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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夫太难哄

作者:寅木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3-24 12:10:22

  “容君,别着急。”

  谢令仪这下整个人都烧透了。

  她缩在红盖头下,连呼吸都变得灼热难耐,浑身上下就剩一张嘴还倔着。

  谁着急了!

  她……她只是想知道闻应祈到底在搞什么鬼而已!

  这个问题她很快便知道了答案。

  脚尖处的官靴,不知何时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脆而诡谲的叮当声。

  是铃铛?

  谢令仪支起耳朵,不对……好像不是铃铛,而是……锁链?

  她心头一紧,屏息细听,未能分辨,冰凉触感便猝然缠上腕骨,冷金贴肤的寒意顺着血脉直窜心口。

  她蓦地

  回神,奋力一挣,却不料锁链应势收紧,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房中回荡,一声比一声刺耳。

  “闻应祈!”谢令仪骤然瞪大眼,怒意未发,便听头顶响起低沉的嗓音。

  “嘘,容君。”

  那声音四平八稳,温柔至极,却莫名叫她脊背生寒。

  话音刚落,喜竿挑起,红盖头顺势滑落,露出她涨红的脸颊,也映出闻应该冷若寒潭的幽深黑眸。

  对方微微俯身,单手捏住她下巴,分明嘴角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说话不算话,可我却向来守诺。”


第70章

  洞房花烛夫君……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说话不算话,可我却向来守诺。”

  “好容君,好阿仪,你到底把我当谁?”

  守诺什么?

  谢令仪自动忽略,他挑事的后半句。迷迷糊糊,在脑中翻找着记忆,她之前有答应过闻应祈什么吗?

  突然,她望着窗外同样的夜色,如出一辙的灯笼光,灵光一闪,想起来了。

  她好像是随口说过一句,让他关,用链子绑起来都行……可这不是玩笑话吗?

  失策了!

  谢令仪重重叹口气,嘴角也瘪下去。谁知道闻应祈来真的呀!是个人都懂,哄人时说的甜言蜜语,最不可当真。

  分明是他自己笨,听不懂,还要连累自己受苦。

  是以,谢令仪当即杏眼一亮,便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闻应祈垂眼,瞧她那变换极快的面庞,就知道这小祖宗又找好了歪理由,他也权当看戏,不戳穿,只道:“想起来了,容君?”

  哼,自己说过又怎样?闻应祈还敢绑着她一辈子吗?谢令仪丝毫不怕,反而双手抱胸,就这么不服气地看着他。

  ‘噼啪’

  喜烛又燃掉一根了。

  谢令仪望着烛台上,那堆积如山,凝固的红油。恍惚间意识到,闻应祈好像……真的打算绑她一辈子。

  那可不行!

  谢令仪顿时有些慌,她咽了咽口水,眼眸一转,便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指腹摸着腕骨的金链,委屈道:“哎呀,闻应祈,我的手腕好痛,都被磨红了。你帮我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痛了。”

  呵,闻应祈无声嗤笑,硬的不行来软的?早干嘛去了?

  现在,晚了!

  他不为所动,再说,这链子哪里就会磨人了?都是他一点一点,手把手打磨的,磨不磨皮肤,他还不知道?况且每个棱角都用桐油浸泡,早已浸的水润。更不消说,他还自己亲自试戴过。

  骗子,又骗他。

  谢令仪眼角蓄泪许久,还不见他心疼,来哄她。便也知闻应祈这几月不见,长进了,心肠也硬了,这招对他没用。

  可没关系,她还有后手。

  “那你打算,圆房的时候,也锁着我吗?”

  闻应祈身形一滞,脸色僵住。

  咦,有戏!谢令仪见状,心中偷笑,又加把火,“链子锁着,我身上的喜服繁复,也不好脱。第二日嬷嬷来检查元帕,发现上面洁白如新,还不知背后,要怎么议论我呢......”

  她越说声音越低,嘴角也垂下去,仿佛当真很难过一样,“还有这满院的奴才,也不知背后,要说多少闲话......”

  “说我一嫁进来,便惨遭夫......”谢令仪赶紧咬住舌头,咽回去,“惨遭元辅厌弃......我还不如——”

  “够了!”闻应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实在听不下去,咬牙切齿打断她,“给你解开,解开!”

  “好!”谢令仪计谋得逞,笑得如只偷腥成功的猫,杏眼圆圆,理直气壮手腕伸过去。

  只是她这时候,太过得意忘形,偏要来作死。在闻应祈俯身给她开锁之际,偏要主动凑上去,在他耳边说一些俏皮话。

  闻应祈听完已是目瞪口呆,手上动作都停住了。半晌,他强忍怒意,盯着谢令仪眼睛道:“是谁?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嗯?怎么好像不对?谢令仪眨巴眼睛迷惑,那册子里说的没错呀,夫妻在床笫之间,适当说一些出格之语,可增加......乐趣。

  怎么闻应祈看着,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谢令仪不解,但她好学,颇有凿地三尺,也要探究个明白的求索精神。

  是以,她圈住闻应祈脖子,又在他耳边,试探着说了一句,边说,边觑他脸色。

  呃,怎么回事?他脸色怎么越来越黑了?

