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算命先生为了赚钱连这种鬼话都敢扯?】 姜汾:“我后来根本找不到男朋友,于是再去找他要说法,他就问我是不是博士。” 【问这个有什么用?】 姜汾:“他说知识改变命运。” 【李坝坝:……】 “想什么呢?进去吧。”闻行眼若秋波地看了姜汾一眼,然后拉着她的手就往里面走,姜汾走得比他后一步,正巧从后面看见闻行红透了的耳廓。 心下有些奇怪,但姜汾没有多说什么。 一进厅堂,姜汾便看见姜图图和一个平和的中年妇女坐在高位,虽然不认识,但姜汾有模有样地照着闻行的话语动作来。 “岳父岳母安康。” “父亲母亲安康。” 【台上坐的那个女人,是你生母,柳枝言。】 姜图图没有多大情绪变化,他对姜汾说:“筠婉,你祖母十分想念你,为父知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让你母亲带你去看看你祖母吧。” 说罢,他旁边那位中年妇女便站起身来,拉着姜汾的手就往内院走。 等走到无人处,姜汾才开始尝试摆脱她的手,岂料根本无法挣脱。姜汾眸中神色倏然一变,便明白了什么,问:“刚刚的场合我是有什么不该听的吗?母亲,你将我带到内院干什么?” 柳枝言眼眸中黯淡无光,什么都不答话,姜汾知道不对劲,忙想要离开,却被凑上来的几个婢女围住,被她们捆了起来。 姜汾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婢女用布条塞住嘴巴,蒙住了眼睛,扛着走了。 走了好久,好不容易再见到光明,姜汾便发现她们把自己丢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时不时还能听到老鼠的吱吱声。被狠狠摔在地上的姜汾痛不欲生。 姜汾:早知道就不吐槽闻行摔得痛了,我真是不识好歹。 随后,一堆人只留下了一个管事的婆子守在门外,像是特别怕她跑了一般。 人一走,屋内的老鼠们便出动了,一个个试探了一下姜汾,发现她不能动,便耀武扬威地走出来逛。 【宿主,你想听听他们的安排不?】 姜汾的心声迫切:“我都要被撕票了,快说。” 【姜家本来是只想你一个人来的,原本就打算你一来了,就把你绑起来,到午时间便请了当今圣上眼前的红人,一个四十多岁的道士,方汴免为你做场法事,好把原来的姜汾找回来。】 姜汾:“要是他们找得回来原主,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想多了,原来的姜汾死得很彻底,再说这做法事只是封建迷信,我们唯物主义者不能信。 不过,我这里有东西你肯定喜欢。】 姜汾:“啥?” 【获得赵大战喜爱度的奖励,一样是一把砍刀,可让你把这里所有人全部结果,一样是可以让闻行听到你的心声,让他来救你,你……】 李坝坝话还没有说完,姜汾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一。 系统被打断说话,暂时性地又开始记恨姜汾,不打算和她说话了。 下一瞬,姜汾的右手就多了一把刀,她极力减少自身的动静,费了好一番力才割断绳子。 她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出去的方法,却发现整个房间的通道除了大门之外就只剩下一扇窗户。大门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走了,姜汾慢慢靠近窗户,捅破窗户的纸。 凝息静神,姜汾观察到那位管事婆子正在窗户周围站着,仿佛是站累了,又悠悠地在窗户底下坐了下来。 这间屋离厅堂很远,周围全是草木,像是临时搭起来的屋子,突然,姜汾注意到不远处草堆中有一个绿色的逗号在移动。 逗号?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灰腹绿锦蛇,没毒,却很容易被当做有剧毒的竹叶青。 姜汾心生一计,转身躲进屋内角落,两手一抓便逮到一只肥肥的老鼠,抓着它就从窗户丢了出去。 期间还不忘疑惑:这是传说中南方的耗子吗?长得如此膘肥体壮的。 窗外管事婆子听到屋内的动静,正准备起来看看,就发现一只老鼠迎面飞来。她本想迅速躲开,但双腿难敌飞跃,老鼠两只前腿向两边伸开,径直将整个温暖的胸膛贴在了管事婆子身下。 管事婆子过了几十年了,虽说不怕老鼠,但事情发展极其突然,也着实吓了她一跳。 她手舞足蹈,抓着紧紧抱着自己脸的老鼠就往一旁的草丛一丢,谁知老鼠刚刚被强行弹射飞向草丛没多久,就听到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心中那根弦立马提了起来,管事婆子紧张地往那儿看了一眼,便看见一只通身泛绿的蛇猛然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老鼠。 待确认老鼠死后,那条蛇像是注意到周围有人,将老鼠放好,慢慢地在周围游弋起来。 管事婆子下意识把这蛇当做常见的竹叶青,惊恐直接堵住了喉咙,让她发不出声。 犹如死亡的旋律,那蛇慢慢靠近管事婆子,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剧毒通过咬痕注射进她的血脉,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旁大门突然传出一阵动静。 “咚——” “哐啷——” 循着声音望去,管事婆子这才发现姜汾正在暴力破门,直接一砍刀劈开了锁,然后猛地踹开大门,咻的一下就跑了。 “那蛇没毒,咬你最多疼一下,不用怕,我先跑了!” 人影是残影,话音是混音。 管事婆子反应过来后立马拔起腿准备追,结果灰腹绿锦蛇以为她要攻击自己,管事婆子走一步,它就挪一步。 