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玥......” 男人一双分明的剑眸满是占有欲,随即他低下脑袋,绻恋地沉浸在她的颈窝间。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黯哑的嗓音伴随着着细微的鼻音,“好不好......嗯?” 「番外·不看后悔」 我来 薄弈玦感到腰间痒痒的,她那柔弱无骨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触碰到了他腰侧的肌肉线条。 他一个颤栗,忽然精神了许多,抬头从玲玥的颈窝脱离,看向她的眼睛。 她微红着脸点了下脑袋,面容荡漾着羞涩,“阿玦别吓着崽崽了。” 薄弈玦顿时感到喉间干燥了许多,他咽了咽,托起她的脸颊,克制地亲吻着,最终在她耳尖处咬了一下。 玲玥的身子紧绷了许久,可男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举动,她不禁眉毛紧蹙,“阿玦你咬疼我了。” 薄弈玦难捱地笑了笑,竟然带了几分生涩。 这一日他等了很久,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却万分谨慎,生怕触及了什么不该触及的事项。 他轻轻剥开了她身上的纱,低沉的嗓音愈发沙哑,带着闷哼的笑,“玥玥,我现在竟然不知从何下手了。” 见他似乎还比自己紧张,玲玥便主动拥着他的脊背,往后靠去。 她紧闭双眼,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南渊说过,别太剧烈便没事的。” 无瑕胜雪的肌肤敞在眼底,薄弈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气息紊乱得微微发颤,“好。” 曼妙的气息弥漫在琳琅殿,持续了一个时辰,这才散去。 玲玥的杏眸沾染了丝丝雾气,还有意犹未尽的红,“阿玦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薄弈玦无奈地点了点头,让他克制,可比让他尽欢要辛苦得多。 他轻轻吻上了她甜软的唇瓣,柔声道: “玥玥愿意现在给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玲玥愣怔地看着他。 薄弈玦面露些许疲惫的模样,就这么躺在了她的身侧,张开怀抱缱绻地拥着她。 一些奇异的思绪,忽然浮现玲玥的脑海。 她的唇瓣缓缓靠近了他的耳朵,“阿玦,你要是实在紧张,那便......” 紧接着,薄弈玦听到了很轻很轻的两个字。 他顿时睁大了眼眸,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呼吸又变得错乱起来。 下一秒,他标致的剑眸被一条粉色的纱带覆上、缠绕。 他下意识地摇了下头,视线隐隐透着光,却分外朦胧...... 冰凉的触感落在了他的手腕处,清亮的金属声传入他的耳朵。 薄弈玦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反而翘起嘴角笑了起来。 他刚要启唇再说些什么,棉花似的甜软触感却堵住了他的一切话语。 一阵闷哼在他喉间传出,伴随着彼此脚踝处的贝壳与玉石清脆悦耳地作响...... 微弱的烛火闪烁,旖旎的风光又持续了很久很久,就要到了天明。 翌日。 北煙陪伴南渊进入琳琅殿,看着他为神后请脉。 虽然他不懂医术,但不知怎的,他觉得今日的神君和神后,精神气色都分外地好。 南渊替玲玥把脉后,请示道: “主上,神后娘娘的胎象十分安稳,想必这些日子都休养得不错,继续保持便好。” 薄弈玦低笑了声,抬起袖袍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可以撤下了。 离开琳琅殿后,北煙便拉着南渊小声八卦起来: “渊渊,我刚刚瞧见主上的手腕处有一小圈一小圈的红印子,不知道你发现了没?” 南渊愣了一下,“哈?” 他倒是想起薄弈玦的足腕处,有一件串了许多玉石的金丝足链,便在手上按照玉石的大小比划了一下,“是不是这个大小的圆印子?” “不是不是!”北煙连连摇头,“比这个还大一些,而且还是空心的!” 紧接着,他也在手上比划起来,示意给南渊看。 比划着比划着,两个神突然不约而同地收了声—— 这不就是锁链么? 南渊猛然甩袖,扭头就要赶回琳琅殿,“偌大的神界,竟有狂徒偷袭主上!” 北煙伸手便拽住了他的衣袖,“哪有这样偷袭的?你当我们主上是傻子?” 结果经过这一番拉扯,南渊的袖口居然裂开了。 裂帛声让南渊清醒了许多。 他面露愠色,有些尴尬地要从北煙手中夺回那片布帛,“不是偷袭,难道还能是主上自愿的不成?” 北煙反倒把那块布帛藏到身后,逗小猫似的哼了一声,“不然呢?我在人间陪伴主上和神后娘娘的时间,可比你要多得多。” 南渊怒骂了一声,“死兔子,把袖子还给我!” 北煙不从,挥舞着那片布帛拔腿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后来不知哪天,消息就在神界传开了。 诸神都说,主上的左护法和右护法其实是断袖。 ...... 琳琅殿。 薄弈玦掀起眼帘,意味不明地看了玲玥一眼,剑眸中暗光流转,声线有些玩味: “玥玥在昨夜,可算是尽兴了?” 玲玥娇柔地偎在他的肩侧,清澈无辜的眼神对上了他的视线,俨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好不好玩?” 男人倏地捏起她的下巴,语气稍微有些发狠。 回想起夜里那般猖狂......玲玥随即撒娇似的将脑袋埋在他胸膛前,轻轻地蹭了两下,“我错了嘛。” 偏偏薄弈玦最吃她撒娇的这一套,宠溺地低笑一声,“那......玥玥开心吗?” 玲玥稍作思考,腼腆地摇了摇头。 “说实话。”薄弈玦笑容淡去。 玲玥实在是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开心。” 