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澍直接把车开去4章 s店修理,庄淙和骆嘉开车回家。 “乔澍可能有对象了。” 庄淙说不能:“他没给我说过。” 她 笑了笑:“可能关系还不稳定,不宜声张。” 庄淙看了她一眼,语气温柔:“刚才吓着了吧。” 以为他会责怪,骆嘉先一步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遇事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来处理,别怕。” 骆嘉说自己不害怕。 “怕不怕的都得告诉我,有个靠山在心里会更踏实。” 脑子里嗡一声,骆嘉愣住。 她忽然意识到刚才告诉庄淙并不是因为所谓的鬼使神差,而是一直以来自我给予的安全感在某些情况下,打心底里自己也是一个想被呵护的人。 尽管已经报完警走了保险,在一切事情都解决的情况下,他姗姗来迟的出现,她莫名地想哭。 霓虹灯闪烁,夜晚的城市逐渐热闹起来。 庄淙忽然想起什么:“妈哪天休息,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骆嘉抿了下唇,按照常景殊交代过的话说:“好,正好她已经辞职了。” “辞职了?为什么。” “她的腰不好,不能受累。” 庄淙点头:“本就是打发时间去干的,要是累坏身体就太得不偿失了。” 骆嘉心虚:“嗯。” “这周末可以吗。”他问。 骆嘉两手紧握。 大卖场一天工作八小时,早中两个排班,吃饭的一小时不算在内,早班九点到下午六点,中班十二点到晚上九点,节假日和周末请假要扣三百。 常景殊舍不得扣那么多钱。 而且她是奔着全勤的打算。 但她和庄淙只有周末有时间。 “我晚上打电话问问她周末有没有别的安排。” 晚上九点半,估摸着常景殊已经到家,电话打过去转达了庄淙想要一起吃饭的提议,常景殊顿了顿,说周末请假。 元旦假期那几天,两人逛了几家婚礼策划公司,骆嘉不喜欢冬天,余城一夜入冬,秋天来不及停留片刻就转瞬即逝,她计划在春夏结婚,但是距离春天的时间太短,好的酒店、司仪档期根本来不及安排,最终订在暑假。 婚礼终于提上了日程,那段日子,骆嘉把每天看电视剧和小说的时间全部换成了看婚礼场地策划和婚纱。 两人打算开春了先去拍婚纱照,但没想到奶奶去世了。 老家习俗,亲人去世三年内家中不能办喜事。 再过三年,两人就领证五年来,那个时候再办婚礼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新鲜感,‘恭喜新人’这种话想想就很突兀。 常景殊始终遗憾自己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这下骆嘉的婚礼又要一拖再拖,虽是客观原因导致的,但夜长梦多,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 庄淙保证:“妈,婚礼一定是会办的。” 常景殊:“你父母那边怎么说。” 笪瑄给庄淙打过电话,她意思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不能为了等一场婚礼就把任何事都往后顺延,有了前车之鉴,笪瑄这次不再选择硬碰硬,而是强调外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老人生前最后的愿望就是抱到重孙子。 庄淙这话当然不敢说。 婚礼是必须要办,这是他身为一个男人欠骆嘉的,但婚礼和孩子是两码事,他就是一个错误婚姻里生出的错误结果,不可能再让自己的孩子重走一遍自己的路。 庄淙:“他们和我的想法一样,不管几年,婚礼是不会少的。” 常景殊安心地点头,她抿了抿唇,抬头和骆嘉对事一眼:“不然你们先要……” 话刚出口,骆嘉就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立刻出声打断:“妈,我们俩现在不打算要小孩,这话过几年再提。” 能拖一年是一年。 常景殊扯着嘴角看向庄淙:“你都三十了还不想要孩子。” 庄淙又一次因为被嫌年纪大受到伤害。 骆嘉使劲憋笑,替他解围:“他今年有升职的苗头,说不定会调到外地,到时候分居两地,让小孩再经历一遍我的人生吗?” 庄淙听不懂这话的弦外之音。 常景殊怔愣了片刻,牵强的笑容伪装着滴血的心。 骆嘉安静地给自己倒了杯果汁,一饮而尽。 突然的冷静气氛吓了庄淙一跳,他努力地找各种话题,常景殊一直搭话,但是骆嘉的情绪不高。 前两天刚换了单薄的被子,今晚下雨,又得盖回厚被子。 庄淙搬来梯子,从柜子顶抱下被子,然后听指挥换床单被罩。 几乎每晚睡前两人都会聊几句,有时是骆嘉看的电视剧,庄淙虽然不感兴趣,但挺乐意听她吐槽里面故事,什么深情男二爱而不得、渣男抛妻弃子,不然就是听她讲没有结果的暗恋小说,各种意难平结局,听她解释什么叫he和be,什么是双死即he……… 一个听的津津有味,一个侃侃而谈。 庄淙总结她爱看be的东西,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小说,她喜欢沉重悲伤的故事剧情。 但聊这些话题是要看骆嘉的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只会简单地说两句话,比如明天不用做早饭她去学校吃。 