虽然姜汾告诉她这蛇没毒,但谁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管事婆子只能疯狂跑回屋子里,把大门“嘭——”一下关上,这才安心下来。 而另一边,自认为逃出虎口的姜汾却发现自己在这偌大的姜府里迷路了。 周围除了走廊就是空房,她根本找不到方向,期间还要担心会不会有人发现自己。 从出门到现在滴水未进,恰巧这具身体又太过于纤弱,竟是走着走着就要晕倒的程度。 即使这样,姜汾也丝毫不敢懈怠。咬着牙往前面走。 “筠婉。” 是闻行的声音。 姜汾的身体摇晃着,紧接而来的一阵晕眩差点让她倒地,头痛欲裂,而突如其来的一阵恶心更是使她呕吐不止,她强忍着这份恶心,问:“你是故意带我来的吧?你应该早就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吧?” 闻行没说话,但两人心知肚明,沉默就是默认,更何况闻行天生就是一个除了利益,没人能打动的冷兵器,只有淋漓的鲜血撒在了刀尖上,他才会允许外人借他的力做事。 “我算是明白了,姜家怕你跟来,是怕你阻止这件事,你非要跟来,是要确保这件事稳定进展。” 她前前后后和闻行认识不过半个月,她的一切都被闻行牢牢把控着,闻行要用她换取利益,她甚至而言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你现在看到我,是想继续把我抓回去吗?” 人在无限接近于昏迷却又被迫清醒的时候总是会表现出一些异与之前的举动,之前的姜汾可以说是对闻行百依百顺,但现在的她只想以闻行为原点,他的祖宗十八代为半径,为自己迅速开展的吐槽集锦画圆。 “你他妈……” 姜汾还没来得及说出这一句就晕了过去,闻行在她倒在地上之前接住了她,然后把她打横抱起,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第8章 挑食 这不吃那不吃。挑食怪 再次醒来,姜汾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像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她所躺着的墨色床榻置于室内一角,时间已经来到正午,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楣丝丝点点洒落屋内,照的那挂在墙壁上的古画熠熠生辉。 姜汾正在认真观察屋内布景,岂料此时系统突然插嘴。 【你还记得你对闻行说了什么吗?】 死去的回忆一下子如潮水般涌来,她晕过去之前竟然对闻行骂了脏话,以闻行那个小心眼的德行,指不定此时此刻就在哪个地方暗中谋划弄死自己。 后悔蔓延全身,逐渐将她麻木,然后转变成了无所谓。 现在既然逃跑不成反被关,她也摆烂了,干脆由着他们来吧,她就不信他们能把她捅出几个窟窿然后扔到大街上自生自灭吧。 良久,系统见姜汾没动静,才发现姜汾已经安详地睡着了。 【……】 没过多久,闻行就推门进来了,手上还提着食盒。 他来到床边的动作很轻,见到姜汾眼睛还闭着,便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把她扶起来,再打开食盒,拿出勺子,舀了一勺米粥,准备亲自喂她。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姜汾突然感觉有人在薅自己,脑袋一激灵便醒了过来,映入眼帘便是一勺米粥正在靠近自己,差点以为这个世界变异成末世,连米粥都有生命力了。 姜汾迫切地想要挣扎,这才发现自己被闻行按住了,刚刚还在想他们不会直接了结自己的姜汾一下就怂了,看着闻行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用粥毒死自己,不要啊。 被迫喝下第一口的粥的时候,姜汾连待会儿自己腹痛欲裂的结局都想好了,结果竟然喝下去第一口竟然没事。 米粥软而不腻,很好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粥是咸口,而她只喝甜的。 闻行见她喝下每一口粥都是煎熬的样子,于是沉默了半晌,然后不解地问:“这姜府厨子的手艺不是享誉京城么?怎么做的东西这么难吃。” “不难吃。” “那你怎么会吃起来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姜汾无奈解释一下:“下次做粥,不要放这么多咸菜了,直接加点糖就行了,我喝粥口味偏甜。” 说罢,姜汾不动声色地脱离了闻行的怀抱,自己撑起来坐得离闻行远点。 “那正好。” 闻行取出饭盒中各式各样的糕点,正打算给姜汾递一个,谁料姜汾脸上拒绝的神色更明显了。 他默默把糕点放下,然后说:“你把口味告诉我一下,我记一记。” 姜汾观察了一下他认真的表情,才敢慢慢来口:“我粥喝甜的,但我不吃糖和糕点。桌上的菜要是辣的,喜欢吃炒菜不喜欢喝汤,不吃除了火龙果以外的水果,不吃除了青菜以外的任何蔬菜。” 闻行:“……” 听了半天,闻行如鲠在喉,只是慢慢问了一句:“火龙果是什么?” 姜汾这才发现说漏了嘴,摆着脑袋拿着糕点装糊涂,“但现在这么饿,没办法,拿这些垫垫肚子吧。” 趁此时,姜汾才开口问闻行:“他们做法事是什么时候?” “不做了。” 大张旗鼓地绑自己,却转头就说自己不做法事了,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姜汾错愕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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