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他能穿出这玩世不恭的气质。 沈令姒本想着偷偷吓他一声,刚凑近他的时候男人迅速站起翻身将她压在墙上,线路铬在她的后背和腰间,加剧了昨天腰间的伤。 她痛呼出声,徐舟野见来者是她,手上的力道骤然放松。 “没事?” 不知是不是痛感让人神经紧绷,沈令姒撒气似的吻上男人的薄唇,仟细的手指滑落到他的衬衫纽扣间,缓慢解开,语气温热缠绵,男士衬衫的纽扣小巧又精致,她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要着火,怎么也解不开第一颗纽扣。 “你自己解开。” 她有些气急败坏,狂热 的吻被迫停止,男人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的女人,轻笑一声,随即又吻了上去,双手却从女人的腰间转移到自己的纽扣上。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两人一路到了沈令姒的房间。 衣衫散落了一地,沈令姒目光迷离,光洁的下巴微扬,承受着如焰火般的力道。 徐舟野虽也是第一次,但是年少轻狂的时候没少和他的狐朋狗友看那些东西,感受到明显的阻力后他紧皱眉头,咬着牙关出口: “不后悔?” “别废话。”沈令姒忍痛出声,分不清是腰间的还是哪里。 两人鼻间相贴,此刻她觉得自己成为了那条游向大海的鱼儿,只不过再受风浪拍打,马上要触礁时又忽然被浪排回,分不清眼前的方向。 …… 平静无波的海面上有一艘游艇在微微晃动,温凉与温热交替,疼痛与狂热交织。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着,来电显示:妈妈。 徐舟野抱着怀中昏昏入睡的女人,吻上了那颗眼角处的痣,轻声在耳边呢喃, “当年那个人会是你吗?” 梦中的女人翻个了身,徐舟野也跟着跌入梦境。 下午六点,沈令姒睁开眼睛,一看手机日期,今天已经九月十八号,离自己真正回国的时间还有三天。 她深深望了一眼身边安然入睡的男人,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给他留了张纸条后,出了游艇。 还没等坐上直飞普吉岛的飞机,沈母的电话再次打来,说了两句话后沈令姒的脸色阴沉,捏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地发白。 她喃喃开口,两眼无神,“周欣,我不能去普吉岛了,他们知道我回国的消息了。”
第4章 到达北城机场的时候,外面刮起了大风,北城的温度比T国低太多,秋风夹带些凉意吹在白皙的脖颈处激起一阵颤栗,她裹紧身上最厚的牛仔褂布料。 是自己的大哥沈默亲自来接机,一身妥帖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金丝框眼镜显得他更加斯文,手里拎着一个绿色纸袋,与他矜贵的气质显得有些不和谐,此刻他正望向接机口,沈令姒跟他对上眼神后还在心里默默庆幸,还好是大哥来接机,因为从小他一向对自己包容性很强。 尽管如此,走近沈默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地躲避对方的眼神,甚至低下了头,瞒着大家回国这件事确实做的不对。 “大哥。”胸腔里发出沉声的气音,抓着行李箱的手用力的骨节发白,她垂眼等着眼前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直到脖子上传来凉凉但柔软的触感,男人抬手将袋子里装的BURBERRY的围巾细致地围在她仟细的脖颈处。 沈默靠近一步的时候一阵木香飘进胸腔,低缓又强势。 沈令姒下意识抬脚往后退了一步,随后低头看着脖子上绕了两圈的围巾,毫无美感可言。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神色没有明显变化,只是蹩起又放下的眉心暴露了他的内心。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手中的行李箱被男人拉到自己身旁,沈令姒一手揪着羊毛围巾,带着些犹豫开口:“爸妈……是不是生气了?” 凌晨机场的人不算多,大都是些忙着低头赶路的工作人员。 沈默一言未发,脸色却愈发阴沉,低调的卡宴停在露天停车场中。 “先上车。”沈默看了一下牙齿在打颤的沈令姒。 车子在夜晚的北城飞驰,沈令姒其实预想到沈父沈母会对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生气,但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婚姻这么快就要被拿去做赌注。 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持续发出震动声。但沈默却仿佛不在状态,一改往常工作状态。沈令姒微微扭头瞟了一眼他的神情,来到沈家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这么严肃的神情。 “先上去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车子静声停在沈家别墅前,沈令姒抬眼望了望这座像牢笼般却又将自己从地狱拉出来成为庇护所的地方,心中叹了一口气。 “你不上去吗?”沈令姒看着他并没有任何要下车的打算,疑惑地看着他。 “放心,这个点爸妈早就休息了,不会有人为难你。”沈默看出了她的顾虑,耐心开口解释,“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得过去一趟。” 沈令姒看着那双带红血丝的眼眶,“哥,是不是公司出问题了?”昨天那通电话就让她觉得隐隐不对劲,似乎沈母有些话没有说出口。 “听话,先上去。” 看着他疲惫的神情,沈令姒最终没再追问下去,提着行李箱从侧门进屋。 没敢闹出太大动静,沈令姒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酸痛的腰肢经过昨天的碾压之后伤上加伤,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本想着拿起手机来问一下那个男人的情况,转念一想海上信号并不好,两人连微信都没有加。 