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春寒长得极好,剑眉星目,眉眼深邃,一双狭长的冷眸极具压迫感。 他身材高大体型硕长,浑身肌肉紧绷,宽肩窄腰看着就极为壮实,贴身的毛衣隐约露出腹部的八块腹肌,轮廓清晰深邃,充满了力量感。 柳寡妇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浮起阵阵嫣红,红唇轻喘,眼里异彩连连。 不愧是越春寒,看着就身强体壮,这种男人肯定那方面也很强…… 只是越春寒这个人太顽固了,硬的像茅坑里的石头,怎么也啃不下来,明明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就在他隔壁,他硬是无动于衷,面对她的每次示好都烦躁地表示拒绝,气的她生了一场又一场闷气。 越春寒这个人贼犟,明明他这个年龄的正常男人都有需求,他们两个人互相帮忙解决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但他偏偏心里有执念,一次次拒绝她,还说什么必须得喜欢才行。 柳寡妇对此嗤之以鼻,但越春寒竟然真就对她没什么想法的样子,甚至宁可自己动手也要拒绝她的示好,有了苏栀这个媳妇以后,越春寒躲她的速度也更快了,避之不及的样子让她脸黑。 “越春寒……” 她娇笑着想要贴近越春寒,反正苏栀不在家,看样子也不一定还能回来,越春寒这种性格的人就算真娶了媳妇也不能长久,还是她和越春寒最合拍。 她满怀信心,却没想到越春寒依旧冷淡至极,甚至因为刚刚和苏栀有过争吵,心里正是烦闷的时候,他抬起下巴眼神冷的几乎要结冰,冷冷道:“离我远点。” 柳寡妇浑身一僵,她清晰地看出了越春寒眉眼间的戾气,刚才还让她异彩连连的浑身肌肉紧绷着,柳寡妇突然想到之前越春寒暴揍村里青年的可怕模样,她咽了口口水,后退几步,强笑着回他:“……好,好,我这就走。” 之前的越春寒确实是因为柳寡妇是邻居的原因对她有所忍让,但他刚才和苏栀争吵过,脾气正处于要爆发的状态,柳寡妇也深知这一点,再也不敢去骚扰越春寒了,灰溜溜的赶紧从门钻出去。 外面的越甜甜还在玩沙子,看到柳寡妇慌慌张张地出来,她还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谁知柳寡妇连招呼都没回她,一脸惊慌的跑开了。 越甜甜满脸疑惑,紧接着就小脸一皱,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苏栀姨姨是真的走了,怎么办啊,这件事情闹的好大。 “越甜甜,进来。” 越春寒冷淡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听起来似乎很平静,越甜甜小心翼翼地洗了洗手进屋,往里探了半个头进去。 炕上坐着的越春寒弯着腰,面无表情地从她的被褥里摸出来一块水果糖,他冷冷得看着越甜甜问她:“这是什么?你哪里来的。” 越春寒从来没有对越甜甜用这种口气说话过,看着被越春寒捏在指尖的水果糖,越甜甜情绪一下子崩溃了,她哭着就要过去抢那块水果糖,又不太敢,畏畏缩缩地垂首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 越春寒又问她一遍:“你买的还是别人给的?你说话。” 越甜甜抽噎着不敢回答,一抬头看到越春寒冷冽的表情她吓得哇哇大哭:“是,是我买的……” “你哪来的钱。” 越春寒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还是没忍住,胸口剧烈起伏着,眉眼全是压抑的冷意。 “我,我……” 越甜甜不敢说话,磕磕巴巴地开口,眼泪哭了一脸,可怜巴巴地上前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爸爸,是我,是我拿的……可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有那么严重,我只是想和他们一样,他们都有糖吃,我也想吃。” 越甜甜哭的稀里哗啦,越春寒却紧绷着脸问她:“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爸爸和和姨姨吵架你为什么明知道钱是你拿的,却不说话?” “我害怕……” 越甜甜被吓得瑟瑟发抖,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蛋上全是泪水,大眼睛哭的红肿:“爸爸和姨姨吵的那么凶……我怕说出来被爸爸打,我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的,我只是拿了一张,我错了爸爸呜呜呜……” 越春寒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口更堵了,看着哭的撕心裂肺又颤抖的越甜甜,他只觉得一阵烦闷。 ……所以说是他误会苏栀了吗。 想到苏栀临走前那满含泪水的模样,越春寒心头一抽,抓起炕上的衣服就走。 “爸爸爸爸你要去哪呜呜……”越甜甜哭着抬头。 “去接你姨姨回家,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原主的家庭原文里并没有细致描述,她本来就是为了衬托男二越春寒而设计出来的工具人,原文里连苏栀这个角色都只有敷衍的寥寥几笔,只存在新婚和越春寒发达的时候,至于她的家人就更没有描写的必要了。 苏栀开始还在心里揣测,能够养出原主这种骄纵任性性格的家庭会是什么样子的,但当她徒步到了原主娘家时才知道,真的是没比越春寒家好到哪里去。 苏栀离开越春寒家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乌发披散着,眼眶带着哭过后的晕红,貌美的脸上却不显一丝憔悴t,倒是更显得柔弱可怜了。 