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被敌国质子盯上后 标签:宫廷侯爵、虐恋情深、天之骄子、情有独钟。 韩昼看到这四个标签松了口气,只要没有强取豪夺,问题应该不大。 然而当他看完简介,恨不得立刻披上龙袍召集群臣开会。 简介:佟歆是相府千金,温柔端静,才名远扬。只等被指婚给门当户对的世家公子,人生平静而顺遂。 然而,她十六岁这年,上香途中就下了一个遍体鳞伤,失去记忆的少年。 佟歆将他留在相府做车夫,给他治病养伤。少年在旁人面前十分桀骜,唯独看佟歆的眼神充满独占欲。 后来,少年不辞而别。 再后来,敌国来犯,大军攻入京城,京城杀声四起,生灵涂炭。 就在佟家慌乱躲避之时,身穿银甲的少年骑马而来,用剑尖挑起佟歆的下颌,“跟了本王,便饶你家人一命。” …… 本朝国号大夏,开国已有一百五十余年,韩昼是第五任皇帝,年号天玺。 而在大夏北边,还有一国,国号为燕,近百年里,大夏和大燕常起战事,因大夏以文治国,重文轻武,被燕国打败过好几次。直到先帝武宗朝,一雪前耻,大败燕国,收复割让给燕国的五州三府,还让大燕派了宗室之子拓跋慎来京做质子。 韩昼:“……什么叫杀声四起,生灵涂炭?他不会……屠城了吧?” 系统:“是啊,但人家是有原因的,从前他在京城受了那么多苦,武宗一朝,大燕也有不少将士死在大夏的兵戈之下,其中就有拓跋慎的父兄。” 韩昼:“谁杀了他父兄,他找谁报仇啊,京城老百姓何辜?” 系统:“……” 韩昼听系统不吭声,冷哼:“朕只问你,武宗朝大夏打了胜仗,可曾屠杀大燕百姓。” 系统:“没有,大夏领兵的都是儒将,他们宁愿大燕百姓替大夏开荒,也不愿滥杀无辜。” 系统自己说完就意识到问题所在了,大夏不曾滥杀无辜,拓跋慎胜了却要屠杀京城百姓,这哪里是报仇,说一句野蛮残暴也不为过。 韩昼已经多少了解这些小世界的套路了,用男主对别人的残暴,衬托女主在男主心里的独一无二。 女主如果真的被这样的畜生感动,那韩昼只能说两 个人天生一对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魔。 虽然作为皇帝有生杀大权,但韩昼可从来不觉得杀人是随随便便的事情。他的皇后更是心地仁厚,他偶尔有想处死大臣奴才的时候,皇后都会劝他三思,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伤人性命。 而这些剧情里倒好,拓跋慎都这样了,还配当男主。 最后还用女主父母的性命要挟女主。 韩昼好奇女主后面的决定,就问系统:“佟姑娘真的愿意委身于拓跋慎?” 系统:“女主一开始假意委身于他,想寻机会为其他家人报仇。但她有了男主的孩子,男主为了救她和孩子还受了重伤,男主真的很爱女主啊……” 韩昼:“……行了,别啊了,有了孩子,那女主确实容易动摇。” 妈的!这个脱靶真不是人,先用父母要挟女主,又用孩子绑架女主。打得一手好算盘。 “陛下,安王府长史说安王酒后和佟相的公子发生了一点争执,眼下安王已经回王府了。”宋宁熙回到里间,见陛下也起来了,眉头紧皱,就上前温声道:“陛下要召长使进来禀报吗?还是明日再见?” 安王是天玺帝唯一的同胞弟弟,游手好闲,一身的纨绔习气,动不动就惹事儿,要天玺帝帮着擦屁股。偏偏太后十分疼爱这个小儿子,天玺帝也不敢不管,就惯得他愈发无法无天。 在原剧情里,安王和他身边那些宗室纨绔没少欺负拓跋慎,最严重的一次是把人灌醉了扔到雪地里,偏偏有其他路过的强盗见拓跋慎烂醉如泥,就想来抢他身上的财物。 拓跋慎双拳难敌四手,又被这些强盗揍了一顿,身上的财物也被抢光,连外面穿的貂皮褂子都被扒了。 正好次日一早女主去京郊寺庙上香,遇见了倒在路旁雪地里的拓跋慎,就救了他。 不妙的是,现在这一切已经发生了,女主已经把拓跋慎带回府,既如此,安王又在和谁打架啊? 韩昼揉揉眉心,“让他进来。” 安王府长使向帝后行过礼便道:“王爷照陛下吩咐,去给赵相公祝寿,喝醉了酒,把佟相的公子打了。” 本朝设有两位宰相,佟世光为正,赵甄为副。 今日是赵甄六十大寿,天玺帝派弟弟安王去贺寿,算是十分给赵甄这位三朝老臣体面了。 谁承想这点事都能出岔子,韩昼没好气,“为了何事!” “具体微臣也不知道,只听说是佟公子先出言不逊。但王爷出手有些重,佟公子鼻梁断了。” 韩昼吩咐进来倒茶的常公公,“赶紧派太医去佟府,再去赵府,寻个在场的人,细细审问到底发生了何事?”说完又对王府长使道:“让安王明儿一早来见朕。” 二人领命退下,韩昼才和皇后道:“这件事查清之前先别告诉母后,免得她烦心。” 当朝太后偏疼小儿子,她知道了一定无条件向着安王。 宋宁熙应是。 韩昼拉着她的手,想问她是否还记得前两世的事,又不知如何开口,万一皇后不记得,韩昼心里难免失落。 谁料他们刚刚十指相扣,宋宁熙的身子就颤了下,她怔怔地盯着面前男子,觉得他格外的熟悉。 她像是见过从少年到老年的全部模样。 