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没请纪嘉行,弄得她未婚夫很疑惑,问过她:“你和桑书意不是最好的朋友吗?纪嘉行是桑书意的丈夫,我们单请桑书意,不请纪嘉行,会不会把他们夫妻都给得罪了?” 那会,方心晴根本解释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桑书意都没公开要跟纪嘉行离婚,只得强行让未婚夫闭嘴。 今时不同往日,桑书意跟她说过,不知道还离不离婚,这说明桑书意和纪嘉行的婚姻保留了余地,那婚礼是否把两个人都请,她必须要问过桑书意的意见。 桑书意不假思索:“请吧,请柬拿一张来就行。” 毕竟,她没跟纪嘉行离婚,在别人眼里他们属于一体的,方心晴的婚礼她把纪嘉行带上,也没什么。 “ok,请柬制作好了,我第一时间拿给你。”方心晴快乐地说完,而后夹杂些关心地问,“那你们这是和好了吗?纪嘉行没有再对你发过神经吧?” “应该不算和好吧?我也说不清。”桑书意忽地词穷,三言两语也形容不了她和纪嘉行的情况,“他近来都很正常。” “那你们过得还行?” “对。” 问了桑书意几句,桑书意话语中都没有负面情绪,比较平和,肉眼可见目前的生活确实还行,方心晴收起关心,挂断电话。 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桑书意突然心生些许庆幸。 自己想跟纪嘉行离婚的事,仅告诉了几个人,所以,现在她改变主意,不会太尴尬,可以装作无事发生过。 若当时自己大范围地传播,够她尴尬得头皮发麻。 “老婆。” 思绪即将飘远,一道熟悉并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响起,桑书意条件反射地寻找声音主人身在何方。 纪嘉行睡醒了,径直地朝她走来,一在她身边坐下,身体立即大半倚着她。 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想黑一黑脸,奈何纪嘉行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蹭了好几下,声音软绵无力地开口:“老婆,我饿了。” “我叫人煮点粥给你喝。” 纪嘉行到底是病人,比平时脆弱不少,需要人照顾,桑书意电话叫来家政人员,便和纪嘉行回房间里呆着。 等待粥煮好的过程中,她发现生病的纪嘉行更加黏人了,他简直恨不得和她成为连体婴,一秒都不分离的那种。 不过,她耐心多了一些。 但没料到,纪嘉行这次生病足足一周才好。 一周没去律所,桑书意今天不得不去了,实在是有些工作要在律所处理。 踏进律所,她迎面撞上蒋依娜。 蒋依娜问:“桑律,几天没见,你是出差去了吗?” 出差在这个行业不是稀罕事,一周没见桑书意,她潜意识认为桑书意出差了。 “没,在家呆着。”桑书意实话实说。 “原来你是休息。”蒋依娜眉开眼笑地道,“楼下有家新开的餐厅,我上周尝过,味道很不错,中午我请你吃?” “也不是休息,纪嘉行生病了,我在家照顾。”桑书意望了望窗外,“那中午一起吃饭,谢谢你的请客。” “你老公生病,不要紧吧?” “不要紧,就普通的重感冒发烧咳嗽之类的。” “那还好。”蒋依娜挥挥手,“中午见。” “嗯。”桑书意转身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殊不知,她前脚一走,路过的同事后脚就问蒋依娜:“蒋律,我刚刚好像听到桑律说她老公生病了?” “是的。”蒋依娜应声道。 “难怪这几天不见桑律来律所。” “人家老公生病,桑律在家照顾,很正常。” “桑律和她老公感情真好。”同事羡慕地感叹道。 整个律师,无人不知纪嘉行,主因他以前来律所的次数频繁,最近也经常来律所接送桑书意上下班。 “那是,他们都结婚好几年了。”蒋依娜评判不了桑书意和纪嘉行的感情好不好,因为她和桑书意没熟到桑书意可以随便告诉她隐私的关系。 但不管当面或私下,她都没有桑书意的坏话可说,去指指点点桑书意的个人生活。 “咦,陆律,早啊!” 同时忽然扭头面向其他地方,一听称呼,蒋依娜知道是陆景川来了。 她也跟着打招呼:“陆律。” 陆景川不言语,颔首回应。 眼前这两人刚刚说的什么,都清晰无比地传入耳中,他思绪略微复杂。 来了沪城几个月,周文昊告诉他,桑书意和纪嘉行的夫妻感情并不好,结婚多年迟迟没有孩子,正是这个缘故,他也亲眼见过桑书意和纪嘉行起矛盾的场面。 可近期他总是见得到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气氛较为和谐,逐渐吞没了他曾经不该所有的一丝好奇,以及藏在心底已久的那一丝不甘心。 遗憾悄无声息地划过他的心中,陆景川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无论桑书意是否喜欢过他,追求过他,都成了空中泡沫,一旦吹散,什么都不剩,六年前他就没抓住机会,如今他和她仅是同事,她和她丈夫的婚姻牢不可破。 *** 年关将至,秉承着今年事今年毕,桑书意尽量地想在年前多处理点手上的工作,省得年后被繁忙的工作淹没。 “老婆,你说,我们过年做些什么好?”