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你好像瘦了,在里面吃得不好嘛?” “手别乱动,刚上好药呢。” “楼止,你说我要不要再去揍他一顿!帮你也出出气?” “呵,揍他这种脏活以后还是我来就好。” “楼止。” “嗯。” “楼止?” “我在。” “楼止……我喜欢你。” “……” 只差最后缠绕一圈的手猛然顿住,楼止的眼睫颤了颤,眼眸转动几番有些错愕地抬眼看向她。 姜以禾撑起上半身靠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笑弯着眉眼道: “我喜欢你,这次是真的。” 难怪,还未等到春风沾酒,桃花就忍不住地落在你的肩头。 原来,爱在开口前,就已经是覆水难收。 “我说,我喜——” 他将她剩下的话尽数吞下,轻啄着她的唇瓣,贴合着模糊道: “嗯,我知道。” 他将她抱上桌台,手撑在两侧朝她欺压而去,缠绵的拥吻依然难掩嘴角的笑意。 喜欢就像是一种气候,比如大雪肃穆,春山发卖比如每每想到对方,心脏以南,落叶纷飞。 姜以禾喜欢他。 他早就知道了。 第59章 59章 “快说!你到底为何要伤我家少爷!” “再不说可就真对你用刑了哈!” 昏暗的地下库牢里, 两个侍卫手拿铁棍凶神恶煞地威逼利诱,砸着束缚他手脚的铁链哐哐作响。 楼止不悦地皱了下眉,懒懒地睁开一只眼扫过两人, 又继续枕着手臂睡在了上刑的木板床上。 “要用你们就用, 不必再告诉我了。” “嗨呀!这么嚣张!” “老大,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一高一矮的侍卫被他不怕死且作死的行为表示有被挑衅到, 更何况他们都威胁快一周了这人别说认罪了, 就连半点软都不服! 高个子一顿盘算, 他也想知道老爷让自己审问他却又不让用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动得了还是动不了? 耗了这么些天他也有些服气了,试着退让两步。 “要不这样, 哥,你就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就一句话我就不为难你了还好酒好肉地招待你,如何?” “啧——” 这一问, 他看向两人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 本来被关在这他已经很不开心了, 要不是关他的人是未来岳丈,他早就把这铲的灰都不剩了,现在每天见姜以禾还得偷偷摸摸的…… 他可太委屈了! 两人被他盯的虎躯一震,下意识后退半步手里的铁棍握地更紧了些。 “嘁。” 反正阿禾迟早会来接他走的。 这样想着,他收回视线打算继续躺到天黑好去姜以禾那儿一块儿睡觉。 “大哥, 他这是?” 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手足无措,这是, 地牢大门传来动静, 一道人影渐渐走了下来。 “这样审是审不出什么的,还是让我来试试吧。” 而随着声音的响起,原本还兴致缺缺的楼止赫然坐起身来,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与之擦肩而过,一把将来人抱了个满怀。 “阿禾你怎么来了?是想我了吗?” 姜以禾掐了掐他, 小声道:“我们白日才见过的面我哪有这么快就想你?” “啊~”他有些遗憾地长叹一气,“从白日到现在还不算久吗?” “当然不算啦。” 两人腻腻歪歪地窃窃私语,在场的另外两人也不知该不该听,虽这人是凶手,但也是大小姐的爱妾呀... “你们两个。” 姜以禾唤了一声,两人立马抖了精神地抬起头来。 “别误会,我只是担心在审不出个什么来会把爹娘的身子气坏,所有就来帮助两位了。” 高个子笑得有些为难,“大小姐,你是不知道这位公子有多难审,我们费了这么大功夫都没审出来呢,您就——” “好啊!阿禾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而桀骜的跟浑身有刺儿一样的罪犯就这么水灵灵地答应了。 两人顿时有些目瞪口呆,看着他又要动手动脚起来,只好识趣地退了下去。 “那就有劳大小姐了,要有需要随时叫我俩哈!” 而地牢大门彻底关上的一刻,楼止已忍住地低头吻去。 轻啄着她的唇瓣依依不舍般含住又放开。 “楼止……我是有事唔……要问唔!” 她的话断断续续被他吞没,而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捧着她的脸从唇角一路吻了下去。 “我是真有正事!” 楼止抬起含情的眉眼扫了她一眼,嘴中模糊道:“现在不就正在干正事吗?” 姜以禾一把推起他的脑袋,看着他一本正经道:“现在你是犯人,我是负责审问你的大人,懂?” 楼止先是一愣,后低头嗤笑一声,笑弯的眉眼满是宠溺。 “好好,你是小姜大人,我知道了。” 他无奈地拖长着尾音,有些依依不舍地替她抹去唇上的那一抹澄亮。 后站起身来,摊开双手邪气十足道:“那大人要从哪里审问起呢?” 看穿一切的姜以禾拧着小表情白了他一眼,找了块干净的长椅搬来拉着他坐下。 “楼止,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有些事想和你说。” 楼止翘着二郎腿猜到她的来意,漫不经心道。 “要是是关于姜自蹊的事就免了吧。” 而姜以禾等着的就是这句话。 “所以你知道对不对?” 