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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宝

作者:芽生于野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4-02 12:10:07

  说完,就立刻觉得不对劲了。

  梁鹤深撇开脸,口吻有些严厉:“能有什么事?没有事!快睡!”

  妹宝“嗯”了两声,中间打了个弯,像个起伏的波浪,贴着梁鹤深的心脏荡了下。

  他干脆翻了个身,背后漏了风,凉飕飕地摸着他的脊背,一个激灵后,已经来不及挣扎,那是真有一只手在摸他!

  梁鹤深梗着脖子,妹宝眼疾手快地抽出自己的腰带,眨眼就把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一个结打得眼花缭乱,很难说不是刻意练过的。

  为了防止他不舒服,她饶是好心地帮他摆正了身体,然后死死地压住他。

  梁鹤深目瞪口呆:“?”

  “……妹宝,你做什么?”活了中半辈子的男人此时此刻声音居然有些颤抖,是羞耻还是气愤真是说不好,更多的可能是害怕。

  ——画猫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马失前蹄,人亡故里!

  ——大意失荆州,骄兵必败!

  妹宝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勇气,才做出了这种事,但这也是有预谋的,比如她特意挑了一条有腰带的睡裙。

  一通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妹宝根本不敢看底下的眼睛,他气得都发抖了。

  “世叔,我不会害您,我是认真学过的。”妹宝眼神真诚,对天发誓地竖起两根手指。

  认真学过?学过什么?捆绑术还是别的?

  “别胡闹!下去!”梁鹤深暴怒,开始挣扎。

  妹宝一鼓作气,比他声音还大地说:“世叔,您别喊,您喊破嗓子萧叔也听不见!”

  梁鹤深:“……?”重重叹气,又叹,胸膛处怒气此起彼伏,两条残腿在挣扎下带着妹宝花枝乱颤。

  他实在看不下去,撇开脸,收敛怒气极力装作从容、柔和,温声慢调地说:“先下去,你压着我了。”

  “对不起,世叔。”妹宝张嘴就是一个道歉,但这次绝对不真诚,因为她的手已经开始胡作非为了,“对不起对不起……”

  梁鹤深青筋暴跳,绷着腮帮忍气吞声:“没关系,你先下去,我不怪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世叔,妹宝对不起您,您怎么罚我都可以,妹宝有错,对不起对不起……”

  她像在念咒语,但不知道在念给谁听,可能是怕天打雷劈所以念给菩萨听吧!

  “妹——”喊声被吞没,梁鹤深脊背一凉,妹宝抓住了他,能感受到她有多紧张惶恐。

  她恨不得把他捏碎,碎成渣,在放浪形骸的风浪中,一把扬了去。

  梁鹤深把上辈子的气都叹在了今夜,不算,恐怕已是凌晨四五点了,垂悬的薄纱破开了一条缝隙,遥远的灰白天际被夹扁了,窄窄一条,像是藏着一只偷窥的眼睛。

  最后,手腕上的腰带实在挣脱不开,梁鹤深无处可逃,只能想办法在这荒唐的境况下先保命:“妹宝,轻点……”

  “啊啊啊!”妹宝赶紧撒手,胆怯、惊恐得语无伦次,“对、对不起世叔,疼吗?”

  “……疼。”梁鹤深面如土灰,“乖,下去。”

  妹宝犹豫了一下,一本正经在他头顶说:“第一次,很正常,忍忍吧世叔。”

  “……”梁鹤深不敢信自己的耳朵,他后槽牙一咬,万般无奈地紧闭上双眼。

  “下去!!!”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用这么暴躁的口吻讲话,活像个狂躁杀人魔,“阮妹宝,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好的。”妹宝的声音温软又乖巧,重量果然从腿上挪开,但事情更加不妙,她开始脱KZ,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世叔,其实您已经说过第三遍了。”

  梁鹤深:“……!”

  ——生性单纯,不懂感情?

  ——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妹宝还小,可以不急?

  肌肤相碰,那双手因为要ba裤子,所以不小心碰到了残端——好软、好凉,妹宝瑟缩一下,视线做贼心虚般,飞速挪开,再往上……

  梁鹤深像死人一样躺着,在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妹宝觉得手里的在发生变化,速度很快,完全脱离她的控制,她抬眸,盯着他问:“世叔,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什么?梁鹤深好像被雷劈过,外焦里糊,耳朵边只剩了嗡嗡电流声。

  妹宝小意温柔……,然后摊开潮湿的手,想了想,最后擦在了裙子上。

  梁鹤深额上浮出一层细汗,但表情仍算得上平静。

  何止平静?简直跟死了没两样了!——不!他恨不得真的去死一下!

  他神色如死地看着她的动作,启唇,口吻近似哀求:“玩够了就睡吧,把绳子解开。”

  “好的。”妹宝又乖顺地回答,然后重新坐回来。

  越来越近。

  梁鹤深呼吸一滞,惊呼:“妹宝,等——”

  “啊!”异口同声的低呼。

  ——没有一点缓冲。

  两人同时发抖,一个是疼出来的,一个是惊吓过度。

  妹宝俯身,成了一块紧绷的弹簧,“唔……”,她忽就哭出声来,极短促的一声,又赶紧咬牙忍住,像是知道此时自己的哭泣显得有多么虚伪可恶,“……疼,世叔。”

  “你、您呢?”

  梁鹤深眼神一暗,深呼吸,眉头紧蹙:“把绳子解开。”

  “动不了。”妹宝委屈地说完,又跟上一声伶仃的呜咽,“……疼。”

  什么准备都没有,怎么可能不疼?

  梁鹤深喉结一滚,稍微完整有力的左腿往下蹬,试图坐起来。

  “世叔!”妹宝一抖,指甲猛地掐进了他的肩膀,“不要动!疼啊!”

