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基金首期捐赠的1000万元为种子基金,在南方各地均设有公益医疗救助点,截止到目前为止,接受过捐助的孩子超千人,2019年初,陆祈宁赴西部援助,在那里待了近半年,回来时皮肤黑了,瘦了,不知道他在当地见过怎样的情景,回来后就加大了投资慈善。 近几年因为集团内部和自身创立的华祎,导致他分身乏术,慈善基金基本由四叔陆渝清管理。 晚宴对陆祈宁跟梁西月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 从小到大参加过的晚宴没有上千也有上百。 陆祈宁给她临时买了一套价值百万的礼服,单肩设计、后腰钻石点缀的香槟色长裙,两侧均有开叉设计,并且不止这一处,后背**,仅用一根钻石拼接的细带链接。配上一双银色细高跟鞋,走起路来,细长匀称的双腿若隐若现。 陆祈宁看了一眼,黑眸暗沉。 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后,说道:“换一套。” “嗯?” “这套一般,不好看。” 梁西月觉得很漂亮,设计得性感又不失大方,而且按照她的尺寸做的,极其贴合身材,她懒得听陆祈宁,拎着包包就往门外走。 陆祈宁咬着烟,不慌不忙的跟上去,走到身侧后,大掌抓着她大腿处的开叉位置,“要穿也行,我买的,你把这两侧用针缝上。” “这裙子不便宜吧?你听过有人用针去缝这样的礼服吗?陆祈宁,别没事找事,让我招人笑话。” 陆祈宁眉心微蹙:“你缝我缝?” 这是压根不打算商量了。 梁西月的心猛地抖了抖,还没缓过神来,他就叫人取来了针线,半蹲下,准备帮她缝开叉的地方。 今天他穿了件黑色衬衫,和平时差不多,但这人私底下没正行,穿衬衫也好,西装也罢,第一枚纽扣永远不会扣上,衬得喉结异常性感,他半蹲着,紧实的肌肉紧紧贴合着衬衫,蓬勃结实、线条流畅。 ——实在是,恰到好处的矜贵和痞气。 多一分腻,少一分弱。 她微微收回打量,抢过他手里的针线,“陆祈宁,如果你那些朋友知道你用针线来缝补一条百万的裙子,你猜他们会不会笑掉大牙?” 陆祈宁挑眉,“不,他们只会说我勤俭持家。” 狗屁勤俭持家。 梁西月冷哼一声,弯腰去缝开叉的部位。 这么一弯腰,细腰一览无遗,盈盈可握,单肩设计让肩膀处圆润又紧致,且弯下腰来,胸前鼓鼓囊囊的画面直冲视觉,弧度沟壑明显,看得陆祈宁喉结滚了滚。 梁西月的裁缝技巧是小学生水平。 两针一穿插,随随便便完成了缝合技术。 不好看,但至少看不出大腿的风光了。 陆祈宁很满意。 两人乘坐同一辆车抵达了晚宴现场。 梁西月有避嫌的想法,所以让陆祈宁先进,等他进入厅内,她才下车。 厅内多的是熟人,有的在陆祈宁公司见过,有的是在私底下聚会见过,他们都尊称她一句‘梁小姐’,看在陆祈宁的面子上。 公众场合,熟人又多梁西月不敢靠近他,就站在角落,像极了以前偷偷关注他的模样,随手拿过服务员手里的酒,轻轻抿了一口,带着浓郁果香的酒水顺滑的流进胃里。 刚喝了一口,就看见宋霄从门外走进来。 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下意识的走到陆祈宁身侧。 “嗯?”陆祈宁低眸看她,“怎么了?” 她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人说道:“哎哟,这位是梁小姐吧?” “咦,好多年前见还是个小孩呢,天天跟在陆总身后。” “可不是,我记得梁小姐跟陆总很不对付,每次见面都掐架,有一回把陆总脸都抓流血了。” “有这么回事?”梁西月望向身边的男人。 他摇曳着手里的酒杯,笑而不语。 有一回? 这词儿用得可真保守。 真论起来,她打他的次数,比他揍她多多了,流血,那不过是上百场的互殴里最轻的一次。 场子越来越热闹,大家聊的事也从慈善到私人感情和家中琐事,梁西月偶尔能插上一两句,但大部分都是陆祈宁在说。大约七点十分左右,厅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好像有什么人在尖叫,所有人侧目望去,就看见大厅的入口处缓缓走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是陆祈宁的四叔陆渝清,刚过四十,保养得当,看起来跟三十左右的人毫无区别。 一身黑色西装剪裁得体,不凡的气场引来多方媒体的拍摄,他面带微笑,与陆祈宁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鼻梁的轮廓,两人几乎一致,深邃挺阔,极具西方色彩。 陆祈宁有西方血统,因为他母亲徐盈是中英混血。 可陆渝清是传统的中国人,能有这样挺立的鼻梁倒有些意外。 但最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他挽着的人,是陈漫云。 长卷发、超一米七的完美比例、精致的妆容,让本来以美艳著称的容貌多了几分清纯,白色抹胸长裙,将她的身材衬得极其诱人,以至于在场的很多男人看她都看直了眼。 梁西月下意识的望向不远处的宋霄。 他隐在黑暗中,右手端着酒杯,茶色眼眸望着聚光灯下的身影,浓烈、炽热的情绪,亦如当年在梨花树林中的场景。 毫无理智、化作野兽。 再看身侧陆祈宁。 仅一眼,她就知道,他也在看她。 “大家好,欢迎各位莅临金太阳慈善基金会。”