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偏心了,分明是你太过小气。” “哪有?” 谢望不肯承认,故意落下重重的吮吻,在她脖颈留下显眼的痕迹。 “整个年节我都被你霸占着,连宁儿都没空看顾,你还不承认自己小气?” 群玉都没伸出手指与他掰扯,每回都说最多不过两回,都被他软磨硬泡要的更多。 她还记得表姨神神秘秘地来找过自己,说是房事不能过多,于他的身子无益。 天知道被长辈耳提面命教导此事时,群玉有多紧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就是这样肤浅庸俗、贪恋美色的女子,遑论谢望故意来勾她,实在是叫她抵抗不住。 谢望埋头继续动作,根本不听她的辩白。 他亲得实在是专心,又带着故意折磨她的意思,痒得群玉心口泛滥,溃不成军。 “好了,你别弄了,回去再给你可好?” “我这种小气的人,又怎会故作大方的答应你。” 话中意味分明,谢望竟因她方才失言,与她较真起来了。 群玉眸光流转,想也未想就甩出一句,“小气怎么了?我就喜欢小气的男人。” “好,那我就不大方了,现在就要。” 见她落入圈套,谢望揽着她的纤腰细细摩挲,三两下便轻车熟路地找到腰带。 他越揉越快,激得群玉忍不住仰着后颈,娇声唤道:“别、别揉了……” 群玉腰眼发麻,实在是受不了,她蜷缩着脚趾,贝齿咬住唇瓣,喉间溢出一两声轻吟。 随着谢望的喘息声逐渐加重,群玉眼神迷离,还不忘催促道:“快些,你快点。” 她担心会有人经过,听见马车里的动静,谁知却听得谢望轻笑一声,“嘲讽我?你夫君还没有这么不中用。”
第90章 番外十·扮演夫人还是从了朕吧,陪朕…… 年节已过,腊残春新,回程时并未走水路,顾忌着女眷较多,宁儿年幼,一路上并未太过匆忙。 等回到盛京已经快三月了,离宁儿满周晬没有几日了。 上回她过百日时,群玉没能亲自作陪,劳烦持盈帮忙打的那只平安锁,又出了差池,便不敢给宁儿戴了。 此行南下又带着宁儿奔波,她心里有愧,回了盛京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宁儿,凡是亲力亲为,便是谢望也比不过。 宁儿生得玉雪可爱,见谁都爱露出个笑脸,自从她学会喊娘后,身边人总爱逗她唤自己。 每回听到宁儿咿咿呀呀,犹如鹦鹉学舌般说话,群玉看着她心都要化了。 谢望从紫宸殿回来时,瞧见的便是这副模样。 宁儿躺在床上,蹬着小腿,奶声奶气地叫唤,群玉时不时拿手捂住眼睛,倏然出现在她面前。 听到女儿犹如银铃般的笑声,群玉便忍不住俯身亲她。 谢望默然静立,含笑望着妻儿,心里泛着阵阵暖意。 “你玩得够久了,该换我了。” 群玉循声抬头,怪罪道:“什么时候来的,也没让人通传?” “才来没多久。” 谢望来到宁儿面前,伸手将人抱起来。 群玉以为他也要和女儿玩亲亲的游戏,想着他近日事忙,眼下都有乌青了,索性也就让一让他吧。 少顷,谢望将宁儿抱到一旁放好,自己躺了下去。 “我准备好了,你可以亲了。” 他声音轻飘飘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群玉没忍住,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你当你还是小孩子不成?” 然而群玉低估了谢望的厚脸皮,准确来说自从他得到群玉的准话,愿意嫁给他后便愈发得寸进尺了。 见他大有一副自己不亲,便不肯起身的架势,宁儿躺在一旁,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她,在孩子面前还没个正形,群玉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顺着谢望的意思,飞快地亲了一口。 “好了吧?”群玉双颊布满红晕,没好气地问了句。 “你亲宁儿可不是这样的,朕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谢望方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群玉亲宁儿时,摸着她光滑软嫩的小脸蛋,左右上下都落下一个吻仍嫌不够,狠狠地吻了好几下。 他还敢得寸进尺,群玉没忍住剜他一眼,“你个老不知羞的,宁儿还看着呢,赶紧给我起来!” 听得这话谢望的确是坐不住了,“我老?玉儿莫不是记错了,哥哥不过大你几日罢了。” “你便是早我一个时辰出来也比我老!” 女人生起气来,向来是不管这些是不是歪理邪说,群玉抱着宁儿离开,还忍不住气呼呼道了句,“宁儿我们走,不要和你爹玩了!” 群玉说到做到,连着一整日都不肯分给谢望半个眼神。 倒是宁儿不懂娘亲在恼些什么,只像娘亲逗她一样,将拨浪鼓摇的隆冬作响。 只是到了夜里,宁儿有乳母们照料,便没人霸占她了,谢望找准时机,来到她的寝殿,却不成想吃了个闭门羹。 知道谢望会来,她早早吹灭了灯,又让人早早守着,说是若圣上来,就说她累了早就歇下了。 这番说辞若是拿来骗外人定然是天衣无缝,可谢望实在是了解她,每逢夜里她总要抱着话本子看到戌时,哪里会这么早睡。 谢望几次三番说过,夜里看书容易伤眼,让她白日里再看。 