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隽还是犹豫了,心软了。 云书染并不知道冷隽找到了她,店里请了人,她每天悠闲自得四处溜达,一日她救下被强抢的民女,费了一天跟县官的儿子周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县官和其儿子都成了阶下囚。 她正奇怪着怎么这么巧?被她救下的民女说什么都不肯离开,非得对她以身相许。 把云书染惊得差点魂飞魄散,又不能跟她说清楚自己是女儿身,以免被传出去,怕平故生出事端。 最终民女黯然离去,云书染和小彩都抹了一把汗,云书染是被吓的,而小彩则是怕再晚一些民女怕是会有生命的危险,娘娘那是皇上都得不到的人,岂会让别人得到。 送走民女以后,日子又恢复之前的悠闲,云书染过得十分惬意。 偶然有一天,她外出溜达的时候,路过一胡同,地上倒着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 云书染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便回了店里,在店里坐了许久,心神不宁的,最终还是没办法做到见死不救。 连忙跑去胡同里,地上的男人还在,他身下的血都凝固了,瞧得云书染头皮发麻,这得多疼啊,应该不会死了吧? 她伸出手探了下男人的鼻息,有气,还活着。 云书染松口气,将男人扶了起来,往云彩布庄走去。 小彩看到她扶着一名受伤男子走进店铺,瞬间大惊失色,忙上前帮忙,将男人扶到偏房的床榻上, 云书染累得够呛,上气不接下气的吩咐小彩:“去请大夫。” 小彩忙应“好”,匆忙去请了大夫,大夫诊断以后,发现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只是失血过多,要修养一段时间。 云书染松口气,没有生命危险就行,早知道一开始就扶他回来,或许他就不会失血过多了。 请了一位男子为受伤的男人擦身,为受伤男人穿好衣服,男子便退出偏房领了云书染的打赏。 云书染走近偏房的床榻,床上的男人闭着双眼,之前被血糊住的脸庞,如今被擦拭干净,露出一张绝色的容颜。 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庞,云书染心想,他是不是遭遇到劫杀了? 不管他的身份是何人,先在这里好好养伤吧。 然而第二天一早,云书染在给店铺开门,打着哈欠望向店门外面,这一看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店门口躺着一具高挺的身躯,虽然地上无血,但是该男子的脸色发青发白,看上去不久后便会…咽气。 云书染:“!!!”什么情况?敢情这种事情全让自己给碰上了? 她仍旧无法见死不救,无奈之下喊来小彩,将这名明显中毒的男人扶进另外一间偏房。 小彩也很无奈,她的真假主子都为了娘娘使出了苦肉计,还都易容了。 大夫又被请来,说这名男子是中了一种毒,需要服用解毒的药,服用半个月才能完全排出体内的毒素。 云书染认命了,要了半个月的解毒药汤,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第五十章 两个男人打起来了! 为此云书染聘请了这两日在照顾受伤男人的男子, 聘请了半个月左右,让他一同照顾偏房的两位男人。 云书染熬完药, 其他的交给她聘请的男子,其余的时间该干嘛干嘛,这两个男人的出现对她的生活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 半个月很快过去,偏房的两个男人的身体逐渐好转,云书染很少跟他们说话。 这日她在院子的大树下坐着摇摇椅透气,“吱呀”一声轻响,左侧的偏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男人的身姿挺拔,他脸色苍白走出偏房, 与大树下的云书染对上了视线。 云书染总觉得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喉结滚动:“多亏了公子, 我的伤已无大碍。” 可能是许久没有说话, 他的嗓音沙哑的厉害。 云书染以为他要离开了, 谦虚道:“举手之劳, 往后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但凡我能帮得上的尽量帮。” 男人“嗯”了声:“多谢。”说完转身回了房。 云书染:“?”呆滞地坐在大树下,看着偏房的门被关上,所以…他并不是要离开? 算了, 他想住就先住着吧,不缺他一口吃的, 反正偏房空着也是空着, 人多热闹些。 又过十天,让她没想到的是,刚刚恢复伤势和清完毒素的两个男人,竟然在院中大打出手。 他们在院里大打出手的时候, 云书染正手拿着零嘴走进院子里,突然听见“铿铿锵锵”剑与剑之间发生激烈交战的声音。 她还以为进贼了,立刻跑进院子里,便看到她救下的两个男人打得尤为凶残,剑剑击向对方的要害,只是这两个人的武力都很强,但中毒的男人武功似乎没有受伤男人来得厉害,几次都被受伤的男人压制住。 而小彩跟没看见一样,忙着给圈养的小鸡仔喂食。 