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视觉冲击力。 一下把花寻弄不会了。 在她大脑当机的这段时间,承载体更加不满了,他对沉默的耐受度真的很糟糕,好像说出去的话一定要有人立刻回复一样,当下就皱起眉头:“你在挑衅我吗?这是你第二次无视我的话。” 花寻虚弱的:“......我没这个意思。还有你为什么......” 她用手措辞,失败了。 但她的意思被承载体get到了。 他说这可能是吞噬掉精神海之后的后遗症,但是别担心,吃掉那些东西,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利大于弊,形态的转化是因为短时间内吸收大量能量,那些东西需要一些释放。 花寻:理解了。 还是花寻:但是不好意思,既然这么多东西都变成虫了,你能把剩下的那部分也变成虫吗,这样看起来好像不太协调。 承载体拒绝了。 因为那样就和人类连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了。 花寻:......算了随便吧。 好在这么一打岔,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总算缓和一些了,没人提起关于之前说过的决斗的事情,也没人再说要把某些人就地摧毁。 真是可喜可贺。 在去往执法总部的路上,蛇人看向花寻,轻轻的询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这是你的愿望吗?” 关于让我接受审判,这是你的愿望吗? 如果是,让它实现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他看见花寻笑了一下。 “当然不是啦。”人类呵呵的笑着,声音轻松:“我的愿望是中彩票头等奖,从此变成一个超级富有的人类,然后抽空去花园星球旅游。” 简单淳朴的愿望。 与他无关,但当她说起此事,眼睛里满满都是憧憬的光。 她期待未来的生活,也期待愿望实现。 一个笑容在蛇人的脸上极慢极慢的聚起。 他说:“那,祝你愿望实现。”
第113章 明天依旧阳光灿烂 交接蛇人的过程比想象当中要顺利很多,主要是因为这个犯罪分子没有显露出自己穷凶极恶的那一面,整个过程都分外配合。 配合得让人有点心慌。 花寻忍不住拽了拽弗雷德里希:“你说,他不会是有什么后手,或者说还有什么备用机之类的东西吧?” 这很难说。 因为之前很多次抓住蛇人甚至摧毁蛇人都没有办法真正确认他的死亡,都是因为这个个体的备用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传说他连自己的大脑都已经完全接入自己的网络之中,完全舍弃了大脑组织后,只要他的网络没有被破坏,他就可以一直无限用换备用机的方式来逃避抓捕。 弗雷德里希安慰道:“不过别担心,他造的精神海已经被那位差不多都吃光了,至少现在他已经没办法逃进精神海里躲风头,也没有办法在通过思维跳板把别人拉入精神海了,别害怕。” 花寻:倒不是害怕。 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周围,让人总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结束——不过管他呢,现在就开始焦虑没有任何作用,她能做的就只有尽快把自己变得像是精神海里那样强大,然后在必要的时候把歹徒炸个稀巴烂。 ......是的,她已经渐渐开始被这群人外同化了,果然人是没有办法改变环境的,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太久之后,花寻最后也悲伤的接受了自己被同化的这个事实。 蛇人最终被带上项圈转移的时候,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花寻。这个动作让他收获了一些压制,但他本人对自己正在遭受的压制和痛苦不以为意。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但是那个项圈有消音功能,再加上离得太远,花寻本人也并不精通唇语,所以她只能求助别人。 花寻,探头探脑:“嗯?他刚才好像说话了。谁看见他刚才说什么了吗?” 被求助的保护人们:“没有,他什么也没说。” 他们很少在某一个问题上有这样一致的看法,这让人忍不住更加在意了。 花寻试着去问了别人,但是别人(诺亚)也是一脸微笑着摇头,表示他什么也没说。 不可能啊,明明看见他嘴巴动了! “弗雷德里希,你说。”花寻看向了最后的希望:“你是最诚实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 弗雷德里希,六只眼睛看向别处,甚至连带自己的长耳朵和耳朵前面的耳羽都向别处撇过去。 花寻跑到那个方向堵他,他的眼睛耳朵耳羽立刻转向其他方向,然后花寻又堵过去,最后弗雷德里希的眼睛分别看向不同方向,耳朵也指向不同方向。 没有人愿意诚实的回答她蛇人究竟说了什么,真让人伤心。 路过的大鼹鼠:“什么?他当然说话了,他刚才说......额,嗯,不,不好意思显然是我弄错了,他什么也没有说,我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再见。” 他在地上打了个洞跑了。 “为什么想知道呢?”戴达洛斯看她:“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还是说......他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呢?” 原本涣散的目光渐渐聚集过来,有些 个体呼吸变得很轻,好像害怕呼吸声盖过回答的声音。 “那倒不是。”花寻说:“就是觉得......算了,没什么重要的。” 她笑了笑:“咱们回家吧——哦稍等,在回家之前,我们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呢? 