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上,拉灯—— 江辞卿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直到第二天醒来,看着身上穿着的男式睡衣,才回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腰酸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般,她慢慢地坐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漱,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床上。 “我买了早餐,要不要吃点” 对比自己的一脸倦色,晁轲的神清气爽让她看了更是气不到一处来。 “不吃,没力气。”江辞卿拿杯子裹住自己,并不想搭理他。 晁轲把她的小情绪看在眼里,伸手把她搂紧自己的怀中,关切地问: “那我喂你好不好” “不好。” 晁轲没辙,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很难受吗要不我帮你揉揉” 一股流氓味,简直辣眼睛。 江辞卿捏住他的耳朵,凶巴巴地, “揉你大爷,起开。” 晁轲不要脸地贼笑, “老婆你是因为还没有习惯,等多来几次咱们熟悉之后——” 江辞卿打断他的话, “你去趟前台。” “去前台做什么” “再开间房,今晚开始分开住。” 晁轲: “……我错了。” 打发晁轲去加油站给车加油,江辞卿趁着自己一个人在家房间里,来到洗手间脱下上衣,看着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真想亲手阉了某个禽/兽。 江辞卿想起了出院前护士长把她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 “病人恢复夫妻生活需要节制,如果你们发现有什么困难之处,记得来医院就医。这可能也算是术后后遗症之一。” 亏她当时还担心了好一段日子。 毕竟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现在看来,她完全是多虑了。 不知道频率太高,算不算后遗症之一呢。 : ) —
第42章 晁轲和江辞卿在云南周边玩了一大圈,半个月的假期一晃而过。 临走前一天,江辞卿身上发了许多红点,最后脸上也没能幸免。 去医院挂号看医生,最后说是气候过敏,开了一管几块钱的药膏就给打发了。 江辞卿无法忍受自己这副样子,睡前怀着虔诚的心涂了两边药膏,祈祷第二天起来能恢复。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晁轲从包里拿出昨天在医院买的口罩,递给她, “给,口罩,戴着吧。” “我不会就这么毁容了吧。”江辞卿盖下镜子,捂着脸不愿直视。 晁轲忍住笑安慰她, “不会的,回家养几天就好了。” “我这样可怎么见人啊。” “你怎么样都好看。”晁轲拆开口罩的包装给她戴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走吧,一会儿赶不上飞机了。” 江辞卿因为过敏一路都没怎么说话,偶像包袱简直不要太重。 这几天晁轲晚上变着花样折腾她,白天逛景区,都没休息好。 刚上飞机,江辞卿戴上U形枕就睡了过去。 连中途空姐送午餐,晁轲也能把她叫醒。 “尊敬的旅客,您好,我们的飞机即将降落在元城机场,请旅客们收起小桌板……” 江辞卿在广播声中醒过来,她睡得昏昏沉沉,完全不知天日。 大概是姿势不对,导致脖子发酸,江辞卿坐直,小范围的活动了一下身体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睡醒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晁轲合上电脑,给她按摩脖子,力度刚刚好,江辞卿舒服地闭上了眼。 “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老婆你体力太差了,需要多锻炼。”晁轲话中似有深意。 江辞卿全当没听见,跟他聊起了别的话题。 飞机安全的着陆后,晁轲拿起两人随身的背包,牵着江辞卿不紧不慢地跟着人流走到了行李转盘处,等待托运的行李。 江辞卿把手机开机,没有发现一条信息,不禁纳闷,嘀咕了一声: “好奇怪。” “怎么了”晁轲问。 “妈妈知道咱们的航班信息,居然没给我发信息,这太不像她了。” 晁轲没往心里去,说道: “今天周末,她可能跟爸爸在外面玩吧。” “也是。” 过了几分钟,在行李袋看见黑色行李箱,晁轲走过去把它拿下来。 “我去趟洗手间,你去出口等我。” 江辞卿点头,扬了扬手机, “行,我先叫车。” “好。” 江辞卿拖着箱子往前走,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冷不丁地被人从后面抓住外套,力气大到江辞卿差点没站稳摔地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江辞卿手上的行李箱直接脱离她的束缚,被人抢了去。 江辞卿对上他的眉眼,心头一瞬间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你怎么乱拿我们的东西啊!”男生冲江辞卿咆哮道。 这股情绪被他的大嗓门冲散。 男生这莫名其妙的举动也惹得江辞卿有点生气,她语气冷了下来: “这话应该我跟你说吧。你不觉得自己很失礼吗” 男生恶狠狠地撇了她一眼,弯腰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拉开了拉链: “你给我仔细看看,这是你的箱子吗” 江辞卿低下头看见行李箱里放着的摄像机,镜头还有三脚架,,一下子愣住, “这不是我的箱子,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就不能看看箱子上的名字再拿走幸好我反应过来追上你了,不然你这样不问自取就是偷窃,信不信我马上去报警!” 男生不依不饶的对着江辞卿说,声音大得引得周围旅客的目光都看向了这边。 