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吸引来不少注意。 听说,她在州越也是被委以重任。 别看现在在圈里还是新人,假以时日呢? ——至于她的顶头上司,容隐则淡定许多,神色淡淡地在听着。 他们不知不觉走在了一起,步伐相近。 他身上的雪松香若有似无地飘过来,清淡冷冽,舒清晚只要些微偏头,余光就能扫到他的身影。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在这个时候,多少显得有些暧昧的亲昵。 讲完该讲的事情,剩余的时间该留给他们。 舒清晚看了他一眼,视线微顿。而那人一副风雪不染的模样,仿佛他们当真如同表面上如此清白。 容隐依旧是很镇定地望来一眼,下一秒便收敛地撤回。 好在时候不早,这场陪同谈话也很快落下帷幕。 结束后,舒清晚 去找鹿苑。 与此同时,手机响起。 意料之中的一声叮。 舒清晚弯唇,随意地将手机握在手里,也没有去看的意思。 鹿苑带她去开车,“结束得比我想象中的早好多。你这老板不错啊,长得好帅,而且一点都不像那群老古董一样啰嗦,讲的东西还比他们的有内容多了。” 结束会议结束得早的人,总会引来下面那群人油然而生的喜欢。 鹿苑就是被收割的一个。 舒清晚心想是的。工作上遇到一个不拖沓的老板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在他面前不必进行什么形式上的功夫,直切主题即可。 因为聊到的是容隐,她接的话有点少,好在鹿苑并没有注意,只是问说:“时间还早,要不要去吃个下午茶?” 舒清晚扬了扬手里的笔记本:“不了,还得回公司一趟。” 最近有个项目走不开。 鹿苑也只能作罢,送她回公司:“行。你们公司最近好忙,还好工资厚。”不然她要抢在第一个吐槽。 州越的各项福利待遇好是出了名的,她也见过舒清晚的工资条,当时只道怪不得他们那届毕业的人挤破脑袋要进去。 走到车边,舒清晚的指尖落在车门把手上,目光不经意地从远处的一辆车上扫过。 ——它果然安静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人。 他们刚才看起来一点也不相熟。谁能想到,在人后,他的车专门停在这边等她? 鹿苑上了车。 她也弯身进车,紧跟着上了副驾驶。修身的裙子勾勒出了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随着车子启动,她终于打开手机,点进某个带着未读红点的对话框,发去信息。 …… 黑色迈巴赫。 男人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神情很淡。 外面透进来的微淡光芒勾出了深邃的侧脸轮廓,眉骨高挺,骨相优越,只是身上如同覆了层冷霜,给人很疏离的感觉。 车厢里随之静默良久。 倒是没人知道,这位方才被万千簇拥着送上车离开的容总,此刻为何仍然出现在此。 微信里跳进新信息—— 容隐长指取过手机。 舒清晚:【在回公司的路上。】 容隐指尖微顿,打去一个问号:【?】 舒清晚毫无愧疚感,【资本家,给你挣钱去了。】 明知他在这边等她。 她倒好,已经在回公司的路上,回复得很故意。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开文啦!晚九点相约。文案还是比较克制的,反正,入坑不亏!!快来追更!! 阅读指南:伪禁欲×钓系,微群像,年龄差,上位者低头。
第2章 舒清晚手头正在忙的项目就是容隐放下来的。 而她现在为了这个项目放了他鸽子。 容隐指尖在手机侧面轻点,看不分明情绪。 半晌,才对助理吩咐道:“跟进下那个项目的情况。” 舒清晚坐的那辆车正好从他们面前驶过。杭助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才回过神来赶紧应了是。 天,他这是围观了boss被放鸽子吗?- 回到州越,组里都在等着她开会。 同事过来叫她,舒清晚放下刚才开会时记东西的笔记本,脚踩高跟鞋往会议室走:“来了。” 最新的一个项目是州越好不容易争取下来的,规模很大,在公司里也有一定的地位。现在的情况是他们B组想要,A组亦然,但是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这个项目刚拿到的时候,容隐只做了一个点评:让她努力去做看看。 其余不做多说,也没有过多插手干涉。 她跟在他身边多年,可以说今天的她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之前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她就已经进了州越实习,在一个项目接一个项目的累积之下,她成长得非常迅速。 ——拔着走,不可能走不快。 从最初什么都不懂的一个学生仔,到现在竟也能和A组那边有力地争夺起了项目。 容隐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全在做调研做方案。 现在容总回来,项目具体落入谁手也要即将有个定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提起了心。 