妻子下班回来也在书房工作,纪嘉行趁着帮她拿咖啡进来的时间,顺便跟她聊聊,“我父母白天问我,过年我会不会回家里住?” “过年没什么安排,主要休息。”桑书意视线从电脑上抬起,扫了扫站她身旁的男人,“你想回你父母家里住就回,不用问我。” “我不回去住,但我会回去。”纪嘉行靠近些妻子,“你跟不跟我回去?” 想起自己板上钉钉地跟纪母说,自己要跟纪嘉行离婚的事,桑书意顿时尴尬犯了,拒绝道:“我不去。” “那我可以跟我妈说,你不跟我离婚了吗?” “……不可以!” “为什么?”纪嘉行面色微变。 “没有为什么,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桑书意说不出口自己是怕尴尬,“反正你不说,时间长了,你妈会知道是什么情况。” “行吧,那我不说。”妻子不让自己跟父母提及这件事,纪嘉行没什么所谓,妻子打消了离婚念头就行,至于其他的,他听她的。 “出去吧,我在看数据,不能分神,导致错漏。” “嗯。” 没人打扰自己,桑书意仔细核对几遍数据,找到作假的痕迹,全部记录了下来,方才完成今天的工作。 回房间里,原本坐床上的男人迅速起来,把她抱在怀里,依恋地问:“老婆,你忙完了吗?可以睡觉了吗?” 冬天了,必不可少地开地暖,屋子里是二十几度的恒温,但纪嘉行一靠过来,桑书意就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温度,还有他看自己的眼神,蕴含炙热和克制。 从他住进来,两人同床共枕有一段时间了。 期间,他经常表面看着都快掩饰不住他的渴望,想亲又不敢亲她,也不敢做其他事,但他依然保持规矩,最多是搂搂抱抱她,偶尔自我解决。 “你确定你只想睡觉吗?”桑书意意有所指地戳了戳他的胸膛,视线相对往下一些,瞥见松松垮垮的衣领,展现出来的美景。 线条漂亮的胸肌,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也在若隐若现, 纪嘉行不是一次两次这么穿衣服了,他想做什么,逃不开她的法眼。 “老婆,你这话……”纪嘉行思考状,垂目与怀中人对视,唇角微微上扬,“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你有让我侍寝的意思?” 闻言,桑书意毫不意外地挑起双眉。 纪嘉行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自己不用直白说什么,哪怕没那方面的意思,是用词没怎么注意,他就会做利于他的阅读理解。
第65章 正文完结 一更 妻子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 并不说话,纪嘉行一时猜不出她的想法。 似是良久过去后,妻子终于开口:“很晚了, 明天再说。” 刚要失望, 他转念一想, 妻子这是给他承诺吗? “明天……” 纪嘉行仅说两个字, 桑书意也听得懂他的试探意味。 “再说话,把你打入冷宫。”离开纪嘉行的怀抱,她扭头去衣帽间拿衣服,“让你永远在冷宫里呆着。” “老婆,我不信你心那么狠,我期待明天的到来。”纪嘉行面上浮现笑意, 跟在妻子的身后,“我能问一问,为什么今晚不行吗?” “你说呢?”桑书意反问。 “你累了?想早点睡觉?”纪嘉行猜测道。 “这只能算其中之一的原因。”拿好衣服,桑书意示意纪嘉行别靠自己太近, 阻碍她走路。 “别的原因是?” “脑子别拿来当摆设, 要拿来用的。” 妻子鄙夷的目光一扫来, 纪嘉行瞬间明白别的原因:“我明天准备好。” 桑书意不言语,默许纪嘉行随便准备。 但她的举动,在纪嘉行看来,估计是给他了很强的信号, 导致她一躺床上,他整个人就往她身上扑,亲了她一口又一口,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当纪嘉行停止亲吻了,她脑袋还晕乎乎, 缺氧给缺的。 没完全恢复,桑书意有气无力,不得已地依偎在纪嘉行的怀里。 “老婆。” 听到他叫她,她抬起眼睑,将他当前模样全部收入眼中。 相比她,纪嘉行略显餍足,脸上洋溢笑意,眸中装满柔情,整个人柔和得宛若是天上璀璨的星辰。 “嗯。”桑书意淡淡应了一声。 但这未阻挡纪嘉行的热情,下一刻,她眼前的视线再次被遮挡,唇上落下属于他的印记。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难以控制局面。 迷迷糊糊中,桑书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说不清是纪嘉行不做人,试探到她的底线,确定她不反感和拒绝他,就发起了进攻,或是自己没守住底线,沉浸在男女间独有的欢愉,由着纪嘉行进攻。 夜,逐渐升温而漫长。 最后,她整个人彷如一团棉花,轻飘飘地睡着了。 次日,多日未见的太阳久违地升起在半空。 阳光穿越窗帘,洒落房间,被光线刺眼到,桑书意半睡半醒地睁开双眼。 “老婆,早。”比妻子醒得早,一见妻子也睡醒了,纪嘉行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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