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娇帐 本书作者: 鹿时眠 本书简介: (更新不稳,大约2.17号以后正常) 长宁侯庶女姜令檀,是个生来就带着诱人甜香的倾城美人儿。 却因自幼患失语症被藏养在深闺,少有露面。 没人知道。 在祭天大典后不久,姜令檀就被家族献给了有嗜血怪癖的神秘贵人。 而月圆之夜,她就是那人的“礼物”。 男人头戴獠牙鬼面,惊怖骇人,冰冷如蛇骨般指尖,捏住她脆弱的下巴。 一字一顿,勾人直坠深渊:“睁眼。” 骤然间,姜令檀撞上一双狠戾如魔的眼瞳,自此成她无法挣脱的梦魇。 迫不得已。 姜令檀千方百计求到那位朝野皆知,最仁慈贤善的太子那。 “孤允了。” 太子衣不染尘,居高临下,如清霜皎月,亦是这世间最温润不过的郎君。 * 姜令檀得了太子庇护,心怀感恩。 也知他慎独自律,是重规矩礼教的端方君子。 等到亲事定下,姜令檀以为彻底摆脱噩梦,与太子辞别。 当日夜里—— 她亲眼看到年轻的储君手执长剑,染血指尖拖着一具生死不知的躯体,半毁的面容恰是她那定亲对象。 而传闻中心怀慈悲的太子殿下,目光淡漠,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偏执怪物: “善善宁可嫁这样的废人,也不喜孤?” “孤不是说过,善善有什么心思,莫要瞒着才好。” 男人嗓音滚着凉薄戾色,步步逼近。 白玉无瑕的手腕上,似有一道月亮形状齿痕。 这一刻,姜令檀骇然愣住。 因为那齿痕,分明是她反抗神秘嗜血贵人时咬下的。 小剧场: 昏暗室内。 太子垂眸看向怀中含泪的娇人儿,声音低沉,循循善诱:“善善,哭是没用的,要学会逃……” * #神坠凡尘,即成疯魔# #我能有多贪婪,只是要你而已# 【高亮-排雷】 *男主嗜血是中毒/守男德/强取豪夺十级追妻/为爱发疯 *女主前期患失语症/会好会成长/相互救赎 *全文架空/私设如山/1v1/HE/双C *勿喷勿杠/相互尊重/封面有授权/诸位:万事顺意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励志 甜文 主角视角姜令檀谢珩 一句话简介:为爱发疯男菩萨VS失语症美人 立意:自古功名属少年。
第1章 雪腻酥香 黄昏,暮霭沉沉。 斟得盈满的夏风,几欲从檐下浓稠如碎金般的浮光中,溢进窗来。 姜令檀伏在枕上,一截玉似的脖颈微微绷直后仰,细软指尖无意识攥着身下的香衾,早已吸饱薄汗的青丝缠在她极白的肩骨上,没入衣襟往下半分,春色若隐。 男人侵略感极强的气息从她耳廓擦过。 姜令檀清晰感受到后颈落下一抹薄凉的唇。 空气安静。 仿佛能听到血液在脉搏里汩汩流动的声音,而后肌肤被野兽很轻地撕开一道口子,慢慢品尝—— 如悬在命脉的锋刃,下一刻,就会被撕碎皮肉。 “呜……” 床榻上的少女,身姿羸弱,下意识仰头挣扎着发出似有一声软颤颤的碎音。 谁知刚想挣脱,忽而,一只冰冷有力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将她纤细皓腕按回枕边,泼墨的长发顷刻间四散开来,不经意间男人染着血色的唇,碰到那薄如蝉翼纱衣下线条饱满的雪胸。 那白,犹如浸在月色中的冬雪,血染了无垢之色,随着少女克制的呼吸上下起伏,显得含蓄又放浪。 床榻上,姜令檀不知自己招惹了什么,乌眸在无光的昏暗里,缓慢睁开—— 烛光穿过帐幔,像隔着一层朦胧不清的云雾。 那只苍白修长的指骨缓慢掠过少女柔嫩的手臂,而后缓慢用力,钳住了她的下巴。 逼迫她抬眸。 姜令檀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张惊怖骇人的獠牙鬼面,面具下男人唇角微勾,透着一抹极致妖邪的鲜红。 她惊了瞬,瞳孔蓦地收缩,忍着溢出喉咙的啜泣,只觉得空气中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甜香,愈发靡丽浓烈,其中还隐约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她娇软的唇无助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人却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一样,越发逼近:“自然是……” 触手可及的獠牙鬼面如地狱深渊爬上来的幽冥恶鬼,恐惧带着犹如溺水般压迫扑向她,姜令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恶鬼对着自己雪胸一侧沾染的那抹血迹,狠狠咬下。 伴随着他低哑又诡谲的声线,“要你。” “不。” 姜令檀睁眼,终于从窒息的恐惧中,挣脱梦魇。 她坐起身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自己的胸口。 雪白肌肤缠绕着几圈纱布。 痛感若隐若现。 是梦。 又不是梦。 此时屋外的天早已透黑,四下静悄悄的,汤药的苦味混着室内闷热暑气一股脑灌进她鼻腔,姜令檀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原来她又梦到了那晚的情景。 她也不知自己昏睡多久,正想摇铃唤丫鬟近前伺候,就听见屏风那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传来。 “冬夏姐姐,如今可如何是好?” “姑娘都昏昏沉沉烧了三日了,汤药如流水般灌下去,偏偏就不见起色,都说咱们长宁侯府大夫人宠爱姑娘视若嫡出,可如今姑娘病得这般厉害,她却是连瞧都不愿瞧一眼。” “那日姑娘就不该随大夫人一同出门上香……” 春杏嘴唇翕动想再说什么,却被冬夏冷冷瞪了一眼:“春杏,你若敢在外头再说这番嚼舌根的话,小心常妈妈知道了撕烂你的嘴。” 春杏小脸一白,双手紧紧搅着帕子,却不敢出言反驳。 她见冬夏眉头皱得厉害,又想到常妈妈去大夫人院里求人,可都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动静,必定是遭了为难。 眼下乱糟糟的,春杏正想寻个煎药的借口退出去,就听见帐子里传来悦耳清脆的摇铃声。 “姑娘醒了?”春杏喜意一闪而过,伸手就要撩开帐子上前嘘寒问暖。 不料却被冬夏不动声色伸手挡了回去:“你去小厨房瞧瞧汤药,若煎好了便端来,莫误了姑娘喝药的时辰。” 春杏咬着唇有些愤愤不平,可对上冬夏极沉的目光,她只能悻悻离开。 帐子外,丫鬟之间的对话姜令檀听得清楚。 等到春杏走远,冬夏才赶忙撩开帐子上前。 她见姜令檀身上才换不久的衣裙,不过半刻钟就已经湿得如同被水洗过,微张的唇苍白不见半丝血色,整个人就如同没了生命的骨瓷娃娃,轻轻一碰就碎了。 “姑娘。” 冬夏声音一颤,颓然跪在她的榻前,声音自责:“是奴婢伺候不周,让你受了屈辱。” 姜令檀闻言,轻轻咬了一下唇,努力伸手朝她比划:“不是你的错。” 冬夏看向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忍着发鼻头的酸涩赶忙扶姜令檀坐起来。 蜜水润嗓,等重新换了干爽的衣裙,姜令檀往帐子外看了眼,细软指尖在空气中慢慢比划问:“常妈妈呢?” “我睡了多久?” 冬夏忍着喉间涩意,压低声音朝姜令檀道:“姑娘自那日上香回来后,高热昏迷足足三日。” “常妈妈见你迟迟不醒,方才又去主院,想求大夫人给您换个医术好些的郎中。” 听到“上香”二字,姜令檀肩膀微微一颤,半张的檀口内呼吸渐重。 三日前。 她那位素来注重贤名的嫡母,以她即将及笄为由,带她出府上香。 可马车绕着玉京皇城兜兜转转小半日,姜令檀也没见着那所谓上香的寺庙究竟藏在何处。 等后来,她饮下一旁刘妈妈递上前的润喉清茶,再次醒来,她已经被人蒙了双眼,束缚在床榻上挣扎不得。 如同梦里的情形一般,那神秘人头戴獠牙鬼面,惊怖骇人,冰冷如蛇骨般指尖,抚过她脆弱的细颈,只要稍稍用力…… 姜令檀本以为自己会死,可最终那个暴虐如魔的男人,只是残忍咬破她细白的肌肤,饮了她的鲜血。 至于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姜令檀全然没了任何印象。 冬夏见她神色不对,赶忙止住了声音。 至于那日出门上香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毕竟姜令檀被大夫人身旁伺候的婆子抱回瑶镜台时,刘妈妈只说姑娘在寺庙中受惊昏迷,屋中点些安神香便可。 但夜里她和常妈妈伺候昏迷不醒的姜令檀擦身换衣,才发现她本该雪白无瑕的背脊 上是整片青紫不一的指印,最为触目惊心是锁骨往下三寸,那般私密的地方竟有个鲜血淋漓的咬痕。 那一刻,冬夏双腿一软,颓然跌在地上。 她掌心抖得厉害,惊恐抬头望向同样面如死灰的常妈妈。 闺阁里的姑娘,如果在婚前失了清白,绞断头发送入家庙都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若是遇上规矩森严的世家大族,就算私下偷偷处死也是常有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方才冬夏要刻意支开想要上前伺候的丫鬟春杏。 自家姑娘许是失了清白这事,她和常妈妈两人瞒得死死的,就连大夫人那边也不敢露出半分试探的心思。 想到此,冬夏手脚冰冷,只觉这暑气躁人的三伏天竟叫她如坠冰窟。 “姑娘,奴婢……”冬夏嗓音透着哭腔,她想问什么,声音却像是被堵住一般,泪珠子争先恐后往外涌。 这时候,屋外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 姜令檀朝冬夏使了个眼色,冬夏连忙起身,擦净脸上泪痕。 刘妈妈人还没进屋,声音倒是先从外头传来。 “大夫人听闻姑娘醒了,这不连晚膳都未用,就一叠声吩咐老奴过来看看姑娘可是退了高热。” “方才院子里头常妈妈说姑娘病得严重,老奴这会子瞧着,姑娘除了气色差些,倒也尚可。” 随着刘妈妈有些尖锐的声音逼近,不多时垂在地上的帐幔就被一只肥胖大手从外头掀起。 姜令檀靠在床榻上,身后垫着厚厚的大迎枕子,纤长眼睫更衬得她一双水灵灵的黑瞳,像会说话似的讨人喜爱。 她闻言,朝刘妈妈软软的笑了下,伸手在空气中慢慢比划了几下。 烛光下,只见她指尖莹白如玉,那张脸更是生得绝美无瑕。 只可惜…… 刘妈妈心底暗暗叹了声晦气,生得再貌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生了场怪病,患了连话都说不出的失语症。 “既然姑娘瞧着已大好了,老奴也不打扰姑娘休息,就长话短说。”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51 上一页 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