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平整的指甲陷入伤疤,泛起隐约的锐痛,陆景行绷紧了身体赤红着眼睛在她手下发着抖。 “这伤疤之下的那颗心脏,也是我的。” 随着最后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语吐出,少女蓦地抬手,手中握着的那支新折的海棠花枝被高高举起,然后毫不客气地重重抽打在男人心口处。 霎那间,露珠四溅,海棠花新鲜娇嫩的花瓣被这一下碰撞得散开,粗糙树枝狠狠抽过,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然后,是昏暗床帐中,男人蓦然睁大的双眼和一声猝然响起的压抑闷哼。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沈长宁突然挑起唇角,恶劣地笑了一下。 “这么不经逗呐?陆大人。” 陆景行被她撩拨得面红耳赤,却哑然无语,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看着少女慢条斯理地抽下自己的腰带,然后缓缓束住了他的手。 第98章 交融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感受着一切…… 陆景行少时便被父亲陆诏安送到燕文帝身边,成了他的暗卫。 从只能跟着师父学到已经可以代替师父独立护卫燕文帝出行只用了七年的时间,七年后他师父在一次刺杀中不幸去世,他便自然而然地成了燕文帝身边所有暗卫的首领。 哪怕他当时在所有人中年纪最小,但绝没有人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对他心生不满。他本就同他师父一样是燕文帝身边最绝密的暗卫,他师父死了,这位子自然就该传给他了。 因为从来任何任务,只要这个比他们都年幼的少年一出手,对方便不可能有脱身的可能。 少年虽然也佩长剑,但更爱用刃,那种没有任何刀鞘的白刃,薄薄一片,夹在指尖,摘花飞叶间能轻易抹掉人的脖颈,鲜血喷溅而出时连他的袍角都沾不到。 若说飒沓流星,便也就在那一抹弧光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因此谁也想不到,当日那样威名赫赫,让无数暗卫心生惧意,每每出现便会让一众暗卫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后来做了大理寺卿后又因为其毫不手软的雷霆手段惹得朝野上下都不由自主对之敬畏有加的人,将来某日,竟然也会有露出这样狼狈模样的时候。 好端端垂落的床幔遮住了 内里凌乱的床榻。 男人仰躺在床榻上,衣袍已经被全然解开,他的手腕被少女随手抽出的腰带缚住,挣扎间早已经在皮肤上磨出暧昧的红痕。 “……阿离” 仰头看着少女,喉结滚动数下,陆景行嘶哑着叫沈长宁的名字,声音中隐隐能听见隐约的求饶。 但沈长宁却只是笑看着他。 “在呢,陆大人,有事吗?” 少女弯起唇角,漂亮的眉眼间是恶劣的笑。 陆景行刚要张口,却又蓦地紧紧抿住唇瓣。 在那隐秘的阴影中,少女手中握着那根海棠花枝,慢条斯理地沿着脖颈划下,粗糙枝干毫不留情地磨蹭过胸膛,腰腹,然后柔软的花苞轻轻一抖。 陆景行几乎是瞬间绷紧了身体。 他用力到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他才终于勉强忍下那些仿佛马上就要从口中吐出的不体面的声音。 他不住地呼吸,胸膛起伏,可看着沈长宁,却再吐不出半个字。 但少女看着他,不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手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恶劣。 她往后退开一点,人便坐在了陆景行的膝盖上。本就动弹不得的男人被她压住,那已经被蹂躏得掉了许多花瓣的海棠花枝也跟着贴了上来。 陆景行僵硬着身体,呼吸在喉间哽住,还不等他吐出便变了调子,扭曲成有些怪异的闷哼。 花枝撩动春色,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长宁笑吟吟地看着她,嘴角弯起笑容。 上一秒还是粗糙树枝划过摩擦出的细微痛感,下一秒就是花瓣拂过如同羽毛一般轻柔的触碰。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缠绕,直白得几乎让陆景行觉得难堪。男人额角青筋蓦然暴起,看着沈长宁的目光一时间几乎如夜色一般暗沉。 但沈长宁无所畏惧,只笑吟吟地看着他,明知故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回答我啊,陆大人,叫我干什么呢。” 陆景行看着她,刚刚开口吐出两个字,便蓦地扭曲了脸色。 “阿离……唔!” 原本只是贴着轻轻蹭动的花枝突然被举起,然后狠而快地抽了上去。陆景行蓦地睁大了眼睛,口中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呼痛 “在呢,陆大人。” 沈长宁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 少女的衣物早已凌乱,露出洁白细腻的皮肤,让人移不开目光。她一边回答一边轻笑着俯身靠近陆景行,唇瓣轻轻吻他的下巴,唇角,还有沾了些许细汗的眉眼。 陆景行急促地呼吸着,两人目光对视,片刻后男人仰头和她接吻,两个人面颊相贴,唇舌缠绕,呼吸亲密交缠,淋漓的春意闷在潮湿的亲吻中,一点点发酵。 陆景行移开面颊,亲吻逐渐从少女的唇齿间落到她的脖颈,肩颈。沈长宁微直起身子一手握住他一手撑住床榻,微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痴迷着目光将亲吻落到她身上。 她被吮吸,被舔舐,手上的力道便不由得加重了些许。 而随着她的动作,耳边男人蓦地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仿佛恼了一般轻轻合住齿列,恶意地折磨起她。 