罢了,沈令姒自嘲地想,本就是萍水相逢,经历生死之后她本着及时行乐的想法,这是24年间对自己唯一的一次放纵,就让它留在那一片海上吧。 一束暖光照进卧室的时候,沈令姒睁开了眼睛,连轴转的疲乏让眼睛此刻带着水肿。 “咚咚”两声规律的敲门声随后响起, “姒姒,你醒了吗?”沈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沈令姒愣了一瞬回应道:“妈,我醒了。你进来吧。” 沈令姒瞬间从床上坐直了身子,粉色冰丝睡衣裸露在空气中。 沈母身穿一身新中式墨绿色分体裙,脖子上带着一圈翡翠项链,那还是她从英国留学时买给她的生日礼物。 沈母坐在了书桌旁的椅子上,两人视线相对,两年不见,沈令姒细心发现她的眼角处多了几条细纹。 “妈。” 沈母看着眼前的女儿,脸颊日渐消瘦,那双明眸似水的眼睛像极了她的亲生父亲。她敛正神情,缓声问:“姒姒,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话至此处,沈令姒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十几天前。” 沈母听后神色有一丝龟裂,语气变得有些尖锐,“你打算瞒我们多久?要不是我给你们学校打电话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家了?”她没有给沈令姒出口解释的机会。 气氛变得有些凝固,沈母缓了几秒,再次出口: “起床洗漱一下,我和你爸有事给你说。” “好。”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沈令姒再也忍不住,抬头望了望吊灯,将眼眶中的泪水独自消化掉,不觉对着床头的一只棕色小熊喃喃开口:我该怎么办啊。 等到换好衣服到客厅的时候,沈父沈母已经坐在红木沙发中等待着她。 “爸,妈。”素面朝天的脸庞此刻显得乖巧无比。 沈母的脸色不算好看,倒是沈父沈修平面带微笑地让沈令姒坐下说话。 “姒姒啊,你也别怪你妈,她也是担心你万一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们连知道都不知道。” 沈令姒顺从地点了点头,眉心轻皱,神色带着犹豫,“我就是提前答辩完想着回来和朋友去海上玩几天,我已经24岁了,你们不用担心我。” 沈母一听这话顿时站了起来,脸色不虞,“什么话,你是我们的女儿,你的行踪我们不应该了如指掌吗?” 沈父见妻子情绪过于激动,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让她坐下。 沈令姒看着面前这位名义上是自己母亲的女人,内心仿佛有一只手仅仅揪住自己的心脏,逃脱不了更无法脱离掌控。 半响,她咬了咬嘴唇,使劲压抑住心底涌起的酸涩情绪,“妈,我知道错了。” 见时机差不多,沈父站起来缓和气氛,“行了行了,孩子也知道错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沈令姒看着平日里一脸严肃的沈父此刻眼神中多了一丝怜爱,向他投去感谢的目光。 张妈给三人递了茶水,温热的茶杯被沈令姒捏在手心中,温暖着冰凉的手指,浓艳的绿茶下肚,醇香的气味回荡在鼻腔间。 沈父沈母对了一个眼神,随后沈父和蔼地开口:“这个茶叶啊,是你徐伯父从Y市专门带来的。” 又是徐家,沈令姒垂下眼帘看着手中的茶杯,还未等自己出声,坐在一旁的沈母见状开始劝说:“姒姒啊,咱们年龄虽说不大,如今学业已经小有成就,也该寻 摸着自己的感情了,上次我给你说的徐伯父家的小儿子前段时间也回国了,你们都是年轻人,肯定有共同话题。” “妈,我想先稳定一下事业。”她轻声地回应着。 “事业和感情可以同时发展啊,别总是一根筋,你看看那些所谓的女强人,守着一个个大公司,每晚回家就是冰冷的房间,也没个知心的人。” “况且啊,你们小时候我和你徐伯父徐伯母还给你俩订过娃娃亲呢。” 沈令姒咽了一口唾沫,刚想反驳门外传来一声锁车声,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家门。 她起身喊了一声, “哥。” “嗯,”似乎是忙了一夜,沈默没开口说话,深深望了一眼她,眼中包含的情绪过于深沉,他摆了摆手让她坐下。 自己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紧揉着眉心,张妈给他也倒了一杯茶水,痛饮而下后他假装不经意开口,“妈,都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呢。” 沈父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儿子,似乎是有话对他说,寻了一个理由:“姒姒,你先上去休息吧,我有话问你哥。” 沈令姒看了沈默一眼,后者对她微微颔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好。”起身路过沈默身旁的时候,沈令姒的余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一阵烟草味随之飘到她鼻腔中。 她皱了皱眉头。 身后的三人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出声交谈了起来,没成想沈令姒刚拐到楼梯口就停下了脚步,偷偷听着客厅中的动静。 / 徐舟野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冰凉,只有凌乱的床被还在证明着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他扭头看见床头的纸条,女人飘飘扬扬的大字赫然写着:感谢你这几天的照顾,因私人情况有变,这趟旅程就到这吧,祝一路顺风,这是报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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