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话,喻敬文上楼去了书房。 *** 喻岁怒气冲冲从家里出来,她没想到林雪娜会再怀,心中冷嘲,为了嫁入喻家,她可真是煞费苦心,这么大年纪,还能老蚌生珠! 更让她失望的是,她爸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曾对她说过:【只要是你喜欢的,爸爸都支持,工资少点算什么,爸爸又不指望你赚钱养家,以后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只要开心幸福就好。】 现在这些承诺对她来说,都成了笑话。他们到成了一家三口,哦,是一家四口,而她却成了那个家的局外人。 思及此,喻岁鼻尖抑制不住的发酸。 出了别墅区,她在路边等车,期间,喻岁接到公司主管电话。是催她去参加部门庆功宴。 喻岁原本要回家,转道打车去了巨风。 吃饭的时候,喻岁一人就干了一瓶红酒,他们组的人个个是麦霸,唱歌这事轮不到喻岁头上,她就是一个安静的听众,借酒消愁。 酒喝多了不止醉人,还容易往厕所跑。 喻岁独自从包厢里出来,穿过长长的回廊,经过拐角时,只见前方走廊站着一对男女。 夜会所,旖旎的灯光下,最容易迸发暧昧因子,只见身姿妖娆的女人,正在勾引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侧着身,靠在墙上,半耷着眼皮,嘴角叼着一根烟,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邪气,就这半张脸,已足够喻岁认出他——时宴知! 喻岁身体猛地一震,脸瞬间有了变化。许是视线太过灼目,不远处的时宴知也察觉到异光,他侧头看去,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一个淡,一个慌。 喻岁根本就不敢与时宴知对视,两人视线触及刹那,她心跳漏了一拍,就跟做贼心虚般,动作快过意识,别开视线,噌的转身往回走,逃离的背影颇有落荒而逃的既视感。 她忽然觉得走廊好长,像走不到头一样,慌乱之际,喻岁侧身一个左拐,走上了另一条岔路口。 喻岁脚步没停,继续往前走,身后却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闻声,她害怕的加快步伐。 然而下一秒,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下,喻岁吓得身体一抽,汗毛立马炸起,连带着头皮都跟着发麻。 喻岁顿时伫立在原地,头都不敢回。 直到身后传来一道陌生的男音:“小姐,你东西掉了。” 闻言,喻岁这才敢回头,她身后根本不是时宴知,而是穿着工作服的服务员,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工作证。 喻岁伸手接过,也不管自己什么时候掉的,道了声谢,转身就走,看着左前侧的安全通道,喻岁一个闪身躲进去,她心跳如雷,人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潮了,她双眸发直地看着前方。 京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随随便便都能和时宴知遇上,她就算买彩票都不会这么‘走运’。 “你跑什么?” 突然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楼梯间响起,喻岁刚刚松懈的身体再次绷紧,这声音…… 她动作缓慢地转过头,只见时宴知站在安全通门口,高大挺拔的身躯逆光而站,昏暗的安全通道,喻岁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神情,但他笼罩在门口的身体却像一座巍峨的高山,给她无限压迫感。
第14章 不做朋友,当女友 时宴知双眸幽深且深邃,他每走一步,喻岁都觉得自己心一颤,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地往后退,甚至一时忘了身后是楼梯,脚下一空,半个身子瞬间倾斜。 喻岁双眸瞪大,尖叫声还未出口,手腕蓦地一紧,下一瞬,被人拽回跌到一个滚烫的怀抱,她心跳加速,四肢僵硬,都有了耳鸣反应。 这样拥抱的姿势维持了足足有两三秒,直到喻岁鼻尖皆是淡淡檀香,腰间的束缚让她猛然回神,一把将时宴知推开,后背贴着墙壁而站,手腕上还有他留下的温度。 喻岁手腕不着痕迹地在衣服上蹭了蹭,她抬眸,平静道:“你有事?” 时宴知将她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唇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声音低沉悦耳:“怕我?” 闻声,喻岁有种被人抓包后的窘态,心下烦恼,面上却很是淡定,不答反问:“我为什么要怕你?” 时宴知接腔:“不怕,那你跑什么?我长的很丑吗?” 喻岁直言不讳:“我不想见你。” 时宴知追问:“为什么?” 喻岁咽了下口水,冷漠道:“为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就他们现如今的关系,彼此漠视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明知道她不想见他,他为什么还要追上来?当个陌生人不好吗? 时宴知目光深而沉,直直看着她,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意味不明的暗示,“可我想见你。” 喻岁哑然:“……” 昏暗的楼梯间,加上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暧昧,怎么听都觉得气氛旖旎而不正常。 然而在这样的气氛下,喻岁心里却泛不起任何暧昧的涟漪,她只觉得危险和不安,想离他远远的。 喻岁呼吸微促,眸中浮现警惕,“你想做什么?” “我啊。”顿了下,时宴知勾唇,“我想和你当朋友。” 闻言,喻岁心梗,声音发紧:“你觉得我们适合当朋友?” 时宴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适合当朋友,那你想当我什么?