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乖,不哭。”看着失去妈妈的珊珊,柳梓瑶心底十分能感同身受。她的妈妈也没了。 “嗯,珊珊不哭了。”珊珊强忍着眼泪,抬头望着柳梓瑶的眼睛,“姐姐不要抛下珊珊。珊珊乖,不哭了。” 柳梓瑶的心瞬间软成一片,蹲下身去抱住珊珊,“珊珊,想哭就哭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 珊珊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王德发,张忍冬,陈子安几个大男人在一边看着,眼眶都跟着红起来。 “珊珊真是个好孩子!”王德发抬起手臂擦掉眼眶边弹出的泪水。 张忍冬用力地点点头。 “你那个同学真是过分,怎么忍心说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是诡异。”王德发看向一旁的陈子安,声音充满愤恨地质问道。 “嗯嗯。”张忍冬发出嗯嗯两声。 “连最能忍的忍冬先生,都看不过眼了。”王德发指着张忍冬举例。 “嗯……”张忍冬闻言脑袋刚点一下,就顿住了,不解地转头看向王德发。 “其实……亲同学只是怀疑,又没有说是。她也是好心。”陈子安小声地为王年年辩白。 “哼!”王德发没好气地朝陈子安冷哼一声,“你到现在还在帮着她说话,你是不是喜欢她?” 陈子安顿时瞪大双眼,“什么跟什么?我跟秦同学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这没什么。”王德发肉乎乎的两条胳膊一甩,摊开,“她确实生得挺好看,你会喜欢她,很正常的。” 陈子安无奈地扶额,“她好看,我就必须喜欢她。是什么奇怪的道理。”他摆了摆手,“我去帮田菊婆婆做饭了。” 见陈子安抬脚往后厨走去,张忍冬也抬脚跟上。 田菊婆婆见有人愿意踏进厨房帮忙,脸上自然堆满微笑欢迎。 王年年等人踏进食堂时,午餐已经做好了。王德发见状忍不住阴阳怪气,“某些人啊!倒是挺会掐准时间的。” “你说什么?”鱼凯乐闻言,一脸不满地看向王德发。 “算了算了……”高弘文拉着鱼凯乐的手臂,劝道。 王德发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符纸,眼神淡淡地与鱼凯乐对视。 “算了,他在夸我们准时呢。”鱼凯乐脚步一拐,抽出一个餐盘前去排队。 高弘文的手臂僵在半空中,大脑及身体有些跟不上鱼凯乐的思维方式。 …… 下午又是寻找空白卡片的时间。 所有人都离开食堂,去外面寻找空白卡片,就鱼凯乐跟诡异村民们坐在食堂里发呆。 他偷偷观察着那几个诡异村民,发现她们关系真的很不好,就连田菊婆婆跟自己的孙女萧惠,开口的对话连三句都不到。 鱼凯乐又是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 难道他要永远困在这里,看着一个又一个好不容易建立起友谊的人类,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后者互相残杀。 想到蒲月延跟高弘文中间就有一个抽到狼人卡,他就无法接受。 “唉!”鱼凯乐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外面的阳光转为夕阳色,王年年姐弟带着秦蓉蓉走进食堂,就见鱼凯乐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唉声叹气。 蒲月延不解地敲了敲桌子,“鱼先生,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叹气?” 第425章 日神村的诅咒16 脸颊贴在桌面上的鱼凯乐翻了个面,“你别管我。我只是突然有感而发。” 他也想跟蒲月延,王年年,高弘文三人避嫌了,免得他们想活下去的时候,想对他痛下杀手,又狠不下心来。 他已经变成日神村的地缚灵诡异,在游戏过程中不管死多少次都能复活。为了朋友,做出点牺牲怎么了? 吃完饭,鱼凯乐也不跟他们一起去澡堂,自己独自一人先行离开。 蒲月延摸着下巴,眼底有些许不解,“鱼先生这是怎么了?他也打算跟我们避嫌?” “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人。”高弘文声音十分笃定地道。 “我也相信鱼先生不是那样的人。”辛蓉蓉也出声为鱼凯乐辩白,同时心底升起一个疑问,“鱼先生会不会是抽到狼人卡了?” “……”王年年跟蒲月延同时沉默,他们不好说是或不是。 “咳。”高弘文轻咳一声,“咱们之间还是不要互相猜忌,有诡异村民先投诡异村民,后面的事情以后再说。” 辛蓉蓉用力点点头,“你说得对。”她眼神飘向别处,故作无疑地开口,“话说都第三天了,还没有人站出来跳预言家。该不会预言家已经被刀了。” 她的声音很是诚恳,还透露着几分担忧。 “或……或许吧。”高弘文心不在焉地应着。 他们几人接着走,每个人的脸上都有心事。 泡完舒适的澡,王年年跟辛蓉蓉一前一后从澡堂出来,走到门口,看到各自守着一扇门的几名男士。有点像澡堂的男迎宾。 看着这一幕,王年年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向蒲月延跟高弘文,“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没关系。走吧。”蒲月延扫了眼对面的王德发等人一眼,声线淡然地道。 他们四个转身走进越来越浓郁的雾里。 陈子安抬头看了望不到天空的雾,小声地问,“我们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年轻人,你还是太嫩了。听我的,准没错。”王德发故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神秘。 …… 走到分叉路口,高弘文手指着另一条路,“在这里分开走吧。” 辛蓉蓉甚是不解地看着他,“你之前不是提议大家一起住。