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兰因理不直气也壮,道:“夫君也没说什么时候写完,我待会写不可以吗?” 话音刚落,她走前一步,两只手握住他。 两人同时大有感受。 一个觉得对方的手心又软又热,细腻的皮肤犹如丝绸温柔地裹上。 一个觉得对方真的是在自。虐,明明已经到这种程度了还死撑着。 崔兰因故意道:“夫君这么生我的气,却还这么石更,是为什么呀?” 难受的不是她一个,但是萧临就是能忍住,折磨自己也不肯给她个痛快。 萧临面不改色:“盈盈不听话时,我就能用它抽……” 崔兰因的脑袋瓜里立刻幻想出那个让人振奋的画面,两只手不由摩挲起来。 萧临用手托起她嫣红的脸颊,盯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冷冷道:“不过我后来想,盈盈可能会喜欢了,那岂不是对盈盈而言是奖励而不是惩罚。” 崔兰因撅了嘴,但她没那么容易放弃,凭着有利的姿。势,顺道就侧过脸,伸出舌。尖,轻轻往萧临的手掌上舔了下,拱火道: “那夫君想到,要怎么惩罚我了么?” 萧临放开她,往后坐到椅子上。 这是一个带有圈臂扶手的酸枝木大椅,萧临把她拉过来,示意自己的腿。 这样式他们也不是没有试过,崔兰因马上就领会到了。 不同的姿。势,肌肤相亲的程度也截然不同。 其实崔兰因最喜欢的还是趴着,虽说在桌子上不如床上舒适,但也是一样省力。 最不喜欢的就是眼下这种,不过现在萧临还在气头上,她也不能太讲究。 以两手扶住萧临的肩膀做支撑,崔兰因把腿跨。过萧临的腿。 她低头看了眼,又抬头眨着眼望萧临。 萧临道:“自己扶。” 崔兰因:“哦哦。” 照做的同时,崔兰因心中不免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该不会萧临的惩罚就是自己不出力,坐享其成吧? 崔兰因猜想的不错,当她自己坐下去后。 萧临的手只是轻轻搭在她的腰侧,明明眼中早就翻滚着浓重的欲。念,口里却还是平静说:“自己动。” 崔兰因是个爱享受不爱出力的,萧临这么一说,她顿时就苦着张脸,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不如还是先回去把字写了吧? 萧临看穿她的心思,又加了句:“不满意这个?想换别的?” 崔兰因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 先前那个他都把她吊的七上八下,现在这个虽说自己辛苦点,但好歹自己能吃到实处,再换一个还不知道是什么花样…… 她手往前环住萧临的脖颈,把温热柔软的肌肤贴在郎君汗。津津的胸膛上,靠脚尖踮起落下,抬着自己的身体。 因为条件的局限她没有办法做到大开大合的动作,但小磨小蹭也是不错。 事实证明,人饿了是会努力满足自己的。 崔兰因也是如此,以往她太依赖萧临所以稍微动一动就觉得自己累得不行,但现在她存了心思要让萧临看到她的付出,故而很是卖力。 萧临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气息终于变得凌乱,胸膛不停起伏,大手扶着她的后颈,忍不住就轻啄起她的颈窝锁骨,又把头埋进她胸口。 崔兰因抱住他的头,缓缓地挪动,力气一点点殆尽,眼看好不容易攒起的感觉就要散开,她干脆就把腿跪在他身侧,光靠提臀,能省掉不少的力气。 木椅承托着两人的重量,还要负担着不小的动静,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 萧临呼吸声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急促,喷。涌而出的热息灼。烧着她的肌肤。 崔兰因第一次感受到掌控的快乐,她真正拿捏萧临的身体,让他情难自禁地绷紧肌肉,流出热汗。 她越来越熟练,察觉到萧临和自己都差不多到了极限,她用力搂紧萧临,拉大起坐的幅度与速度。 凉与热同时刺。激着两人。 崔兰因脑袋里已经舒。服得好像是被打散的 蛋羹,嘴里稀碎的话语越来越多,她开始胡言乱语道:“夫君把我关起来吧,我会听话……” 一会又说:“夫君你别再生气了,气大了不好弄……啊好撑……” 她呜呜咽咽地哼,什么深了浅了、重了轻了,甚至还说他腰上的青。筋好勾人,想舔。 萧临终于忍不住两手箍住她的腰。 崔兰因的声音顿时碎成了呻。吟,上天入地,眼泪乱撒,红润的唇瓣微张,齿关时不时磕在一起,那截香舌软软地在里边晃。 萧临扶住她的后颈,用力吮。吻住她的唇。舌,和她抵死纠。缠。 那暧。昧搅。动的水声上下齐响。 崔兰因终于可以歇着了,但是萧临的力太大,她感觉自己快飞出去了,随后又被那只手毫不留情地重重按下。 魂魄跟不上身体的速度,她好像骑着一匹失控的马,正在翻山越岭地奔跑。 “夫君夫君……夫君!” 她的声音一时舒畅一时又惊昂,听起来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 萧临喜欢听她一叠声叫“夫君”,嗓音又软又绵,甜滋滋的,带着些坏心思也不怕让人知道。 也喜欢听她急促地喊夫君,好像在阻挠他,却又暗戳戳带着些鼓励的意味,她喜欢故意气他,让他恼,然后重重对付她。 