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阿娇红着脸,伸手抱了下赵听寒: “包子和面条都冷了,我去后厨给你重新做。” 才说着话呢,人被他再一次搂进怀里。 只听他低声笑:“呵~刚才叫我的名字不是很顺嘴么?以后就这么叫我好不好?” 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听到哥哥妹妹的称呼了。 楚阿娇象征性地扭捏了一下就不动了,“嗯--” 她的眼睛看着院子里的鸡鸭,面上红粉一片。 干脆抱着男人的腰,很乖顺地依偎他。 头顶的呼吸沉重,温热的胸腔里心跳结实有力。 片刻后,赵听寒伸手摸了摸心上人的头发,一字一句格外慎重: “我此生定不负你。” 楚阿娇听到这句话后眼眶酸涩,笑着用力点头。 她仰起脸,入眼就见男人耳红脖子粗的窘迫样,调侃的笑意更深了: “那我现在是你的什么人?” 赵听寒:“……” 对于阿娇妹妹向来胆大这事,他早已习惯,但仍旧被逗弄地面红耳赤。 眼前笑意盈盈的面庞上,一双杏眼水雾蒙蒙,俏丽如三月春桃。 半阖的红唇水嫩,看得赵听寒喉结滚了一圈。 “你说呢?” 反问一句后,他再也没有克制地弯下了腰。 距离一点点拉近… 单手捧上女子的半边面庞,拇指抵在眼下轻轻摩挲而过,随即吻了上去。 楚阿娇紧张激动地脑子懵了,腿也跟着发软。 “唔--” 她强行压着自己汹涌的情绪,毫不矜持地张嘴,舔了舔对方的唇。 原本只是想多碰碰嘴角的赵听寒,被柔软的触感惊得小腹紧绷。 如果这个时候还能收敛,就真不是男人了。 身形高大的赵听寒单手紧紧搂着阿娇纤软的腰肢。 另一只手扣着对方的脑袋不准她逃离。 化被动为主动,撬开女人的齿关长驱直入。 如凶猛猎食的野兽,这架势定要饱餐一顿。 赵听寒亲得磕磕绊绊,毫无章法不说,吸吮得啧啧有味。 连着两人的涎水一起咽下,声音清晰可闻。 楚阿娇感觉到自己头皮发麻,整个人又热又晕乎。 心脏狂跳不说,浑身似要瘫软了。 怎么会有人第一次接吻就这么涩的… 天! 救救她,不行了,真的不行… --- 半晌后 赵听寒忍着躁动和热意,主动扬起下颚,暂时放过了阿娇。 因为分开而拉扯出晶莹的水色,沾染在各自的唇角。 赵听寒见状立刻凑过去,将女人的红唇舔舐干净。 别说嫌弃了,恨不得将她再吃一遍。 “呼---” 楚阿娇红着脸、快速喘着气。 当又被狂浪地舔舐了一圈时,她恼得赶紧看了眼周围,而后瞪了赵听寒一眼。 “要是被人看见,我要羞得关门了。” 赵听寒盯着亲吻后显得更妩媚的阿娇看,心里软得快要溢出甜味来。 “不会” 他伸手捏了捏女子细腻绵软的脸颊。哄道: “我听得到,你放心。” 他怎么可能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看见两人的亲近。 赵听寒的五感是二十年如一日训练出来的。 非寻常习武之人能比,更何况普通百姓的脚步声。 再加上他的内力雄厚,赵听寒自信整个越国极难有人能避开他的侦察,闯进小院来。 哪怕真有暗卫闯入,他也能片刻间取了对方性命。 楚阿娇当然知道赵听寒有多强,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恩恩,赵大哥最厉害啦~” 马上话题一转: “既然你今天休息,那你去帮刘婶干活。她揉面,你劈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赵听寒自然不会拒绝,低头亲了下她的发顶。 “好” 楚阿娇咬着唇笑,赵听寒的嘴角也缓缓勾起。 两人的心田被各自浓厚的情意塞满。 除了羞怯,没有突然转变关系的尴尬和无措。 只是一时间有些紧张,但又忍不住想时刻和对方黏糊在一起。 于是--- 明明应该一个去后厨下面,一个在院子里劈柴。 结果赵听寒说他劈柴快,不着急这会儿时间,现在只想多看看她。 于是便跟着楚阿娇来到了后厨。 她做什么他就在一旁帮忙,亦步亦趋地黏糊着。 哪里像杀人不眨眼的死士? 看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像极了糖果还没吃够的馋嘴孩子。 面条才下锅,等待浮起来也得有一会儿功夫。 就这点时间,赵听寒都抓住机会,直接将阿娇单臂抱起来,搂着她亲得气喘吁吁。 直到男人吃饱喝足再去院子劈柴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刻钟。 楚阿娇又气恼又甜蜜地坐到了小马扎上,对着火盆子捂着脸。 至于嘛,都亲了三回了,嘴巴都要肿了。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无论对外多正经、多冷漠的男人,恋爱都会变成馋鬼不成? 虽然但是...赵听寒和她想象的一样外冷内热。 —— 这一夜,楚阿娇失眠了。 赵听寒也同样难以入睡,辗转反侧。不时情难自禁地抚摸一下嘴唇。 以至于大半夜燥火烧得难耐,只好起来到院子里浇了桶冷水。 