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年大眼睛叽里咕噜的转悠,邢宴衡虽喝多了一些酒,也是因为兴奋。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瞅你长得好看。” 邢宴衡望着这那张浓妆淡抹的脸蛋儿,那副不甘心的模样,他的心底生出一股征服的欲望。 程钰瞪大了眼睛! 因为邢宴衡完全没给她挽留的机会,直接就亲了过来。 男人的呼吸混合着酒气,进入口鼻的一瞬间,程钰浑身的汗毛竖起来,两手并用对他又捶又打。 他明明喝了很多酒,在力气上,程钰依然不敌。 邢宴衡将她推倒在炕沿,舌头猛地钻了进来。 程钰浑身的汗毛孔张开,她上辈子跟贺州没有过夫妻之实,这样的亲密自然也不曾有过。 她甚至连幻想都想不出来,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邢宴衡的呼吸灌满了她的口腔,肆意掠夺的舌尖儿在她唇齿间扫荡。 程钰整个人以不自然的状态烧红,红到滴血,随着他的手胡乱到没有章法,沿着衣襟钻入,程钰人都傻了! 邢宴衡怎么不走? 她连借口都想好了,他竟然跟自己在这儿耍流氓? 程钰本能的闭上眼睛,牙关收紧,咬住了他的舌头。 邢宴衡吃痛退了出去,然而那副跃跃欲试的架势,却没削弱。 他身上明显的反应抵着程钰,邪肆的笑,沾染着诱人的姿色。 所以说相貌这种东西,纯靠老天爷的恩赐,这家伙单凭一张脸,确实足以让人沦陷。 程钰在一瞬间恍了神,又被钻了空子。 邢宴衡竟然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襟,在听见扣子崩断的时候,程钰寒毛直竖。 她心疼的看着娘家花了三十块给她定做的婚服,就这么被毁了? 蛮劲儿上来,她在邢宴衡肆无忌惮亲她身前的时候,狠狠的咬住他肩膀。 “王八蛋,你要死别拉我一起!” 邢宴衡抬头,眉头隐隐露出一抹痛苦,不过,转瞬他的双膝抵住了她。 程钰被迫以一种羞人的姿势与他面面相对。 “明明就喜欢我这张脸,装什么?” 邢宴衡唇角噙着坏笑,身体恶意的在她腰腹磨了一下。 程钰脸颊爆红,他趁机扯开她的衣领,更加粗鲁的吻落下,甚至还用牙齿咬了她一口。 程钰的脸红到滴血,她奋力的反抗,也没敌得过他的蛮横。 邢宴衡在进去的时候,短短的吁出一口气。 程钰眼眶被泪水模糊,眼睛透着血一样的红,揪住他的头发。 “别动。”邢宴衡压住她的肩膀,双眼已经被红色充斥的他,在程钰唇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第3章 觉得哥空有一张脸? 所谓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对程钰来说并不美好。 她侧眸看向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见过狗夺食,跟这家伙差不多,八百辈子没吃过肉一样,简直没完没了! 程钰望着墙上指着两点多的老式挂钟,最后,捱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而在入睡的前一秒她还在想,邢宴衡这个短命鬼,自己要死还要祸害她一遭,她肯定是造了什么孽,活了两辈子,两辈子被人讨债。 而更加让程钰无法接受的是,次日清晨,她睁开眼睛。 就见邢宴衡像狗一样在她身上… 昨夜的疼痛还没有散去,哭泣让她的双眸被泪水模糊,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她控制不住发出低低的抽噎。 “上回见我不是还挺横,今天怎么了,哭什么!” “王八蛋!”程钰握紧拳头捶打在他身上。 邢宴衡也没好到哪儿去,脖子上,肩膀上,还有脸上还有她的指甲印。 从前只是听说娶了媳妇儿有多好,如今切身体会,食髓知味,他才知道,这好,不是用语言形容得出来的。 他的暂且停留,大手抚摸女子的发心,眸光深邃,又含着无法言说的情绪,深沉的望着程钰。 “别闹了。” “你滚!”程钰挥开他的手,巴不得他立马去死! 只要能从她身上滚下去! 邢宴衡并不生气,因为已经知道她的性子,勾唇,他发出轻轻的笑,大手掰正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知道我为啥娶你么?” 程钰气的直骂:“因为你有病,神经病! 邢宴衡看着浑身都炸了毛儿的小丫头,胸口响起浑厚的笑声。 “哥就喜欢你这么拗的,带劲!” 音落,他握住程钰的手腕折叠在头两侧,好看的凤眸眯起,吻没有章法的落下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程钰才在煎熬中解脱。 但是邢宴衡依然不肯退去,如魔怔一般,贪婪得留恋着她的身体。 “以后咱们俩好好过,哥绝对不会亏待你。”拍了拍她的脸,邢宴衡心满意足的起身。 程钰已经将他家谱上的老祖宗骂了个遍! ——天杀的短命鬼,过你奶奶个腿! … 邢宴衡这么狼狗似的折腾,是个人都遭不住。 程钰早上被他折腾完,起来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心里默默问候他老祖宗。 好在她来邢家算是低嫁,没有上一世嫁给贺州的那些规矩。 早上她起不来,婆婆任彩凤也不会挑她的不是。 昨夜小两口屋子里的动静不小,任彩凤急着抱孙子,一大早上就起来准备了饭菜,还让邢宴衡给程钰端到房里。 “你吃吧,我得上班儿去,晚上再回来疼你。” 程钰的鞋打在门上,邢宴衡早就不见踪影。 程钰勉强起来吃过早饭,将碗筷拿出去洗漱,任彩凤听到动静赶忙从屋里走出来。 “小钰你放那儿就行,妈给你洗。” 任彩凤年轻的时候长得很标致,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胚子,要不邢宴衡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遗传基因。 只不过自从丈夫去世,她一个人抚养邢宴衡长大,被岁月侵蚀得与寻常妇女无二。 程钰留意到她常年干活的手都裂了口子,眉头皱了起来。 “我能洗,妈,你回屋歇着吧。” 程钰只是单纯对长辈的尊重,在任彩凤看来,却受宠若惊。 “还是别了,妈给你洗,宴衡那孩子没个轻重的,你多顾着身体。” 任彩凤的话让程钰当场无地自容,红着脖子跟脸,丢下碗筷就回了房间。 眼下,邢家的活不用他干,也没到下地的时候,程钰在这个家待得浑身不自在。 仿佛她一天到晚的任务,就是跟邢宴衡做那种事… … 邢宴衡晚上提前回来,手里还拎着一条大鲤鱼,在院子里交代任彩凤好好的做。 随着房门发出响动,程钰的白眼投过去。 邢宴衡脱掉下河摸鱼弄得脏兮兮的鞋子,笑看了她几眼,端着水盆出去了。 没多久,他把自己洗干净回来,拿着毛巾,一边擦拭胳膊上的水迹,一边笑呵呵的朝她走来。 “还生气呢?” 程钰将脸扭到别处,这个家伙,最擅长用那张脸骗人! 经过昨天程钰已经把他看透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二皮脸! 邢宴衡见小丫头不搭理自己,自顾笑了一会儿,走回去将毛巾搭在杆子上。 转头,他表情正经了许多。 “那天在你家,你跟我说的事我考虑过。” 说着,邢宴衡来到程钰身边,坐下手就开始不老实,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程钰被他的力气勒得难受,想要挣扎,却在听到他的话后,为之一愣。 男人好看的眸带着笑意,长睫毛随着低眸看她的姿势垂落,鼻梁高挺,粉色的唇,弧度性感的开合。 “你跟我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既然娶了你,不能让你跟我一块儿受穷,所以我打算辞工。” “你要辞工?”程钰震惊得张开小嘴,同时身体也坐得笔直。 邢宴衡又一把将她拉了回去,怕她不老实的乱拧,干脆一把按在怀里。 “我不是跟你商量,今天辞呈已经交上去了,程钰,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程钰没有接话。 因为她不知道能说什么。 邢宴衡上辈子因为婚事赌气,与程艳两地分居,死在了矿难。 昨天晚上她还在想着怎么将人留住,这人却主动留下,还跟她行了夫妻之实,今天又跟他说要辞工。 岂不是妥妥的避开了生命危险?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信我说的话?”邢宴衡半天没能等到答复,眉头紧皱,他不满的抬起她的下颌。 程钰只要对上他的眼睛就不自在,尤其他这样不尊重人的举动,就像是将她当成玩物一样… 一把拍开他的手,程钰趁机脱离他的禁锢。 “我不反对你辞工,我只是好奇,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让我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邢宴衡当即“啧”了一声。 他不满道:“死丫头,合着你就是看不上我是吧?觉得哥空有一张脸,其它一无是处!”
第4章 小钰,你相信我 不然呢?”程钰挑眉,眼神含着淡淡的挑衅。“哦,你除了一张脸,物件儿大,卖身也可以。” 邢宴衡:“…” 这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 饶是邢宴衡耐心再多,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他上手抓住程钰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臭丫头,一天不气我,你是不是难受!” 男人身体的炽热抵着她,程钰的脸颊一片烧红,就此,不敢再招惹。 “我说的是事实,你生气,难道是被我说中,你真打算去卖身?” 程钰反将一军,邢宴衡松开手,不过身体还压着她,拍了拍她的脸。 “哥的物件儿只给你用,说认真的,我有一个路子能赚大钱养你。” 邢宴衡粗声缓和着身体的反应,或许他自己也知道,从昨晚到现在有些过分,考虑到程钰身体吃不消,他没再对她动手动脚。 程钰却觉得他说这话,简直就是天马行空。 “邢宴衡,你疯了,违反政策的事你都敢做!” 现在还是82年,距离恢复高考还有一年的时间,要到明年,才开放自由贸易。 他现在说赚钱的路子,定然不是正道。 “嘘,你小点儿声。”邢宴衡捂住她的嘴,嗔道:“这种话怎么能乱说?这事儿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心里自有约莫,你当不知道就行。” 邢宴衡穷了这么多年,是他想的么? 男子汉大丈夫,养家糊口是义务,是男人就该有理想抱负! 但是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需要人在家照顾,邢宴衡也怕自己出了什么岔子,让任彩凤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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