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嘉咬牙切齿:“那是我的crush!” 于是,江畅的旁边又多了三位女生,其中有两位是来凑热闹的。 孟嘉脸上挂着甜腻的笑容:“阿畅,还记得我吗?上次校园歌唱大赛,我们见过的,我还加了你的联系方式。” 江畅微笑点头,想继续和温以宁聊天。 “以宁。”孟嘉扬高了声音。 “……”一般孟嘉这么亲热地叫她,都没啥好事。 江畅说:“你们认识啊?” 孟嘉:“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以宁,你旷课两天,一个晚上夜不归宿,去哪里了呀,是新交了男朋友了吗?” 孟嘉想要隐射什么,不言而喻。 没错,旷了两天课,一整晚夜不归宿,可是这和孟嘉有什么关系呢。 温以宁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是和沈锐出去了,也不想浪费脑细胞编织谎言,所以——冷处理。 正好,来信提示音响起。 沈锐:干嘛呢? 温以宁不搭理孟嘉,慢吞吞打了两个字:上课。 沈锐:有没有兴趣逃个课? 温以宁一愣,他这是在约她么,她想了想,回复道:逃课,做什么? 那边停顿两秒,冒出一条消息。 沈锐:为所欲为。 第二条,沈锐:我在学校门口,别让我久等哦。 温以宁关闭了页面,手机烫手,脸也烫烫的,什么叫为所欲为,就是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意思吗,可他们不是才见过面吗。 孟嘉尖锐的嗓音在耳边炸裂:“温以宁,你怎么不说话?是在和男朋友发信息吗?” 温以宁起身,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好像又要旷课了,改天见。” “什么嘛,仗着成绩好,不可理喻。”孟嘉气呼呼的。 江畅眼睛一转,对孟嘉说:“方便把温以宁的联系方式推给我吗?” 孟嘉:“……” 江畅:“对了,她真的有男朋友吗?” 校园街头,停了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引得不少同学驻足观望,车玻璃开了半个,只看见驾驶座上的男子压得极低的黑色鸭舌帽。 抽到第二根烟的时候,沈锐看见了温以宁的身影,他掐灭了烟,对她按了按喇叭。 温以宁连忙跑过来,钻进了车厢。 温以宁前后左右观望,沈锐轻笑:“找什么呢?” “我这不是怕有狗仔追你嘛,好歹也是个大明星,怎么这么落魄。” “落魄?” “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有狗仔关注你,”温以宁嘟囔,“传说中的‘狗不理’。” “噗,”沈锐忽然凑了过来,掌心贴着她的腰,“同桌,想和我传绯闻啊?” 说着,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 只是系了安全带而已。 和他接触过得地方灼烧的厉害,真烦,又被他勾到了。 温以宁决定反将一军,她攥住了沈锐未来得及抽离的手,鼻尖凑过去嗅了嗅:“好浓的烟味儿。” 女孩的温热鼻息洒在指尖,沈锐喉结滑动,顺手捏住了她的脸,自己凑上来的,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沈锐,你掐我,我——”温以宁伸手去捏沈锐的脸,“我捏回去。” 沈锐侧身一躲,温以宁却没有扑空,而是直接扑在了沈锐的身上,他的胸膛,很硬。 今天,沈锐穿了一件深蓝色的毛衣,露出锁骨,温以宁的指尖正好搭在他锁骨的涡上,尖细的指甲在冷白的肌肤上勾出一道不长不短的红痕。 沈锐嘶了一声,喊:“疼。” 温以宁眨眨眼:“你怎么这么不坚强。” 沈锐睨着她心虚躲闪的眼睛,含笑:“怎么办,我就是这么不坚强,要不……你哄哄我?” “……” “哄你个大头鬼。” 温以宁重新坐好,余光中,沈锐在整理衣服,他好像是被‘欺压’的不轻,颈上红红点点,他也太细皮嫩肉了。 她记得沈锐从前不是这样的人。 沈锐,二十四孝好同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收她一毛钱的保护费,却罩了她整整三年。和眼前这位细皮嫩肉外加厚颜无耻的男人,对不上号。 温以宁拍了拍沈锐的肩膀,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变得有些脆弱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沈锐差点憋出内伤,忍住笑:“那我谢谢你哈。” 惹毛一只小白兔,最后还被白兔安慰了,沈锐有愧疚,但不多。 这么一折腾,他似乎心情不错,扶着方向盘,问:“想去哪?” 温以宁:“去哪都行?” 沈锐挑眉:“我说了,你可以为所欲为。” 说话就说话,干嘛那么蛊。 温以宁的确有想做的事,虽然她也知道,随随便便和男人回家不好,可是这不是一回生两回熟么。 打定主意:“去——你家。” 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小别墅前,为了表示对狗仔的尊重,沈锐和温以宁分拨进入别墅。 其实温以宁想多了,狗仔曾经盯梢沈锐三天三夜,不仅一点物料还没,还饿得饥肠辘辘,沈锐很恶毒地点了一堆外卖,在院子里大吃大喝,从此以后,沈锐便荣耀地上了各大狗仔的黑名单。 沈锐得奖以后,依旧低调,除了去领了奖以外,没接受任何的采访,也没有参加任何的节目,要不是张恒催工催得紧,新电影他都没打算接。 