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阿娇一口一个“快三十了”、“年纪大了”... 刺激得赵听寒冷笑起来:“阿娇近日是没吃饱?” 楚阿娇在进了秋日就开始偷偷减肥了,自然以为赵听寒说的是吃饭没吃饱。 于是便回:“是没吃饱啊,忍忍就过去了。” 赵听寒盯着楚阿娇的眼睛,“好,今天起你就不用忍了。” 寒意森森地盯着女人,一字一句道: “就让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伺候二十岁的楚姑娘舒坦。” “别到时候在背后诋毁老男人让你饿着了。” 楚阿娇:“....” 完,她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违禁词? 赵听寒立刻弯下腰,一把将女人轻松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主间。 “楚阿娇,从现在起,什么求饶的话都没用了。” “老男人没轻没重的,还请多担待些。” 一个时辰后,楚阿娇还是被忍住求饶,无奈赵听寒却不放过她。 “比不得年轻人速战速决...” “年纪大的男人不是更会疼你?” 直到大半夜了,楚阿娇双腿发软地被赵听寒抱起来喂了一碗鸡汤。 而后他又仔细地为她擦了身,笑得阴森: “还觉得老男人不行么?” 楚阿娇:呜呜呜--- 第92章 :意荷,一盒 原本着急备孕的楚阿娇,在经过赵听寒“拷问”他到底老不老这个问题后,她开始撒手不管了。 备什么孕,不备了,爱咋咋地。 反正她还年轻,赵大哥又龙精虎猛的。 头一晚全部交代了,第二天晚上又能压着她问: “我老吗?哪里老了?这里...还是这里...”、“还行不行了”....这类问题。 反正她不给出满意答案,疯狗一样的男人连内力都会用上,也要证明他有多强。 接连问了大半个月后,楚阿娇觉得自己肾虚了。 还好某个腰酸背痛的夜里忽然涌来了月事,也算是救了她一回。 不然真得房事过度去看大夫了。 --- 新春佳节,金陵城中挂起了满城的红色。 初雪过后,梅花点点绽放,迎风透出沁香来。 就算赵听寒不承认自己年纪大了,但一晃三个月过去,楚阿娇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让他照镜子整理仪容时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古怪。 明天就是除夕之夜了,这座三进的宅院早已经被装扮得喜庆。 每棵树上都挂着祈福小吊牌和流苏红绸缎。 随着冷风摇曳、飒飒作响。 “采荷--诶,又来信了?不会又是---” 楚阿娇看见采荷从后门捏着一封信回来,神情古怪,表情似乎....扭曲? 穿着雪白皮毛夹袄的采荷原本清丽柔美的笑脸,在看了眼手里的胡乱叠的纸张时,拧起了眉。 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又很无语地撇了下嘴。 在做完这两个动作后,采荷的整张脸都开始皱了起来。 一副奇怪的、见鬼的表情。 楚阿娇忍不住开口询问,采荷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嗯,又是他。” 他,庆国侯,张意。 采荷第一次收到庆国侯的信件时,是赵听寒交给楚阿娇,让她转交给采荷的。 那时是刚来金陵定居的第二个月。 那天采荷就一五一十地把她和庆国侯的“缘分”解释了一遍。 如今,大半年过去了,庆国侯还在坚持时不时来一封信。 采荷看着手里的纸张,不知道怎么处理。 她做不到心如止水。 那天晚上她喝多了,一时色胆包天就亲了口庆国侯。 当时不知道是谁,他问东问西一直在啰嗦,黑夜中看着她的眼睛像在发光。 后来到金陵定居后,采荷就把这事给忘光了。 等第一次收到信后,她才有种“后悔”的情绪。 谁知道庆国侯这人会这么难缠! 信中他说自己被她轻薄了,要娶她为妻,想问她有什么条件,他都会一一遵从。 第一次,采荷选择把信烧了。 第二次,庆国侯开始自顾自写家书似的,写着他最近做了什么。 还说有官员要给他送美人,但他果断拒绝,并对外说自己的未婚妻在金陵。 那封信算是庆国侯故意的,采荷果真上套,气得回了信。 谁是他未婚妻? 信口开河,信口雌黄,无中生有..... 第三封信开始,男人对她的称谓居然不要脸地变成了“未婚妻阿荷,见字如晤---” 采荷选择无视,继续烧了。 然而第四封信因为采荷不回信的缘故,又不写家书了。 变成了庆国侯一个人筹备彩礼,还贴心地为采荷准备了嫁妆,并在信中列举了起来。 一副和未婚妻子商议婚事的亲近。 不仅如此,他还在信中反复提起那夜。 扬言她亲了他,故意非礼他,亲一下不够,她还吮了他的舌尖一下... 如果不成婚,他没脸活下去了? 采荷一见这封信,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回信骂他胡编乱造! 她哪里伸舌头了?哪里吮他舌尖了? 就是污蔑! 看,今天这回是第五封了。 采荷有些头疼,又觉得心情很奇怪。 