得住。 祝练剧烈地喘息,几缕银发被汗水湿透,微微粘在他的脸颊。 目及祝练的状况,祝荷心中愉快,但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她扔了鞭子,对着祝练吹了一口气,接着用坚硬的指甲刮他的喉结,极尽挑逗。 祝练欲用唇舌含住她的手,祝荷不让,几次躲开,祝练恼羞成怒,欲意抱住她,祝荷立马后退,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挑逗他。 祝练受不住了,仰头眯着眼睛哑声道:“我做给你看。” 祝荷看着他扯开腰带,不多时,难耐的声音从祝练的喉间溢出来,透出情.色以及妩媚的意味。 他动作时,苍白的手背浮现一根根青筋,修长的手指有力而灵活,妖异的眼睛则一瞬不瞬地凝眄祝荷,赤.裸.裸的勾引。 祝荷视而不见。 约莫到了时候,祝荷道:“停下。” 若是不照她的做,她一个月也不会再下来。 祝练强行憋住那股劲,咬着唇看向祝荷,祝荷靠近,拿出一根红丝带紧紧绑住他。 祝练哪里受过这个,被刺激得差点就坚持不住了。 祝荷道:“不准。” 祝练咬牙,漂亮滑腻的脖颈突出狰狞的青筋,展现他忍耐到极点了,彼时的祝练,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妖精一样,美艳逼人。 面对这种美景,祝荷完全没有心软的迹象,反而好整以暇地观察祝练的忍耐与痛苦,看着看着就控制不住咯咯地笑。 “你也有今天啊。”祝荷扬眉说。 “你想得到我的疼爱吗?” 祝荷笑道:“你求我。” 祝练脸颊通红,眼睛逐渐迷离,他痛苦地央求道:“求你......” 祝荷却没如他所愿,只是道:“今天就先绕过你了。” 祝练身体战栗,每一缕头发丝俱在颤抖,片刻后,他滑腻的面皮上浮出娇羞的绯红。 祝荷:“小白,啧啧,你家主人把地板弄脏了。” 白蛇拱拱祝荷,希望她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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