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斯年对她却像比现实里刚认识她时更加冷漠,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招呼都不打就径直上了楼。 她也讨厌他讨厌的厉害,在学校里也不怎么跟他说话,还一度总想整他,两人像仇人。 这梦有点无厘头,仲希然倏地醒了。 阳光正盛,祁斯年安安稳稳地躺在她身边抱着她。 她松了口气。 祁斯年这时也醒了。 他睁眼看着她,一双眼睛瞳仁漆黑,里头映着她的脸。 仲希然抬手蹭了蹭他下巴尖:“我刚做梦了,在梦里你也很别扭,咱们俩好像是仇人。” 祁斯年撩起眼皮,好像对她这梦有些不置可否。 仲希然轻声:“所以以后有什么话都直接跟我说好吗?不许藏了。” 她不想再有任何误会了。 “而且听到你说喜欢我,想我,我会很开心。” “好。”祁斯年目光一深。 仲希然弯唇,然后就察觉到他的手覆在她后腰上,掀开了她的睡衣衣摆。 “想干你。”他平声说,“冲动到控制不住了。” 仲希然:“……” 倒也不必这么直接。 他吻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想干死你。” “……”
第221章 宝贝瘦了 仲希然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脸一点点染上红晕,一路红到耳根、脖子。 又红到连她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 虽然祁斯年说冲动,但亲她的动作还是尽量克制的温柔,直到克制不住。 仲希然脚趾微微蜷缩起来,伸手想推开他,但又好像推不开,像欲拒还迎。 片刻后,她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将自己的脸彻底埋在枕头里,没忍住喊了一声:“哥哥。” 祁斯年抓着她手腕,喉结忍不住滚了滚。 受不了她这么叫他,他俯身过去重重地吻她,一声声哥哥变得支离破碎,听不见声音。 敲门声突然在这时响起。 不知道是不是客房服务,他们忘了挂请勿打扰的牌子。 房间不大,怕被听见声音,仲希然骤然一阵紧张,想去推祁斯年。 却被他扣住双手,压过头顶。 …… 姜正难得在异国他乡睡了个好觉。 早上起来看了眼手机,已经10点了。 他也没着急,慢条斯理地洗漱完,又拖着助理去吃了个早午饭。 助理王申问:“不用给祁总送行李吗?” 姜正意味深长地看了王申一眼:“你不懂,多跟我学着点儿。” 夫妻俩这么久没见,昨晚肯定很激烈,怎么也不能一早就打扰。 难得有这么轻松的时候,姜正甚至还跟王申联机打了好几把游戏,然后才看了眼时间,跟助理拖着行李箱去往不远处的酒店。 已经中午两点了,时间给的很充足了吧。 他跟王申走到酒店楼下,给祁斯年打电话,关机了。 又给太太打电话,没人接。 姜正只好拎着行李箱上楼,停在二人房间门口——难道还没起床? 不应该吧。 他敲了敲门。 没回应。 王申压低声音说:“会不会是出去了?” 姜正:“不会,出去的话司机会打招呼。” 不会出什么事吧? 姜正下意识又重重地敲了敲门,喊了声:“祁总?” 几秒后,他手机响了。 祁斯年打来的电话。 他立刻接起来:“祁总,您的行李我送来……” “滚。”祁斯年打断他的话。 他嗓音跟平常不太一样,又哑又欲,姜正一下子就听出来了,立刻尴尬地挂断电话。 两人又飞速拖着行李箱下楼了,把行李箱暂时寄放在前台。 回去的路上,姜正有点蔫巴。 倒不是因为祁斯年,毕竟在祁斯年身边这么久,挨顿骂也没什么了不起。 主要是在手下面前挨了骂,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不知道王申是不是看出来了,还贴心地安慰他:“经理,这也不能怪你,谁也没想到祁总他时间能这么长。” 姜正:“……” 他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大家年龄好像差不了几岁吧??? 电话被扔到一旁。 节奏生生被打断,却又轻而易举地被祁斯年接上。 仲希然眼角泛着一点湿意,没忍住咬住嘴唇,咬得唇色都有些发红。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紧紧绷成了一张弓。 弓弦被拉满的瞬间,骤然被松开。 祁斯年缓缓从身后抱着她,嗓音沙哑道:“希希,你抖得好厉害。” 他下巴尖磕在她后颈上,用胡茬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缓了很久,仲希然才平复下来,瘫在祁斯年怀里,轻轻闭着眼。 听见祁斯年轻笑了声。 “……” 仲希然咬一下唇。 又听见祁斯年说:“宝贝瘦了。” 仲希然脸色一红。 床上一片混乱。 被子掉下去大半截,垂在地上,床单上到处都是褶皱。 但仲希然完全不想收拾。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折腾光了。 