云书染都懵了,什么情况? “你们…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她一出声,两个男人立刻收剑,皆问向她:“你回来了?” 两个男人的话音刚落,再次瞪向对方。 云书染:“?” “你们..好好相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她赶紧走过去劝架,将他们推进各自的偏房。 她先问受伤的男人:“何公子,你和他认识?”难道是隔壁偏房的男人打伤眼前的男人? 何公子否认了:“不认识。” 不认识还能打得如此激烈?云书染不解,不过她也没有打算问到底。 “都在一个屋檐下,好好相处。”她干巴巴的劝道。 何公子似乎心情不错,看着她徐徐点头应下。 只是他的眼神…让云彩书染感觉有些熟悉,仔细再瞧男人的眼神已然变得清冷。 云书染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转身便出了何公子的偏房,又敲响了白公子的门。 白公子坐在榻上,看她的眼神阴沉沉的,似乎非常不悦。 云书染以为他不想别人前来打扰,但是她实在不想看到他们再打架,万一其中一人再受伤,又得请大夫了。 “白公子,你和隔壁的何公子认识?” 白公子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让她颇为不自在。 “不认识。” 两个人都说不认识,那为什么还能打起来?怎么想都有点诡异。 “行吧,往后有什么事尽管跟我提,能帮我就帮,何公子也答应不再跟你起冲突了。” 白公子似乎对他与何公子的事不感兴趣,他问她:“为何先进隔壁的偏房?为何不先来问我?” 云书染被他问懵了,下意识回他的话:“当时我离何公子的房间近些。” 白公子冷峻的面容这才缓和下来:“下次先来寻我,不许先寻他。” 云书染不解地挠头:“为何?”怎么搞得好像他在跟何公子争风吃醋。 “看他不惯。”白公子字字带着冰霜,恨不得让云书染将何公子扔出院子。 云书染无奈一笑:“他与你一样都是受伤之人,望白公子对他多些包容。” “他不配!”白公子咬牙切齿的,目光注意到云书染投来不解的视线,极力压下对何公子的杀意。 云书染被搞懵了,可是他们不是说不认识吗?转念又想,估计这两个男人是死对头,恰巧被她救下了,不得不住在一个屋檐下,都不想承认认识对方。 “行行行,你别生气,想吃些什么?” 白公子倒是不客气:“想喝你熬的药。” 云书染这回是真懵了,什么怪癖?竟然喜欢喝药? “你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白公子只是盯着她不说话,云书染被他看得没办法,只好说:“我给你熬点红薯糖水,待会喊你出来喝。” “多谢。”白公子的表情这才缓和许多。 没等多久,白公子按耐不住想出去看看云书染,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便足矣。 然后他一出门,便看到一抹青白衣衫的高大男子正站在云书染的对面,帮忙削着红薯。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得白公子火冒三丈,这个狐媚子!总是不忘勾引云书染。 而何公子瞥见他从偏房出来,朝露出他意味深长的笑。 不等白公子怒上加怒。 下一秒,便听见何公子“嘶”的一声,云书染看着他漂亮的手指冒着血珠,赶紧牵着他的手腕去拿纱布包扎起来。 “我没事。”何公子不以为意。 “都出血了!还没事,快包好纱布,正好红薯也削完了,这里不用你帮忙。” 云书染给他包扎好,便推着他进厅堂里坐着,等会红薯糖水做好再喊他。 何公子很无奈的接受了建议:“抱歉,没能帮上你的忙。” 这招以退为进对云书染很有用,红薯几乎都是他削的,她也就把红薯切成块而已。 “怎会?何公子帮了忙的。” 云书染转身去厨房,准备把红薯下锅去煮,刚转过身只见白公子站在身后,眼神仍是阴阴沉沉的。 “白公子?” “我随你去厨房帮忙。”白公子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靠近云书染的机会。 云书染怕这两个男人又打起来,马上答应下来。 厨房里,白公子在生火,云书染将切好块的红薯放进锅里,盖上盖子,没有注意到身后站着一人。 她一后退便撞入了男人火热的怀里,她惊得立刻回头:“何…何公子?” 何公子凝视她的眼神深沉且带着侵略感,让云书染幻视祈泊笙在祈朝皇宫看她的那种眼神… “我来看看。”男人用沙哑的嗓音告知她,他为何会出现在厨房。 不等云书染回答,正在生火的白公子怒气冲天地站起来,将云书染扯离何公子的身前,让她离自己更近些。
第五十一章 相争 云书染刚被白公子扯向他的怀里, 左手的手腕被何公子握住,强势地再次将她扯入怀里。 白公子气得半死, 又不能在云书染的面前骂祈泊笙。 “松开她。”白公子死死盯着她被何公子攥住的左手,是那样的刺眼。 “你先出去,我来。”何公子没有理会白公子的威胁,垂眸轻言细语地让云书染去休息,这里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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