别的明星生怕被观众忘记,沈锐却看得很开。 有一种,我红了我摆烂的无耻感。 温以宁进屋后,在房间内四处打量,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沈锐下意识想摸烟,捏住了烟盒,看到木地板上少女落下的影子,沈锐笑了笑,不打算抽了。 沈锐两手插兜,靠在沙发上。 温以宁望着他,说:“就这儿了,这个位置不错。” 午后的阳光晒在沈锐的身上,阳光的烘烤下,男人的声音格外慵懒:“来我家,做嘛?” 做嘛,带点地方口音,和干嘛一个意思。 沈锐把那个嘛字咬得很轻,听上去就像“做么”。 温以宁这方面的知识贫瘠,单纯地答:“一会做,你先把衣服脱了。” 吩咐完,徒留沈锐一人惊愕,温以宁找了个板凳坐着,在背包里翻来翻去。 “?不是吧温以宁……”还真想对他为所欲为。 温以宁见他不动,不满道:“磨蹭什么,有没有一点职业精神。” 不是,这意思,好像还把他当鸭了。 见他不为之所动,温以宁放柔了声音:“沈锐,乖一点,现在阳光正好,不会太冷。” 听进沈锐的耳朵里,这一席诱哄就变了味道。 好像在对他说,乖,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温以宁又道:“我会很快的。” 快??? 沈锐脑门子生疼,她是怎么把他和快联系上的。 有他在,就不可能让她快。 “同桌。”沈锐嗓音微微沙哑,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口是心非温以宁,她其实很喜欢沈锐叫她同桌,声线温柔低沉,诱使人沉溺。 温以宁叹了一声,走了过去:“我过来,干嘛。” 沈锐坐起身,敞开怀,表情可爱得像个小孩,有种马上就要撒娇卖萌的意味。 幸好他长得帅,还不是一般的帅,不然一个大男人忽然这样,容易挨揍。 温以宁很委婉地说:“沈锐,你是小鬼附身了?” 沈锐没生气,又贴她近了些:“你让我脱我就脱,我是不是太没有面子了,所以,劳同桌动动手,帮个忙。” 温以宁诚恳道:“我觉得你一向不在意脸面这种身外之物。” 沈锐没皮没脸道:“今天阳光正好,忽然就在意了。” “……” “那,好吧。” 就当面前是个残疾人,不对,植物人。 沈锐穿得毛衣,没有扣子,需要从底下撩着脱,温以宁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别人脱衣服,她捏住毛衣的一角,往上掀。 “喂,你抬抬手。” 沈锐眼皮子一抬,喑哑道:“好。” 于是乖乖地把手举高了。 温以宁暗自念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口号,唰得一下,把毛衣从沈锐的身上扒了下来。 她的动作有些粗鲁,摩擦之下,沈锐一头金发炸了毛,碎发铺在额前,半遮掩住那双慵懒的眼睛。 “同桌,轻点。” “不好……不好意思。” “没看出你有多不好意思,”沈锐又笑,“不过,脸倒是红了。” 温以宁抿唇道:“阳光正好,晒的。” 沈锐上身,还剩一件白背心,背心的料子轻薄,隐约可见底下朦胧的肌肉曲线,温以宁想得不错,沈锐的身材很好,没有一块肌肉是多余的,够硬。 温以宁咽了咽口水。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课旷的,好像是她赚了。 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他们又挨着那么近的距离,口水声显得异常清晰,落进沈锐的耳朵里,又湿又黏。 就在沈锐期待着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时,温以宁已经跑到了板凳边上,从书包里拿出画板、画纸,还有一盒画笔。 “……” 沈锐有点笑不出来,“画画呀?” 女孩抬头开心地瞧着他:“嗯,摆一个你觉得舒服的姿势,不会很久的。” 这样高质量的人体模特,的确是她赚了,越想越高兴。 “原来是画画呀。”沈锐捏了捏眉心,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笑:“行吧,舍命陪君子。” 温以宁警惕道:“不然呢,你以为要做什么?” 沈锐挑了挑眉毛,迅速换了这个于他不利的话题:“这样行么,要不,我再脱一件?” 画人体,自然是越光越好,温以宁脸皮子薄,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沈锐主动提出,倒让温以宁心尖一跳,嗫嚅道:“也……行。” 沈锐利落地把背心脱了,想了想,摆了个泰坦尼克号女主角里侧躺的姿势:“画吧。” 暖色调的阳光与冷白皮形成了视觉上的反差。 男子金发凌乱,眼眸惺忪,褐色的瞳玲珑剔透,幽幽地望着她,眼底含了些许凶狠,好像一只刚睡醒的金毛藏獒,唇角一弯,又成了一只大猫咪。 暖色调的阳光与冷白皮形成了视觉上的反差。 温以宁又咽了一口口水。 她忽然有一种不能与人说的冲动,她想拉上窗帘,不让别人看见沈锐漂亮的样子。 “想什么呢,还不快画。” “你的肌肉,真好看,比我画过的,任何一个,都好看。” 沈锐眯了眯眼:“同桌,我很好奇,你还画过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草莓味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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