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两人的气味难舍难分,占据她的全部嗅觉。 还有各种让人不敢 回忆的声音:浓郁的低喘和哭吟,让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和水声…… 他最滚烫的一部分在她里面。 上一秒还痛得难以忍受,下一秒却酥麻到似乎从云端坠落。 好像快死了一样。 …… 一个愣神,林栀年大汗淋漓挣脱梦境,她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沁出薄汗。 她缓了好几分钟才搞清楚自己在哪里。 她在银山别墅,这是她和池樾的新房,他们已经领证,下周就要举办婚礼了。 床头柜的电子时钟显示此刻是凌晨4:45,但奇怪的是,池樾没有在床上,浴室的门是关的,浴室里透出柔和淡光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池樾这个时间在洗澡? 林栀年觉得他奇怪的生活习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不过她目前更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 林栀年打开床头柜的灯,满面羞云拿起手机,点进搜索软件,像做贼一样,羞涩又惊恐地查询关键词:“孕妇发春//梦是怎么回事?对胎儿有影响吗?” 啊啊啊——林栀年在心里崩溃地无声尖叫。 她怎么会突然梦到跟池樾第一晚的场景?? 而且还历历在目、栩栩如生,就连感觉也是,一切都太生动了,甚至分不清梦和现实。 林栀年在手机上专注地查阅资料,她查了好几个专家号才知道,孕期由于体内激素骤然升高的原因,可能会导致杏欲增强,所以孕妇发春//梦是正常现象,孕中期和孕晚期尤其多,只要没有引起规律性宫缩和见红就不需要去担心。 林栀年重重松口气。 靠靠靠,真是吓死她了。 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变态呢,原来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身后突然传来池樾的嗓音:“你怎么起来了?” 男人的嗓音在深夜里比白天显得更加低沉沙哑。 林栀年吓一跳,赶紧捂住手机,又匆匆锁屏。 她抬眸,心虚抬眸瞥一眼池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在男人的眼底也看到一抹稍纵即逝的心虚。 他刚冲完澡,狭长的眉眼比白日里更显漆黑深邃。 两人目光在空中一触即分,又很默契的移开眼。 林栀年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仍然滚烫的,她怕被发现异样,便匆匆躺下,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说话:“我刚才觉得有点热,我是被热醒的。” 她又好奇问:“你呢?为什么半夜不睡觉去洗澡?”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她听到男人似乎是低笑了一声,嗓音缱绻慵懒,磨得人耳朵发痒。 他说:“好巧啊,我也是被热醒的。” 第8章 婚礼这是正经按摩吗? 林栀年和池樾的婚礼在A市火了一把。 虽然婉拒了媒体,整场婚礼仅邀请为数不多的亲朋好友,但到场参加婚礼的宾客都被婚礼的奢华排场给震撼到了。 各种小道消息在社交媒体上广为传播。 【听说婚礼门口有一棵金叶子树,树上每片叶子都价值两千块……】 【卧槽!楼上说的是不是真的??早知道我今天就翘班不当牛马,去门口摘、哦不、去门口捡金叶子了。】 【究竟是哪家举办婚礼?今天涨见识了!我公司对面的马路驶过一排豪车,最前面那辆法拉利价值两个亿。】 【你们都不知道吗?是池家的公子结婚,就是金盛集团那个池家。】 【池家平时太低调了,但也是真豪门,富了N代的老钱家族了,产业遍地。听说女方是男方的高中同学,两人从高中开始就在一起了。】 【所以说,为什么有些不开明的父母还不给人早恋啊?明明上学的时候更容易遇到真命天子……】 …… 婚礼来临的这天,林栀年虽然激动但也是真累。 事实证明,大着肚子结婚真的好辛苦。 婚纱是宫廷风重工设计,极具奢华的钉珠蕾丝,超大拖尾仪式感十足。 这条婚纱可以很好地藏起快六个月的孕肚,但林栀年有点后悔选V领,她实在没想到,孕期让她的身材有了变化,看起来过于性感了。 几位伴娘里有发小杨霜、大学闺蜜王思文,还有高中时的好朋友萧梦琪和乔青青。 杨霜跟林栀年从小便认识,只不过杨霜读完初中就出国了,去年毕业才回国。 王思文是林栀年D大的同寝室室友,现在在一家电商公司做运营。 而萧梦琪和乔青青则是林栀年在七中时最好的朋友,三个人高考志愿填了天南地北的不同大学,大学时期虽然经常线上聊天,但见面不多,保持一年三至四次的见面频率。 她们这次接到林栀年的电话时整个人都是发懵的,甚至来到了婚礼现场后,还是有种置身幻境、不可思议的感觉。 萧梦琪惊讶到说不出话:“哇靠,你的老公真的是我们七中的校草、班长、辩论队队长、篮球队队长池樾吗?我刚开始看到请帖名字的时候以为是同名同姓的其他人。” 乔青青也诧异极了:“你跟池樾究竟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不是高三就出国了吗?他出国前,也没见过你们两人说过几句话啊。” 萧梦琪:“快说,你们高中时是不是早就眉目传情了?瞒的挺好啊!” 乔青青仔细回忆高中的事,皱了皱眉:“不对不对,栀子你高中时不是跟陈嘉澍好吗?我当时还以为,你和陈嘉澍以后肯定会走到一起呢。” 