沈长宁蓦地软了腰肢。 耳边都是两个人的喘息,整个床帐中都是凌乱的热意。 然后过了不知多久,就在沈长宁手腕都开始发起抖来时,男人终于重重咬住她的肩头,在彼此同频的颤抖中,喘息着绷紧了身体。 他们意乱情迷地对视,片刻后沈长宁解开那缚住男人手腕的腰带,两个人自然地贴近,亲密地接了个吻。 刚刚还占据上风的少女此刻又重新落入了男人的怀抱中,她被锢住腰肢侧身背对着男人抱着,肩胛被轻咬舔舐,燎原的火一路猛燃烧,烧得沈长宁面红耳赤,口中也跟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那声音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陆景行猛地红了眼睛。 他再无法忍耐,手臂收束力道,将少女紧紧抱住的同时沉下腰身。呼吸猛的一窒,生理性的泪水瞬间落下,沈长宁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但刚刚还处于弱势的男人,此刻占据上风,眉眼间神色便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微不可见的狠厉和浓重的欲色一闪而过,他禁锢少女的力气瞬间变得更重。 沈长宁的唇瓣被他捂住,所有的声响都被压抑她在了方寸之间。 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感受着一切。 越来越重的暧昧声响在耳边响起,沈长宁喘息着,颤抖着,在震颤灵魂的侵略中只觉得身体连同灵魂,都仿佛要和陆景行彻底的融为一体。 她遭受不住,便忍不住掉下泪水,一边求饶地亲吻男人的掌心。 舌尖舔舐掌心,如同撒娇的狸猫,陆景行感受到掌心的湿热,眸色瞬间变得更加深沉。 长指挤进少女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唇瓣间,摸过整齐齿列,狎昵地逗弄起藏在暗处的软舌。指腹把玩抚弄,卷曲揉捏,沈长宁含不住,涎水便顺着嘴角滑落,在下巴上留下丝缕暧昧的水痕。 沈长宁将他推出去,羞恼地向后缩了缩。 陆景行闷笑一声,贴近亲住她的后颈,两人瞬间又扯入新的一轮纠缠中。 他们在这一方隐秘天地中,短暂地抛开了一切。 不再去想别的东西,沈长宁不是受人敬佩的沈讼师,陆景行也不是遭人指摘的大理寺卿,他们的身份,名姓以及别人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光环以及目光,全都融化在了这水乳交融的亲密中。 他们有共同的理想,信念和追求,哪怕因为燕行的事情,在外人眼中他们暂时已经成了不能再靠近彼此的仇敌。 可这一刻,拥抱着彼此火热的身体,两颗心脏紧贴,无论是陆景行还是沈长宁,都绝不会对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对于彼此来说最亲密的存在的事实产生任何的质疑。 这样最直接的厮磨亲密持续了很久,然后终于消散在彻底的疲惫中。 沈长宁被陆景行抱在怀里,在昏昏欲睡间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阿离,你想要什么事情就尽管去做,我会一直站在你背后,为你顶住一切于你不利的事情。” 沈长宁困倦地眨眨眼睛,奇怪道:“我知道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陆景行摸了摸她汗涔涔的脸,说道:“明日我会进宫,后面或许会离开你一阵子,我把陈升和金钊留给你,你有事直接找他们,他们都会给你办好的。” 听到这里,沈长宁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困意飞快地消失,她睁开眼,一瞬不转地盯住陆景行,问道:“为什么会离开我一阵子?你要去哪?” 陆景行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还是没有隐瞒她,说了实话。 “刘茂身上搜出来的那封信并未被人掉包,而仅仅只是没有写完,而他当堂自尽,是因为有人抓走了他的家人,然后买通了守卫,趁着送饭时递进口信,以此作为要挟逼他反水。” “刘茂恐惧不已,但却不敢相信那人,于是一边应下一边将事情告知于我,我让他按你的原计划行事,而后我会替他寻找家人的下落。” 沈长宁看着陆景行,神色有些凝固。 “具体的下落已经让人去查了,但我也不知道为何刘茂会选择触柱而亡,反复猜测后似乎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或许刘茂再次受到了胁迫。或许就是上一个威胁他的人,又或许是另一个人,总之有人利用什么东西,直接逼死了他。” 说着,陆景行眯了眯眼睛。 “虽然不清楚这个人的意图,但能涉入我大理寺,如此手段,倒是挺像燕云的作派。所以反正事情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我也想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顺便再在燕行这件事上帮你一把。” “你想做什么?” 沈长宁看着他。 陆景行摸了摸她的眉眼,笑道:“做久了这大理寺卿,我倒是也得去亲自感受一下这大理寺的牢狱条件 如何了。” 第99章 管家那不是别人,那真的是管家。 消息一开始传到燕行耳中时他丝毫不在意。 “不自量力而已。” 他笑着扔了酒杯,去抱旁边姬妾的腰肢,笑道:“连他陆景行再如何威风也都知道本王到底是什么身份,她一个小小讼师纵使是与那群女人搅和到了一块又能翻出什么名堂来?” “王爷说的是,那女子被打了二十大板,只怕十天半个月都起不来呢。” “哈哈哈哈。” 燕行闻言,想起那日在船上陆景行说那女子是他珍宝的模样,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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