  疼死算了!梁鹤深自暴自弃地想,但身体就这么僵住,确实不敢再动,抬眼望着妹宝,她额头冒出大片汗珠,把碎发都浸湿了,一双秀眉紧蹙,眉心里揉出细微的小褶,脸色有些苍白。

  梁鹤深皱着眉:“你试着慢慢……”

  “我疼!”妹宝大吼,眼睛湿漉漉的,眼泪不间断地往外涌,“都让你不要动啦!”

  “……”她还好意思吼他?梁鹤深无语透顶。

  又过了会儿,两人保持诡异的姿势。

  梁鹤深平复烦躁又焦灼的呼吸,声音微哑:“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好一些了。”妹宝趴在他肩头,但还是不肯挪动。

  就这么僵住了,直到可怜啜泣的呼吸声越来越轻,然后变得无比均匀、柔和……

  睡着了?

  就这么,睡着了……?


第16章

  该温柔一点

  梁鹤深一阵头疼心塞,他尝试挣开腕上的结,很费力,要先去抓她挽进里面的结头,然后小指勾着把它挑开,这个动作起码持续了十五分钟,挑得他手指都开始抽筋了,终于解开了那个精巧的结。

  可是……好不容易挣脱束缚的双手却有些不知所措,除了有些酸痛,也还有些诡异情绪在左右它们的方向和目的。

  三十岁,年轻气盛,星星之火一旦点燃,就有燎原之势。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去碰她。

  梁鹤深伸出手去,握进掌心的胳膊是那么纤细柔弱,像小麦秆,稍一用力,就折断。

  他碰上的明明是清凉的丝绸,但裹在其中的体温很快熨出来,又或许是他自己的,潺潺温泉般灌进掌心,忽生一种妙不可言的渴望和不甘:抓不住,又妄想抓住。

  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就像燎原之火被一阵飓风煽动,现在翻涌起滔天浪潮。

  梁鹤深咬紧牙,小心谨慎又无比缓慢地把她挪开,一点,再一点。

  妹宝忽地睁开双眼,湿漉漉的睫毛扇动两下。

  梁鹤深

  托着她的手居然僵住,就此屏住呼吸。

  “……世叔?”

  “怎么了?”梁鹤深睫毛轻晃,望着她绯红的脸颊,“还疼吗?”

  妹宝垂眸感受了一下:“唔……好像不。”

  “那你自己——”

  妹宝直截了当地重新坐下来。

  一声闷/哼——是梁鹤深发出的。

  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

  妹宝忽然笑了声,眼睛亮闪闪的,手掌轻抚在他脸颊:“世叔疼吗?”

  “不。”梁鹤深蹙着眉,呼吸声很重。

  “那我再动一下?”

  “……”

  手掌猛地收紧,往里,这截腰细得单手可握,那么脆弱,又那么有劲。

  一起一落间,妹宝俯身而下,抱住了梁鹤深的背,她的呼吸也愈加急促而滚烫。

  ……狂风拍浪冲破桎梏后,剩下的就只剩下酣畅淋漓了。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怎么坐了起来,梁鹤深靠着床背,腰下垫了只枕头,这枕头也根本不知道是谁抓过来的,他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无处可去地攥着床单。

  古怪又荒唐的一夜,就像鬼怪躲在暗处,操纵这一切。

  持续了不算太久,只是连绵又迷。乱的感觉拉长了时间,汗水弄潮了窗外的晨昏线,淡薄的微光浮进来,带动着空气中的颗粒物摇摆。

  梁鹤深侧眸,看见妹宝依然咬着嘴唇,咬出一抹殷红的颜色,他抬起手,从她汗涔涔的额头上抹过:“是……还疼吗?”

  妹宝成了一块脱水的海绵,软软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闻言微睁开眼,带笑的声音贴在他耳边:“不,世叔最好了。”

  再也忍不住,全部浇洒在里面。

  ——该死!

  -

  阳光打进窗,正好照在了梁鹤深的眼睛上,他挤挤眼皮,疲惫地抬手,揉了揉眉心,再伸手去捞手机,看时间——九点了。

  记忆中,他有多长时间没有睡到这个时间了?

  难得的是,别墅静悄悄的,萧晓洋也没有来叨扰他。

  怀里,妹宝还睡着。

  凌晨那出后,两人就这么睡了,就像是双双去极乐世界走了一遭,有种看破红尘的闲散从容。

  梁鹤深小心挪动,自己先坐了起来,再给她掖了掖被角。

  扫一眼房间,满地狼藉,两人的内裤都还在地上躺着,更难堪的是,他的假肢还立在遥不可及的桌边上,看戏一样看他。

  三个方案。

  一,叫醒妹宝,让她先把内裤捡起来,然后把他的假肢取过来。

  二,叫萧晓洋来,让他把两人的内裤捡起来,然后把假肢取过来。

  三,他自己爬过去,然后……

  靠!梁鹤深揉了揉眉心,掀开被子下床……

  祈祷着她不要又忽然睁开眼,这个时候睁开眼就真的会非常不讨喜!

  ——很好,她没睁开眼。

  梁鹤深迅速穿戴好假肢,先收拾满地的狼藉,然后去浴室给自己擦身体,擦到某个部位时,还擦出一点血迹。

  梁鹤深又重重地叹出一口气,眉头皱得死紧。

  离开浴室,他杵着手杖,端了小盆热水走到床边,拧帕子,掀被子——眼神一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具娇小柔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估量长度宽度,好得很,全是他的杰作!床单上也留有被体温熨干的痕迹,老天爷,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禽兽?都残成这副鬼样子了,还能做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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