他寻着那处反反复复十几次,崔兰因果然很快就在他怀里化作一摊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这次崔兰因出了大力气,累得一身香汗。淋漓,正想等恢复后,往萧临怀里靠去再讲几句软话。 萧临突然抱着她起身又往桌上放。 崔兰因吓得眼睛马上睁开,手撑住他滑溜溜的下。腹,阻挠道:“等等我还没……” 她还没好,但又被风卷残云吃了一顿。 最可恶的是被吃完,萧临还要抓着她的手把欠下的那十遍字写完。 最后还不忘她耳边留一句:“要是再忘记了,我下次要写在你身上。” 崔兰因又不争气地兴奋了下。 该罚的该写的都已完成,萧临信守承诺,恢复原状。 她出声他会应,还主动要帮她擦伤口。 崔兰因脑袋往左肩靠,露出细长的脖颈,萧临用玉片挑了清凉的药膏细致地敷在她的伤口处。 礼尚往来,崔兰因也给萧临的手掌擦药。 萧临掌心的痕迹红红紫紫的,比她脖子上的还要吓人,就算覆上膏药也难遮下面的狰狞,崔兰因忍不住用手指在边沿轻轻摸了摸。 想到他是多么着急来找她,心里更是酸酸胀胀的,好像一颗心都浸泡在酸水里。 “夫君手掌还疼吗?” 萧临收回手掌,不以为意,“一点小事。” 崔兰因突然就不想让他走,张开双臂挂住他的脖子,两腿也往他后腰上交叉,用力盘住他。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和夫君分开,但是我怕夫君因为这件事讨厌我,觉得我很麻烦,把我赶出去,所以我才会写下那封信。” 先把自己说服,无论什么结果都能够更好地接受。 萧临虽然很好,但是她也不坏啊,就算萧临会因此不要她,她也会继续过好…… 若一开始就期望太高反而会很容易失望。 所以往坏一点的结果想,她就不会被伤害。 崔兰因从以往的经历中得出这样的经验,并奉为圭臬。 萧临愣了下,托住她的腿,一一回应:“我不讨厌你,不觉得你麻烦,更不会赶走你,永远不会。” 永远? 她从来不敢想永远。 那是多么奢侈的一个词。 永远不会舍弃自己的爱人,永远的港湾,永远的家。 她真的会拥有吗? 崔兰因紧紧搂着萧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在萧临光。裸的后背流成一条泪河。 她先是呜呜哭,觉得还不够宣泄,干脆埋头哇哇大哭。 她哭着发下毒誓,“我要像鬼一样缠着你!” 萧临忍住失笑道:“怎么,你要永远挂在我身上一直不下来吗?” 崔兰因:“嗯!” 萧临抱着她摇晃,声音温柔:“让你挂,你想挂多久多久都行。” / 一番折腾,两人躺在床上时,已是深夜。 崔兰因贴着萧临,再不顾什么讲究,两只腿都塞到他的腿。间,手还牢牢抱住他一只胳膊,生怕人跑了似的。 但睡到半夜,崔兰因就被惊醒。 因为她身侧的萧临在挣扎,梦呓,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裳。 崔兰因大吃一惊,连忙摇他,“萧神玉!” “萧神玉!” 萧临站着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大水沿着山坡疯涌而下,苍天的巨树转眼就被冲得倾倒,露出盘踞在地下的根须,山石、走兽都被巨浪一股脑吞下。 他又转眼看见前方小山丘上的女郎,惊得浑身冷颤。 快跑,快跑! 女郎凝眉沉思,怀里抱着一只小灰兔,摇摇头,原地蹲下,说道:“我要等他回来,他答应会回来……” 他用力往前跑,一会看着左侧汹涌扑来的水流,一会看着前方抱着兔子的女郎。 来不及,他来不及赶到。 这时,他的手臂被人从后边大力扯住。 那股力量把他一直往后拖。 “郎君这里危险,夫人叫我们带你回去——” “夫人说即刻送郎君离开此地!” “我不回去!——去救她啊!” 无数的手从他身后伸出,抓住他的手臂、腿、身体,随后一扭,深色的皮肤变成粗糙的藤蔓,它们肆意生长,缠绕着他,他努力往前挣,但那些藤蔓不断生出新的枝条,一层层交叠在眼前,遮挡住他的视线。 最后的一线视野里,大水从他面前势不可挡地冲过,什么也没有留下。 他大惊之下,失去所有的力气,身子往后重重一倒,胸口沉甸甸的,仿若被巨石压住。 “萧神玉!” 眼皮被揪起,一丝光线滑了进来。 萧临忽而眨了下眼睛,看清楚自己身上坐着的女郎。 女郎脸色焦急,满脸疑惑,在对上他的视线后才大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夫君吓坏我了,突然喊‘快跑’,又掉眼泪的……” 她举起一根水亮的指头,上面还沾着一点没干的水液,佐证她的说辞。 长公子居然在梦里被吓哭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崔兰因没有打趣,只是关切问:“夫君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萧临愣愣看着崔兰因,崔兰因也睁大眼睛瞧着他,不一会又把脸凑近,拿手在他眼睛前晃了晃,“夫君你究竟怎么了?” 是梦,是噩梦。 噩梦与现实是相反的。 萧临用力扯住崔兰因的手臂,把她拉拽下来,揉进怀里,好像劫后余生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大口大口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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