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否认,江献南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给权御竖了个大拇指:“舅舅,你可真孝顺。” “外公都一把年纪了,你还和他抢。” 第48章 乐此不疲 周一早上,崔桑宁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忽然降温,许是感冒了。 头疼嗓子疼。 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了助理的电话。 告诉助理,她今天早上就不去工作室了,有些不舒服。 挂断电话之后,又调了一个下午两点半的闹钟,学校四点钟有课。 做完这些,倒头就睡着了。 而九龙府,江献南从楼上着急忙慌的跑下来,到餐桌前端起粥猛的喝了一口就往外跑:“我要迟到了。” 权御看了她一眼:“外套,降温了。” 江献南道:“我知道。” 喊道:“舅舅,我卧室的窗户关不上了,记得让人修!” 傍晚,权御的车准时停在了教学楼下面。 以往他都习惯等在外面,可这一次却进来了。 管理层的人亲自打电话到保卫处放行。 坐在驾驶座上,权御正在打电话,话语谦逊却又不失矜贵:“麻烦林叔了。” 那边是中年男子的声音:“客气什么,你来学校干嘛,要不要上我这坐坐?” 权御拒绝道:“不了,有点私事,改天拜访您。” 挂断电话,权御放下窗户玻璃。 抬眸看了一眼前面的教学楼,收回视线把玻璃按起来。 点开置顶的微信,看着空白的聊天记录,权御沉静两秒拨指打字。 “我在楼下等你们。” 放下手机,右手放在方向盘上轻轻点动。 昨天忽然降温,北方深秋的寒凉卷着冰刃而来。 人们都已经穿起了厚衣服。 车外时不时有人经过,漆黑的玻璃让他们看不清里面有人。 年轻人们发出惊叹,说出车的牌子,猜测又是那位大佬校友回学校了。 可惜权御不是他们的校友,他读的是军校。 下课后,崔桑宁站在讲台上收拾东西。 脸上戴着一个医用蓝色口罩,时不时轻声咳嗽。 里面穿着白色的半高领毛衣,外面是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 长发披散在身后。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江献南才凑过来:“桑宁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崔桑宁轻松道:“只是嗓子有点干。” 还有头有点晕。 拿起手机道:“走吧。” 两人刚出教室门口,就恰好遇见池岁州过来。 他叫道:“三三。” 崔桑宁回头:“岁州哥哥。” “池老师好。”江献南礼貌的问好。 池岁州点头回应,看向崔桑宁:“要回去了?” 崔桑宁点头。 池岁州道:“那我送你回去。” 崔桑宁道:“你晚上不是还有课吗?” 池岁州道:“我吃饭,顺带送你。” 崔桑宁笑道:“这可不顺道。” 江献南出声道:“不用麻烦了,池老师,我舅舅来接我们。” 池岁州看向崔桑宁,几秒后他道:“那好吧,我和你们一起下去。” 教室在四楼,崔桑宁和江献南走在前面,池岁州跟在她俩的后面。 江献南挽着崔桑宁胳膊道:“外面好冷啊。” “还得走到校门口。” 崔桑宁笑笑没说话,嗓子疼的厉害,实在是不想说话,脑袋有些昏沉。 刚走到教学楼门口,江献南忽然惊喜出声:“舅舅!你怎么进来了?” 权御正站在教学楼门口,手塞在黑色大衣的口袋里,脖子上还有一条黑白相间渐变的围巾。 没有回答江献南的问题,视线从她身上越到崔桑宁身上:“我给你发微信了。” 崔桑宁这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我静音了,没看到。” 她戴着口罩,只露出眼睛和额头。 权御一眼就注意到了她微红疲乏的眼睛,还有说话时的鼻音。 上前两步走到她跟前,忽视另外两个人的存在,抬手落在她额头上,面色严肃:“不舒服吗?” 崔桑宁呆滞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而听了权御问她的话,池岁州才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她总说北京秋冬的风跟刀子一样会划人,冬天她总爱戴口罩。 所以看见她戴了口罩,池岁州只以为她是因为怕冷,没有想到她不舒服。 担忧的看向崔桑宁:“三三,你哪不舒服?” 崔桑宁摇摇头:“就是嗓子有点疼,应该是昨天着凉了。” 仰头看着离自己很近一脸严肃的权御,她软软开口:“我没事的。” 池岁州还欲说什么,却见权御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围在崔桑宁的脖子上。 还揽了揽她鬓侧的头发,又伸手把压在围巾下面的长发拉出来:“先上车,外面很冷。” 池岁州哪怕心里不愿意,却也舍不得她在下面吹风。 最终只是对权御说了一句:“那麻烦权先生了。” 很寻常的一句话,却在告诉权御,他才是外人。 等崔桑宁上车后,权御把车门关上,这才回答池岁州刚刚的那句话。 他只是平淡的回了一句:“乐此不疲。” 池岁州僵硬了几秒,权御神色如常,客气道:“先走了。” 笑着目送车子离开,随后是落寞和无措。 车子很快就回到了九龙府的别墅。 崔桑宁站在门口换鞋,刚直起身子,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帮她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 一圈又一圈,认真专注。 把围巾挂在架子上,权御低头看她微仰着的脸。 