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辰淡笑不语,这丫头说起话来很有趣味,看似拐着弯贬低讽刺,实则吹捧抬高,似贬实褒,似褒实贬,别有意味,说不定还会有转机。 闻言,叶神医一脸窘迫、这小丫头片子嘴巴还挺凌厉,有点鬼精灵的劲儿。 他不自在的嘴巴直颤抖,眼神闪烁了几下,佯装镇定道: “你这小丫头,我这年纪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如此戏谑成何体统?什么都敢说。” “啊?” 南宫可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捂着小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爷爷?天呐,您别逗我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呢!您看上去就是四十岁的帅哥呢!” 见她如此夸耀自己,叶神医有些得意地直了直挺拔的身姿,傲娇地说道:“小丫头,老夫确实已过花甲之年,没有必要骗一个晚辈。” 南宫可晴故作惊讶之色,惊得大眼圆睁,“真的啊?太不可思议了,您不说,没人看出来您是六十岁的人啊!爷爷,哦!不,您太年轻了,我还是叫您大哥吧!或者叔叔也行,怎么能叫爷爷呢!都叫老了,对了,您是怎么保养的啊?也教教我呗!” 叶神医被她哄得眉开眼笑、乐不可支,浑身轻颤,心里那个美啊! 丌卿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夸别的男人,还夸得一脸兴奋,心里那叫一个酸爽啊! 若不是需要这死老头解毒,他真想一掌拍死这该死的老头。 丌辰眼角直抽抽,没有想到啊!叶神医被她哄得团团转!这女人的面孔还真多!有意思! 拍马屁的功夫谁不会,南宫可晴可是一流呢! 神医被夸得心底乐得开了花,其实,神医还是挺喜欢这小妮子的,说话有点意思! 这可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当然,从她一进门他就注意到她面纱下白皙的脸上长的毒瘤,这毒他很感兴趣。 其实,叶神医心知肚明,她这样乖觉不漏痕迹地拍自己马屁,也是因为有求于人。 只是,这丫头的马屁拍的实在舒服、享受的紧呢!好话谁不爱听啊!无人能避免! “行了,丫头,你也别拍马屁了,你这毒啊,可不好解,要遭好多罪,你还要解吗?”叶神医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面色凝重地道。 “要解。”南宫可晴不假思索地说。 “什么罪?”丌卿轩紧张地问。 两人同时发声,关注点却不在一处,丌卿轩真是爱惨了她,一听到遭罪,立马就担心起来。 南宫可晴看向男人一张担心焦灼的脸,认真道: “不管是什么罪,我都要解,我不想顶着这一张脸。”更不想你每天对着这张脸,这句话是她在心底说的。 “好!” 见她眼底坚定与执着的目光,叶神医有些不情愿地开口:“好,看在辰的面子上,老夫就勉为其难地给你解毒。” 这大冰块看起来武功绝高,如果他能上得了极峰,那么,他那两珠宝贝草药也就解决了。 过了明天,那两珠宝贝草药恐怕就被野兽吃了,即便不是野兽,过了花期也无用了。 这世上恐怕也没有人能上的得了那无人问津的绝迹之峰了,或许他可以一试。 正好这臭冰块来了,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对老夫不敬,哼! 二人还不知这怪老头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如果知晓,怕是免不了又要大干一场了。 亓卿轩心喜地将南宫可晴纳进怀里,轻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背脊,安抚道:“夭夭,有救了。” “嗯!太好了,他答应了。”南宫可晴喜极而泣。 叶神医看向有些情绪激动的大冰块,冷冷地开口,“你别高兴的太早,老夫可不是因为你,若不是看在亓辰的面子上,老夫一定将你赶出去。” 亓卿轩无奈地摇摇头,这老头子还别扭的一脸傲娇呢! “辰在此就谢过叶神医的大恩大德,以后,叶神医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亓辰自是开心不已,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重展笑颜,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哪怕是他的生命,他也甘之如饴。 叶神医心虚地摇摇头,摆了摆手,佯装不在意地开口:“傻小子,不必多礼,没那么严重。”