薄弈玦这才恢复了笑意,捧起她的脸颊吻了两下,“既然玥玥开心......那为夫以后,可以继续奉陪。” “!!” 少女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欣喜若狂地勾住他的脖颈亲了又亲,“阿玦最好啦!” 欢快悦耳的笑声,时不时从殿中传出。 日复一日。 夜复一夜...... 「番外·生崽」 是个小神君 怀胎的时间越来越长。 玲玥身形娇小纤细,本是不易显怀的,只是到了六七月的时候,她的肚子还是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 晚上休息时,玲玥也逐渐开始因为肚子越来越沉的缘故,变得难以入睡。 可难入睡的,也不止是她。 薄弈玦早已习惯了每晚都要拥着她入睡,现在也变得小心翼翼。 好在南渊给她配的膳食十分得当,所以玲玥在孕期中,始终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不良反应,为她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又是一天夜里,玲玥在睡梦中感到身子沉得喘不过气,便静静地睁眼醒了。 她艰难地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身侧“熟睡”的男人。 却没想到,薄弈玦根本没睡。 他倏地握住了她的小胳膊,柔声问道:“很难受?” 玲玥点了点头。 薄弈玦伸手轻轻安抚着她的小肚子。 方才他见她睡得不太安稳,就猜到她定是不大舒服了,肯定会醒来的。 因此他无心入睡,就一直守着。 男人的眼瞳在他眸中打转,继而亮起光泽,“我有办法,能帮玥玥化解一些不适。” “真的吗?” 玲玥顿时打起了精神,撩起眼皮望着他,“什么办法?” 薄弈玦挑眉笑了笑,“这法子玥玥可是学不会的,只是平平无奇的神族术法罢了,先起身吧。” 话虽如此,不劳玲玥动身,他便已经将她扶了起来,双手抵在她的背上,“但玥玥今后只能找我化解,不可以找别的神帮忙,一言为定?” 玲玥笑意盈然,“当然啦,我知道阿玦会吃醋的。” 薄弈玦满意颔首,手掌在她背上摩挲而过,然后松开。 不出须臾,那种身子沉重、喘不过气的感觉,果然消散了许多。 玲玥只觉得她的身子轻松了不少,唇角微漾,勾住薄弈玦的脖颈便美滋滋地称赞起来: “我有阿玦,真是太好啦!” “玥玥高兴,我就高兴。” 薄弈玦神色宠溺,宽大的手掌揉上了她的脑袋,又故作平静地舒了口气,“打算怎么感谢我?” 玲玥顿时嗅到了些危险的气息,勾着他脖子的手一不小心就滑了下来,“还要谢呀?” 薄弈玦低迷地笑了声,不由分说便俯下了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脖颈,亲得她身躯微微发颤。 “阿玦你小心点,崽崽的月份已经比较大了......” 玲玥羞怯地唤了声,眼眸之中泛起涟漪,神态极其娇柔。 “为夫心里有分寸,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薄弈玦嘴角弯起,修长的指伸向了她的衣襟,捻着往她肩侧轻轻一拉,“动别的。” ...... 转眼就到了第九个月,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神君的两个护法和神界许多上神,都愈发关心神后的身体状况。 南渊好说歹说,才劝服了薄弈玦,让他安排一些懂医术的神女在殿外候着,必要时可以进殿帮忙。 不然真到了生产的时候,让他亲自上手,恐怕会惹得薄弈玦醋意大发,直接把他打回猫形。 在一天午后,玲玥忽然捂着腹部,娇小的身子疼得痉挛,“阿玦,肚子......好疼。” “抓着我。” 薄弈玦忧虑不已,将她拥入怀中,连忙招呼殿外候着的那些神女进殿帮忙,“是不是要生了?” 将玲玥抱回软榻上的时候,他的手臂和袖摆早已挂满了她的指甲印。 薄弈玦匆忙替她擦去额间细密的汗珠,手掌附上了她的脊背,安抚起来: “没事的玥玥......我再帮你化解些疼痛,让你好受一些。” 经他这一安抚,玲玥身上的痛觉果真又奇迹般地散退了许多。 她神色稍缓,轻轻舒了几口气,“阿玦......我好多了。” “主上,您需要回避一下。”进殿帮忙的神女们这样说。 “无碍,本君不怕忌讳,就在这里陪着她。” 薄弈玦微眯眼眸咬着牙,轻挥衣袖拒绝了她们的提议。 玲玥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也变得颤颤巍巍,“阿玦,我一会儿肯定很狼狈......不好看的。” “不狼狈,好看。” 男人的眉眼间满是心疼之色,坚定地吐露了几个字,便不做声了。 薄弈玦将位置腾给帮忙接生的神女,坐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看着玲玥,气色却在不知不觉中像她那般,差到了极致。 眼前诸多身形来往匆匆,数十张带了血迹的巾帕被她们拿走,换成干净的,不一会儿又被浸染...... 薄弈玦一瞬也不敢懈怠,豆大的汗珠也在他额间溢出。 听到了她的痛嚎声,他的手剧烈地抖了抖,双拳紧握。 视野中不知怎的,浮现的是她与他初遇时的模样,纯真灿烂,笑意粲然。 可她现在,竟在承受这种疼痛。 他心里煎熬的很,哪怕那份痛意,他已经竭尽所能地替她分走了一大半...... 薄弈玦眼睛一酸,竟不知时间为何物,心如刀绞了许久。 耳际忽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啼哭。 薄弈玦只觉得他的脑海空白了一瞬,随即是一片绚烂...... 犹如万千烟火在他脑海中炸开、绽放。 “主上!娘娘生的是个小神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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