女友?” “……” 喻岁是真搞不懂时宴知这个人,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她只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关系。 时宴知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诱惑,“我正好也缺个女朋友。” 喻岁说:“你勾勾手,多的是女人,愿意做你女朋友。” 时宴知却道:“但她们没有你对我诱惑大。” “……”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正要再说些什么,寂静的安全通道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是时宴知的。 这声响就跟救命符一般,时宴知去掏手机的瞬间,喻岁不做他想,一个转身,立马从楼梯上跑下去。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 时宴知马上伸手去捞,却扑了个空。瞧她再次落荒而逃的背影,时宴知唇角勾起。 他划开接通键,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来了,便直接挂了电话。转身要走时,脚下突然踩到个硬东西,挪开脚,是一枚耳钉,他见过,是喻岁的,她左耳刚刚就戴了一枚相同的。
第15章 待客之道 怕再次碰到时宴知,回包厢的时候,喻岁就跟做贼一般,全程提心吊胆。 一进包厢,里面就传来何眉吕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喻岁脚步一顿,眸中浮现一抹诧色,听着可以震破耳膜的歌音,她还是迈步而入。 “她怎么了?”自己就出去一趟,怎么就成这德行? 路一嘴里叼着一根烟,在那吞云吐雾,开口道:“被男人甩了。” 喻岁:“……” 何眉吕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眼睁睁看她走远却不闻不问,是有多天真,就别再硬撑……” 路一调侃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去吃野餐了?耳钉都玩掉了。” 闻言,喻岁伸手摸了下耳朵,果然只有一只,估计是她跑路的时候甩掉的。 明天还要上班,他们并没玩多久,吃吃喝喝喝时间差不多了,一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都喝了酒,路一找了代驾,负责把他们送回家 同一时间,巨风楼上二楼某处窗户前,时宴知伫立在那,他身姿挺拔,俊逸的面庞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指间有一小束橘红色光亮在那忽闪忽明,袅袅青烟从亮光处飘起。 一道男音从时宴知身后响起,“看什么呢?” 男人顺着时宴知的目光看下去,也瞧见了楼下的喻岁,那腿,长得确实带劲,男人勾唇调笑,打趣揶揄道:“这是寂寞了?要不要我给你安排妹子?” 时宴知嗤声:“你以为我是你?” 男人也不恼,笑说:“知道你有洁癖,我保证给你安排个干净的雏。” 时宴知抽了一口烟,说话间,白烟从嘴角溢出,“我不止有洁癖,我还看出厂。” 男人仿佛来了兴趣,调笑道:“那你给我说说,你要哪国出厂,我保准给你找来。” 然而时宴知却没搭理他,随后将手中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转身直接走了。 男人喊道:“干嘛去?” 时宴知懒声道:“回家睡觉。” “靠,你丫的什么意思,打电话招呼我们出来陪你喝酒,你自己却半道跑路,耍我们玩呢?” 时宴知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天的账记我单子上。” 男人骂骂咧咧道:“我差你这么一顿酒钱吗?” 时宴知管他差不差,走得相当潇洒。 回到家,满身的烟酒味,喻岁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她只觉口干,去厨房倒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外面就传来门铃响,喻岁放下水杯,起身去开门。 她也就是酒喝多了,忘了透过猫眼看人,直接开了门。 大门打开,看见门外那抹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喻岁顿时变了脸,想也不想,反手就要将门合上。 然而来人伸腿就将脚卡在要关上的门缝里,时宴知单手扣着门沿,一脸痞笑,勾唇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第16章 不止伤肝,还炸肺 楚云晚上在应酬,结束后,司机开车送他回去。 司机嘀咕道:“前面好像是时少的车。” 后座,楚云紧闭的眼突然睁开,去看时,只能看见一个车屁股,车型确实像时宴知开的。 车子从岔路口经过时,忽然想到什么,楚云眸子一眯,沉声道:“开回去!” 那车去的方向是秋府花园,而那是喻岁的住处。 ** 喻岁不晓得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咬着牙,也不管他会不会被夹手,推着门道:“松手!” 时宴知扣着门的手没松,反而用力往里推:“不请我进去坐坐?” 嘴上是询问,可动作却没给她点头的机会。话落,门被推开,时宴知人已经进来。 大门被合上,不大的玄关顿时变得逼仄,喻岁后退,一脸警惕,与他拉开距离。 时宴知丝毫没有不请自来的局促,坦荡的不像话。他看着喻岁像竖起芒刺的刺猬,嘴角含笑,开口:“别紧张,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 说话间,时宴知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喻岁定眼一看,这不是她刚刚摘下的耳钉么,不对,这是她掉会所的那只,合着是被他捡到。 喻岁不想要了,但也不想把东西留给他。她伸手,快速从他手里拿走,就跟他是高压电,多碰一下就会电死,驱逐道:“东西送了,你可以走了,出去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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