她脸不大,五官却生的舒展大气。 蓝色的口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抬手落在她两边的耳朵上,指尖轻轻一勾把口罩取下来。 崔桑宁立马抬手捂住口鼻,往后仰,闷声道:“三叔,你离我远点。” 一旁换好鞋的江献南不以为意:“桑宁姐,你放心,我舅舅身体好着呢。” “这么多年的兵可不是白当的。” 崔桑宁不这么认为,都是肉体凡胎,该生病的时候还是得病。 万一就被她传染了呢。 后退两步坚定的拉开距离,她道:“我要上楼了。” 却被权御拉住手臂:“今天不修了。” 崔桑宁却摇头:“要修的,很快就好了。” “我每天都有定完成指标的。” 她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头疼,嗓子疼,她好着呢。 权御劝不动她,崔桑宁讨好的笑着把自己的小臂从他手里缓缓抽出来。 第49章 偷亲 修复室,权御拿着药进来的时候,崔桑宁正低头忙碌。 她抬头看了一眼,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三叔,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走过去,权御把手里的水递给她:“先把药吃了。” 崔桑宁接过水,看着他手里的药,为难道:“可以不吃吗?我吃了容易犯困。” 权御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崔桑宁也看出来了,接过他手里的药吃下。 权御看她吃了,又道:“不舒服就别修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压榨你呢。” 崔桑宁从椅子上下来,推着他的肩背往外走:“我真的没事,今天任务不多的。” 被她推出去,看着在眼前关上的门,权御有些无奈。 玻璃窗边,崔桑宁敲了敲玻璃,权御走过去,只见她站在窗边,笑的开心,冲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她在告诉他,她OK的。 还讨好的晃了晃脑袋。 近在咫尺,两人之间就隔着一块玻璃。 她抬手示意他下去,不用管她。 在她的注视下,权御转身下楼。等看不见他的身影了,崔桑宁才回到台前工作。 只不过没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原本脑袋就有些昏沉,吃了药更是连头都撑不住了。 趴在台上睡着的前一秒,崔桑宁还在抱怨,都说了不吃,还让她吃,都怪三叔。 楼下,权御走出厨房,对正在看电视的江献南道:“吃饭。” 说完抬脚上楼,打开门,一眼就看见了趴在桌子上的崔桑宁。 她正背对着他,以为她不舒服,权御皱紧眉头,大步上前。 却在俯身看见她平静的眉眼时不自觉的放轻了动作。 脸颊因为压在手臂上而有些变形,淡粉色的嘴唇微张,平日里温婉如同一汪春水的眸子轻轻闭起,睫毛不是很浓,但是贵在长而翘。 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有点低烧,确定她只是睡着了之后,权御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睡颜,轻笑出声,低哑缠绵:“睡的这么快?” 弯腰,嘴唇落在她的耳朵上方,若即若离:“桑桑,吃饭吗?” 崔桑宁动了动,权御连忙起身,却只见她低唔两声,把头偏转向他这边继续睡,没有要醒的意思。 饱满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开口尽是柔软和撒娇:“三叔。” “不吃药的。” 权御眼底深沉如大海,内里的漩涡搅乱了海面的风平浪静,化作滔天巨浪,汹涌澎湃,俯身慢慢靠近。 白皙瘦弱的手轻搭在工作台边缘上,在下滑的一瞬间揪住权御腰间的衬衫。 手上的微凉透过一层衣服传到腹腰处的肌肤上。 理智崩塌,不过顷刻之间。一直以来被压抑的欲望宣泄而出,这几日累积的不安急需得到确切的安抚。 短暂的距离被他前倾吞噬,薄唇落在了那日思夜想的红唇上,她的手是凉的,嘴巴却是温暖柔软的。 从一开始的试探着轻轻触碰,再到渴求的撕扯啃噬,直到她呢喃着抗拒出声,察觉到腰间揪着衬衫的手不安的加大了力道。 权御不舍的拉开了一点距离,睁开通红的眸子,难耐却克制的看着依旧熟睡,却微微皱眉的姑娘。 他弯着腰和她额头相贴,两人湿热的呼吸纠缠不清。 宽厚的大掌握住了腰间的那只手,将其完全包裹住,权御低声缠绵:“怎么了?桑桑。” “嗝!”不合时宜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权御回头,和一脸惊悚的江献南四目相对。 江献南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撑着门框,一个劲的打嗝:“嗝…… 她不过是因为在下面等了好一会不见他们下来,肚子饿的不行,才上来找他们的。 谁知道一开门就看见了这一幕,她最矜贵沉稳的舅舅,居然乘桑宁姐睡着了欲行不轨之事! 脑子里飞快的翻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江献南忽然觉得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就是舅舅暗度陈仓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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