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柳歆就被幽禁在宫里。 至少柳歆是叶依瑶那儿的女子,发落得太重反而不好。 谢琨源穿着寝衣坐到床边,见她阻拦,温柔小意道:“事情一波接一波总算平静下来。怎么不让我睡你旁边?” 苏晴栩转为背对着他,句句与他作对:“说得好像我们是老夫老妻一样?其实你每一次躺我身边,我都很想让你死。” 谢琨源还是很自觉掀开被子睡下,忍笑问:“怎么个死法?要我倒在你这温柔乡里吗?” 苏晴栩见他没个正经,有些难以将这会儿的他和肃穆果断、赏罚分明的他在一起做比较。 她的心情可以,眼中钉一个接一个消失了:“想不到你还有这浪荡一面呢?” 谢琨源自然揽过她,轻声道:“你怎么舍得让我死?” 苏晴栩不想挣扎,也不解风情道:“呵呵。大不了我再去祈愿城养老。” 谢琨源显然有些动情:“让你心疼我一下有这么难吗?阿栩,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苏晴栩踹了他一脚:“不准你吃我豆腐!” 谢琨源反而敏捷抓住了她的脚,翻身压住她:“这样看着你可以吧。” 他的眼色很是认真,再加上容颜绝世、气质干净,倒显得苏晴栩是欺男霸女的那个。 苏晴栩半玩笑半认真对上他的眼,话语里染上一抹笑意:“你怎么茶里茶气的。” 谢琨源将头埋在她的右肩上,薄唇擦过光滑赛雪的皮肤,无异于是在点火撩拨:“你不就喜欢男人对你俯首帖耳吗?我承认我是为了爱情情愿放低自己,也自我觉得这种状态其实……挺好的。” “你能一直这么乖吗?”苏晴栩抱住他的头,他的墨发竟比女人护理的还要好,精致本人了。 谢琨源回答果断干脆:“嗯,只对你这样。” 他在靠近她锁骨的位置上轻轻吻过,激得她内心瞬间泛起一阵涟漪。 ◎最新评论: 第56章 第五十六辞赋 ◎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嘤嘤嘤啊◎ 叶依瑶在绑着陈延津前行的时候,被苏晴栩发现了,索性如实说来:“我得到消息,皇帝谢琨源要让位给勤王陈延津,我感到不服。” “你这样真情真性,世间少见。可谁不是要亲自认识才能卸下心门呢?”苏晴栩软硬皆施,她知道叶依瑶不是恶人,顶多是为天下人着想:“我很早就认识了延津,他有胆量有谋略,是个不错的人。还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吗?依瑶,我要你放了延津。” 叶依瑶微微一笑,已是开始让步:“还是你懂得我,我并非想要夺权。现在的陈延津也没有少胳膊少腿。我和陈延津经常政见不一,如今也只是想确认他能否做这天下共主。” “其实谢琨源的眼光应是不错的。” 陈延津靠在树边,真情实意说:“我可以发誓,赌我能否顺利延续谢琨源创下的盛世。而君子之间都是和而不同。” 苏晴栩过去给他松绑,认可道:“延津一直如同谢琨源的左膀右臂,也是最有资格当皇帝的人。” 陈延津一瞬有些恍惚,他没想过苏晴栩能帮他到这份儿上,自己还是低看了她。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一直被绑着有些不适。 叶依瑶视线递过来:“是我听闻你为人处事太多错处,可是如今转念一想,我怎会通过别人嘴里舆论来了解你呢?” 叶依瑶觉得自己行径可笑,不过自己终究补偿了苏晴栩。她的胸怀不比男子狭窄,反而更为开阔许多:“我是有点冲动,不过也是为了后辈良好生存环境的巩固。” 叶依瑶只对谢琨源信任,如今看陈延津一样果决,心中便不再别扭了。 叶依瑶并不会后悔这个决定:“我想辞官了。我还没有实现我要游览大好河山的愿望。” 苏晴栩跟她想到一块去了,点点头:“可以的。” “有矛盾是好事,说明你的心很赤诚。凡事就是要弄清楚才好,不留半分可作众人饭后谈资的把柄。”谢琨源也走了过来,春夏交接的晨曦在他的脸上像是锦上添花一样,显得他人更加贵不可攀、俊逸非凡。 谢琨源对与苏晴栩的感情即将能跨越下一种程度而诚挚高兴:“阿栩,江山易主,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争取。” 谢琨源眸色深深,暗设漩涡重重:“我把事情该完善的都完善了,大权交给延津我很放心。” …… 姜染榆在王府里走来走去很是焦灼,见陈延津回来毫发无伤,急忙问:“是何人把你带走了?” 姜染榆对上陈延津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了,她也猜对不少:“果然谢琨源还是做回天下第一公子更好。他那样心思诡谲的人,很难想象被他选中的人会是什么人。” 她不轻举妄动,是怕会坏谢琨源和苏晴栩的计。 “如果我说,他选的人是我呢。”陈延津反而没多高兴,更多的是在意料之中,也一向是有担当,也够格。 他见她怔愣片刻,这才收起跌宕起伏的情绪,温润地开口:“小榆,你要当皇后了。” “我要是当皇后了,不许你再娶别人。”姜染榆先是郑重同他说好,然后也认真面对这重身份带来的利与弊。 “你看谢琨源,晴栩总能在他的世界里横行作乱。” 陈延津没想过要同兄弟比,也知道小榆是缺安全感了,所以亲口许下承诺:“你在我心里也是跟他们彼此一样的。我不会纳妃子,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姜染榆这才笑逐颜开:“当时选韩烨赫,我放弃了你,而你还傻乎乎等着我。如今你可是等到了。” “韩烨赫哪里有我好,可他毕竟是你选的……”陈延津心里这样想,却从未质疑过她的每一阶段重大选择。 