江辞卿自知理亏,主动承认了自己的过失, “不好意思,我急着走,没有看清楚——” 可话完没说还就被那个男生粗暴地打断了: “行了行了,谁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这话怎么听都有潜台词。 江辞卿横了他一眼,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故意拿的吗” 男生没有理她,小心翼翼的拿起里面的设备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损坏之后重新拉上拉链,再看着江辞卿,冷笑一声: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还戴个口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听着周围的人的议论声,再加上眼前这个男生恶劣的态度,江辞卿非得好好跟他理论一番不可。 还没等她开口,迎面走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对那个男生呵斥道: “易燎你给我适可而止。” 随后转头看向江辞卿,一脸歉意地说: “不好意思,我为他的失礼向你道歉。” 男人看起来跟江经和差不多岁数,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一种雅如月光的气质,十分柔和。 江辞卿一怔,随后说: “没事,是我拿错箱子在先,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没有恶意,只是很紧张这里面的东西。”说完他把自己手里的箱子推过来,放放到江辞卿面前, “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箱子” 江辞卿接过来,看了看箱子里上的行李牌,确认是自己的之后,对男人点了点头: “是我的,真是不好意思。” “无碍,只是恰巧我们的箱子长得一样又是一前一后的从行李带里出来的。” 男人慈祥地笑笑,让人如沐春风。 不知为何,江辞卿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 “你是摄影师吗” “是的。” “爸,再不走就赶不上了。”易燎在一旁提醒。 男人看了眼腕表,吩咐那个叫他拿好箱子,转头跟江辞卿告别: “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江辞卿点头, “好,后会有期。” 晁轲从洗手间出来见她还没走到出口,站在原地发呆,出声问: “你怎么了” 江辞卿回过神来,把刚才的事情跟他说了遍,最后感慨道: “那个大叔好有气质,感觉在哪见过。” 晁轲阴阳怪气地说: “禽兽,连大叔都不放过。” 江辞卿哭笑不得, “晁轲你不是吧,那人跟咱爸一个岁数了。” “你重口味。” “够了啊你。” 晁轲接过行李箱,不顾周围的人,捧着她的亲了一大口,孩子气地说: “不许看别的男人,小孩大叔大爷都不可以,不然你明天休想下床。” “你偷看我妈的霸总文了” “你怎么知道” 江辞卿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我还知道一点别的。” “什么” “坐上来,自己动。” 晁轲: “……真的” “煮的。” 晁轲“哦”了声,表情怎么看怎么失望。 江辞卿的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是夏凡。 她接起来,率先开口: “夏女士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呀,我和晁轲都下飞机了,你和爸爸在家吗我想吃你做的饺子。” “不在,你们别来,直接回自己家。”夏凡毫不犹豫地拒绝。 江辞卿听出夏凡的不对劲,脸色沉下来,问: “发生什么事了” 夏凡还在强装淡定, “没什么事,你们回去休息休息……我这边在忙……” 江辞卿还不知道她的性情,直接拆穿: “妈妈,你都快哭了,就别装了。” 夏凡看了眼紧闭的书房,抹了把眼泪,低声说: “你爸被停职了,你们……回趟家吧。” —
第43章 传说中你为爱甘心被搁浅,我也可以为你潜入海里面。 怎么忍心断绝,忘记我不变的誓言。 ——林俊杰《美人鱼》 江辞卿挂断电话后,和晁轲打车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门铃响起,夏凡起身开门。 江辞卿对上夏凡发红的眼眶,伸手抱住了她, “妈妈,别担心,我们回来了。” 趴在自己窝里的雪球听见动静站起来,走到江辞卿和晁轲腿边蹭了蹭,呜咽两声。兴致也不如平时那般高涨,看起来恹恹的。 江辞卿扶着夏凡到沙发坐下,晁轲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放在她手上,问: “医院发生什么事了” 夏凡叹了口气,声音有气无力的: “你爸本来让我不告诉你们的。” “事情都这样了,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啊。”江辞卿眉头紧蹙,只能干着急。 夏凡避重就轻地说: “停职应该是暂时的,等过几天事情调查清楚可能就没事了。” 应该,可能。 得不到准备的回答,江辞卿只能瞎猜: “爸爸被病人投诉了可这以前也没闹到停职的份上啊。” 江经和在医院工作了将近三十年,什么情况没经历过,整天面对生死,站在医生这个岗位上,被投诉是职业生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何况是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的今天。 “……这次的病人,两天前去世了。” 夏凡的声音很轻,唯恐让书房内的江经和听到。 江辞卿心一沉, “是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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