主持人的声音从中央处传来,众人的目光被拉回,主持人笑着说:“很高兴在这个星光熠熠的美好夜晚团聚于此,不管是出席宴会的各位领导、还是长期为金太阳募捐的爱心人士和企业,都是用自己双手托举起祖国的花朵……” 冗长又无聊的开场白,梁西月有些没耐心听。 穿着高跟鞋站着又疼。 幸好灯光已经暗下来,聚光灯打在主持人身上,不至于让人看见她的窘迫。 歪歪扭扭站了会,一只手从黑暗中伸过来,直接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拉到身边。 乌木香气闯入鼻间。 她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句,“嘘,乖乖靠着。” 右手蓬勃有力,掐住细腰一提,她的双脚就不自觉的离地,脚部的酸涩感也随之消散。他们站的位置较靠后,周围人也不多,她心安理得的靠在他怀里。时不时用食指去缠绕他的领带,时不时光脚踩他的皮鞋。 而他正视前方,完全不理她的小动作。 “不知不觉间,我接手金太阳已经有三个年头了,很高兴能在这样一个团结友爱的环境下做事。”陆渝清上台讲话,“那今晚呢,我们特别邀请了不同领域的杰出代表,有黄柏先生、黄志雅女士、李欣冉女士……还有第28届飞云奖最佳女主角陈漫云小姐,陈小姐这些年一直致力于慈善事业,今年支出善款约5000多万元,全国各地不少的孩子都接受过她的捐助。” 陆渝清要把话筒递给陈漫云。 陈漫云笑着摆摆手,用口型说自己没准备好说辞,不好讲话。 几番动作下来,惹得大家都笑出声,毕竟近距离看这样的大美人,比荧幕里要多几分娇俏。 陆祈宁也笑。 是很小声的,像蜻蜓点水般,在平静的湖面上留下淡淡的涟漪。 梁西月突然觉得胸口有些泛疼,随着血液的流动,正朝着四肢百骸侵蚀。 她轻轻推开陆祈宁,穿好高跟鞋往后退了几步。 陆祈宁的手维持在空中,看着她后退的样子微微皱眉。 “梁西月。”他皱眉,压着声说。 “过来。” 第9章 “很复杂的关系。” 梁西月没听他的,在他的注目下慢慢往后退,退到暗处时,那双圆润清澈的眼眸变得晦暗无比,只能看见纤细苗条的身形轮廓。 陆祈宁也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几步上前扣住纤细手腕,刚扣上就被她甩开,一点好颜色都不给,扭头就往西侧院子走,不过两三秒的时间,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中,与之融为一体。 陆祈宁黑眸一沉,低头望去,发现领带被她扯得乱七八糟,衬衫也抓得皱皱巴巴, 也就十来分钟的事,能玩成这样…… 大掌在皱巴的衬衫上微微一抚,瞬间平整,就是这领带少了几分香气,想想她刚才用手缠绕的画面,早知道,就应该用着领带捆她的手。 厅内热闹,厅外寂静。 西侧的花园连接着玉湖,幽静且能闻到植被的清香气,她随便找了个石凳坐着,仰头看着满天繁星和月亮。 很快,悠扬的旋律透过冗长的走道传到院内,埃尔加的《爱的礼赞》,夹着长笛和大提琴、钢琴,改编得极具魅力,她闭着眼睛倾听,全然没发觉宋霄走出来坐到身侧。 等一曲结束,睁开双眼时就看见宋霄坐在身侧。 他穿着暗棕色西装,格纹感较重,白衬衫,同款暗棕色领带,跟三年前那样一样稳重,连穿衣风格都是如此,不像陆祈宁,痞到没边,穿衣全凭心情,心情不好,套个卫衣就去谈项目。 两人无话。 宋霄也没有像第一次重逢那样,急不可耐的追到画廊。 就这么坐着仰望星空。 其实这样的场景小时候有很多,每次她爸妈去上班,她都会背着自己的小书包跑到宋家找宋霄,坐在他房间的阳台上看星星,他会给她拿零食、热牛奶、风大还会把自己的衣服拿给她穿。 宽宽大大的衣服穿在身上,摇晃着两条又长有款的袖子逗他,他总是温柔的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头,说小小真可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样美好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小时候好到想跟他睡一张床。 长大了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我跟漫云已经分开很久了。”宋霄突然开口,声音略显低沉,“这三年,我跟她都没联系过,我不知道她现在跟祈宁走得这么近。” 微风轻拂,宋霄余光轻扫,发现她的脚后跟被勒出一道红痕,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透明创可贴递给她,“脚后跟贴一下吧,红了。” “不用。”她拒绝得直白。 而后站起身来,冷冰冰地说:“我要进去了。”。 宋霄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但又意识到什么,立刻松开,“我想跟你聊聊天。”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有的……” “有什么?”梁西月扭头看他,“是聊画廊的事吗?还是聊……当年那件事?” 聊起那件事,宋霄喉咙滚动,“不是,我不想聊,但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 “没必要,我也不想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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