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苏栀的脸上还有些疑惑,甚至无辜。 越春寒看着她这张漂亮的白皙面容,眉头紧蹙,黑眸落在她的脸上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都到了这种程度她还是要装无辜不说实话吗?究竟是演技好,还是心理素质高,苏栀这个人,究竟嘴里有没有一句实话,她是真的像和他好好过日子吗?还是像李二柱说的那样,只想得到他的钱或者玩弄他的感情,然后和别人私奔。 他那双黑瞳落在苏栀的脸上,声音阴冷:“你哥哥的事情我知道了,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可以直接和我说,如果我有能够帮到你的地方,我不会袖手旁观的,像你说的,我们毕竟是夫妻一场。” 越春寒的话让苏栀有些惊讶。 之前说井水不犯河水的人,不是他吗?怎么才过了这么几天,他就莫名其妙地说这种话。 越春寒目光沉沉看着苏栀:“所以,你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需要和我说的吗?只要你现在如实和我说,我能帮你的都会帮你。” 他的话音着重强调了“如实”两个字,一双黑眸带着点寒意看着苏栀,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结果让他大失所望,苏栀不止表情没有变化,看起来还很平静,只是思考了一瞬就很快回答:“我现在没有困难,关于我哥哥的时间之前我也和你说了,不需要帮他,这是他自己的事情。” 苏栀很坦然,虽然有些惊讶越春寒为什么要带她来东屋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但她心里确实是就是这样想的。 苏安的事情,她不去操心自然会有原主的父母操心,原主帮忙擦屁股这么久了已经仁至义尽了。 看着她这副坦然无辜的表情,越春寒的眸子彻底黑沉了下去,他的心一寒,声音也冷的厉害:“苏栀,如果你还不愿意说实话的话,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婚姻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苏栀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 越春寒的意思是……要和她结束婚姻,要和她离婚吗?因为这种小事? 她的脸上迅速变化,咬着唇一脸震惊:“你疯了吗越春寒?我都不明白我究竟做了什么,你莫名其妙把我拉过来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 “不明白吗?” 越春寒阴冷的看着苏栀,语气里带着点失望:“我说过你想要什么主动和我说我都会给你的,只要明明白白的和我直说,但你偏偏选择了这种下作的方式。” “什么下作的方式?” 苏栀站直身体,乌发雪肤,一双眼亮的惊人,却里面饱含着雾蒙蒙的水汽,眉头微蹙,红唇也死死被咬着。 她很懵,同时也很委屈,以苏栀的立场来看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越春寒还好好的,今天就突然变脸,可她什么也没做,连院子都没出去,越春寒这脾气发的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 越春寒移开视线不去看她,表情难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吗?” “你说清楚,我要看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苏栀眼眶湿润,鼻尖酸涩,难以想象之前她还在为了这个小家努力,想着怎么能让他们两个人吃得好一点,今天结果就被越春寒这样莫名其妙的说一顿,还要和她离婚? 越春寒嘴唇蠕动,终于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的钱箱里的钱,是你动的吧,我今天想要取钱,发现钱箱的锁被撬开了,里面的钱也被动过了,在家的人只有你和甜甜。” 越春寒那一米九几的身高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栀,极具压迫感的气势让苏栀下意识后退一步,在听到他话里内容时却忍不住抬高音量为自己辩驳:“不是我,我没有!” 当初苏安确实是有想过让她去偷越春寒的钱,可她根本没做过,甚至想也没想过。 “不是你那会是谁,家里只有甜甜和你,她根本不会动钱箱,甚至都不一定知道钱箱放在哪里。” 越春寒偏过头去不去看苏栀,声音带着点失望:“你要是缺钱直接和我说,如果我没钱我借钱都能给你,你又何必这样做。” 苏栀咬唇,只觉得身体都在颤抖,她摇晃着身体虚虚地坐在炕沿上,被越春寒的话刺激的双眼泛红。 越春寒不信她,是了,一般情况下如果她是越春寒,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有无数黑历史的女人,尤其是原主的名声还那么差,可是……她和越春寒相处了这么久,他难道就觉得她会是这种人吗。 “不是我,我没偷。” 苏栀倔强地咬唇,眼泪不争气地吧嗒吧嗒顺着眼眶掉下来,砸的她的毛衣湿润一片,却死活不承认自己偷拿钱。 越春寒喉结滚动,闭上双眼脑内挣扎,深吸一口气道:“这件事情就算了,就此略过,以后都别提了……” 他话没说完被苏栀打断。 苏栀站起来,明明身材瘦弱纤细,脸上全是斑驳的泪水,却仰着头,用那双澄澈的还含着泪的双眼与越春寒对视:“我说了,我没有偷拿,我不想被污蔑,就算是事情略过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在心里怀疑我是个偷拿钱的坏女人,这件事情会一直在我们的心里留下怀疑的种子,我不要这样。” 苏栀那双漂亮的眼通红一片,眼眶红肿里面全是泪水,她咬唇,坚定道:“我会找出来是谁偷的。” 既然当初苏安那么肯定越春寒有存款,还让她去偷,说不准这钱就是苏安偷的,她要去查个明白,换她个清白。 苏栀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被她一把擦去,这下饭也不吃了就要往门外走,被越春寒死死抓住她的胳膊,双瞳黑沉,胸口剧烈起伏:“你要去哪。” 苏栀哭着回头:“我要去证明我的清白,我说了我没有拿,没解决我是不会回来的。” 越春寒一怔,苏栀迅速地挣开他,坚定的踏出了房门,她那头海藻般蓬松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面容一如既往的漂亮,只是如今却眼眶红肿,哭的狼狈。 老式的房间不隔音,两扇门根本挡不住他们争吵的说话声,越甜甜的筷子在碗里乱戳着,犹带着点婴儿肥的脸上惊惧一片。 耳朵清晰地听到女生的抽泣呜咽声,激烈地二人争吵声音,还有摔门而出的剧烈声音,越甜甜赶紧攀爬到窗口,果不其然,她的苏栀姨姨穿着那件漂亮的毛衣从外面的大门出去,有种义无反顾再也不回来了的感觉。 越甜甜突然有些慌乱,忽的“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越春寒沉着脸进屋,越甜甜被吓哭了:“爸爸,姨姨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越春寒紧绷着脸,表情说不上来的复杂,他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桌上一桌饭菜,紧攥掌心,左腿突然感到一阵灼热。 “可能……是吧。” 越甜甜来回焦躁地转着,只觉得好像这件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怎么会这样呢?