话音刚落,林栀年脸上的表情有片刻僵硬,伴娘团们紧紧围上来,窃窃私语。 杨霜大笑:“哈哈哈,林栀年原来你高中时还有另一段故事。” 王思文好奇:“陈嘉澍是谁?” 萧梦琪看着林栀年微微蹙眉的表情,笑着回答:“你们不知道啊,当年在我们七中,池樾和陈嘉澍经常会被人放在一起比较,两人都是超级大帅哥,但却是完全两种不同的类型。” 王思文挑眉:“哦?不同类型?” 乔青青笑:“池樾是那种酷野拽哥类,陈嘉澍是温文尔雅学霸型。不过两人相比较,还是池樾更帅一点,所以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到现在还霸占着七中校草的名号。” 杨霜:“其他我都不好奇,就好奇我们栀子跟那个陈嘉澍是什么关系?” 林栀年眉头蹙得更深,她刚想开口为自己辩白她和陈嘉澍是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但萧梦琪已经抢先回答:“之前在我们七中,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陈嘉澍有一次被班主任抓去办公室训话,出来时脸都是黑的,听说啊,是因为有人看到陈嘉澍和林栀年每天放学走在一起,说他们铁定早恋呢,那时的早恋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伴娘团所有人都用揶揄的眼光看着林栀年:“哇哦!” 林栀年气到脸红,她双手叉腰,咬牙切齿道:“这都是谣传,真相根本不是那样!你们不要再以讹传讹!” 几位闺蜜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好啊好啊,我们绝对不会乱说你的高中情史。话说陈嘉澍今天没有来,他是不是不敢来参加你的婚礼啊?” 林栀年懒得理她们,正色道:“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好不好?池樾早就给陈嘉澍发请帖了,陈嘉澍回复说他这个时间点正好在出差所以只能遗憾缺席婚礼,他还给我们送了新婚红包呢。” 几位闺蜜很没劲地“切”一声。 这时,林栀年肚子里的崽崽踢了她一下,委委屈屈的。 林栀年摸摸肚子里的崽崽,柔声安慰:“小宝贝,你是不是饿了?抱歉哦,妈咪今天吃饭不定时,你暂时忍一忍。” 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乔青青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林栀年,笑容灿烂:“栀子,你老公来了。” 林栀年目露惊讶地看到池樾提着两个保温食盒走进来。 男人身着极具质感的银灰色高定西装,笔直修长的双腿包裹着西装裤,深邃立体的五官贵气逼人。 西装勾勒出他健硕的体魄,锻炼得宜的身体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性感,他今天应该心情很好,狭长的眉眼微微带笑。 帅死了,林栀年看的几乎移不开眼。 池樾身后还跟着高中同班同学李铭洲。李铭洲朝林栀年和池樾调侃了几句恭喜,就跟伴娘们打成一片去了。 池樾把食盒摆上桌:“你饿了吧?” 林栀年抿了抿唇:“没有,我是那种很贪吃的人吗?” 池樾挽起袖 子:“但是你一天要吃七顿。” 林栀年蹙眉瞪他:“那是你的崽要吃,又不是我。再不吃,肚子里那个小煤气罐都没有气了。” 池樾笑:“行,ta肯定是个贪吃的胖宝。” 突然被爸爸妈妈说坏话的崽崽:!! 两位新晋爸妈还没学到下一期孕妇课堂,不知道五个半月快六个月的胎儿是“偷听者”,胎儿的耳廓形态和听觉神经分化已经完成,能够对外界的声音刺激做出反应。 崽崽软趴趴踢了踢妈妈肚皮。 哼,别以为窝听不到。 等窝出生了,看你们还敢不敢说窝坏话~ - 婚礼排面盛大,流程繁琐讲究,婚宴结束回到银山臻境已经十一点。 洗完澡后,林栀年累到不行,斜靠着沙发,手放在肚皮上,阖眸休息。 环绕音响播放着轻缓舒适的音乐,林栀年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肚子里那只崽今天也兴奋了一整天,在肚子里翻了个身,在羊水里飘一会儿,吐了几个泡泡,也睡着了。 林栀年再一次醒来是感觉到自己突然被人抱起。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混合着皂感柠檬香和淡淡红酒味。 林栀年被放到床上,她还没睁眼,语气里带着不自知的软糯:“腿酸。” 池樾顿了顿,低声问:“腿酸?” 林栀年睁开泛着雾气的眼睛,点头:“今天站了好久,腿酸。” 池樾垂了垂眸,目光落在她的腿上。 她的双腿如银似雪,白的晃眼,跟红色丝绸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 池樾一手握住她脚踝,另一只手按摩着小腿肚。 手心下的皮肤,嫩到像能掐出水。 轻轻一按,便留下一个淡粉色的印记。 池樾下颌线微绷。 昏暗的壁灯很好地掩饰住了他骤然变暗的眼神。 一股酥麻感从小腿处传来,林栀年双颊迅速晕出一抹霞红色,她踢了踢腿,嗓音绵软:“可、可以了……” 池樾没有放开她,他低沉道:“别动。孕期容易腿酸,我帮你按按。” 林栀年的眸中染上了些水样的光亮,没有拒绝他。 池樾以一种全然掌控的姿态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小腿肚,又一路向上游走,从膝盖处推至大腿中央,温柔却富有侵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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