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书房赵观棋与他慷慨激昂的争辩,搞得好像他在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一般十恶不赦! 他赵桓差在哪里? 嗯 且不说他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 就说百花宴后吧,上京不少达官贵人纷纷向将军府下了拜帖,特邀他一同去参加各种诗会雅集。 做他赵桓的妾室有这么难么上京城里哪个男子不纳妾 父亲叔叔伯伯,难道以后三弟就不纳妾了 他护着她待她好不就行了 赵桓越想越生气。 墨砚被叫进去进门的时候就见公子将一个陈旧的螺钿木盒放在桌上。 挥着衣袖一副无所的态度说:“墨砚去,把这些拿给她,我倒要瞧瞧三弟能不能护住她!” 墨砚觉着公子有些负气。 若是过两日表姑娘出事,他还是会管的。 不过他拿着公子给的银钱,替公子办事。 麻溜的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蕊黄。 萧含芷收到螺钿盒子忐忑了几日的心总算落下。 忧的是,她与赵桓算是闹掰了,以后有事他也不会护着她了。 喜的是,她拿回了萧家的产业。赵桓应当不会再来找她,不出意外她与赵观棋顺利成亲。 她对未来有些期许。 萧绩过了省试,又过了殿试,进宫面圣授官任职。 而她,与赵观棋成亲后一起远赴任上无拘无束替他生儿育女相濡以沫。 这日子想想就很美好。 萧绩这几日回府中居住。 萧含芷特地命人把厢房打扫干净,被褥衣服鞋袜都翻出来提前晒好。 因着距离省试还有些时日,萧绩平日里除了在家中温书习字,偶尔也会受几个好友的邀请去参加诗会。 这日萧含芷正在给萧绩收拾准备去书院的东西。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姑娘!绩公子在大门外跟人打了起来!” 萧含芷立马跑到外头,只见是一个脸生丫头。 萧含芷也顾不得心中疑惑,抓住小姑娘的忙问:“怎么回事,绩儿怎么样人有没有事” 大门到内院萧含芷住的地方好一段,那丫头估计是一路跑过来的,累的够呛。 蕊黄见自家姑娘着急忙递给她一盏茶:“慢点喝,快说是怎么回事儿。绩公子有没有事儿” 那丫头摆摆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好像是萧家的人,一直等在门口。看到绩公子就上去了,没说两句就拉着绩公子要走,说是要报官什么的。然后就打了起来。绩公子脸上挂彩了。” 萧含芷明眸睁的老大不敢置信的问:“萧家的人” “姑娘,你别去!快去通知大将军!”蕊黄对那个来传信的丫头道。 那丫头立马朝潇湘馆跑去。 萧含芷和蕊黄提起衣裙就往外跑去,不见还好,一见萧含芷吓一跳。 萧绩,正缩着身子被两个人围着拳打脚踢。 她忙朝门口的侍卫命令道:“还不快过去拉开那两个人。” 门口的侍卫很是为难:“表,表姑娘。在下的职责是负责看守将军府大门,绩公子的事情还请表姑娘找大将军。” 赵桓好手段。 萧含芷被压抑许久,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在打,几乎是怒道:“难道萧绩不是将军府的表少爷,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两个脱得了干系吗?” “将军吩咐了,不让我们管府外的事情。” 萧含芷后退一步,原来赵桓绝情起来是这样的,萧绩再怎么说也是他的表兄弟呀! 萧含芷转头眼泪被甩出:“你们放开!” “哟,我当这是谁这不是将军府的表姑娘。还是我们萧家的姑娘!见了伯伯堂哥也不知道叫一声,怎么入了将军府就不认我们这些亲戚了吗” “蕊黄,你去把绩儿拉起来,找个郎中好好瞧瞧。伯伯与堂兄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你我们可不是为了你来的,我们是为了我们萧家的家产来的。快把东西还给我们。”
第19章 争夺家产 “堂叔与堂哥怕是说笑了,田地铺子皆乃父亲母亲留下的私产,并没有萧家的产业。请两位离开。” 萧含芷下逐客令。 没想到堂兄萧堰山撸起袖子露出黝黑的胳膊双手叉腰。 “哎呀呀,我的好堂妹啊,瞧瞧你这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模样,谁能想到你竟然如此蛮横无理呢?” “你们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蛮横无理的明明就是你们,怎么是我家姑娘。”一旁扶着萧绩的蕊黄早就看不下去。 萧堰山上前怒视:“关你什么事儿一边去!刚才明明是萧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先动手打人的!咱们可都是讲道理的人,他居然这般不讲理,不仅不肯把田地和铺子给我们,还对我们大打出手。哼,简直太过分了!” 萧振露出满口黄牙:“堰山,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咱们也不必跟他客气,直接去官府报案,让官老爷来评评理,看看萧绩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了!” 萧堰山点头赞同:“没错!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连我都敢打,真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呢!” “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他,他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什么叫规矩礼法!