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格格》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卫兰那版爵士风格,原曲填词满载女主人公对爱情的美好憧憬和甜蜜幻想。 祁清淮这里这版将独属于少女的明快纯美表达到极致。 “这是什么乐器的声音?”姜糖放松手臂,脸对着脸问他。 “扬琴。” 姜糖身体坠落铅灰床榻,恰巧与琴竹敲出的一声重叠。 有极短的一瞬,姜糖感觉自己变成他手执的一支琴竹,那一声,是他敲出来的。 她在余颤不止的琴弦上振动,未及反应,男人已经单膝折跪在她腿边。 一个轻似羽毛的吻彻底吻断她的神志。 紧接着被扣着双足,一连串滑音徜徉在偌大的房中。 随后腰下垫入暗纹繁复的枕头,她呈一个下高上低的体位,姜糖有些迷糊地撑起身,发现自己那件小布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去。 而男人依旧衣冠楚楚,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便埋首。 意识到他即将要做什么的姜糖莫名慌张。 “别——” 莫泊桑创作过一篇短篇小说,名叫《我的叔叔于勒》。 文中有个片段,姜糖至今记忆犹新。 那便是两个打扮时髦的女搭客用精美的手帕托起现开的牡蛎,吸汁吃肉,动作文雅高尚。 以致好长一段时间,姜糖都好奇,这新鲜的牡蛎,是什么滋味。
第52章 靓bb顶你个肺 女搭客手里的牡蛎什么味姜糖不知道。 温暖唇舌包含的时刻,姜糖下意识就是关合蚌壳,脚往他肩上一借力,想翻身逃开。 无奈铰合部被人用力掰着,那人还有脸说,“我脑袋在呢,你也不心疼心疼。” 姜糖红脸往下一看。 那人衣裳人模人样穿着,一张脸盆靓周正,倒像极了文里那些名流绅士。 偏手放的位置却不怎么君子。 水瓶座的人,果然表面纯爱,背地变态。 “你上来。”姜糖扯被盖住身体,难为情蹬他。 “唔舒服?” 他像那些优雅端着牡蛎的食客,沉声不稳问她。 姜糖摇摇头又点头。 虽然洗过澡,房内灯光也不算太亮,但一想到他不知道看到什么,闻到什么,她心里就静不了。 祁清淮手覆她摁着被子的手上,扯了扯,发现她使了劲,“女女。” 姜糖脸上的热一路烧遍全身。 两人隔着不清白的腿峡僵持。 见他久久没有跳过这一拍的意思,姜糖逼出哭腔,“你眯埋眼。”(你闭上眼) “好好好,我唔睇。”(我不看) 近在咫尺的馨香乱人理智,她不配合,祁清淮也不能用强的,只能万事顺她意。 那姑娘还不好骗,两只手不安分地想找东西绑他眼睛,早早就把一切可替代的东西拿远的祁清淮若有似无一笑,面上瞧着配合闭眼。 刚开始她盯得紧,祁清淮不好脱掉伪装的羊皮,只能循着淡淡的花香时而点吻,时而吮吻。 女孩子弓起腰,随他节奏,断断续续的单音哼唱毫无章法地嵌入扬琴声中,竟意外的美妙。 祁清淮间断睁开过几次眼睛,又匆匆在她察觉前闭上眼睛,只越发卖力侍候她。 姜糖缓过身体那小阵不可言的感觉,再睁开眼,祁清淮已经去掉多余的障碍。 他听话闭着眼,用力跪爬上来时,腹肌和人鱼线恰到好处可见,不似那些疯狂磕蛋白健身的肌肉男那样深刻得吓人,正正是姜糖喜欢的身材类型。 原本姜糖还想继续往下,男人温热的吻开始自她脸侧标记,完全遮挡住她的视线。 身体仿佛有自己的记忆,在他的吻引导下,如水波迎合他。 手及男人后背滚烫的薄肌,姜糖那点不安分的反骨冒头,她一个巧劲,巧妙调转了两人的位置。 “我要喺上面。” 祁清淮撑开睫,静静和她对视两秒后,扶着她后腰坐起,眼看又要被放到下面,姜糖着急了,重复,“我话我要喺上面。”(我说了我要在上面) 她闹得很,祁清淮没法,三两拨千斤道,“今次唔可以。”(这次不可以) “点解?”(为什么) 她不好糊弄,祁清淮不得不自爆,“你嗰度都冇我指甲大。”(你入口还没我指甲大) “暂时只可以用最常规嘅姿势,唔系你会好痛。” “祁平阔!”没想到还有这种讲究的姜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该怂就怂,她其实挺听劝的,不过总觉得丢了面子,一张嘴始终说个不停,“你居然偷睇(偷看)!偷睇!偷睇!” “我嘅错,你话点罚就点罚,听噻你嘅。”(我的错,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都听你的) 祁清淮认错态度极好,把她安抚好,才和她讲道理,“我只系怕你唔舒服,问你又唔讲嘢,所以我先……(我只是怕你不舒服,问你又不说话,所以我才)” 姜糖碎碎念,她才不信,她又不是不讲道理,他就是纯坏故意不和她说。 男人指尖探索,啄吻间轻声贴近问,“你讲乜?听唔清。(你说什么?听不清)” “冇嘢(没什么)。”姜糖感觉自己像一块放进烤箱的蛋挞皮,随着火力上去,浑身变得蓬松酥软,耳边的扬琴声渐渐辨不清声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俯撑在她上方迟迟没有动作的男人从床旁柜取来东西。 半涣散状态的姜糖皱皱眉心,很是不满她都热出汗了某人还用被子盖她。 盒子粗暴拆卸声,包装撕咬袋声痒痒厮磨过心尖。 她掀开眼皮,雾蒙蒙的视线里,男人肌理纵横的胸膛剧烈起伏,却仍低头正经认真戴东西。 