第24章 在这个年代文的世界里,苏栀除了越春寒家可以呆,其余也就只能回原主娘家了。 她正好想要回去问问苏安,究竟是不是她偷的越春寒的钱,谁知道是不是他看还债时间要到了,所以狗急跳墙去偷拿越春寒的钱,再把事情推到她身上。 苏栀的娘家和越春寒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只不过不是一个大队的,苏栀没有原主的记忆,路上顶着村里人疑惑的视线淡定地打听自己娘家的地址,硬是一路摸了过去。 与此同时,村子人炸开了锅。 “你们看到了没,我就说!他们不出几天就得离婚,看看看看我说的没错吧。” “这会得是真的了吧,我可都看到了,苏栀的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哭过了,她还抽噎着,看着可狼狈了t。”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听说越春寒回去的时候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肯定回去吵架了。” “哎呦可不就是嘛,他们吵的时候我正好在柳嫂子家唠嗑,听得可清楚了,她俩就差摔盆了,这回铁定得离了!” “对啊对啊,这都回娘家了,不离才怪呢。” “……” … 越春寒隔壁的柳寡妇一直趴着偷听墙根,听到吵架的声音时激动的脸都涨红了,和一起在她家唠嗑的女人一起偷听,二人对视一眼,都露出听到八卦了的兴奋眼神。 等女人走后,柳寡妇专门从衣柜里找了件格外凸显身材的贴身毛衣,细致地往脸上涂抹粉,又往头发上喷了摩丝,看镜子里凹凸有致模样俏丽的她,非常自信地推门出去,去找隔壁的越春寒。 越春寒家院子没上锁,她顺着敞开的大门悄悄进去,院子里连鸡都老老实实地蹲在棚子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柳寡妇小心翼翼地敲响房门,进门就看到西屋越春寒冰冷抬起来的眉眼,越甜甜眼眶通红爬在一旁偷偷抹泪,桌子还没收拾,汤汤水水还冒着热气,白嫩的大馒头松软可口。 柳寡妇没想到越春寒家伙食这么好,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娇笑着贴过去坐到炕上:“哎呀,我在隔壁都能听到你们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吵的这么厉害,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她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一双涂了凤仙花汁的手状似自然地就要往越春寒腿上搭,越春寒一双狭长的黑眸斜睨过来,冷的让人心悸,柳寡妇怔愣片刻,尴尬地收回手放在炕上,又要去搂抱越甜甜。 越甜甜以前确实是很喜欢这位隔壁的姨姨,柳寡妇对越甜甜很好,经常给她抓点水果之类的给她吃,但现如今越甜甜心情低落,满脑子都是苏栀,她抽噎着躲避柳寡妇的怀抱,爬下炕去不打扰他们大人的聊天,自己去外面玩沙子去了。 柳寡妇没想到越甜甜会拒绝她的搂抱,脸上表情一僵,深深吸了口气,给自己加油打气之后才重新挂上笑脸。 越甜甜去外面玩沙子了,屋内只有她和越春寒两个人,柳寡妇看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筷的饭菜,犹豫着就要伸手去帮他们收拾桌子:“哎呦,这桌子的菜你们也不吃,在这放着多碍事,还是我来帮忙收拾了吧。” 柳寡妇想要在越春寒面前表现她贤惠的一面,却没想到她手还没碰到碗,就被越春寒一把拦住。 越春寒一只胳膊横向拦截在桌子面前,止住了柳寡妇的行动,他双眼冷冽地抬起,眉头紧蹙,带着点烦躁:“我自己收拾就行,不劳你操心了。” 柳寡妇不死心,她涂着橘红色指甲的手试图搭在越春寒胳膊上,身体也朝着越春寒的方向倚去,暧昧地吐息:“哎呦这么见外,咱俩谁跟谁呀越春寒,都这么熟了……” 越春寒没等她靠过来就向后避开,柳寡妇扑了个空,狼狈得差点摔倒,直起身时脸色铁青。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闷木头! 柳寡妇带着点怨气扫视越春寒全身,这一扫视,心里的这点怨气逐渐消退,眼里反而春色连连,心口怦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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