第214章 百毒不侵 对于亓辰的所做得一切,南宫可晴感动不已,她擦了擦眼泪,从亓卿轩的怀里挣脱出来。 抬眸感激的迎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哽咽道:“辰,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见她如此说,亓辰心头一暖,幽幽地开口,“都是辰应该做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只要能解毒,一切都值得。” 南宫可晴感激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叶神医,“谢谢叶神医肯为晚辈解毒。” “嗯!罢了!都是缘分。” 既然决定治了,南宫可晴送走了丌辰,其他人便住了下来。 这天,叶神医叫来丌卿轩,交代一些解毒的事。 “这毒名为黑煞肌颜,它还有另一个不常叫的名子绝颜毒,顾名思义就是绝迹的毒,研制它的人是一个制毒高手,江湖人称:老毒怪。专门制毒,但是却不会解毒,不巧,老夫有研究过,对各种毒都有兴趣。” “所以呢?”丌卿轩冷冷地问道。 叶神医扫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的性子,没有一丝丝温度,不免为南宫可晴唏嘘了一场,这人哪懂什么情趣啊!可怜的丫头。 “这毒已经进入了血液,需要泡药浴,一共三天,每天不到个时辰,不过这药性太烈,疼痛难忍、身子如针刺骨,所以还要不要试?” 闻言,丌卿轩的心骤然一紧,心疼至极,侧头看向南宫可晴。 “要试。”南宫可晴的回答冷静而坚定。 叶神医点点头,朝亓卿轩使了个眼色,转身出去。 庭院,叶神医随便扯了两把草药递到他的手中,正色道:“冷小子,看样子你的功夫不错,老夫需要你做一件事。” “说。”丌卿轩面无表情,眼底无半点波澜。 习惯了他冷寒的样子,也不多做计较,遂道: “你手上的是克制瘴气的草药,放在怀里,在天山的极峰,有一株草药对解此毒很有作用,名曰生肌血幽,此药需要人血采摘,并放置盒中拿回来,还有一株长在极峰悬崖边,名叫颜肌母草,这种草摘下来以后切记不要与生肌血幽放在一起。” “为何?” “相克,颜肌母草遇生肌血幽会枯萎。” 丌卿轩点点头,问道:“摘得这两样就可以解毒了吗?” “不能,你务必在天黑之前送来,因为,这时节正好是花期最后一天,过了明天全部都会枯萎。” 叶神医转过头,瞟了他一眼,正色道:“对了,还有,切记!颜肌母草最招蟒蛇,你好自为之!” 不变的定律,珍贵稀有的草药周围总会伴着重重危险,或者都会有毒蛇猛兽的守护。 此行危矣! 叶神医说完,摇着头走开,此去凶险无比,所以他才没有当着南宫可晴的面说出来。 天山极峰 远远地望去,悬崖峭壁 ,壁立千仞,那突兀高耸的危峰兀立,直插云霄,仿佛是刀切一般陡峭,而那线条粗犷得犹如被巨人盘古的开天巨斧劈峭过似的。 走近些,只见云雾缭绕,犹如一把利剑,耸立在云海之间,令人望而生畏。 看过,直觉一阵眩晕,两腿发抖,随时都可能掉到山谷里,粉身碎骨! 然而,山下,丌卿轩一身白衣随风摇曳,飘然若仙,浑身散发着决然的霸气与傲视一切的自信。 抬头看去,他线条冷毅的面庞泰然自若,眸底一片清冷,目光无比的坚毅。 陡然间,身形拔起,空中极速盘旋,刮起一股风圈,他御风而行,倏忽之间,已飞出数百仗之远…… 叶神医配置好汤药就等着那两味药入浴,南宫可晴也没闲着,她对草药的认识也在不知不觉间让叶神医高看一眼,这丫头还有两把刷子。 两人就在药房里相互切磋、研究药理,而后,南宫可晴还大方的送出了一套外伤手术刀,乐得叶神医屁颠屁颠的。 这手术刀太中意了!他从未见过这等上好的刀具,这做工、这材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停地啧舌惊叹,爱不释手。 这丫头宝贝还挺多。 傍晚来临,在漫天的红霞退尽之前,丌卿轩一身血衣,满身伤痕、血迹斑斑地出现在叶神医的房里。 看到丌卿轩的惨状,叶神医心下一惊,对这个冷小子更加的佩服、欣赏起来、他实在强悍,为博红颜一笑,他真是舍得出命啊! 丌卿轩将草药放在叶神医的手里,催促道:“神医快点。” 他真怕赶不及,这一路他是如何挺过来的,又是如何历尽千辛万苦、死里逃生从悬崖峭壁之上、狂蟒的口中夺来的草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恐怕这世间没人能办得到,只有他----战神亓卿轩。 叶神医惊叹之余缓过神来,接过草药,走到门口,“架子上第二层第三个瓶子是上好的金疮药,还有,右边的盒子里有治疗内伤的丹药。” 话落,头也不回地赶到药房,开始研制调配解药与药浴。 而丌卿轩回到客房收拾了下血迹、服了药,换了身干净的黑色衣袍,出现在浴房…… 他一直和南宫可晴说只是去采一些草药,没有什么危险。 所以,南宫可晴看到他好好的采药回来,也没有注意到他其实受了很重的内伤。 要怪也只能怪他掩饰的太好,身穿玄色衣袍,即使染了血也是看不出来的。 心细如发,生怕心爱的女人看到而担心难过或者中止治疗,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南宫可晴美眸流转,浅浅一笑,抱着他的腰身,柔柔地道:“轩,辛苦了,谢谢。” 这一抱,亓卿轩的背脊绷的更紧了,他咬着牙强忍着被抱时抻动的伤口带来的疼痛。 亓卿轩眸子微动,轻启薄唇,柔和道:“不辛苦。” 接下来,南宫可晴经受了有史以来最为崩溃的一次泡浴,那药浴带给她的疼痛毕生难忘,几次晕厥在药桶里。 “进去吧!这药浴不是常人所能忍,你不用再考虑一下?”叶神医一脸凝重,还是好心地提醒。 南宫可晴从他的眼里看得出这药浴非比寻常,她收回目光,语气坚定:“我可以的。” “轩,你也出去吧!”转头,看向亓卿轩一脸的心疼,让她紧绷的心有些松动。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泡药浴时而心疼难过,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最狼狈的一面。 “我留下陪你。” 南宫可晴刚想拒绝,便被叶神医打断了,“你还是将他留下吧!如果受不住他可以抱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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