可群玉却道:“你懂什么,晚上的书就是好看些!” 为此谢望甚至将她藏在床头的话本子全都换了个地方,不再是伸手就能够到的。 群玉才不管他,将话本子藏在软枕里,又或是床脚,照看不误。 今日瞧着殿内的确没有烛光,也不知她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了。 谢望见正门由春禾守着不让进,他便推了推窗,还好支摘窗虽然阖上了,但从外面还是能推开的。 只见他推开窗,轻手轻脚地便翻身入窗进了群玉的寝殿。 徒然留下李全福摸了摸鼻子,面带讪笑地与春禾对望。 他只是个当差的,什么、什么都没看见。李全福在心里默念,不着痕迹地移开眼,全然当春禾递来的眼刀看不见。 果然啊,有其主必有其仆,这郡主身边伺候的与她的脾气倒是一模一样。 翻窗进门的谢望甫一落地,视线便无意间对上坐在书案前的群玉。 为了不被人发现她还没睡,群玉就着窗牖照进来的明朗月光,孜孜不倦地看着话本子。 因为看得太过入神,她都不曾发现谢望居然从窗户翻进来了。 这会被他当场抓包,群玉到底有些心虚,不过想到他都翻窗了,也算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便虚张声势扬起声音问道:“这么晚了,你、你怎么不走正门?” 谢望目光逐渐迫人,话里话外满是幽怨,“亏你想得出来,也不怕伤了眼。” 见她不答,谢望快步上前,“看个话本子而已,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怎么不肯点灯,尽出这些昏招。” 群玉怕他要抢自己书,竟是一股脑地塞在屁股底下坐住了。 谢望无奈叹了口气,单手将人抱起,干脆扛在肩上,下一瞬大掌便落在她臀上。 “我有那么可怕吗?哥哥什么事没依你,要这样偷偷摸摸的看。” 时至今日,群玉已经很能适应被他打屁股了。 也不知道谢望这是什么癖好,每回惹他生气了就爱这样欺负人。 群玉听他声音低沉,并未带着怒气,这才嘟囔着唇,小声说道:“还不是怪你?” 每回她夜里偷偷看话本子被谢望发现后,就要拉着她一顿欺负。 偏偏谢望还美其名曰,说她既然不肯睡觉,那便做些旁的事情热闹热闹也是一样的。 若是隔三差五来上一回也好,可他完全不知道节制似的,群玉都要累死了,哪有人一天到晚都不歇息的。 “是吗?那我今晚就点着灯,让你看个够。” 谢望原本是想将人扛回床上,听了她小声反驳后,径直往书案走去,将她放在圈椅上坐好,便起身为她点灯去了。 群玉不信会有这么好的事,雅黑睫羽轻轻扑扇,暴露她心里的忐忑不安。 等到室内烛火被点燃,暖黄色的光晕照在群玉脸上,她抬眼去瞧,猝不及防地与谢望遥遥对视。 瞧他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慾望,群玉不小心碰掉手边的书册,那卷话本子掉在地上,谢望缓步上前,竟然钻进案桌之下替她捡起来。 瞧见书封上的名字,谢望轻笑一声,“霸道皇帝偷上臣妻?好生粗俗直白的名字,原来玉儿喜欢这种?” 书名被他念出来,群玉又羞涩又难堪,正想让他住嘴别笑了,却发觉他从书案之下钻了出来,伏在自己膝前,修长细致的手指触及小腿,惹得群玉颤声道:“你、你别胡来?” “不如玉儿告诉我,怎样才算胡来?” 话音刚落,谢望手指用力一按,忽然加重了力道,群玉忍不住伸手去抓他,“不准摸了。” “你说的不算。” 今夜不让她长个记性,只怕日后她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谢望下定决心狠狠惩治她,不断撩拨挑弄,听她难以自抑地唤出一两声娇吟,适才问道:“夫人觉得这般力道,可还合适?” 群玉才不肯回答他,死死咬着唇,克制住自己。 “夫人做出一副憋屈的模样作甚,不应该求朕放过你的夫君吗?” 他竟然还真的演上了,群玉又羞又恼地瞪他一眼,殊不知谢望像是受了鼓励似的,愈发兴奋起来。 “夫人还是从了朕吧,陪朕一夜,我饶恕你夫君如何?” 谢望肆无忌惮地按揉,他贴得太近,热气喷洒到群玉身上,愈发难受地颤了颤。 “瞧你,明明这么馋,还不肯说话吗?” 谢望甩了一巴掌,群玉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只能颤声回话,“我没有……” “夫人别急,朕这就如你所愿。” 他凑上前俯首吻住红艳软嫩的唇瓣,肆无忌惮地吸吮,吃得津津有味。 偏偏她很是受用,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因为被他撩拨地情动,光滑细腻的雪肤漫上令人羞赧的潮红。 群玉整个人微微发烫,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布满了泪痕。 她纤细手指插入谢望乌黑发间,浑身痉挛不止,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溢出气喘吁吁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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