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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献身疯批弟弟后

作者:风之一漾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4-02 00:10:27

  有生之年。

  薛窈夭还从未在任何人的注视之下。

  生出过如此怪异的,想要逃离的退怯之感。

  她尽量稳住自己,“这回是……太淡了吗?”

  “可需要现在就换?”

  她尽量将语气端得温软耐心,不带任何攻击性。

  江揽州却还是敏锐察觉到,她生气了。

  以及。

  在怕他。

  五日未见,许是李医师医术精湛,又或她喝了太多滋补药膳,一张娇俏面容养出了丝丝红润,花瓣一样美丽的唇也开始有了血色。

  江揽州嗯了一声,“是太淡了,你知道就好。”

  这回他甚至不屑作态,连尝都没尝一口。

  少女垂下眼睫,又一次语气平静地哦了一声。

  转身时却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

  好热啊,身上也开始出汗了。

  先前被烫的那根指节,好像冒水泡了,一碰就会疼。

  接下来又会是些什么理由呢?

  太苦了?

  太涩了?

  水质不好?

  茶盏不干净?

  第一次伺候人就这么“失败”,

  薛窈夭感觉自己的耐性正在极速流失。

  不出所料。

  接下来的几次,江揽州的理由和她设想的八九不离十。

  莫非所谓的折磨、凌辱,已经开始了吗?

  不知不觉间,日头已然渐渐偏西。

  第九次。

  薛窈夭感觉自己快绷不住了。

  三个丫鬟和萧夙玄伦早已经不忍卒看,全都别开了脸。

  薛窈夭则依旧双手捧茶,忍受着指尖疼痛,浑身燥热,又一次低眉弯腰,强颜欢笑又心如死灰地去到江揽州面前,“殿下,请您用茶。”

  只是这次。

  她低头往前递茶盏时,手不小心滑了一下。

  “啊!”

  伴随这一声“啊”,茶盏瞬息掉落,翻转。

  茶水随之迸溅开来。

  只短短瞬息,江揽州腰腹以下的位置被洇湿了大片。


第11章

  事发突然。

  江揽州本是随意坐着的,坐姿懒散,两条大长腿以一种十足嚣张的姿势往两边岔开,手肘则搭在椅背上,别提有多闲适惬意了。

  被这一泼,他腰部以下衣袍登时湿了大片,湿的位置也相当微妙。

  至于水温,薛窈夭控制得很好。

  很烫,但又不至于将人烫伤的程度。

  “抱、抱、抱歉......殿下!”

  少女语气紧张,第一时间胡乱将茶盏捡起来丢开,又伸手用袖口去帮他擦拭衣袍上漫延的水渍,“我不是故意的,这、这太突然了......”

  “有烫伤到哪里吗?疼吗?痛吗?”

  “都怪我,殿下,是我太不小心了,怪我第一次给人奉茶没有经验,我真该死......”

  “是啊,你真该死。”

  轻飘飘捉住她胡乱扒拉的那只手,锢在掌心,江揽州嗤笑一声,语气隐携了三分讥诮,“这下爽了?”

  “什么?”

  少女仰头,眼神清澈无辜。

  视线掠过她粉嫩指尖,看到那里冒起的小小水泡,江揽州抖了下身上衣袍,“薛窈夭,你没耐心。”

  “......”

  睫羽轻颤了几下,她继续神色愧疚地软声道:“真不是故意的,殿下,怪我太不小心了。”

  “实在对不起。”

  “您大人大量,应该......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吧?”

  看戏的五人:“......”

  江揽州:“你错了,本王非但计较,还睚眦必报。”

  顿了顿。

  松开掌心柔软,江揽州以折扇挑起她下颌。

  注视她的眼睛,他眼底依旧没有任何温度,先是吩咐萧夙玄伦,让他们叫停演武场上不知已换了第几波的玄甲卫士。

  而后眯眼,对她说:“将功补过,来我书房。”

  ...

  离开演武场,前往樾庭书房的路上。薛窈夭被水清求碧、以及阿寅三人簇拥着关切,“殿下平日不是这样的......薛姑娘,你别难过,也别往心里去。”

  “是啊,殿下今日可能心情不好吧。”

  “薛姑娘手上烫伤严重吗?”

  “都起泡了,很疼吧。”

  “奴婢们待会儿就去请李医师给您处理一下......”

  结伴走在一起,几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长长的。丫鬟们待薛窈夭如此友好热情,原因无他——心思跟辛嬷嬷差不多,都认为她很“特殊”。

  譬如一来就强吻了他们殿下,却能完好无损地活下来,甚至被殿下安置在樾庭内院,这太稀奇了。

  “没事,没关系......”

  “知道你们殿下不是故意的,一点小事啦。”

  “况且我脾气很好,人也很和善的,不会往心里去。”

  面上温软无害,嘴上回应着丫鬟们,薛窈夭却满脑子都是江揽州学人翩翩公子玩扇子,自以为拿折扇挑她下颌很风流吗?呸。

  转念一想,今后这样的日子怕是还很长,这就受不了,还跟人做什么“交易”?

  所谓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想想薛家人如今处境,想想祖母嫂子和侄儿女们,都不需要任何人警告,薛窈夭便自己把自己给说服老实了。

  别说煮茶烫手,便是将茶泼她一脸......也不是不能忍受。

  原来人在逆境之下当真会有无限潜能。

  。

  暮色渐渐西沉,夕阳宛如一只光芒四射的大金橘子,将整个央都的巍峨城楼染成一片绚烂明红。

  所谓将功补过。

  薛窈夭抵达樾庭书房才懂了那是什么意思。

  其实从演武场回到樾庭,江揽州身上被茶水打湿的地方已经干了。

  但他还是下达命令:“过来,伺候本王更衣。”

  “......”