早春的寒意冰凉透骨,那点欲气蒸腾的火热终于被扑灭。 第5章 :我俩好了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堪堪睡了两个时辰就起来的楚阿娇,脸色有些疲惫。 但是一双杏眼却是亮晶晶的,见只鸟飞过都要咧着嘴笑。 从家中走到“好食光”包子店,楚阿娇需要先绕过两条长街,再走两刻钟。 在没有公交地铁的古代异世界,她每天来回通勤都需要花费三个多小时。 虽然光听着都累,可这已经是十分令人羡慕的了。 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就在寸土寸金的都城内拥有一套一进的小院。 还有间每个月刨除成本、能稳赚几两银子的包子铺。 这是京中多少普通百姓全家省吃俭用,几十年才能得到的? —— 楚阿娇揣着暖手炉走走停停,嘴角的笑就没断过。 等天光大亮时,她已和以往一样进了店铺的后院。 “咕咕咕---” 阿娇放下了手炉,挽起了袖子。 熟练开始切菜、拌干料...然后喂鸡鸭、喂猪。 不忘给捉老鼠的猫儿,和守家的小黄狗投喂肉干。 就这样照常忙碌了两刻钟后,天边的日头早已经高挂。 穿着一身靛青色棉袄的刘婶,正抱着一大桶发好的面团走出厨房。 “东家” 她瞧见楚阿娇正在院子里收拾,立刻上前搭话: “早春天还冷呢,东家该多睡会儿。这些柴火...呦,这么齐整,定是赵爷劈的吧。” 赵爷昨天走的时候,难得对她和采荷点头微笑了。 虽然那笑容看着有点瘆的慌,倒不如不笑。 楚阿娇将最后一捧切好的菜丢进鸡圈里,直起了腰。 拍拍手上的土,笑得更灿烂了:“早上好啊刘婶~” 相处一年了,楚阿娇早就不把刘婶当外人看了。 只是每次提出要她称呼自己“阿娇”,刘婶都会拒绝,说是不能仗着东家人好就没规矩。 “睡不着,干脆早点过来干活儿。” 楚阿娇笑眯眯地看着刘婶,和她闲聊了一会儿今日的食材。 没过多久,她见前头打扫卫生、烧水的采荷也走了过来。 楚阿娇突然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 见两人都没打听昨天的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开口: “刘婶、采荷。昨天你们也见到我和赵大哥红了脸...咳,后来我和他说开了。” 听到这句话的采荷点点头,清丽的面庞上一片淡然。 她没觉得楚阿娇好端端地说这句话哪里奇怪,只当是闲聊。 于是便说:“嗯,赵爷最疼姑娘了,有误会说开了就是。” 刘婶同样面不改色,随意道: “嗐!未婚男女间吵个架也常见。” 又说:“虽然赵爷瞧着吓人,但对东家那是百依百顺的。” “我活了四十多年就没见过像赵爷这样疼媳妇儿的男人。” 先是拿出积蓄买了套小院送给东家姑娘。 可他自己还守着礼节,怕影响姑娘声誉,所以连一间房都不肯住。 听说休息日都住在宫外的守卫营地里,睡着大通铺呢。 没过一年呢,赚点钱又瞒着姑娘盘了这家带院子的好店面。 不开酒楼,居然只开了家省力的包子铺? 赵爷出钱还不够,还会默默出力。 每12天轮值的休息日还要过来劈一院子的柴,码得整整齐齐堆着。 平日里搞卫生、卖包子、管账等灵巧的活儿有采荷; 包包子、煮面、买菜等杂活有她做。 大家都是普通百姓家,姑娘可没有赵爷想得那么娇弱。 偏偏赵爷把她又当女儿又当亲妹妹似的爱护。 恨不得姑娘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活儿都不舍得让她碰。 果真是把姑娘养得一年比一年像个娇憨可爱的贵女。 对了。 赵爷每个月赚点钱就巴巴地上交,美其名曰他身份特殊,就当替他保管着。 平日若是有点额外的收入,就会买各种新奇礼物,讨得姑娘眉眼弯弯对他一笑.... 刘婶虽然还是怕赵听寒,但是想到这些,不得不感慨一句: 这样实诚又疼媳妇儿的好男人,但凡身份.... 给他介绍姑娘的媒婆不得排队来? 楚阿娇见两人的反应都过于淡定,一点也不八卦? 便接着说:“昨天他说等他明年安然无恙退了后,我们就成亲。” 刘婶是半年前撞破了赵听寒的身份秘密,而采荷本就是赵听寒下属的妹妹。 所以楚阿娇没有瞒着她俩,便说了打算: “但是他身份特殊,退了以后也是不能离京的。还要定期去营地报道...所以我们以后就在望京了。” : 刘婶听后,嘴角的笑真心实意,连连恭喜: “哎呀,喝喜酒这天不远了!” “真好啊,明年东家十八岁,正好!要我说女人还是得晚一点....” 刘婶说着说着便聊起了成亲的事。 至于采荷,听到两人准备明年成亲的消息,什么意外的表情也没有。 也是笑得开心,在一旁憧憬: “赵爷明年都二十六了,要我说怎么不今年....” 楚阿娇颇为惊讶地看着两人。什么害羞的情绪顿时都没了,问: “你们怎么都这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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