  对方眼底泛红,盯着她的目光炽热、疯狂,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谢令仪害怕了,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玩过火了,脖子一缩,双臂死死撑在榻上,屁股一点一点往后挪,试图与他拉开些距离。

  可惜,晚了。

  眼前一晃,闻应祈便猛地扑过来,猝不及防,她被他压在身下。

  谢令仪惊呼一声,幸好后脑勺被他及时护住,未曾磕到。但还未等她松口气,双腕便就被他牢牢扣住,高举过头顶。

  “容君,说!那些话,那些......粗鄙之言,都是谁教你说的?”

  闻应祈眼眶喷火,凶相毕露。到底是谁,教她一个金枝玉叶的贵人,如......如窑子里的......恩客那般,说着淫。/词艳。/语?

  告诉他,告诉他,他立即出门,拿刀砍了那人!

  粗鄙之言?谢令仪不懂,明明曲知意说的是,她每次只要一说这些话,李介白就会跟狗一样,低下身服侍她呀?

  难道,闻应祈不吃这套?

  好吧,谢令仪顿觉可惜,只稍微仰头,拿脸颊去左右蹭他鼻尖,小声道:“闻应祈,你是不是不喜欢听这些话呀?若是不喜欢,那我日后就不说了。”

  闻应祈:“......”

  他沉默了。

  不可否认,每个男子都有劣根性,乍听心爱的女子,说那些讨好他的话,他几乎是瞬间就起了欲望,可造成这欲望的根源不是他。

  他的容君不知被谁教坏了,说不定也在旁人面前说过。一想到这,他就目眦欲裂,恨不得将那贼人千刀万剐!

  谢令仪歪着脑袋看他,见他沉默,也有些不确定了,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不纠结,索性直接问出口。

  “你到底喜不喜欢呀。”

  闻应祈盯着她澄澈如水的双目,一点办法都没有,片刻后,只能悲哀地屈从自己的卑劣本性,颓废道:“......喜欢。”

  “喜欢?那你也说两句,让我听听。”

  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听舒服了。

  “谢容君!”

  她简直是记吃不记打,安分不了一息!闻应祈怒吼,掌心遮住她戏谑的双眼,随即狠狠咬上她的唇,重重研磨。

  让她还要来招惹他!让她还要来明明白白,引。/诱他!

  “唔......唔唔......”谢令仪浑身上下,使着劲挣扎,闻应祈怎么这么心急!合卺酒都还没喝呢!还有......还有链子还绑在她手腕上!

  然而,对方像是心有所感般,看也不看,指腹慢慢摸索到她腕骨,只轻轻一拨,金链应声而断。 !

  谢令仪瞳孔震惊!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弄开,她就不说那些,让她浑身冒鸡皮疙瘩的话了。

  可为时晚矣,一会儿功夫,她身上就只剩中衣了。

  “合......合卺酒!”她趁闻应祈唇舌离开之际,总算能喘口气,提醒他。

  “办完再喝。”

  一曲终了,余韵未散。

  闻应祈单臂撑在她脸侧,指腹缓缓拂去她额上细密的热汗,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片刻,随即牢牢锁定她水光潋滟的唇瓣,突然开口,“容君,叫夫君。”

  夫......夫君?

  谢令仪晕晕乎乎,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疼的像是要裂开。可即便在这紧要关头,她也明白,夫君这个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叫的。

  是以,她忍着疼痛,半阖着眼,咬唇不语。

  “乖,娘子。”闻应祈缓慢俯身,在她耳边诱哄,“叫我夫君,好不好?”

  不行!

  合卺酒还没喝!礼节还未走完,她不能叫!谢令仪拼尽全力,指尖都陷进手心,掐出指甲盖上圆润的白牙,总算为自己争得一分清明。

  “不......不叫!”

  “不叫?”闻应祈听完,双眼危险地眯起来,垂眸冷哼,收起先前怜惜,化作吃人饿鬼。

  “嗯......呜呜......闻——”

  谢令仪喉间溢出的几声呜咽,被他尽数吃下。

  “现在还叫不叫?”

  “不......就不!”

  谢令仪被他逼得犟脾气上来,撑着口气直视他,咬牙道:“不仅不叫夫君......

  我连相公也不叫!”

  “良人、官人、郎君,我......我全都不叫!”

  随后,她便一连串,说出好多种称谓。

  闻应祈:“......”

  闻应祈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半晌,胸口郁气才顺回来,阴阳怪气地道出一句,“娘子不愧出身世家,书读的就是多,连‘老爷’这种称呼,都能叫得出口。”

  谢令仪......谢令仪委屈巴巴,哽着头不回答。

  可闻应祈却也有计治她,他干脆平撑着,一动不动了。

  “......”

  疼痛过后,便是酸麻。谢令仪周身上下,迫切需要敲打敲打。

  可闻应祈铁石心肠,不帮她。

  半盏茶功夫后,她终于耐不住。

  “闻......闻应祈。”她双眸紧闭,忍住羞赧,耳根都红透,小心翼翼用指尖戳他胸口,“你......帮帮我……帮帮容君呀!”

  “娘子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帮的。”

  “你......你欺负人!”谢令仪哭丧着脸,没办法,只好抬腰自给自足,可那股酸麻,怎么都消不掉,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是的,就欺负娘子了。”

  最终,她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呜呜呜......闻应祈......你混蛋!讨厌死你了,滚开!”

  “说清楚。”闻应祈闻言,双眸一凛,猛地伸手擒住她挑火的指尖,深呼口气,强压下心头躁动,耐着性子问,“到底是闻应祈,还是夫君?”

  “夫......夫君!夫君!”谢令仪终究败下阵来,哽咽着喊,“呜呜呜......是夫君,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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