你不跟我们一起住吗?” “不了。”高弘文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为什么?”辛蓉蓉不解地问道。 “对啊,为什么啊?”蒲月延也感到甚是疑惑。 高弘文吞了吞口水,“……总之不好解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他说完,落荒般走掉了。 辛蓉蓉歪着脑袋,分析道,“难道我猜错了?鱼凯乐不是狼人,高弘文才是狼人?” “……”真狼人王年年唇角抿成一条线。 有辛蓉蓉在,王年年今晚不好再跟蒲月延分开住。 “咯吱”一声推开门,最后一个进来的蒲月延将木门关上,再拿起起到一个造型作用的插栓,插进孔上。 蒲月延一屁股坐在墙角的稻草上,指着两间卧室,“你们两名女生,一人睡一间卧室。” “没关系的,我可以跟秦小姐睡一间。”辛蓉蓉脸上洋溢着真心的笑容。 自从她鼓起勇气离开方德辉那对病态的母子,她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生动起来。 “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的主意。”王年年道。 辛蓉蓉脸上的笑容僵住,慢慢地低下脑袋,“对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 王年年连忙摇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昨晚狼人暗杀你没有成功,狼人无法连续两晚暗杀同一个人,是我不想,也不能连累你。” “秦小姐。”辛蓉蓉慢慢地抬起脸,红红的眼眶里打转着泪水,“你们姐弟都是好人,真的。” 王年年拿出一个手帕递给她,“全新的,我还没用过。送给你。” “谢谢。”辛蓉蓉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湿润的泪珠,“谢谢。”她又道了一声谢谢,这声谢谢是向蒲月延道谢的。 蒲月延弯起唇角摇头,“辛小姐,客气了。其实我们又没有帮到什么。” 昨晚影子形态的王年年出手定住狼人萧明杰的双脚,令他无法伤害到辛蓉蓉。。 蒲月延瞬间就联想到那天,狼人形态的萧村长双脚莫名粘在地上动弹不得。当时,王年年,小纸人,跟小乌鸦都没有要向他解释的意思。 所以这次他也不打算问了,猜测王年年一定是知晓,应该是小纸人跟小乌鸦的诡技。当然,小乌鸦的可能性比较大。 “秦先生客气了。昨晚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辛蓉蓉到现在还是心惊胆战的。 “今晚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不用担心梦里会遭到狼人的袭击。”蒲月延声音温和地道。 “嗯。那秦小姐,秦先生,晚安。”辛蓉蓉道完一声晚安,转身走进其中一间卧室,房门轻轻关上。 王年年莞尔笑着,“没想到你还有哄女孩子的能力。晚安。”她不等蒲月延反应,就快速走进一间房间里。 蒲月延与小乌鸦无奈地对视,他捏着小乌鸦的小脸,小声地问道,“我姐有说她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吗?” “怎么?你担心主人会为了胜利,杀了你?”小乌鸦眯着眼睛,一时玩心大发阴森森地笑着逗弄蒲月延。 “那倒不是。”蒲月延揉了揉小乌鸦的脑袋,眼底的眸光有些憔悴。 小乌鸦抬起翅膀将蒲月延的手挥开,“坏毛病,谁惯的?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撸我的毛。那个……家伙也是。”它差点情急说出余星辞的姓氏。 小乌鸦飞到蒲月延的头顶上,用力甩了甩尾巴,将自己身上的羽毛甩得平滑柔顺。 蒲月延身体往后一倒,躺在稻草堆上。 不设防的小乌鸦一下子被甩飞出去,身体在地上弹了两下。 蒲月延跟小乌鸦同时僵住了,前者惊恐地抬头看去,后者露出要杀人的凶光。 “对……对不起啊!呵呵。”蒲月延苦涩地笑着。 …… 房间内,王年年身上盖了件波西米亚风的毯子,身下的稻草堆旁摆放着两双运动鞋,一大一小。 小纸人站在王年年的手臂边,伸出两只小手为王年年按摩,疏通经络。 “学长,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藏得可真深啊!”王年年眯着眼睛,对小纸人的按摩技术,给予极高的评价。 “你之前没问,也怪我疏忽。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小纸人呵呵地笑着。 王年年闭着眼睛点头。 小纸人见王年年抬手,便抱着保温杯递到她手中。 王年年支着手臂,撑起上半身,喝了口保温杯里面的水。小纸人连忙飞过去,将她手里的保温杯抱走,安稳地放回地上,毕恭毕敬地问道,“学妹,咱们今晚杀谁?” “……”王年年嘴里的水差点喷出去,连忙用力咽回去,咳嗽了几声,“咳咳。学长,你不对劲。咱俩现在有点像在演黑道片。” “谁家黑帮老大住这种又破又旧的地方,连监狱都比这里好。混得也太撇了。”小纸人声音里充满嫌弃。 它飞回王年年身边,继续为她按摩小腿。 王年年背部靠着墙壁,无奈地点头,“你说得对。我怀疑萧惠跟陶雪,她俩中间必然有一个是狼人。” “为何不是田菊婆婆?我觉得她也挺可疑的。”小纸人说出自己的猜测,“张春桃婆婆可以排除怀疑,上一局她是狼人,这一局不可能再抽到狼人卡。” “呃……”王年年的眉眼低垂,“先不说这件事,你不觉得高弘文今晚怪怪?” “他今天的反应确实挺怪的,不像平时的模样。该不会,他又被陶雪缠上了?”小纸人想起陶雪那变态的占有欲望,及高弘文说话吞吞吐吐的模样,笃定道,“他一定有问题。” “那今晚刺杀的对象是陶雪,不是陶雪就是萧惠。没问题吧?”王年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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