要命的性感蛊人。 “bb。” 双重套叠的男人被这个称呼惊出母语,“你叫我什么?” 姜糖弯唇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念,“b-b。” “靓、b、b。”姜糖水光潋滟的上下唇碰合,第二次唇瓣刚分开,就让人吻住,对面吻得又凶又急。 隔断在两人之间的被子被男人拿开,热源又一次拥抱她。 姜糖凭肌肉记忆缠紧他的腰,难为她吻得头脑缺氧,仍记着他一次戴了两个,小喘问,“你点解戴两个?” 这个问题姜糖没有立即得到答案。 因为在云雾间徘徊了许久的凶物冲破了结界。 那一瞬间除了组织断裂的痛,姜糖深切感受到一个词的具象化。 ——顶你个肺。 一点不夸张,烧烤的海虾都不会被这么串。 姜糖眼泪当场飙出来,手脚本能抱紧身前唯一的支点,四壁的肌肉也在全力扩张容纳。 同样紧得慌的祁清淮也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短暂的双目发朦、灵魂抽离的感觉一过去,他一边亲抚树袋熊抱盘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边小心尝试动作。 一、二……五、六。 即便两层极薄依旧没能把敏感度削减下去。 仅仅坚持了六下,祁清淮此生第一次就过去了。 刚从不适 缓过来的姜糖隐隐察觉不对,诧异得母语都忘了,“你这是……” “嗯。”男人不给她看,手控她脑袋后,语气三分不敢置信七分受伤挫败,“这辈子最大的黑料,只有你知道。” 姜糖没忍住笑出声。 她是听说话男生第一次快,但没想到快成这样。 不过很快姜糖就笑不出来了。 第二次过渡期一过,她极力争取的诉求得到了妥善处理。 祁清淮一开始还会帮帮她,后来她一停,毫无人性的巴掌就会落到她屁股。 “在上面不高兴?” 姜糖哭腔掩都掩不住,很没出息嗫嚅,“我要告诉妈妈,你打我……” 能让祁清淮有所收敛的人不多,姜梨满算一个。 看她泪眼汪汪,祁清淮有点人性但不多,“痛?” “痛!”他一问姜糖心下越可怜。 可其实不是打得痛,而是深得痛,大腿酸软抖不停。 男人体贴,握她腰护她支起,“换一换?” 祁清淮房间偏中式风,靠窗那一侧墙边,有一圈用作装饰的石板嵌草路带,真石板真草茵,间夹润白的沙砾,比其他地方高出约一个台阶的高度。 搀扶着赤脚站上去,冰凉的石板透过脚心凉得姜糖一个哆嗦。 “上来做什么?”彻夜长明的花园很美,但也没到大半夜欣赏的程度,姜糖往外看一眼窗外的景致,回头见他站在路带外,并没有跟她站上来。 “Uprightsexualintercourse。”男人磁沉的嗓音伴一个轻盈的吻落她颈后。 脑袋嗡地一声鸣,姜糖长翘的睫毛疯狂扑闪,这串单词盘旋了好几圈她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不是,等等,站……站着? 确实畜生了点,可她皮肤本来就白,红着眼站那,头发披散,发尾稍稍内卷,兜在半圆之下,绝美得就像一只手办。 身上毫无规律可言的指痕和吻痕,将祁清淮仅剩的良知扔到外太空。 是谁都忍不住把她弄哭。 当然,最可爱的还是她身上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强劲,不服输,不试过不知怕,但凡她稍微预感到后面的事,她大概不会那么乖顺地转身。 被掐着腰窝,一个冲劲,姜糖漂亮的脸蛋差点变成擦窗的抹布,幸亏她手撑得及时。 但她依然踩出了平整的石板砖,柔软的草尖、干净微硌脚的沙砾承受她全身体重,两个矛盾的极端为这场情事增添了格外的兴致。 刺激得姜糖情不自禁蜷起脚趾,咬唇闭眼,放任神经一波接一波的嗡鸣颤栗。 “感觉到它吗?”男人炽热宽大的手带着她的手,覆在她薄薄的肚皮上。 似乎隐约有什么凸出一块。 姜糖分神低头,一阶之下的男人同样赤着脚,双腿肌肉紧实流畅,周而复始地绷紧、松弛、绷紧。 这个场面太过有冲击性,姜糖头皮发麻,惊讶这第二次已经过去三十多分钟,他却一点贤者的苗头都没有。 她不会再接他任何话了。 那种破碎的、撞出来的不算。 “老婆。”对外手腕再强硬的男人在某些事上一样渴望得到伴侣的认可,第1回 出师不利的更甚。 她迟迟不给反馈,祁清淮抱住身前快软下去的人,吮舐她红彤彤的耳垂。 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这么叫她,差临门一脚的姜糖嘤声直接到达临界点。 - 浴室莲蓬头开启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 十五分钟前,祁清淮一没留神,逞强的姜糖膝盖一软,差点跪地上。 好在祁清淮手快,拦腰把她捞起来了。 于是,坚持自己能洗澡的姜糖带着她的“保镖”深一脚浅一脚挪到浴室。 “我不是站不稳,是你这浴室我用不惯,怕脚滑。”碎掉的气息未完全拼好,姜糖一手搭着身旁的人形扶手,一面给自己挽尊。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63 首页 上一页 5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