韩昼:“皇后听过崇兴这个年号吗?” 宋宁熙下意识点了点头。 韩昼心下大喜,有记忆就好。 宋宁熙恍惚了一瞬,前两世的记忆涌入脑海。 “陛下,这一世似乎更加英俊了。”发现面前是自己相濡以沫了两辈子的夫君后,宋宁熙心里五味杂陈,但这回省掉了回忆第一世的过程,也没讨论上一世的儿女。宋宁熙只是含笑打量面前男子。 第三世了,怎么还是看不腻呢。 “崇兴帝不英俊吗?”韩昼哼道,那才是真的他。 宋宁熙抿唇笑:“大概咱们大梁穿着简朴,掩盖了几分陛下的英俊。” 韩昼在她脸颊上亲了下,“算你会说话。” 大夏是真的有钱,帝后二人随便一件寝衣都十分奢华,上面的精致刺绣是从前两朝都没见过的。 韩昼仔细在原主记忆里找了找,想知道大夏如今国库存银多少。这一找不要紧,他恨不得把身上的寝衣扒了。 宫里奢华至此,可国库却是连年亏空。 朝臣们都说是因为武宗在位期间穷兵黩武,把家底全花在打仗上了。虽然收回了几个州府,但朝廷的负担更重,加上前些年江南水患不断,国库的钱又要拿去修河道,减免赋税,国库空虚也很正常。 要想国库充盈,首先一条就是不能打仗。天玺帝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裁军。把驻守北境的三万大军,削减到了一万。 打仗确实花钱,没事儿谁也不愿意打仗。可不能因为这个,就削减兵力啊! 难怪男主能率兵直逼京城。 韩昼好奇问系统:“京城被屠,天玺帝如何了?” 系统:“皇室南逃至金陵。” “然后呢?”南逃后招兵买马寻求良机北伐也是条路。 系统;“……然,然后拓跋慎故意让佟歆听到假消息,声东击西,直逼金陵灭了大夏,天玺帝和皇后带着一儿一女调下城楼,殉国了。” 韩昼:“……” 这个天玺帝窝囊死算了,也是,天玺帝要是英明神武,还有拓跋慎啥事儿啊! 次日一早,安王顶着宿醉后的疲倦进宫见皇兄。 他一路上把多嘴的王府长史骂了个狗血淋头。 王府长史解释道:“王爷,微臣是为了王爷好才将此事禀报陛下的。” 韩昭:“你少巧言令色,皇兄知道了又不知如何唠叨本王呢。” “可这件事根本就瞒不住,昨日那么多官员或其家中子弟在场,不了解前情,只看见王爷打佟家公子,御史弹劾王爷嚣张跋扈的折子今日就能送到御前,这事儿要是闹到朝堂之上,安王解释起来,也没人会信,更像是欺负佟家了。” 韩昭一想也是,御史台那些人最烦了,整天就盯着他们这些宗室,别说打人,就是上朝时帽子戴歪了都能被参一本。 “而且这事儿闹到朝堂上,王爷一旦解释,就会影响佟歆姑娘的清誉。” 韩昭哼道:“我才不在乎她的清誉。” 他瞥一眼长史,“那皇兄提前知道此事,御史台照样要弹劾。” “御史台弹不弹劾,还不是听两位相爷的,而两位相爷听陛下的。”长史道。 早朝的时间在辰时,韩昼让韩昭在早朝前来见,那就是卯时,时值早春,卯时天色还没大亮,空气里带着寒意。韩昭从宫门口走到紫宸殿,整个人都冻清醒了。 韩昼正慢条斯理用早膳,抬眸扫了眼华服少年。淡淡问:“酒醒了?” 安王唯唯诺诺应是。 “说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韩昼问。 安王上前几步,看了眼周围侍立的宫人,意思是想单独和韩昼说。 韩昼就屏退左右,又叫住最后出去的宫女,“给安王拿一副碗筷。” 宫女应声退下,韩昭立刻冲着韩昼讨好的笑了下,“嘿嘿,还是皇兄疼我,知道臣弟一大早赶过来肚子饿。” 韩昼:“……你先把昨晚的事情说清楚才能吃。” 韩昭:“昨晚真的不怪臣弟,是佟璋那小子不识好歹。我就是想和他说,他家车夫没规矩,跟佟姑娘说笑。他不相信,说我血口喷人,还嘲讽我是求而不得就故意毁了佟姑娘清誉!”韩昭说着火就上来了,“臣弟是那样的人吗?当时气不过就给了他两拳……皇兄你也知道,臣弟从小跟着武师父学武,力气大……” 韩昼举起拳头,“朕也从小跟着武师父学武,看看是你的武师父厉害,还是朕的武师父厉害……” 韩昭心说当然是我的武师父厉害,皇兄从小不擅骑射,就知道待屋里读书,肯定打不过他。 但 他面上还是赔笑道:“那必须皇兄的武师父厉害。皇兄,这次是臣弟冲动了。” 韩昼收回拳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坐下用膳,朕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韩昭立刻坐下。 “你刚说佟家的马夫和佟姑娘说笑,在哪儿看见的?那马夫长什么样?”等韩昭狼吞虎咽的吃了几个小笼包,韩昼才问。 他昨晚就想到一个问题,拓跋慎既然是质子,京中见过他的人应该不少,别的人不说,佟歆的父亲佟相公一定见过他,怎么会认不出来自家府上新来的马夫就是敌国质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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