楼止一时的沉默让她越发肯定,同时也猜到楼止不说或许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比如……他脑子里面的系统。 带着赌一把的态度,她一把抓住楼止的手,在脑子里默念着: 【系统?】 【我在。】 伴随着那毫无情绪的数字音,姜以禾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系统还是小爱一派的啊! 而声音同时也传入了楼止的脑中,他同样错愕地看向她。 “就是这个东西!楼止,你知道的对吧,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上?我……又是谁?” “阿禾……” 他忽地有些慌张,像是最不堪的秘密被公之于众般,他下意识抓紧了姜以禾的手。 “这个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阿禾你不要听它的!” 看着他眼中的慌措,姜以禾察觉到了不对。 比起好奇自己为什么会知道系统的存在,他好像更在意自己与系统的接触? “楼止,我不会听它的,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听,以及,这件事成果后你会怎么样?” 果不其然,他别过脸语气变得生硬。 “我……不能说。” 此时他耷拉着脑袋,像个没抢到事物的小狗般看的姜以禾有些发笑,她捧起他丧丧的脸,笑着安慰道: “没关系,你不想说的话我会替你说,不想做的事我也会替你做。” “只是,我不希望最后的结果是失去你……” 她可以不计较他接近自己的初衷算不算清白,她只希望最后的一切不要是自己的异常梦。 楼止覆着她的手,努力朝她的掌心贴近,于掌心落下一吻,郑重道: “我愿意用我的性命发誓,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结局。” “阿禾注定是要与我在一起的,谁都改变不了。” 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脑子里一直在监视的系统听,他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而得到他的这句保证,姜以禾便觉得一切都已无所畏惧了。 只有在他身边,那她愿意舍弃其他千万种结果。 “楼止,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姜以禾’。” “而我的世界,是一片暗不见天日的沼泽,我好不容易逃离出来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过去的事就当是过去了,而他是不是姜自蹊,我想……我也可以不去在意,只要我们一起走出去。” “抱歉楼止,我以为能给你一个安稳的住所,但现在看来我们得一直逃了。” 而她灰霭的生活,不知何时也悄然迎来了玻璃晴。 难怪诗人们说,爱人的眼睛,是糟糕天气里晕出的橘色天青。 爱,原就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 而自卑,或者在自卑的洞穴里步步深陷,或者转身,在爱的路途上迎候解放。 楼止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看得她有些心慌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 他立马摇摇头,可紧皱的眉间却是无限的愁绪,他将她的手捧在手心揉捏着,低声细语道: “可是阿禾很喜欢这里不是吗?” “阿禾不应该只得到我一个人的喜欢,就算是全天下人的都不为过,只是我心眼小,能容下的绝对不能超过三个!” “杀一个人对我来说不是难事,要错那也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他当然能保证带她离开能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可却不能保证可以复刻这段一模一样的亲情。 是有些不甘心,但那又如何,只有他的阿禾高兴就好。 而姜以禾自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比起感动她更多的还是觉得想笑。 索性捏着他苦兮兮的脸扯出别扭的笑容来,逗笑着道: “你什么时候还会考虑这些了?难道不是我不走就把我的腿打断系在裤腰带上嘛?” 楼止任凭她玩弄着,深邃的眼眸半步不离地将她于心底刻出痕迹。 “别嘛,你就和我一起走嘛~” “嗯?好不好?没了你我会很无聊的,以后我想亲你了怎么办?想抱你了怎么办?” 姜以禾越发觉得自己的脸皮变得厚起来,那也是和这个人学的! 她软着语气,几次没夹住声音还把自己逗笑场,而楼止也是彻底被打败,拦过她的腰将她抱在了腿上。 “阿禾,你这是和谁学的?太难听了……” 姜以禾对着他的脸连亲了几下,骄傲道:“你啊,粘人精、撒娇怪!” “我?” “对~啊~” “啊,是~嘛~” 楼止学着她的语气,念的黏糊又矫情,她嫌弃地戳着他的脸,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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