她进门就看到在院子里坐着搓洗衣服的女人,穿着长袖的围裙,皮肤粗糙,头发也没有经过打理,一双吊梢眉看起来冷艳又刁钻。 苏栀看她年纪很年轻,猜测这有可能是她嫂子,刚想开口喊人,就听她略显奚落的声音响起。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家貌美如花的栀丫头嘛,这怎么才嫁去没几天,就跑回来了呢,哟哟哟……” 苏嫂子放下手里的衣服,甩了甩手,笑着起身凑到苏栀面前,戏谑地笑道:“这怎么眼圈还红着呢,这么大冷的天也就穿件毛衣,外套也不套一个,这是和咱们家女婿打起来了?” 周围邻居听到声音都悄悄从屋里钻了出来,趴在墙头望着这处院子。 苏栀抿着唇,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注过来的看戏一般的火辣眼神,以及面前这位彪悍似乎和原主有过节的嫂子,顿时觉得这次回家可能不会很平和。 尤其是这位嫂子,不知道原主在家时和她闹了什么矛盾,看到她这副模样不说让她先进屋,竟然率先奚落了一番,像是抓到机会伺机报仇一样,满脸充斥着兴奋。 她抿唇,心里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栀栀你怎么回来了。” 正在苏栀抿唇和苏嫂子对峙的时候,正门打开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她轻柔地开口打断了这片针尖对麦芒的气氛。 苏栀估量了一下,觉得这个就应该是原主的母亲了。 果不其然,中年女性很快快步走到她面前攥着她的手,亲昵地把她往屋子里拽:“快进屋,外面多冷,屋子里暖和。” 苏嫂子在身后发出阴阳怪气的冷哼声,苏栀只当没听见。 农村的屋子逼仄昏暗,进去就是两面的炉灶锅台,墙壁因为长时间的被烟熏烘烤染上了黑色,水泥地面灰扑扑的有种廉价感。 苏栀非常意外,进来一看才发现原主的家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奢华明亮,甚至可以说有些贫穷,这样的家庭居然会养出原主这样骄任性的大小姐性格纵容,还养出了这么一身细白柔弱的娇嫩身子,实在是让她惊讶。 原来原主的家庭也没比越春寒家好多少。 苏栀正感慨着,她身边的苏母一边攥着她的胳膊一边柔声询问苏栀:“你才结婚没几天怎么就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越春寒欺负你了吗?这个大中午的回来了是不是还没吃饭,我给你弄点东西吃呀栀栀?” 一连数句话的询问都带着温柔,话语里全是怜惜和疼爱,苏栀享受着这陌生的母爱,有些不太适应又有些被触动,原主果然是泡在蜜糖罐子里面的孩子,妈妈这么疼爱她,怪不得养出了那么恶劣的性格。 苏栀只是想过来询问苏安事情的,并不打算在这里多呆,所以及时出口拒绝:“不用了我不饿。” 苏母仔细端详她的表情,看她真的似乎不是想吃东西的样子,这才放弃去热饭的行为,拉着苏栀来到了东屋,准备和她好好聊聊。 东屋是苏母苏父住的屋子,苏栀站在狭小拥挤的屋内,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四周。 屋内空间并不大,被满满当当的家具挤满,老旧的摆设很有年代感。老式的红色方方正正的大柜门放在墙角,墙上是一面老旧的镜子,镜子的边缘处贴着几张黑白照片,依稀能分辨出来里面有一张似乎是原主。 有些年头的老式钟摆来回晃荡,发出清晰的声响,红砖铺的地面有一层簌簌的灰尘,玻璃倒是擦的锃亮,只是窗户不太朝阳,进来后只觉得浑身一阵阴冷。 东屋炕头上苏父和苏安正在扒红豆,看到苏栀推门进来面露惊讶,尤其是苏安,几乎就是脱口而出面露惊慌:“你,你怎么来了?” 看他这副模样,苏栀几乎就要笃定钱是他拿的了,只是苏父和苏母还在一旁殷殷看着她,她忍耐着没有当场质问他,想等着过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问问他。 外面的苏嫂子洗完了衣服也匆匆擦了把手钻进了东屋,像是开会似的,原主一家老小全部挤在这间屋内,隐晦的目光不停地朝苏栀探来。 原主苏栀的家里一共五口人,父母、她和哥嫂,之前原主还没出嫁的时候似乎和嫂子闹的不是很愉快,现如今才有了之前那一幕,看到她狼狈回来的模样解气的大声嚷嚷,让周围人都能听到。 其实苏栀猜也能猜个大概,原主脾气骄纵任性,从来都不肯吃亏,仗着有一副好皮囊到处招蜂引蝶肆意妄为,是村子里知名的交际花。 而嫂子看外表应该是个不太喜欢打扮的性格,但又同样的性格嚣张跋扈,看不上原主的浪荡行为,二人针尖对麦芒,应当是没少在家打仗过。 见到苏栀回来,嫂子一边擦手一边拿话讽刺苏栀,言语奚落她:“呦栀丫头,我当你有多大能耐呢,还以为你真的能把越春寒那个汉子给拿捏住,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她的话实在是太不客气,甚至有点尖酸刻薄,苏栀蹙眉还没说话,旁边坐在炕上的苏母倒是先开了口:“你少说点话,都是一家人说那些有的没的干嘛,栀栀才刚回来你就闹的满村皆知,你成心的你。” “我怎么就成心了,我这是在关心栀丫头,早知道她日子过的这么凄惨,我就把当年在庙里求的那道符给栀丫头了,省得落得现在这副境遇,遭人笑话。”苏嫂子撇撇嘴,笑得讥讽。 苏安也坐在屋子里,见她一直情绪激动每句话都带着刺,赶紧拉着她出去:“行啦行啦,妹妹难得回来一次你别没事找事。” 苏嫂子被拉着去了另一个屋子,但苏栀还能听到她高昂的声音,完全没有一丝怯弱,理直气壮得道:“我怎么没事找事了,你说说究竟是谁没事找事,我刚进家门的时候栀丫头怎么都看我不顺眼,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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