  “可以是可以。”

  少女干巴巴站在门边,“但殿下知道的,我没有经验。”

  是了。曾经高高在上又金枝玉叶的薛家大小姐,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哄,又怎会知道伺候人的流程呢。

  无论奉茶还是替人更衣都手生得很。

  身后房门忽然咔哒一声,不知是被萧夙还是玄伦带上,整个书房突然就有些暗沉沉的。西斜的日光泼在质地温润的檀木书案上,空气中仿佛撒有跳动的金粉。

  一道绘制着大周江山图的巨大屏风,横在书房最中间的位置。

  旁边立着一架木施,上面搭着待换的衣物。

  站在木施旁的阴影里,江揽州已然自顾抬起双臂,语气里并无多少耐心,“过来,先解腰封。”

  仿佛在警告她,别让他重复第二次。

  “......”

  “好。”

  并不想真的得罪人,薛窈夭赶忙听话去到他身边。

  脚下踩踏着木质地板,发出细微轻响。待脚步停定之后,二人距离极近,近到可以嗅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没有犹豫,薛窈夭伸手,指尖触到他腰封位置。

  江揽州的身形是很漂亮的。

  肩宽、腰窄、腿长,比傅廷渊更高一些,浑身也更具压迫感和攻击性。五官则随了他娘江氏,艳得逼人,是她小时候绝不可能料到的程度。

  “听闻你在辛嬷嬷那里,自称是本王的女人?”

  “......”

  男人声线低磁沉净,吐息就在耳边。

  薛窈夭解腰封的动作微顿。

  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可这句话就这么直截了当地从当事人口中道出,薛窈夭反应过来后,还是有一瞬面红耳热,臊得想挖个地洞给自己埋了算了。

  继续解腰封。

  她支吾了一下,语气还算镇定,也没有抬头看他。

  “是我说的,怎么了吗。”

  一句怎么了吗,江揽州:“凭什么这般理直气壮。”

  “又凭什么觉得,本王会要你。”

  将取下的腰封随手搭在书案上,男人身上衣袍霎时散开。时值盛夏他穿得不多,里面直接便是贴身的里衣。

  薛窈夭心说,就凭五日前我吻你那晚,你回应了。

  而且。

  很激烈。

  即便只图美貌、**,你也是招架不住的。对于自身外在条件,也许是起点太高,也许是自年少时开始就过于众星捧月,也习惯了京中太多少年郎初见她时,眼底那掩饰不住的惊艳、觊觎、或慕艾。

  一定范围内,薛窈夭很爱自己,忠于自己,也有属于自己的自信。

  只是这些话并不适合吐露出来。

  于是她没有正面回答江揽州的问题,而是踮起脚尖,一点点将他玄袍剥离,并以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语气,再次向他臣服表态:“我会努力......让殿下要我的,好吗。”

  话音落后,书房内很安静。

  没有任何回应。

  有那么一瞬,薛窈夭看着他衣袍上的花纹,有一丝丝难以言说的尴尬无措。

  但走到今天这一步,她的心脏早已比从前强大太多。于是面不改色,“殿下打算换哪件外袍?”

  下一秒,她的下颌不期然被一只手掐住,抬起。

  毫无预兆。

  江揽州倾身吻了下来。

  。

  这次是他率先撬开她唇舌。并不激烈,也不凶狠,却步步紧逼,将她逼得猝不及防又连连后退。

  事发过于突然,薛窈夭心跳很快。

  后腰险险撞上身后的书案边缘时,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未到来,江揽州左手垫在她腰后,隔开书案的棱沿并反握她腰肢。

  右手,则以一种闲散的姿态撑在书案上。

  就着这样一个姿势,薛窈夭被迫仰头,承受他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攻城掠池。

  他吻得很深,黏腻细致,缠绵悱恻。以一种她感到陌生且无所适从的亲昵,给她以不可思议的柔软,像把温柔的刀子,在彼此过往十多年的仇怨中划下刻度。

  明明我很讨厌你,你也恨死我了。

  明明我们的母亲,在世道常俗、嫡庶尊卑、以及一个男人的个人意志下,谁也没有得到善终。

  而我们这对曾经名义上的姐弟,却在长大之后,贴在一起做这种事......

  很奇怪,荒谬。

  恍惚之间,薛窈夭觉得很不真实,偏又隐约听到一声轻轻的嗯,不受控制地从江揽州喉间溢出,似低吟,似愉悦。

  彼此气息滚烫,唇舌勾缠,腰身隔着衣物贴在一起。江揽州身上淡淡的冷香铺天盖地,不知不觉间,薛窈夭的脑袋被他带得左右偏转,摆动,一下又一下地朝后仰倒。

  被迫与他交换津液、心跳,同时也吞咽他的呼吸和味道。

  更奇异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她双腿渐软,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甚至抵在江揽州胸膛上的手,已然不自觉圈上他脖子。

  过程有些令人眩晕的漫长。

  偏偏她几乎喘不过气时,江揽州的吻戛然而止。

  窗外有风起,吹得树叶哗哗作响,被他单手抱起来,放着坐在书案上,薛窈夭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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