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盈盈地说道:“皇上圣明。” 皇后第二天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乐悠,乐悠又立马告诉了裴颂安和庄雨眠。 裴颂安得知消息时,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一丝失望。 庄雨眠见此,挑眉道:“你是遗憾自己没被皇上赐婚吗?” “是。” 庄雨眠一怔,转身就要走,却被裴颂安拉住:“我是遗憾皇上没有给我和你赐婚。” 裴颂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里面盛满了春日柔光。 庄雨眠垂下眼眸,脆生生地道:“你都拒绝公主的婚事了,还指望皇上给你赐婚,真想得美。” “那又如何?等我下一次立功,我就请求皇上赐婚。”裴颂安傲气地说道。 庄雨眠不知如何回应,便跑了出去,最近王主事寄了信回来,南北贸易又有新的进展,她要去处理。 裴颂安一脸笑意地看着庄雨眠离开,接着他让裴管家去将阳晖叫进了书房。 阳晖进书房的时候,裴颂安正摸着父亲留下来的玉佩,那玉佩通体玉白,莹润而有光泽,裴颂安的眼中满是思念。 阳晖没有打扰裴颂安,任由裴颂安静静地看着。不知过了多久,裴颂安才将手中的玉佩收起来了。 阳晖这才出口:“将军,您找我有什么事?” 裴颂安想起裴管家告诉他他去打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卢尚书一直在找庄雨眠的麻烦,他就满心怒火。 裴颂安眉宇间闪有一丝狠戾:“帮我去调查一下卢尚书的小儿子卢安佑。” 当年卢大公子口出狂言,侮辱公子和侯爷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且公子上战场以来,卢尚书处处针对公子,他们早就不满他的行为了,只是卢尚书为人谨慎,他们忙于征战,也抓不到他的把柄。 再说公子怎么让他去调查卢安佑了。他不解地问:“公子,为何要不直接调查卢尚书?” 裴颂安耳边响起裴管家对卢安佑的评价,便说:“从卢安佑入手,会快一点。” 阳晖的速度很快,不到两天,就将卢安佑的底细调查个清楚。 “公子,这个卢安佑隐藏得可真深,如果这次不是我去调查,我也发现不了原来这人如此可恶。” 裴颂安将阳晖呈上来的调查内容仔细看了一遍。 卢尚书的小儿子卢安佑,从小被他父亲溺爱着长大,以至于长大之后无法无天,做过多桩天怒民怨的事情。 卢安佑七八岁的时候,喜欢残害猫猫狗狗,卢尚书知道后,觉得无关紧要,只要他儿子高兴就行,甚至还教他如何将事情做得更隐秘点,如何不被人发现。 自那以后,卢安佑残害的动物越来越多,以至于到后来,他将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京城的百姓都很厌恶他,但是又没有办法,因为找不到证据。曾经也有一个人去状告卢安佑草菅人命,可是因为没有证据,反而被官府以诬陷朝廷命官的儿子为由打入大牢。 至此,每个人都害怕卢安佑,但是又没有人敢揭露卢安佑。 阳晖也是花了好大的劲,才让一两个百姓开口的。 裴颂安越翻越生气,他没想到天子脚下竟然还有如此横行霸道之人。看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将东西全部摔倒了地上:“这卢安佑太过分了,卢尚书真是好样的,如此包庇他儿子。” “公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京城里的百姓被卢安佑残害怕了,没有一个人敢去作证的。” 裴颂安道:“你派人去盯着卢安佑,他一定会再去作恶的。” “是!”阳晖领完命令就出去了,出门的时候撞到了庄雨眠,他急忙说道,“对不起,姑娘。” “没事,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庄雨眠疑惑地问道。 阳晖还没有回答,裴颂安就走了出来,他挥挥手让阳晖离开,笑着对庄雨眠说:“眠儿,进来吧。” 庄雨眠狐疑地看了裴颂安一眼,跟着他走进了书房,刚进书房,她就感受到一阵凝重的氛围,立马对裴颂安说道:“你有事情瞒着我?” 裴颂安没想到庄雨眠如此敏锐,他柔声道:“没想瞒你,只是听裴管家说了你在家的一些事情,我便让人去调查了一下卢安佑。” 一提到卢尚书的小儿子,庄雨眠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夸道:“做的真不错!我早就看那个卢安佑不爽了。” “因为他差点把宁国平打死吗?” “这话怎么酸溜溜的?”庄雨眠灵动的眼眸看向裴颂安,调笑地说道。 裴颂安道:“不可以吗?” 他拥着庄雨眠的腰,将她整个人提到和他平行的位置。 庄雨眠就这么直视着裴颂安的双眸,那里面充满了占有欲。她的眼睛眨了眨,不忍再看。 小声解释道:“他是我做生意的 伙伴嘛。” 没想到越解释裴颂安越吃醋,他哑着嗓音说道:“那我是什么?” 庄雨眠不想回答,她躲着裴颂安的视线,然而裴颂安并不放过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眠儿,告诉我,我是什么?” 裴颂安的气息全部洒在庄雨眠的耳朵上,热热的,痒痒的,庄雨眠的耳朵瞬间红了。 裴颂安的声音太具蛊惑性,庄雨眠忍不住趴到他的耳边说道:“你是我喜欢的人啦。” 裴颂安心中微动,身体愈发燥热,他捧着庄雨眠的脸颊,双眸中闪动的火焰仿佛要把庄雨眠灼化了。 庄雨眠咽了咽口水:“裴颂安,你要做什么?” 裴颂安眼眸中的墨色愈来愈深,他慢慢地靠近庄雨眠的脸庞:“眠儿,我想很久了。” 下一秒,他吻上那两片娇嫩的双唇,庄雨眠有片刻的呆滞,然而裴颂安不满她这样的状态,带着她一起沉沦在这愉快之中。 第53章 心酸一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惠风和畅,天朗气清,商铺早已开门,食肆上方炊烟袅袅,烟火气弥漫在整个街道上。 