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骂我狠心写死容彻啊!!他脾气不稳定,眼里容不得沙子,很多次暗示他脾气来了就会伤害到女主,甚至利用孩子,这样的人前几年爱你会对你好,那往后不爱了的日子呢? 不如死在他最好的时候QAQ不让这个人烂掉。 (啊啊啊,徐司沉和意蕴的大婚我放番外了) 最后的最后,希望读者天天开心,生活愉快,能够像小说中的主角一样,遇到一个从一而终的人。 动动小手给打个好评,比心。(别给一星了,看到了想喷血) 第181章 番外恩爱两不疑 长乐宫主殿内。 皇帝承泽拿着小时候母后送给他的木剑。 环视空荡的殿内,他慢慢收回目光,望向绮梦。 问:“绮梦姑姑,你说,母后她,会幸福吗?” 他是皇帝,自幼由三位名师教导,自然聪明无双。 包括母后的突然离世,他也早已察觉不对,可是他,亲手放走了母后。 他还记得很小的时候。 父皇母后总是争执。 母后说父皇偏执,说他自私,虚伪,说他害了舅父,害了萧将军。 后来,他从几位贴身照顾他长大的姑姑口中得知,原来舅父和母后才是一对,父皇对于母后来说,是洗清冤屈不得已的一步错路。 “娘娘会的。”绮梦回答,将一枚令牌递给承泽,嘱咐:“这枚令牌,是侯府暗卫,如今娘娘走了,还请陛下转交给公主殿下。” 看着绮梦手中的令牌,承泽眼神黯淡一瞬。 “母后原本在我即位后便可与舅父一走了之,可她却为了我和佳荔,又葬送了十年芳华。”他握紧令牌。 他还记得小时候,母后总是闷闷不乐。 只有看见他的两位老师,谢太傅以及徐太师时,才会展露笑颜。 他也明白,当初母后本可假死离去,可却因为他与佳荔,不得已留在了皇宫。 所以当母后想走时,他毫不犹豫的放她离开。 “这件事,等母后到了寻州,再告诉佳荔,她性子娇,我怕她在旁人面前说漏嘴。”承泽擦了擦眼泪,叮嘱绮梦。 绮梦应是。 -- 上京城内。 意蕴坐在马车上,脸上是这十年,从未有过的笑。 她望向窗外,徐司沉望着他。 亦如当年,从未变过。 她看到了那间容彻爱去的烤肉铺子,十年过去,如今的铺子更大了些,来往客人络绎不绝。 她收回目光,想起其他的事。 “表哥,我记得寻州的汝秀温泉对腿疾有益,回去后,我日日陪你去。”她回过头,看向徐司沉。 他端庄如松,目光来不及收回,与她撞上。 他没有躲,反倒是挪动了身子,靠近了她。 “你只顾我,那你呢?”徐司沉低沉的声音反问,他又说:“当年为了躲避冰嬉,本就有疾,后来生了孩子,腿疾更重,你是忘了阴雨天步履维艰的模样了?” 说完,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来。 意蕴以为徐司沉要敲她,于是紧闭了双眼。 哪知,想象中的感觉并未落下,随之而来的,是轻盈的抚摸。 意蕴睁开眼,只见徐司沉认真的正在为她整理耳边的发髻。 “乱了。”他开口。 这一幕,让意蕴忍不住红了眼眶靠在他的怀中。 “表哥。”她开了口,可后面的话,却又不知如何说了。 总觉得有千言万语,但当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时,却发现好似一切冠冕堂皇的话,都没那么重要了。 徐司沉抱着她,没有言语。 大半个月。 二人才回到寻州,算是一路玩回来的。 徐父和徐母亲自到寻州城门口接的他们。 徐司沉扶她下马。 徐母光老远看着,就红了眼,两个孩子离家多年,又双双坏了腿,这可让徐母这个老母亲哭花了眼。 “舅母。”意蕴下了马,匆匆朝徐母走去。 直到抱住徐母有温度的身体,她才感觉一切回到了正轨。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徐母轻拍她的背。 意蕴哽咽不止,直到回了总督府,住回了从前的小院,她才觉得好受许多。 “这间屋子,月月都会打扫,司沉写了秘信说你要回来,这不昨日才铺的床。”徐母指了卧房的方向。 意蕴还记得与徐司沉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间卧房。 她倏然红了脸。 转头却发现,徐司沉不知何时,也红了脸。 一家人商议成婚事宜。 说到这儿。 徐父开了口:“咱们如今住的徐府,当作意蕴的娘家,到时候他这个臭小子,可要亲自来接。” 意蕴侧头看向徐司沉,不大明白其中意思。 徐母解释:“陛下不是允了司沉回寻州接替你舅父的官?所以特意赐了一座新总督府给他。” 意蕴笑了笑,也是承泽这孩子懂事。 说话间,如娇来了。 她紧赶慢赶,还是迟了。 “孩子还小,抽不开身,不然我就和母亲一起到城门口迎接了。”如娇开口解释,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意蕴身旁。 多年未见,如娇早已褪去少女的模样,此时多了几分风韵。 “娇娇,你等等我们。”一阵男声由远及近。 