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折青欢 本书作者:花上 本书简介:【正文完,看吧看吧!是甜甜的爱情!】 【马上写《春长渡》求收藏,完结文《探倾朝》求支持】 晚青妤和萧秋折刚成婚就分居两地,一个住在半山腰养养花种种草,一个为了权势在京城放肆厮杀。 众人皆知,这二人成婚乃是利益交换,与感情无关。 他们成婚两年,貌合神离,两看相厌。 随着晚青妤那位霁风朗月,少年天骄的竹马付钰书归来,她和萧秋折即将“和离”的言论传遍大街小巷。 那日,萧秋折下朝归来,和往常一样,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深夜,他的随从冒雨前来,说:“大人,付钰书去了山间小院,一直未出来。” 萧秋折蓦地从床上坐起,冷声问:“可知他们做了什么?” 随从看了他一眼,回道:“属下没看清,但是……” 萧秋折急问:“但是什么?” 随从小心翼翼地回道:“但是……但是屋里的灯灭了。” 屋里的灯灭了? 萧秋折立即下床,扯了一件氅衣匆忙出了房间。 此时,雨越下越大,天气越来越冷。 萧秋折骑上一匹快马,迎着寒风,冒着大雨连夜赶到了山间小院。 萧秋折敲响了房门,开门的是一脸惊讶的晚青妤。 萧秋折话也没说就冲进了房间,他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并无他人。 晚青妤关上房门,虚弱地咳嗽了几声,对浑身湿透的萧秋折道:“萧大人,寒舍简陋,你随便坐。” 萧秋折望着消瘦不已脸白如纸的她,满眼里都是复杂。 晚青妤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对他道:“一个月前,亲王府断了我的银子,我没好意思回娘家要,付大人得知我生病了,方才过来给我送了些银子。” 付大人?她的竹马付钰书。 萧秋折蹙眉去看她,眉眼间全是复杂和凛然,他一字一顿道:“晚青妤,你要清楚,我才是与你拜过堂的正室夫君。” “你有难……” “你宁愿找他,也不找我” 晚青妤望着和以往有点不一样的夫君,张了张口,不知要怎么解释。 萧秋折冷笑一声,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冷冰冰地丢出去一句:“跟我回京城,亲王府的银子随便花,谁若阻拦,格杀勿论。” 阅读指南: 1.先婚后爱,双C。 2.高岭之花疯狂追妻。 3.甜。 4.男主不是亲王,是亲王府嫡长子。 —— 下本写《春长渡》文案: 【收藏后开文第一时间就能看到】 文案: 沈支言十七岁那年,父亲为了搭救岌岌可危的亲王府,把她许配给了亲王府的二公子薛召容。 世人都说,薛召容如天上明月可望而不可攀。 沈支言能嫁给他,实乃三生有幸。 可此时的沈支言已经有了爱慕的白月光。 但是父命难违,她被迫出嫁。 婚后,二人貌合神离,分居两地。 半年后,朝中生变,亲王府最终没能躲过劫难,落得个满门抄斩的罪刑。 沈支言和薛召容因此双双送命。 死后,他们重生到了一年前。 这时候,沈支言已经与薛召容订婚,两家开始商量成婚的事情。 那日,雨下的有点大。 薛召容跟着父亲前来商定婚期。 大人们在堂中商议,沈支言和薛召容则被母亲安排到了客房里。 屋外的雨声有点大,昏暗的光线下,沈支言抬眸去看薛召容。 他长身玉立,眉目如画,矜贵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和上一世一样,面上总是冷冷冰冰,他低眸看她,嗓音清冷:“沈姑娘,你我二人成婚,乃属父母之命而不可违之,婚后我会住在偏房,绝不扰你清净。” 屋外的雨声几乎要淹没了他的声音。 沈支言转身去关窗户,轻声回他:“薛公子莫要担心,我已经在与父亲商量退婚,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恢复自由之身。” 薛召容闻言好一会都未说话,烛光下,沈支言明显看到了他吃惊的表情。 后来,沈支言没有劝动父亲,再次嫁给了薛召容。 沈支言以为,薛召容还会和前世一样,成婚以后二人分房而睡,互不打扰。 结果,他们刚成婚不久,薛召容在得知她的白月光搬到了他们隔壁的院子后,便开始与她商量同房的事情。 那晚,沈支言洗漱完擦着秀发,薛召容扣响了她的房门。 沈支言开门请他进去,问道:“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薛召容那身矜贵清冷的气质依旧未减分毫,他望着肤质雪白满头青丝的她,晃了一下神,回道:“最近几个婆子总在背后议论,说你我二人不和,有和离的打算,为了消除这些不友善言论,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再分房睡了。” 他顿了片刻,声音低了一些:“今晚……我想睡在你这里。” 他说罢,掏出一盒口脂放在了桌子上。 阅读指南: 1.双重生。 2.婚后追妻,高岭之花下神坛。 3.甜。 【求到作者专栏收藏一下,开文第一时间就能看到。】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破镜重圆天作之合甜文先婚后爱 主角视角晚青妤萧秋折配角付钰书张攸年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婚内追妻,实在香! 立意:携手共度风雨,化作一世永恒。