街上人来人往,往来不绝。 人多的地方,就免不了热闹。 东街街头的一家食肆,几个吃早餐的人正在悄悄地说着八卦。 “你们听说了没有,卢尚书家的小公子被一个女子给刺伤了。” “真的吗?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嘘!这话你可不能说。” 顿时,这几人赶紧向周围望望,生怕周围有卢安佑的眼线,惹了口舌是非。 周围全是来来往往的百姓,没有一个人朝他们望过来。 他们舒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听说这女子长相貌美,被卢公子看中后,自愿和他回去的。” “那她怎么将卢公子捅伤了?” “谁知道了?或许是因为情感纠葛。” 旁边的人都同意地点了点头,忽有人问道:“你们知道这姑娘是谁吗?” 众人摇了摇头,一脸迷惘。 有人猜测道:“或许是卢公子从外地带回来的。” “那有可能是撸回来的,毕竟卢公子看上谁,就要把那人带到府上。” 众人点头,都同意他的猜测,不然还有什么合理的说法吗? 像这样讨论的人不绝如缕,只是大家都不敢放肆议论,只敢在相熟的人之间小声议论几句。 将军府的厢房中,躺着一个昏迷的妙龄女子,她的头上有一块淤青,郎中正在给她把脉。 庄雨眠问道:“郎中,这位姑娘怎么样?” 郎中摸摸胡须道:“县主不用担心,这位姑娘只是惊吓过度,并无大事。我给她开几副安神的药。” 庄雨眠闻言,舒了一口气,她安排府里的丫鬟送走郎中。 这个姑娘是阳晖救回来的,遇到她的时候,她正被卢安佑的手下们追杀。庄雨眠看着这个脸上带着淤青,即使在昏睡之中也惴惴不安的女子,心中忍不住怜惜起来。 那卢安佑也太猖狂了,在京城里犯下这么大的罪行,竟然还没有被治罪,简直可恶。 庄雨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听一声嘤咛声,她赶紧朝床上看去,只见那女子眉心皱起,极不安宁,仿佛梦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 她梦中语呓:“不要,不要过来……” 庄雨眠连忙上前安慰:“没事了,没人敢欺负你了。” 忽然,那女子睁开了眼睛,猛得坐起身来,挣脱掉庄雨眠的手,朝床里面退去,眼神中具是惊慌。 庄雨眠见此,就知道她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她轻声说道:“姑娘,这里是将军府,我叫庄雨眠,是我们府中的人救了你,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那姑娘小心翼翼地看了庄雨眠一眼,眼中充满了警惕。 庄雨眠叹了一口气,照此姑娘之前的遭遇,对她们充满戒备,是能够理解的,只能够慢慢来了。 庄雨眠也不强迫她,只是说道:“你先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府里的丫鬟开口。” 庄雨眠说完就离开了屋里,关屋门时,那姑娘还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庄雨眠吩咐门口的丫鬟好好照顾好这个姑娘,就离开了。 没走多远,她就碰到了阳晖,阳晖见到庄雨眠,立马迎了上来,恭敬道:“县主,那姑娘现在怎么样?” “身体无碍,只是受了惊吓,比较警惕。” 阳晖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姑娘也是可怜,我盯着卢安佑时,忽然见她机灵敏捷地从偏门出来,本以为她是卢安佑的人没有想到后面出现一大帮的小厮追杀她,若不是我出手相救,她恐怕活不了了。” “你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阳晖意识到自己的疏忽道:“县主,我还没来得及去查,现在就去。” 还不等庄雨眠说话,阳晖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裴颂安走了过来:“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庄雨眠道:“你们武功好的人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吗?” 裴颂安假咳了一声,笑道:“要不我叫你武功怎么样?” 庄雨眠想到每天早上天不亮裴颂安就起来练武,赶紧摇了摇头,她还想多睡会觉。 裴颂安宠溺地笑笑,也不多说什么。 庄雨眠想起那位姑娘,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对付卢安佑,从目前的信息来看,这人已经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我们该怎么让他伏法?” 裴颂安沉默片刻说道:“等阳晖将事情调查清楚,看能否从这位姑娘身上搜集一些证据。只是我猜测光凭这一件事还无法让卢安佑受到应有的惩罚,卢尚书的党羽众多,即使是皇上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也要考虑一下群臣的意见,毕竟国家还需要这些官员。” “要我说,将那些包庇坏人的官员全罢免了,看他们敢说什么。”庄雨眠气鼓鼓地道。 裴颂安叹息道:“要是能够将他们直接罢免了那这件事就简单了。先皇曾今改革政府机构,将多余又没本事的官员全部罢免了。现在这群官员虽然各有心思,但还是做事的,若是将他们全部罢免了,朝廷一下子缺少那么多的官员,有些事就做不了了,只能慢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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