但祁斯年不太能忍,下床收拾。 他身上那件浴袍竟然从头到尾都穿着,只是腰带松了点。 衣冠禽兽。 等祁斯年收拾得差不多,仲希然看着祁斯年,说:“我饿了。” 祁斯年打电话叫前台把行李送上来,又坐到床边问她:“想吃什么?” 仲希然脑海还有点空。 缓了好半天后,她说:“披萨吧。” 她需要被热量填满。 “但我不想动。”她又补了句。 祁斯年低头揉了揉她脑袋:“娇气。” 这房间仲希然订的,有点小,两人睡觉还凑合,但吃饭就有点不方便。 尤其对祁斯年这种对住宿讲究的人来说。 他立刻换了个总套,叫了餐,仲希然连床都不想下,就窝在床上吃。 祁斯年坐在餐桌旁,手上捏着刀叉,慢条斯理地切好一份牛排,连同刀子一起递到她手边。 “还是要补充一点蛋白质。” 仲希然也没不好意思。 她只是觉得眼下场景有些割裂。 她手里还捏着一角披萨,大约很没吃相。 祁斯年却穿着白色衬衫和西裤,吃饭也板板正正地坐在餐桌旁。 她不觉问:“你不累吗?” 明明已经很累了,也坚持某种餐桌礼仪。 “习惯了。”祁斯年说,“我爷爷从小就这么要求。” 他爷爷是老派的绅士,别说吃饭,平日衣服都不能有一丝褶皱,麻烦得很。 他从小也就被培养成了这样。 但仲希然的爷爷是农民出身,白手起家,赶上好时候创造了一笔财富,衣食住行自然就没那么讲究。 仲希然噢一声,眼尾上挑,拿眼神看了看床旁边的空位:“那你要不要上来一起吃?” 祁斯年顿一下,抽了抽嘴角:“不了。” 仲希然拽住他手腕,对她眨一下眼:“上来嘛,在床上吃东西很舒服的,心情很爽,真的!” 祁斯年:“我拒绝。” 他起身往餐桌方向走去。 下一秒,仲希然像只猫似的突然跳起来,从身后勾住他脖子,把他往后扯——她手上还拿着半角披萨。 祁斯年:“希希,别闹。” 仲希然把他按在床上。 她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了,力气不小,祁斯年又没防备,就这么坐了下来。 他嘴里被塞了半角披萨,听见仲希然撒娇的声音:“哥哥咬一口,真的很好吃。” 祁斯年发现他跟小时候一样。 好像在任何时候都没办法拒绝她。 最后只好张嘴咬了一口,慢慢咽下去后,无奈道:“起码让我换身衣服。” 两分钟后,仲希然如愿以偿。 祁斯年穿着睡衣跟她并排倚在床上,吃披萨! 十分钟后,仲希然笑眼弯弯问他:“是不是很不错?” 祁斯年小幅度地点一下头:“是还不错,我都不想下去了。” 他看了眼两人中间已经空掉的牛排盘子,吩咐仲希然,“你再去切一块。” 仲希然:“……?”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222章 天怎么又黑了 祁斯年一开始还不习惯在床上吃东西,但吃到后来,越来越心情舒畅。 尤其是,仲希然最后连一小杯甜品冰激凌都端到了他面前。 祁斯年接过来,说:“真不错,下次我还要在床上吃饭。” “……” 仲希然绕过床尾从另一侧爬上来靠好,舒舒服服地用小勺子吃手里的冰激凌。 今天这顿饭热量真是爆炸了,但她有点控制不住。 前阵子心情不好,吃东西很少。 今天刚好又累又饿,需要补一补。 仲希然吃完冰激凌,一转头发现祁斯年正在看她,他手里的冰激凌好像也没怎么动。 她抿一下唇,问他:“你不吃了吗?” 祁斯年不怎么喜欢吃甜。 祁斯年点一下头,把手里的冰激凌递给她。 她毫不客气地吃掉了。 吃完后,仲希然把冰激凌玻璃杯放回餐桌,叫了客房服务收拾。 祁斯年就懒懒躺着,不时看她一眼。 送走客房服务的人,窗外夕阳正好。 仲希然转头问祁斯年:“要不要出去散步?” “过来。”祁斯年朝她招手。 “嗯?”仲希然走过来,祁斯年说,“你嘴边沾了东西。” 她低头,祁斯年大拇指缓缓抚上她嘴角,擦掉了沾在她嘴边的奶油渍。 他擦得很慢,有意无意碰了碰她的唇,仲希然脸颊微微一红。 祁斯年目光深深看着她。 “吃饱了?” 仲希然点头:“饱了。” 下一秒,就被祁斯年拉进怀里。 他扯住她一条小腿,叫她整个人坐在他身上。 她下意识身体前倾,头发垂下来,发尾垂在祁斯年胸膛上,扫得他又痒又麻。 祁斯年伸手扶住她的腰:“吃饱了就出点儿力。” “……” 她那点儿力气,很快就被他反客为主,最后听见祁斯年笑说:“你别说床上还真是挺方便的。” 不像第一次那么急切,祁斯年耐心十足,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开始温柔,而后暴戾。 两人折腾到太阳落山。 仲希然放空了好半天,忽然想起来,问祁斯年:“你什么时候回去?” 祁斯年挑一下眉:“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要赶我走?” 他半开玩笑的语气。 仲希然:“不是,我订了明天回国的机票。” 祁斯年顿一下,看她:“这么说我不来找你你也打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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