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也听管家说了,二房一家最近出国旅游去了,不带向玉凛是他自己觉得没兴趣才不跟着去,毕竟大部分国家他自己都玩过了,还不如待在国内有意思。 再加上他的作息跟乌荑是反着来的,属于夜间活动动物,所以她回来这几天一直跟向玉凛是错开来的,没见到面,今天还是头一次。 “当然有了,”向玉凛走过来随意拉开张椅子,在乌荑对面坐了下来,十分好奇道:“姐你觉得谢二少怎么样?” “你是被我妈派过来打探消息的吗?”乌荑似笑非笑,她这弟弟简直把八卦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 “怎么可能,姐我绝对是站在你这边的。”为了表明忠心,向玉凛连忙否认,顺道还不忘怂恿道:“不过你也别老是待在这里了,会闷出病的,无聊的话不如跟我出去玩吧,刚好我晚上有个小聚会。” 乌荑受不了向玉凛在她耳边的碎碎念,被烦到连照片和信息都看不了,无奈之下只好答应。 结果对方又拉着她去选衣服,还说平时没怎么参加聚会的损失都要从今晚补回来。 晚七点,聚会的地点设置在了向家旗下的一家高档酒店,当晚那一整层都被向玉凛包了下来。 最后乌荑也没选择复杂的装扮,而是和平常差不多,简单画了个淡妆就跟着向玉凛出门了,一路上还被吐槽说她真是太不重视了。 电梯到了十八楼停下。 前脚刚踏出去,后脚就隐隐约约听到了从包厢房间内传出来的嬉闹声,她面色如常地跟在向玉凛身后。 推开门的瞬间,包厢内所有的视线都下意识凝聚到门口,在见到来人后又纷纷回过神来,有几个人端着高脚酒杯就走了上来,笑着调侃。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看看,迟到两分钟,这不得罚两杯?” “等等,玉凛你身后跟着的这是?” 有眼尖的人注意到了他身后站在的女孩,方才没说话,身形又被向玉凛挡住了大半,一时间没被发现也是正常的。 向玉凛很经常会把人带来参加聚会,他们也见怪不怪,很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两人应该是那种关系。 但可惜了......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看着乌荑这张脸,惋惜了几秒钟。 清清冷冷的模样,单是站在那里就足以绝世而独立,五官的每一个部位都恰当好处。 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向玉凛好笑,揽过乌荑的肩膀再三强调解释道:“别胡思乱想了,这是我姐。” 接着补充了句:“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闻言,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乌荑视线一一扫过离自己最近的几人,他们都忍不住露出了尴尬的神色,这误会可糗大了。 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心里粗略算着这场小型聚会的人数,出乎意料地不是很多,撑死十几个。 这可不符合向玉凛的风格,还是他要从良了? “抱歉。”有人悻悻道歉。 乌荑摇了摇头,侧身低声跟向玉凛说了句自己出去趟透口气,对方点点头让她别走得太远。 待人走后,包厢内重新热闹起来,不少人逮着向玉凛就是灌酒,还骂他怎么不提前告诉自己,害自己那么尴尬。 还有小部分人过来打听乌荑的联系方式,都被向玉凛皮笑肉不笑地挡了回去,心里格外厌烦。 包厢门关上后,隔绝了里头吵闹的气氛,乌荑背靠着墙总算松了口气。 果然还是适应不了这种场合,多待一会儿都想逃离。 她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等差不多觉得缓过神来了这才起身准备回到包厢里,不然按照她对向玉凛的了解,估计没过一会儿他就要出来找人了。 她方才远离了包厢,都快走到大阳台那边透气,因此现下回去还得经过几间连着的包厢,走廊内空无一人。 下一秒,刚路过的一间包厢在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开门声,乌荑还没走两步,手腕就猛地被人拽住,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包厢,狠狠摔在了门上,闷哼一声。 脊背的疼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蔓延了上来。 包厢里没开灯,乌荑辩认不清眼前的人影是谁,但他贪婪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却令她感到无比恶心,简直想要作呕。 那人抓起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指尖落到了他的胸膛上,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第19章 触碰 微冷的指尖在触碰到眼前人体温的瞬间瑟缩了下, 乌荑挣扎了两秒,脸色沉了下来,在脑海中尽量保持冷静, 思索着目前的情况。 因为视力受阻的原因,再加上包厢内没有开灯, 她看不见这人的面孔,只是对方得寸进尺的靠近, 导致喷洒出的热气都黏在自己皮肤上的那股黏腻感觉让她有些作呕,十分抵触。 乌荑双手紧握成拳, 在对方要再次扑上来的那一秒她作势抬起腿,从这个位置和力道下去, 估摸着他得去医院躺躺。 结果还没踢出去,倒是旁边的门被人从外头用力一踹! 砰的一声巨响, 乌荑瞳孔猛缩, 门被踹开带来的劲道风速直接划过脸侧, 她心脏也随着这道震天动地的响声而颤了两秒。 下意识想要偏头朝声源处看去, 但还没来得及看清状况,抓着自己手腕的男人就忽然被一股力量勾着脖子撂倒在地, 手腕被桎梏的束缚松开,借助外头走廊传来的光线,乌荑这才看清面前发生的场景。 向玉凛冷着一张脸,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骇然, 单膝压着男人的背,力度大到他忍不住痛呼求饶。 “偷人偷到我这边来,”向玉凛目光一寒, 明明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但眼里却是阴沉着的, “怎么,你那位金主是没办法满足你了?” 乌荑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在听到向玉凛说的这句话后难得抬眸扫了眼被他死死压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男人,勉强算得上中等的一张脸,她还觉得有点眼熟。 还不等自己细想,就见向玉凛转过头来,视线触及到她时眼底的冰冷消融了些,蹙眉道:“没事吧?” 然而在注意到她被抓出红痕的手腕时,心里又多了些许烦躁,手下没控制住力道,更加用力。 “疼疼疼!你先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走在外面我还以为是江姐。”男人痛呼,嘶牙咧嘴,他见求饶没有用,便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乌荑,诚恳道:“小姐,真的很抱歉,我认错人了,你可不可以......” 乌荑没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而随后走进来的女人还伴随着几声抱怨,但在见到包厢内的场景时忍不住咂舌,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看了下神情阴狠的向玉凛和痛苦的男人后,道:“这,你们?这是怎么了?” 见到来人,男人登时换了张脸,变得有恃无恐,挣扎喊道:“江姐你可来了,你看他们!” 江姐犹豫了下,朝着向玉凛投来了狐疑的目光。 乌荑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得要命,她完全不想理会这场闹剧,让向玉凛先处理着,她拿了车钥匙就想先走。 向玉凛起先还担忧着她这状态,还问需不需要自己先送她回去,在得到对方再三肯定的没问题后只能作罢,不甘心嘱咐她路上小心点。 把包厢的门关上,里面发生的事情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乌荑也没问为什么向玉凛会那么快就找过来,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真的不该出来参加这些聚会的。 她没亲自去地下停车场开车,而是走到前台随手拦了个服务员给点小费后再把车钥匙给他,让他把车开出来,然后她就先站在门口处等着。 “乌荑?”好奇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女声从耳侧传来。 闻言,乌荑稍微侧过脸就见到一位穿着得体,还披着披肩的女人款款向她走来,脸上那抹试探在见到她脸的那刻收起,挑了挑眉,不明意味地道:“真是你啊,我刚还想着怎么会有人穿成这样来这里,也不知道收拾一番。” 乌荑蹙眉,在记忆里搜寻了番,总算找到一个对应的名字,点点头道:“夏漾。” 见她这幅似乎不记得自己的模样,夏漾嘴角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她拢了拢披肩,也少了份语气里的虚与委蛇,气定神闲道:“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恭喜什么?”乌荑眉头拧着。 “当然是你跟谢二少的好事啊,”夏漾眼里的笑看不出几分真心实意,“怎么就你不知道?” “还是说,”她凑过来故意压低嗓音,话里带了几分讥讽,“你是真的打算跟你继妹抢一个男人?” 乌荑眉头狠狠一跳,瞥了她一眼,这是很明显的一种警告,夏漾却并不恼怒,反而带了点同情:“难道你没听说,乌家拒绝了退婚吗?” ....... 乌荑愈发烦躁,她对夏漾这个人本身就没有多大的印象,记忆里能找到的也是高中时代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几个场面。 因此当下也不想跟她过多纠缠,开口时的语气十分冷漠:“所以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跟荆向延是有关系了?乌家拒绝的退婚也要甩到我头上来?” 夏漾一愣,她没想过乌荑会是这种反应,跟预料中的完全不像。 冷静得过头了,尤其是当她沉着脸时,那双眼冷淡又充满攻击力,压迫感十足,让她一时卡壳,忘了下一句要说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乌荑已经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钥匙,打开车门弯腰上了车,扬长而去。 徒留夏漾一个人望着她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车影,嘟囔几句,还真是和以前一样的脾气。 清高的让人无比讨厌。 . 车急速行驶在公路上,乌荑面不改色地踩着油门,心里的烦躁感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更加浓烈。 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着,她薄唇紧紧抿着,侧脸在暗光里显得有些冷,车子飞快跑过路边的灌木丛,两秒后树叶才疯狂摇曳簌簌摆落,车尾透露着狂野的味道。 又跑了一会儿,乌荑这才猛地踩下刹车。 车轮胎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她整个人也因为惯性往前倾,然后又重重甩到椅背上,趴在方向盘上扶着额头喘着气,思绪混乱。 还真是头一次对自己消息闭塞成这样而感到无可奈何。 乌荑空出一只手摇下车窗,从臂弯里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开到了将近海边的路旁,这里晚上的沙滩上也有不少人在游玩,不时路过几辆车,并不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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