月光破窗而入,悄无声息。 两人躺在床上,听着彼此平稳的呼吸声,庄淙先开口说感觉常景殊比前阵子更瘦了,骆嘉当然不敢说原因,她嗯了声,翻个身,问:“除你说的那些以外,你爸妈真的没说别的了吗。” 庄淙迟疑了一秒,点头。 骆嘉不信:“我讨厌欺骗隐瞒。” 他吐了口气,缓缓道:“也说了妈想说的话。” 如她所料:“那你怎么想的。”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聊这个话题。 上次他跟笪瑄大吵一场后,骆嘉也想过很多次他话里有几分真假——他是真的不想要孩子? 庄淙把这个抛回去:“你呢。” 骆嘉皱着眉头啧了声:“我先问的。” 他把双手放在头下枕着:“孩子应该是父母爱情的结晶。” 骆嘉懂了。 ————— 骆嘉上完课包着书刚下到一楼,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嫂子!” 她条件反射回过头。 楼梯口站着的女生她看着眼熟,目光看到她拄着的拐杖,一瞬间想起来。 “高靖?”骆嘉感到很意外,“你怎么在这?” “男朋友在楼上,我在等他。”她笑着问,“你竟然是这里的老师!” 楼梯间人来人往的,骆嘉怕她被碰着,搀扶着往旁边走。 骆嘉不是自来熟的人,但看在高社和庄筑国的关系,还是很热情地和她聊着:“你男朋友大几。” 她笑着:“他不是大学生。” 骆嘉微张着嘴,神色一愣,随即表示歉意,然后迅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学校里的男老师,可……… “他来了!”高靖挥手道。 男人染着一头蓝毛,破洞毛衣搭配着紧身牛仔裤,银色耳钉张扬个性。 根本就不是老师,而且看起来年纪比高靖大好几岁。 高靖挽着他的胳膊,笑容满面:“这是我嫂子!” 男人点头问候:“嫂子好。” 骆嘉也客气地回应。 兴许是察觉到骆嘉眼神里的困惑,高靖主动介绍:“他是在学校的理发店工作,刚上去给学生送落店在店里的手机。” 学校的商铺都是外包的,而且租金不低,能承包一间房子说明这人家庭条件不错。 “这年头自己当老板开店挺赚钱的。”骆嘉笑了笑。 还没刚肯定这个人一秒,高靖说理发店不是他的:“他在里面打工。”
第21章 “你不过去,那我…… 最近朋友圈流行踏春,段思谊入手了一套帐篷和烧烤架,在朋友圈里寻找野炊搭子。 骆嘉和庄淙肯定要去,段思谊还让她拉朋友一起去玩。 骆嘉的朋友没几个,有一个铁发小但在外地上班,一年才能见一面。 庄淙:“要不要喊乔澍。” “她叫了。” 庄淙有些诧异:“他俩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骆嘉耸肩说不知道:“上次乔澍请吃蛋糕的时候我就发现 了。” “吃蛋糕?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仨私下见面不带上我?” 一句话还自爆出了庄淙不知道的事。 “就是之前,是偶遇。” 晚上睡前段思谊截图发来一张照片。 薛易尘在下面评论说想一起,段思谊先来问她的意见。 共友能看到评论,在她截图没发来之前骆嘉就看到了弹跳出来的信息。 当年高中毕业聚餐的日期正好赶上骆嘉和常景殊在贵州抓小三,饭后大家互相加了微信,虽然十几年都不联系,但偶尔也会点赞。 当年喜欢薛易尘这件事,骆嘉只告诉了段思谊一个人。 “你要是怕尴尬,我就拒绝他。” “都过去那么多年,早就释怀了。”骆嘉说,“前段时间我还在学校遇到他和他的未婚妻,我们俩还加了微信。” 段思谊连发了五张惊掉下巴的表情包:“他要结婚了!对方长什么样!” 骆嘉:“女生本科和我一个学校,长得挺漂亮的。” “薛易尘现在长什么样了,我看班里其他男生上大学之后都变样了,他的朋友圈很多年都没发过自拍,我太好奇了!” 骆嘉笑着打字:“以前是少年稚嫩的帅,现在是成熟的帅,总之没太大变化,依旧很帅。” “听你说完我太想见他本人了!”段思谊发了一个抓狂的表情,“你确定可以?那我就喊他一起?” “嗯。” 庄淙刚凑过去,骆嘉眼疾手快的把手机按掉。 “聊什么呢我不能看?” 骆嘉哼哼笑了两声,故意气他:“聊男人。” 眉毛不经意一挑,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聊我啊。” 刚准备抬脚踢他,被他预判提前握住了小腿:“往哪踢呢。” 骆嘉呛他:“脚又不长眼,踢哪就受着。” “那可不行,我得誓死捍卫你的幸福。” 骆嘉要挣脱出来,他反倒握得更紧:“怎么脚这么凉,我给你暖暖。” 说完,他把衣服撩起来。 庄淙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几块腹肌,骆嘉摸过,亲过,蹭过,但从来没把脚放上去感受过。 腹沟深浅不一,和上手摸的感觉不同,脚心敏感又柔软,像毛笔在宣纸上勾勒,蹭了几下有些痒。 他一会揣在怀里,一会隔着衣服搓搓捏捏,无视骆嘉的难为情,歪头一本正经问:“暖和吗。” “够了。” 骆嘉想抽出,他按着脚脖往里送:“脚凉是体寒,有空去医院抓几副中药调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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