陈延津总是这样直愣愣地钟情一生:“可不是么,兜兜转转,我们还能在一起。也不枉我多年征战沙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苍天还是垂怜我的。” 姜染榆见他这时情绪激烈甚至高过知道谢琨源禅位于他的程度,主动亲了他一下。 一瞬间陈延津的眼里像是放起了烟火,如纯色琉璃一般光芒流转。 他的唇上还有一点水光痕渍,他下意识一抿,是甜的。 姜染榆也变得很认真:“我一直把爱情放在我所有的情感最后面,而现在因为你,我开始将爱情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事物。” ……这年盛夏,谢琨源假死。 陈延津当上皇帝,姜染榆当上皇后。由于他们这群高位者想过了所有的法子,众人则齐齐能对此信服。 谢琨源在江山与美人之间选择了美人,以此为傲:“既做回了这个身份,我想要的,都仍可以猖狂的样子得到。” 苏晴栩见他们现在的生活甚至比宫里的还要奢华,偷笑:“你那公子做派还真是非同凡响,你生活里与之前唯一不同的是,被我给闯进来了。” 谢琨源牵着她到他们两人的房间,只留一个人在外面守着,颇有兴致道:“阿栩,我们试试?” 苏晴栩推搡着他,嘲道:“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春?” 她有时看起来不那么会勾引人,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无论怎样说、怎样做,他都能轻易心动。 她有时也会说反话,但每一次他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谢琨源已经跟她贴得很近了,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她的唇边、颈间,甚至更往衣襟里。 他甚至还喘息了一声,似满足实诱惑:“你不想要我吗?还是,我们那第一次让你体验得不太好?” 苏晴栩身体却一僵:“那一次,我早忘了。” 谢琨源哼笑了一下,眼眸忽然融进霜雪,明明是夏日流火,却让她更加情难自禁。 他究竟是怎么以这么禁欲的脸做出这么旖旎大胆的动作! ……谢琨源见撩拨起作用了,将她蜷着的手指舒展开,他们是十指紧扣。 他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不回应他了,他也知道自己跟那些死人抢她的爱没什么意思。 他得到她的人,更要得到她的心。 他见她双目紧闭,额头隐约有着一层薄薄的汗,像是融化的春水盈盈。他轻轻一笑,直接吻上了她的眼皮,然后唇再柔软至极地蹭来蹭去,就像他们是分不开的小兽一样。 他的声音是情动破碎而惑人的:“阿栩,说你爱我。” 苏晴栩感受着耳朵里的一阵清冽而霸道的热气涌来,变得好害羞,声音清甜乖软:“我是有点喜欢你,但你就要这样折下身段腻着我吗?” “小妖精。”谢琨源转为一只手箍着她,另一只手飞快脱下外衣,他知道她喜欢看自己健硕略白的身躯。 谢琨源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跟她一起陷在床上面,语气颇为恶劣勾人:“自欺欺人有用吗,如果有用,我也不会念你那么久。你既给了我希望,就该让我再贪心一点,总归不是你付出居多。” 苏晴栩娇嗔:“你长得好看,能力也强,我爱上你属于是天经地义吧。” 她更像是陷在了他精心编织的蛛网里……他真是个祸害,让她轻易理智全无。 “你心里是有数的啊。”谢琨源循循善诱,在外人面前一向冰冷不近人情的他只在她面前求亲亲求抱抱、撒着娇:“如果我让你频频心动,那你就明显表现出来一点点,好让我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苏晴栩自是抵挡不住这层热烈真情攻势,被他紧紧缠着,两人云雨多次。 一天,谢琨源盯着出去很久才回来的苏晴栩,在她匆忙要换衣服的时候和她缠绵亲吻,尝到了一股苦涩至极的药味,甚至苦进了他的心里。 他好不容易克制自己与她分开,用微凉的指腹轻按她饱满的樱色唇瓣,眸色越发晦暗:“阿栩,你到底喝了什么?” 苏晴栩心想这下又要磨去一段时间了,不好好说他是不会放她走的。 苏晴栩身子更加凑近他些许,跨着坐他腿上。许久,她才漫漫娇媚一笑:“避子药啊,我不喝它,难道要怀你的孩子不成?” 苏晴栩见他眼神布满了心疼与要惩罚自己的危险,率先开始发作:“你是爽了,有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上想过问题?” 谢琨源心中一颤,终是随意扯了扯唇:“喝避子药?你这不是正戳我心窝子吗?真是,万箭穿心啊。” 苏晴栩见他这样笑,心中有些慌乱,她明白接下来他要把乐子悉数从自己身上“讨”回来,连忙掩饰轻哼:“我又不是不喜欢你了。” “这能混在一起讲?我是怕药性会伤你的身子。” 之后谢琨源把她当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这让苏晴栩感觉永无休止的时候。 她也觉得舒服,可是……他是不是求亲昵的次数过于多了些? 直到他们用了晚饭,谢琨源就已经做了药出来:“我研究出来男子的汤药,以后都由我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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