她见过庆国侯,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 听说以前是某个罪臣的庶子,流放路上被晋王救了。 比赵听寒小五岁,比采荷大两岁,今年二十三了。 明明这个年纪了,他看上去却像一只初出茅庐的狐狸。 长着一双狐狸眼,笑得时候露出一对尖锐的小虎牙。 清俊却不女气,偏瘦却不羸弱。 采荷对他没有一点男女感情,原本不喜欢也不讨厌的一个吻后,变成了如今--- “庆国侯说了什么?你怎么这个表情?” 楚阿娇嘿嘿一笑,心里在吃瓜,很想做个苍蝇搓手的动作。 采荷与她没有秘密,苦恼道: “张意说初三动身来金陵,他还写了封信给赵爷。” “阿娇,男人也会因为被非礼了就要死要活吗?” 她是女子,越国的民风再开明,女子被亲了,当然要嫁给那人了。 可是男人就不一样了,被一个黄花大闺女亲了口还能跳湖不成? 他为什么不能大度一些呢? 楚阿娇的八卦表情藏不住,抱着采荷的胳膊: “好姐姐,和我说说实话,要是他真的娶你,保证不纳妾,你会考虑吗?” 采荷是纯纯的古人,虽然做过死士,但骨子里和施晴是不一样的。 这里没有现代人不婚不育的大环境可以坚持,也没有单身到老的准备。 采荷攥紧了信纸,“那我也不考虑。” “一个人的日子偶尔会孤单,我发现人生太漫长了...” “如果二十五岁前,能遇到一个不嫌弃我做过死士的本分男人,我就成家,生个女儿。” “但是,张意就算了吧。他是庆国侯,我可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说到“那种日子”,楚阿娇打了个冷颤: “说得对!走走走,我们进屋,一想到那几个月在侯府应付那些贵妇.....” 两人的背影逐渐从梅林中离开,红灯笼一摇一晃。 “那如果他不是庆国侯呢?” “嗯,那就可以。不过他不是赵爷,他从罪臣爬到现在这个地位,是为了洗刷家族耻辱的...” “也对,那就算了吧。等他来了,你别见他,我给你挡着去。” “阿娇…你真好。” “呀,你客气什么呢?” 第93章 :新年快乐 采荷回到屋将信又看了一遍,最后看了眼落款: 安之。 张意,字安之。 采荷看着这两字出神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烧了去。 她可以在繁华的望京生活,但是不喜欢在大宅邸中当贵夫人。 当初楚姑娘为了赵爷住在侯府,即便是当家主母,可还是处处受限。 每天睁眼便要处理内务事和各种庄子、店铺等小事; 隔三差五地就有夫人递帖子相邀,姑娘她就只能挂着端庄的笑和一堆夫人们客套。 遇到节假日便要盛装进宫,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定国侯府。 楚姑娘头两回紧张到整个人绷得僵硬,生怕自己的礼仪言行出错,连累赵爷被人嘲笑。 后来姑娘见惯了场面也依旧不自在,像个只会笑的木偶。 采荷在那几个月给楚阿娇当贴身婢女,跟着不自由极了。 现在只要一想到回那座天子脚下的都城,她就觉得什么爱啊情啊的,都赶紧消失吧! 采荷烧了信后,就将这事彻底放下了。 她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皮毛的斗篷披上,拿过楚阿娇准备好的红包便出门了。 采荷先后到两家店铺给掌柜和伙计们发“年终奖”。 是楚阿娇准备的二两银子,相当于两个月的月钱,每个人都有。 采荷从店里出来后,正好遇到推着木车在卖烤地瓜的摊。 “给我包...五个吧。” “好嘞~姑娘稍等。” 江南的冬季漫长而湿冷,但采荷觉得这种小日子一天天过去,格外舒坦。 她低头咬了一嘴又烫又甜的地瓜,张嘴哈出一圈圈蒸腾的热气。 新年的气氛浓郁,街道旁不时有行人一家三四口人牵手出游。 采荷时常见到这种场景,偶尔会有种想要成家的冲动。 但每次想到要面对婆媳关系、妯娌问题....采荷又会暗自冷静下来。 她或许真的不适合嫁人。 现在这样就好。 以后她把未来的外甥当自己的亲孩子对待。 若是个女孩,她就可以教她习武,省得赵爷一个大老粗不会心疼女娃。 采荷幻想着她未来的外甥多可爱,慢悠悠一路逛回了家。 刚到家便被楚阿娇拉着剪窗花。 两个时辰后,四人在二进的膳厅内坐在一桌涮起了火锅。 破云这两年的胃口很大,个子也蹿得越来越高。 每次大家一起聚餐时,楚阿娇都会多准备两个人的分量。 即便他每餐大口大口吃下很多肉,晚上还要加餐,但是短袍的腰带依旧勒得少年的腰身劲瘦。 一顿火锅吃得楚阿娇摸着微鼓的肚皮,拉着赵听寒去后院散步。 .... 破云漱了个口,叫住了准备走的采荷: “采荷姐姐,前几日你教我的五连飞镖,我练得差不多了,能否给我指点指点?” 十七岁的少年抽条得快,从采荷初见他以为是个才八九岁的小难民。 到现在已经比她高半个头了。 看样子再多吃点还会继续长? “好啊,正好吃得多了。阿娇他们去了后院,那我们就到前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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