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罢,有侠肝义胆楼公子在我就放心!” “?” “明晚天狗食月,正是灵气最滋补之时,我要趁此机会遁入空门破了什么镜,这一闭关怕是需要些时日,不过姜姑娘大可放心修养,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破什么镜!” 这下姜以禾彻底坐不住了,原因当然不是她要闭关,而是在于在原文女主闭关之时突逢萧聿知体内瘴气发作,他内力混乱,差点走火入魔。 好在女主即使发现,帮他调运内力,可耐瘴气化为虚火烧得他□□难灭。 眼看命悬一线,女主黎微舍生取义用手帮了他排出虚火,这才又一次救回了他的命,两人暗生情愫,为后续坚贞不渝的感情画下了历史性的一笔。 这一晚,原文可是写了三大章啊…… 所以明天便是两人的初次坦诚相待啦?她是看还是看呐? 不对!她应该跑才是! 谁知道明晚又会出什么岔子,这要是在关键剧情又被搅乱那她不就再也躲不掉了嘛! 至于楼止,她可一定得想办法撇下他才行!再让他陪在身边她指不定得死成什么样呢! “黎姐姐,我想学习一些能快速移动的法术,你能教教我吗?” “姜姑娘为何突然想学这个?” “此番回家路途遥远,我也不想老是麻烦楼止,这要是发生什么意外我也好护个身。” 黎微思索一番,也觉得此主意不错,于是拿出一小叠黄符纸来。 “如此也好,姜姑娘能护住自己,只不过你灵识未开,我且教你一些简单的术法,只要多加练习稳固心性便能去得更远些。” 得了法子,但眼下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她只好趁着天黑特地偷溜到后山练习。 本以为瞬间移动什么的太过抽象,她练个三五载可能都练不出什么水花来,可真照着黎微所教口诀尝试后,她竟还真悄无声息地移了这么几米远来! “我个老天奶!我不会天才吧!” 不可思议转着圈看半天,姜以禾忽地信心倍增! 可她再浪费一张符纸瞬移时,却好死不死地瞬到了楼止的房间。 “……” 一言不发的对峙间,姜以禾当即提起裙子跑路,忽地一只木筷飞驰而出,转瞬之间便已横亘门中,颤晃着留下虚影。 “姜姑娘倒是喜欢晚上来串门。” “呵呵……你还,还没睡呢。” 看着楼止步步向自己逼近,姜以禾麻利地将余下的符纸张紧了些。 他何尝看不出她的小动作,以至于思索了几日的问题终于有了解法。 别有意味道:“没睡,在想姜姑娘。” 姜以禾一愣,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想我死?” “那倒不是,我想到个地方,姜姑娘或许会喜欢,今晚便出发。” “今晚?现在?” 姜以禾不禁提高了些嗓音,这猝不及防的当头一棒不亚于她蒙对考题结果抄错答案。 “怎么,你不愿?” 步步紧逼间,姜以禾彻底无路可退,她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一个缘由。 “你知道我想走?” 他有些忍俊不禁的嗤笑,“哈,原来姜姑娘打算自己离开啊……” 一切不言而喻,姜以禾暗暗咬牙竟没料到他如此警觉,既如此,想独善其身怕是不行了。 她仰起脑袋一把扯过他的衣襟,倒是叫他有些意外。 “好啊,今晚走就今晚走,但我可不想去你说的那个地方!” 话音刚落,只见她狡黠一笑,掏出符纸聚精会神地默念口诀。 符纸上的咒文发出若隐若现的金光,几乎瞬息之间,两人已消失在原地。 屋内烛光依旧,蝉鸣也是闹腾个不停,这时,主房内倒是有了不小的动静。 “黎姑娘,今日乃是你闭关破境的关键,不必为了我自损前程!” “破境事小,性命攸关,萧公子还是担心下自己吧。” 床榻上,遭瘴气反噬的萧聿知已是满头大汗,身体似被无数蚂蚁咬噬一般痛不欲生,而本欲闭关的黎微却是打坐在他身后为他运输着灵力。 □□难熄,水深火热般的炼狱将他烤炽着,难以压抑的情绪就如雨后春笋般蓬勃向上,这让萧聿知羞愧地恼红了脸,连忙拉来被褥试图遮挡。 而黎微无意间的一瞥也是目睹到了它的声势浩大。 两人一时无言,氤氲的气氛伴着燥热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惊心动魄的不止他们,还有躲在衣柜的姜以禾。 天!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瞬移瞬到了黎微房间的衣柜来? 还有,他们在干嘛?这不是明晚的剧情嘛!怎么提前啦? 更要命的是,在这狭窄得只剩一条缝的衣柜里,还有楼止的存在。 衣柜较小,自是容不下他那双长腿,他屈膝而坐,□□的唯一空余之地被姜以禾刚好占了个满。 留有光落入,将他那貌似神佛般的脸印刻得更为惊人,进而观之,姜以禾也被这不流动的空气闷得有些发慌。 楼止微微挑眉,索性懒散地倚靠木壁。 “姜姑娘就是想带我来这儿?” 姜以禾连忙捂住他的嘴,压低嗓音道:“嘘!别出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目前看来外面那两人是在走剧情不错了,这他们要是贸然闯出去,不仅破坏剧情不说,如何解释也是一大问题! 索性!老老实实等结束好! “为什么?” 他闷闷的声音从手中传来,颤得她有些手痒。 “黎姐姐在给萧聿治疗伤呢,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得好,还有!把耳朵也捂上!” 此时榻上萧聿知一声闷哼彻底宣告魔法疗伤的失效,他将自己蜷缩起来,声音都忍不住带上颤抖。 “黎姑娘,你还是先走吧……” 智者仁心的黎微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但眼下他欲急攻心,单靠渡气怕是解决不了问题。 她定了番心智,扣着他的肩将他反压在身下。 “萧公子,得罪了!” “黎姑娘,你——” 为了防止他再次伤到,黎微扯来绫带将他的双手束缚于床栏之上,忙不停歇地又去解他的腰带。 萧聿知又气又急,奈何浑身烧得厉害,不仅头昏眼花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锦帛被撕扯,毫无章法地洒落一地,当一抹凉意袭来时,萧聿知忍不住喘息出声。 “哈……哈啊!姜姑娘……慢……慢些……” 黎微也是头一次见这状物,一心想帮他疏解也没了个分寸,见他梨花带雨,娇喘吁吁,竟也心悸地咬紧了下唇。 如此香艳的初场面就这么被两人尽收眼底,姜以禾臊的脖子都泛起了红,也顾不上楼止了,先把自己的耳朵给捂了个严实。 “罪过罪过……我不是有意要看的,我只喜欢文字,不搞真人的……” 眼不见为净,她只恨不得自己当场昏死过去。 腕间忽地一凉,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又席卷而来,同时还有贴近入耳的疑问。 “你确定他们是在疗伤?她为何抓着他的□□?” 阳……这什么虎狼之词! 姜以禾当即大脑爆炸,直接上了两只手去掐住他的脖子以示是警告。 “我求你别说话了!乖乖待着不行!” 楼止又不明白了,他只是一问她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暗暗瞥往榻上,瞥见黎微的一瞬,心中戾气丛生。 他恶劣地笑着,语气不善:“我近来想着一个问题,不过今日倒是有了法子,姜姑娘想听一听嘛?” 姜以禾掐着他脖子的手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只能僵着身体问道: “什……什么?” 他嘴角闪过一抹冷笑,嘴角勾起冷淡的弧度,望向她一字一句道: “你说,我杀了她如何?” 姜以禾微怔,“杀……谁?” 他慢慢覆上她松散的手,从外施加一些力使她掐紧了脖颈处。 骤然的压迫蔓延起了扼止感,他竟有些期待起了临近极点的窒息,似一江碧泉引诱着他的沉沦。 他开始喘起了气息,微微张着口,语气兴奋。 “姜姑娘这么聪明,不妨猜一猜。” 此时她的手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掌心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与她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带着她始料未及的压迫。 下意识的,姜以禾想到了一个人,但又觉得荒谬至极。 “你说的,不会是黎微姐姐吧?” “哈……姜姑娘还真是聪明。” 外面的动静越看来激烈,似巨浪上的轮帆般即将驶过雷电加快的暴风眼,但她已全然没了那番心思。 楼止想杀了黎微? 为什么? “哈...” 骤然的窒息感蔓延而来,血液涌汇入大脑,胸口仿佛被无数涌动的水波笼罩,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股窒息和闷痛。 眩晕感彻底絮乱了呼吸,但,这对于他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不由得更用力了几分。 姜以禾眉头微皱,手下逐渐上升的炽热仿佛要灼伤进掌心,让她越发不安。 他却不甚在意地嗤笑一声,声音越发沙哑。 “她将你变坏了,自然该死。” “她引诱你、欺骗你,偏偏你还愚蠢地一次次上当,看看你,眼睛都被她弄脏了。” “我是在帮你啊……” 明明濒临窒息面发绀紫的人是他,姜以禾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她心跳如雷,看着面前的人只觉越发毛骨悚然,一心想逃出这个昏暗的犹如深沼的地方。 “你脸都快发紫了!快放开!” “好啊……” 他慢慢松开她的手,在她即将收回时语气微喘地又补了一句。 “要是你松手,我马上出去杀了她。” 姜以禾猛然顿住,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试图找出一丁点他开玩笑的痕迹,却见他嘴角噙着一抹欢悦的期待。 她只能再次掐上他的脖颈,带上了点私人恩怨,使得他喘息声越深。 姜以禾耳尖有些发热,她别过眼不再去看,任凭里外两种声音混在一起淹没原本喧闹的蝉鸣。 “哈啊……用力点……” 这样的感觉远远不够啊…… 他近乎癫狂,身体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却在她吓得想要收回手时又轻轻安慰。 “没事……继续……” 姜以禾自然不敢用力过猛,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留得他几分气息在,不过,这过程也太不好捱了。 谁知道,他还有这种癖好! 总有,榻上的一阵猛颤,风浪终于平息。 萧聿知满头大汗,面红耳赤地彻底瘫倒不起,而黎微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手险些扭到好几次…… “萧公子,瘴气已排出,现在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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