等咱到了官府,定要告他个故意伤人之罪,让他从此身败名裂,再也别想参加科举考试,更别提当官做老爷了!” 萧含芷满脸悲愤与无奈地喊道:“萧绩可是你的亲侄子啊!他不仅是你的侄子,更是你的亲堂弟呀!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呐,堂叔、堂哥,难道真要对自家人赶尽杀绝不成?如今,我们已然被迫离开了萧府,就连祖父祖母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留给我们的那点家产,也都被你们无情地夺走了。还有我父亲耗尽心血置办下的那座三进三开的大院子,竟然也被你们蛮横无理地霸占了去!你们到底还想要怎样啊?” 她一边说着,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心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亲侄子?哼,就算是亲侄子又如何?在我眼里,只有钱财才是最实在的东西,什么亲情、亲戚统统靠边站!今天要是拿不出这笔钱来,咱们可就只能去官府走一趟了!大侄女儿啊,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呀?你看看你自己,住在这将军府里,每天吃香的喝辣的,穿着绫罗绸缎,再瞅瞅我们身上穿的这些粗麻衣服,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就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们。我那个儿子,也就是你的堂哥,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娶到媳妇呢。还有你堰山堂兄,也眼巴巴地盼着这笔钱用来娶妻成家呢。” 女子柳眉紧蹙,一脸坚定地说道:“这可是父亲母亲留给我的私产,凭什么要给你们?” 萧振在家中可是一言堂的。吃喝嫖赌无恶不作,醉酒后更是打老婆打孩子。 女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若不是看在萧含芷手中有田地铺子的文契,他才不想跟她废话! 周围早已围了一群人看热闹,萧振怎能在此失了男人的面子,扬手就要落下。 “没大没小,你当老子不敢大女人!” 萧堰山只是要钱财,见状拉住冲动的堂叔:“堂叔别着急嘛,我这个堂妹,你这个大侄女她年纪小,不太懂人情世故。要不咱们还是直接报官吧,让官府来评评理。” 萧含芷立马喊道:“不行!绝对不行!” “不让我们报官”萧振奸计得逞,立马露出猥琐的笑容:“那还不赶紧去拿房契田契来!” 萧绩双目猩红,看得不得旁人欺负姐姐,不顾自己受伤流血,护在萧含芷身前:“你们休想!” “哎呦,大侄子,看样子我揍的不够狠啊!还没把你打老实。来来来,我还没打够,再来打几下!” 萧振痞里痞气的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萧含芷慌了,萧绩已被打的鼻青脸肿,还不知衣服遮盖的地方伤成什么样,见他站着都有些吃力,肯定伤的不轻。 她真想把面前这二人送进官府牢狱里去,但是先动手都是萧绩。 得先稳住二人,先让郎中给萧绩看诊。 萧含芷含泪道:“堂叔堂兄给含芷留些时间。你们也知晓房屋田契皆在大表兄的手中,若是要全部拿回来他定当问我为何,不如-” 赵振仿佛早有预料:“大侄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大哥大嫂置办了这么多家产。大嫂的私产我们不想,那起码大哥置办杭州老宅,还有那百亩良田总拿得出来吧!反正你们不住也不没时间耕种,正好我跟你堂兄有的是力气!” 萧含芷编道:“堂叔和堂兄既然人在上京想必也是找了客栈居住,不妨给我两日时间。” 萧振兴奋:“好!大侄女爽快!那就给你两日功夫,届时拿到东西来东来客栈找我们。” 住在高门府邸之中,谁的心思没有点弯弯绕绕。 萧绩看出些门道,不得不想自己刚刚太冲动,只想着是非黑白,不知姐姐一个人住在府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暗暗发誓,务必高中,不再过这寄人篱下的日子。 萧含芷见他咬牙忙道:“郎中,轻些。” 郎中抖着自己的白胡子:“萧姑娘,老朽已经很注意了,可这绩公子的淤伤不用热麻油搓开不行的。怎么会伤成这样谁人敢欺负将军府的公子” 萧含芷难以启齿。 不是何人,是一个门里发堂叔和堂兄。 “怎么了怎么了含芷发生何事” 赵观棋人未到声先到。 萧含芷见到他,官服未脱就匆忙赶来,忍不住落下委屈的眼泪,待郎中走后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 赵观棋听罢眉头紧锁:“什么大哥竟然对这事不管不问绩儿怎么说也是表弟,他怎么能不管呢” 此时,赵观棋瞥到萧含芷欲言又止的泪眸,便明白大哥为何如此。 他道:“我去找他!”
第20章 老太太察觉 赵观棋灰头土脸的从潇湘馆回来。 他吃了个大大的闭门羹。 萧含芷早有心理准备,安慰他:“三表兄,无碍。两日后我把杭州的地契田契送去东来客栈便是。” “那怎么能行,这是舅舅给你和萧绩的。当初舅舅寒窗苦读十年不娶妻不生子凭一己之力高中状元,这才改变了人生轨迹。且不说杭州的宅子的良田。就连那堂叔堂兄住的,哪个不是靠着你父亲的。如今他们走了,却来欺负你们姐弟两个算怎么回事儿” “就是这个到道理。我父亲在时,他们就时常找父亲,不是要银钱就是要帮忙。祖母去世前与我说,当初他们孤儿寡母,差点就被堂叔他们敢出门去,若不是父亲中举他们见他有望入朝为官,估计祖母与父亲早就饿死在哪个街头都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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