人类露出“终于到这一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失落和遗憾”“但是果然还是终于到了这一天”的那种很复杂的表情。 这个表情让人联想不到任何好的事情,似乎已经有人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文森特飞快的看了一眼埃利奥特,红龙脸上没有表情,他从来的路上开始就已经过度平静,从那口原本应该融化蛇人的龙息被咽回去之后就是这样。 沉默,平静。 让人发毛。 文森特忍不住上前了一步,他有点后悔过早的让蜂王承载体离开了,虽然那个承载体并不是战斗型,但是蜂和蚁都是宇宙驰名战斗种族,即便实在“高尚的和平”之中,在这种时候也会非常好用的。 确定自己处于一个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能够拦一下的位置,文森特按了一下眉心,感到头有点痛。那是另一种痛,有别于看见裴做出离谱举动的疼痛。他说:“花寻,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情我们回去商量。” “可是来都来了,而且给你们添了这么长时间的麻烦......”她深吸一口气,缓慢地吐出,她思考了一下文森特的话,短暂的沉默,但很快释然了。她扬起一个不妙的笑容,开朗又坦率:“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各位,关于保护人的——” “说起这件事。”弗雷德里希突然出声。 他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 “正好我们都在执法总部,那之前你在精神还答应我的事情终于可以兑现了。来吧花寻,请到这边来,我们两个应该去登记一下。” 花寻:? 登记?登什么记? 弗雷德里希,一脸镇定:“就是关于你成为我保护人的事。” ......? 原本紧绷的气氛不知为何向另一个方向歪过去了,沉默的埃利奥特平静的眼中多出了一些疑惑,甚至歪了一下头。 花寻本人对这件事也略显惊讶,她讷讷了一会儿,小声说:“那个,还、还算啊?” 弗雷德里希:“当然了,毕竟是你的承诺啊。” 承诺,承承什么诺,那个时候和这个时候不太一样的吧?! 花寻开始意大利手:“那个时候情况紧急,而且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保护你的能力啊,我甚至还不如你能打呢,我觉得这个没有什么”必要吧? 没说完。 因为弗雷德里希像是大受打击那样,全身一悚,捂着心口,后退半步。 很像一板一眼做动作的蹩脚演员。 然后这个演员,所有的眼睛里开始继续泪水,甚至开始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控诉:“你对我已经做出了这样承诺,现在难道你要反悔吗?始乱终弃、你要抛弃我吗?我的名声已经毁了,这让我以后怎么生活?别人都会嘲笑我的!呜呜,我该怎么办。” 花寻:......这种失声控诉的时候至少做出一点痛彻心扉的表情,而不是这种棒读吧! 花寻:“我不记得歌利亚有这种习俗。” 弗雷德里希:“反正就是有,总之我会誓死捍卫自己的合法权利。” “为什么突然想解除。” 是埃利奥特。 “之前那样,你不喜欢吗。” 他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还是说,你有了只想要和某人在一起的想法呢。” 这个没有半点疑问语气的问题让人类有点难以回答,因为她此时的心情其实也十分难以明说,其实她并没有一定想要解除关系或者怎么样,那句话就是自然而然的说出来,好像本该如此。 仔细想想,她突然之间和这群人外生物建立这个社会所认可的亲密关系,正是因为蛇人突如其来的威胁,被错认为别人的财产,引来一些危险,急需别人的保护。倒不是说有那么那么不愿意啦,其实花寻已经渐渐习惯现在的生活了,虽然最开始觉得超过的不行,为此非常苦恼,但是现在,她觉得其实还不错。 想像当中成型或者不成型的可怕事情都没有发生,虽然有一些让人苦恼的事情,但是比起恐惧或者讨厌,更多是啼笑皆非的无语和迷惑。人类是感性的生物,她能够分辨这些感情当中的善意和喜爱,而且她本人,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都与他人建立非常亲密的联系。 并不是讨厌。 有的时候她也会产生“好像谈恋爱哦”的感觉。 她只是突然感觉有点害怕。 亲密关系本质是让渡一部分的自我,改变别人也被别人改变,就像现在,花寻已经非常良好的接受了决斗一事,并且已经将她纳入了寻常解决分歧的手段之一。 她学会了人外的语言,在人外的世界工作,挣下了足够养活自己的财富,凭借自己的本领回去祭奠了家乡。她去拒绝了不喜欢的邀请并归还了邀请函,勇敢地和想欺负人的天使小斗一番,和保护人们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如何战斗。 她变得越来越像一个人外了。 有的时候花寻觉得自己只是身体上并没有长出鳞片毛发异肢或者尾巴,但是她的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渐渐的发生变化。 尤其是,当她体验了与他人牵手、拥抱、亲吻、共寝和更加亲密的事情之后,这种变化好像更加剧烈了。 她觉得自己变得矛盾,一方面有希望变成彻底的人外,脱离了人类的身份,更加如鱼得水的生活,变得和他人更加亲密。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能够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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