第1章 “这样的夫君,你还留恋什…… “青妤,经我多方调查,你父亲与兄长之死,确实与萧秋折脱不了干系。” “青妤,纵使你们是夫妻,你也不能不防,萧秋折正在扩大翰林院的势力,他动言书堂,就是想动你二哥。” “青妤,你病了半月有余,他连一次都未曾踏足探望。这样的夫君,你还留恋什么?” “青妤,不如你去与他和离,跟我走,我定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青妤,我曾对你许下的诺言,此生不变。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需要,我必会出现在你身边。” “青妤,你好生思量。” …… 二月初的清晨,寒意未散,山峦间云雾缭绕,似轻纱袅袅,随风飘散。山间小院门前,几株桃花树已悄然吐露花苞,雨露点缀,娇嫩欲滴。几场春雨过后,院中东侧的青菜儿冒出嫩芽,几株小野花争相绽放,芬芳四溢。 玉儿端着温水从西侧房间出来,抬头望了望天色,轻叹一声,转身进了东房。东房虽不大,却布置得温馨雅致,屋中花瓶里插着几株刚开放的迎春花,为这清冷的早晨添了几分生机。 “小姐。”玉儿甫一进屋便轻声唤道。她将水盆放在盆架上,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一丝窗缝,让清新的空气透进来。 躺在床上的晚青妤微微动了动身子,目光投向窗外。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映得整个房间明亮温暖,令人心头一松。她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无声地叹了口气。 近来,付钰书的话总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挥之难散。或许是在这山间住得太久,她已失去了对世俗的判断力。付钰书所言,真假难辨,她却忍不住反复思量。 付钰书口中的萧秋折,是她的夫君,亲王府的嫡长子,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才华横溢,容貌俊朗,手握重权,是亲王府的顶梁柱。 然而,他们成婚两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上次相见,已是半年前的事。如今,她甚至记不清他的五官,也想不起他这个人。若非前几日付钰书提起,她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个夫君。 玉儿开好窗户,走到床边,瞧了瞧她的脸色,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忧心忡忡道:“又开始发烫了,这可如何是好?这都六七日了,怎么一直不见好转?” 晚青妤扶着玉儿的胳膊,缓缓起身,刚站定,便觉一阵眩晕,身子一晃,又跌坐回床上。她一张俏脸通红,眼皮低垂,毫无精神,嘴唇干裂,短短几日,竟将一个姿容秀美、红唇娇艳的美人熬成了这般憔悴模样。 玉儿轻抚着她的背,忍不住劝道:“小姐,实在不行,咱们回一趟晚府吧!如今连看病的银钱都没了,您不能再这样熬下去了。附近的邻居,咱们都借遍了,大家日子都不宽裕,玉儿也不好再开口了。今早我出门时,王婆婆见了我便躲,想是怕我再向她借银子。” 自上月起,亲王府便无缘无故断了她们的银钱。玉儿曾回京城一趟,想问问究竟,却连亲王府的大门都未能进去。 或许她们离开太久,门官已不识得玉儿,将她当作陌生人打发了。晚青妤虽是亲王府的夫人,但两年来,亲王府给的月银并不多,勉强够吃饭和买书,连 添置新衣的银钱都没有。 晚青妤素来无欲无求,对吃穿用度不甚讲究,平日与玉儿种些瓜果蔬菜,倒也勉强维持生计。可一入冬,没了瓜果接济,银钱便捉襟见肘。如今她这一病,连抓药的银钱都没了着落。 玉儿每日愁眉不展,扒着那点银子精打细算,想着如何省下一碗鸡汤,如何为小姐添件新衣。可银子就那么点,再怎么算也不够用。 晚青妤这次病重,家中银钱耗尽,首饰当尽,连养的两只大鹅也卖了,却仍不够看病。不知是病重,还是大夫医术不精,药吃了不少,钱也花光了,病情却不见好转。 晚青妤曾给亲王府写信,请求补给些银钱,可信送出后,杳无音讯。这几日,她开始发烧咳嗽,连床都下不了。 玉儿急得眼含泪花,湿了毛巾为她擦脸,又劝道:“晚家如今虽有些难处,但小姐有难,家里人定不会不管。毕竟是娘家,总比亲王府亲近。小姐,不如让玉儿跑一趟晚府?” 晚青妤胸口闷得慌,口干舌燥,脑袋昏沉。她抓住玉儿的手,低声道:“玉儿,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苦了。我不是不想回晚家要银子,只是……如今二哥的言书堂被皇家查封,四弟又被赵家那老东西缠着不放,他们自身难保,我帮不上忙已是愧疚,怎能再添麻烦?” 自去年父亲与大哥外出办事惨遭杀害后,晚家便家道中落,祸事频发。如今言书堂出事,正值危难之际,她怎能再回去要银子? 晚青妤出身名门,父亲曾是位高权重的太保大人,大哥是中过状元的准驸马,二哥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一家人皆身居高位,享誉京城。 可祸不单行,父亲接连遭人陷害,前年与大哥外出时不幸遇害,至今凶手未明。 父亲与兄长的离世,给晚青妤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半年来,她日夜担惊受怕,彻夜难眠。如今好不容易熬到春天,却又突然病倒,亲王府那边又不管不问,实在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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