一直忙到过了下班的点,将策划书最后确认了一遍,舒清晚才顺着手机里好友发来的聚会时间和地点,收拾了下,准备开车过去。 这个点还是晚高峰,路上堵得厉害。 中途,电话响起。 随意扫了眼来电显示,她的视线些微一顿,又多确认了一眼,才点了接通。 “妈妈?” 她和家人并不在一座城市,只有她自己在北城。 当初她过来求学,后来直接留下,没再回去。 而他们平日里的电话也不多。 也是以,她对鹿苑妈妈很熟悉,鹿苑却没怎么听她提起过家人。 就是不知道舒母怎么会突然打来电话。 车流堵 塞,她慢悠悠地听着通话内容。 她有个弟弟,即将毕业,舒母正在发愁他的工作问题。 他自己本身比较无所谓,留在家也行,留在大学所在的城市也行。跟他商量不出什么,舒母索性直接来找舒清晚说。 “我是想着,直接把工作给他安排好……这个工作稳定,到时候他的心就安下来了,省得再想去这里去那里了,你说怎么样?” 平时他们对她的干涉不多,也没有像这样殚心竭虑过。 看起来都有点新鲜。 舒清晚听着,知道舒母是上了心的,找的这个工作确实很好,听她说也是托了不少人。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可以问下他的意见。” 舒母难得欣慰:“问了一句,他也愿意去。” “那就行,可以让他去试一下。” 舒母也觉得可以。有了女儿这句话,心里更有底气,也舒了一口气,“好。到时候等他工作稳定下来了,我跟你爸寻思着在那附近给他买个房,离家里也不远。也到该结婚的年龄了,以后作婚房用。最好一步到位,看个三居室的。” 舒清晚静静听着。 “就是大概算了下,爸妈手头的钱可能会差个二三十万,到时候……再说吧,还早。要是你那边方便你也能借妈一下。” 她说:“xx路那套房可以卖掉。” 舒母愣了下,笑说:“没到那个地步。只是资金暂时周转不过来,跟你借用一下,很快就能还你了。” 她轻描淡写地拂过,没再多说,转而问道:“这个点下班了吧?” “嗯。” 僵持的车流终于有了动静,舒清晚踩下油门。 对她这个工作,舒母是满意的。舒清晚这一路走得格外顺利,都不用她去多费心。 “我跟你爸在这等你弟回来吃饭呢。行,你也赶紧去吃吧。”舒母没再多说。 通话结束。 望向前方车水马龙,舒清晚只是忽然意识到了舒母这通突然打过来的电话的原因。 她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点,如同白玉一般。 她结婚的事儿,他们确实不急。 可能就没太操心过。 …… 攒的是晚 上的局,舒清晚到得还算早,还有三个人没到,容隐是其中之一。 这是他们那个圈子,她当初是被他带进来,结交了他的好友。不然以她的身份碰不到这个圈子,更不可能踏进分毫,因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 处着处着,因着脾性合得来,逐渐的也都处成了朋友。 到她出牌了。 她的指尖捏着牌,正在思考出什么。 他们打的牌,最初时她也不会,只在旁边托腮看着。 后来她想学时,是他教的她。又是在跟他们打的时候熟起来的,只是技术还是不大行——可能因为输的都是他的钱,没有那股子危机感。 但总的来说长进还是不少。 今晚来的人多,舒清晚耳边听着他们聊天。聊局势,聊经济,而她身处这样的环境中竟也已经习以为常。 习惯就是融入。 这是大家聚会的老地方,自己的地界,玩起来畅快。他们现在大多也不轻易应邀去陌生的地儿吃饭喝酒,玩倒是可以,就是朋友间说起话来不方便。 轻悠的音乐放着,手边放着酒,氛围很好。 虞杳杳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她认真思考。直到余光瞥见她身后的身影出现,细眉才轻轻挑起。 又出了两回牌。 这回舒清晚好像真卡住了。 她的指尖轻点下巴,也是这时,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抽出两张牌放出去。 舒清晚一愣,才发现他来了。 虞杳杳大叫着:“哇,偏心啊,你帮她。” 容隐咬着烟,没点,只是腾出手拿牌。闻言,轻扫过去一眼,施施然:“我不帮她,难道帮你?” 明知故问的答案。 况野笑出了声。 ……虽然是事实,但也不必说得如此直白! 虞杳杳咬牙,怒瞪了他一眼。 容隐也不另拉一把椅子,就着在她身后,抽牌出牌。 三两下的功夫,稳稳拿捏住了牌局。 舒清晚的技术青涩,他可不是。 几个人顿时放松不起来了,开始严阵以待。 刚才他们“欺负”人,现在他这是给撑腰回来了,啧。 他一接手,舒清晚感觉自己的脑子得到了 解放。 他的风格她很熟,慵懒地旁观着,转为去猜他会怎么出,身体放松地靠进身后的胸膛里。 这牌打着打着,魏树抬头一瞥,虚虚眯了下眼,突然将牌一摊,整个人往椅背上靠去——罢工。 “不干了啊,哪有这样的啊,秀恩爱呢搁这儿?” 众人一瞧,哟,可不是?挺悠哉啊。 容隐懒散地扫他一眼,就没改正的意思。 说秀就是秀吧,但他没准备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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