一家人抬头张望。 发现是如娇的丈夫,如今的寻州刺史,他抱着孩子,是个两三岁的小女娃娃。 想来,是第二胎。 “见过母亲,父亲,兄长,嫂嫂。”刺史早听闻兄长今日带嫂嫂回寻州,于是毫不犹豫的开口叫人。 如娇笑了,将孩子抱来。 “叫舅母。”她同孩子开口。 孩子看向意蕴,一双小手朝着她伸,示意要抱。 随后才奶声奶气的开口:“舅母好。” 随着孩子的到来,一家人气氛融洽。 徐司沉也被徐母和徐父赶了出去。 美其名曰,成婚前见到新妇的面,不大吉利。 徐府大门紧闭,徐司沉站在门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还没成婚,他就成外人了,就连如娇那丫头,如今嫁人了,有靠山了,也不怕他了。 寒光与韩都尉在一旁笑。 三人正欲乘车回徐司沉的总督府。 一个卖糖葫芦的小姑娘拦住了他的去路。 对方就如此眼巴巴的看着。 寒光上前劝对方离开:“小姑娘,我们大人可不爱吃糖葫芦,这家中也没能吃糖葫芦的小姑娘,快回去吧。” 说完,他给了那小姑娘几文钱钱,示意人别挡道。 徐司沉却拿下一串糖葫芦。 想起多年前,为了赔罪,他也是大半夜拿着糖葫芦到了意蕴的卧房找她。 “回去吧。”徐司沉笑得十分开心。 寒光傻眼了。 大人被赶出来,还这么高兴。 要知道,他平日里最念着意蕴小姐了。 殊不知。 一到夜里,徐司沉便偷偷从徐府的角门处最矮的墙角处翻了进去。 意蕴在沐浴。 屋内水汽氤氲,香味弥漫。 他小心推开门,手中还握着糖葫芦。 意蕴则是听到了动静,吓得起身,又拿起衣裳随意套在身上。 “是谁?胆敢擅闯徐府?”她语气狠戾。 哪知刚到帷幔之后,却被人一把抱起。 一时间,意蕴只感觉天旋地转。 等到被丢到软榻上,才察觉眼前之人,竟是徐司沉。 “表哥?”她发出一声疑惑,随后又看向徐司沉的腿,道:“你有腿疾,每走一步便疼痛难忍,可方才你......” 她看着对方不像是有腿疾的模样,于是心生疑虑。 徐司沉无奈的看着她。 道:“寒光和佳荔为我寻遍名医,早在五年前,便全好了;瞧你总为我的腿上心,便自私的没告诉你,若告诉了你,我又怎的将你骗出皇宫,双宿双飞?” 意蕴气鼓鼓的看着他。 “好啊,我竟忘了,太师最是心机深重。”她刻意叫了太师。 这些年,朝中波云诡谲,是徐司沉多次从中斡旋,他的心机手段,从不比任何人仁慈。 徐司沉轻抚她的脸。 显然不在意她说的话。 “糖葫芦。”他将身后的糖葫芦拿到意蕴眼前。 自从做了后宫之主,她确实未曾再碰过这个东西。 “你怎知我爱吃?”她轻咬了一口,又问徐司沉:“表哥要不要尝尝?很甜。” 徐司沉点头。 可嘴却不伸向她递来的糖葫芦,而是径直朝她吻去。 随后若有所思的点头,回答她方才的话:“糖葫芦甜,可意蕴比糖葫芦还甜。” 她羞红脸。 徐司沉将糖葫芦拿走。 “表妹,可以把你,完全交还给我了吗?”他问出极其郑重的一句话。 意蕴自然没有拒绝。 从她离开上京那日起,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早已完全的交给了徐司沉。 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无论是气息,还是身心,此时此刻,都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意蕴累的抵住徐司沉的肩。 看向他,问:“表哥,为何你从未变过?” 徐司沉笑了笑。 他等这一日,许久了,为此,他不惜每日辰时起来锻炼,就是冬日也未曾懈怠半日。 他从脱掉的衣衫旁,拿出一个荷包。 打开里面是她初夜落红。 “我说怎得不见了。”意蕴伸手要抢,却被他反握住手。 “水还未冷,再来一次吧。”他用最正经的话,说最羞耻的事儿。 意蕴累的要命,待日上三竿才醒。 有婢女为她梳妆,可她心里却在惦记寻春她们。 徐司沉是带着聘礼硬闯进来的。 徐母和徐父拦都拦不住。 意蕴见状,吩咐婢女出去。 徐司沉接过钗环为她装扮。 问:“在想寻春?” 意蕴点头。 这么多年来,都是寻春为她梳的妆发,况且,她也习惯了寻春在一旁。 敲门声响起。 意蕴要动,徐司沉却按住她,“我去。” 他两步到门后,随后望向意蕴,眼含笑意:“我为你将寻春,也带回来了。” 说完,他打开门。 就见寻春站在门口,眼泪汪汪的看着意蕴。 主仆二人重聚。 意蕴别提多高兴,于是问她:“承泽怎得放你出宫了?绮梦她们呢?” 寻春解释:“是陛下做主放我们出宫的,他还问了绮梦她们,我们都听您的话,打算留在上京照顾陛下和公主的,但陛下念我自幼在总督府长大又年事已高,于是放我回寻州,所以徐大人才派人接我回来。” 意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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