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意咬咬唇,别扭着:“刚才在猫咖的时候,让人准备的?” “不是,昨天就准备好了,今早又换的新的。” 谢轻舟说:“谁知道你鼻子不灵,车里那么大一股花香都没闻到。” 贺知意噗嗤一笑,取出一朵坐上了副驾。 谢轻舟帮她系好安全带,趁着伏身之际在她略有肉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看了一下时间,正好下午一点半。 贺知意点戳着玫瑰花瓣:“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谢轻舟笑而不语。 去哪儿? 回家! 这都多久没吃肉了! 贺知意眨眨眼,看出谢轻舟的意图,羞赧的低了低头,又连忙从包包里掏出气垫和口红补妆,生怕等下近距离接触,被看出什么皮肤瑕疵。 谢轻舟大言不惭:“别补了,反正等会儿口红也是进我肚子,你要是想让我多活两年,就别急着下毒了。” 贺知意嗔笑。 - 锡明首府。 卧室的窗子半掩着,入夏的风自外拂进,又被其中的人羞的匆促离开,只有被撩起的纱帘扬来扬去,像是湖水里轻摆的鱼尾。 贺知意用手心托着谢轻舟的下巴,夺回主动权:“别……会留痕迹。” 谢轻舟凌乱的黑发遮在眼前,只能看到线条清秀的下半张脸,那对薄唇莹润润的:“那换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贺知意怔了怔。 没抓住回缩进被子里的男人。 “……” 等事情结束,洗过澡,已经过了下午三点。 谢轻舟站在床边擦着头发,见贺知意把头闷在被子里,一副筋疲力尽软脚虾的小模样,失笑道:“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行了?” 贺知意把被子边缘往下压了压,整张小脸儿挂满潮红,墨黑的鬓发被汗水黏在脖颈,一想到刚才的过程,羞的不敢看他。 哪儿来那么多花招啊。 真是的。 有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要晕厥了。 谢轻舟在床上并不粗鲁。 但架不住,他有些天赋在身上。 这么久不见,情况略有可怕。 谢轻舟坐在床边,点了点她的胳膊:“好了乖宝儿,去洗澡。” 贺知意继续赖床。 谢轻舟从被子里把她剥出来,揽着她的腰:“要不然,我抱你去洗?” 贺知意没有说话,而是冲他乖巧的伸出手臂,谢轻舟温和的笑了笑,俯身将她抱进怀里,两人紧贴着进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 水雾在密闭的空间内升腾。 磨砂玻璃上,按着女孩儿嫩白的掌心。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贺知意才干净整洁的躺在床上,她枕着身边人的肩膀,摆弄着他的手指,低声说:“谢轻舟。” 谢轻舟睨眼,盯着她小巧的鼻尖儿:“嗯?” 贺知意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拄着下巴看他:“你有多喜欢我啊?” 谢轻舟用指关节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笑着说:“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觉得我这种人,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吗?” 贺知意噘嘴:“我想听。” 谢轻舟思忖了几秒,用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女孩儿的手腕,语气也没有刚才的玩笑感,似宣誓般:“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贺知意的瞳孔细微颤动,垂下羽睫。 小鹿乱撞。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谢轻舟念诗词,这个男人在她眼里,便会生出无穷尽的魅力,一时羞涩,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谢轻舟打量着她红透的耳尖儿,笑了笑,转身掐住她的腰往上一带。 “怎么了?” 贺知意嘀咕:“没怎么。” 谢轻舟问:“乖宝儿,我新买的沐浴乳好闻吗?” 贺知意不明所以的点头。 “那等会儿就再洗一遍澡,好不好?” 谢轻舟说着,在被子下抄住她的腿窝。 贺知意明白过来,脸上也遍布红意,却没拒绝。 两人的身躯再次贴近。 谢轻舟的视线定格在她的红唇:“乖宝儿,喊我。” 贺知意带着依赖搂住谢轻舟的脖颈,呢喃着:“谢轻……” 只是下一秒。 门铃被按响了。 紧接着。 贺敛的声音从门廊处的可视门铃里传来。 “谢轻舟,贺知意。” 夹杂着薄愠。 “给我开门!” “立刻!” “马上!” 第199章 【舟意】分家 贺知意:“!” 谢轻舟:“……” 这狗东西这么快就找来了。 妈的。 坏他的好事。 可箭在弦上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他索性压住了贺知意的肩膀,一边亲,一边半哄半就的说:“没事,咱俩装不在家,你哥马上就走了。” 贺知意茫然眨眼:“可是……” 果不其然。 贺敛阴魂不散一般。 透过扬声器的语调已然夹杂不耐烦。 “谢轻舟,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谢轻舟:“……” 他只得带着不悦起身,先是去更衣间拿了一套新的女士睡衣给贺知意,随后去到门廊,智能门铃的显示屏上,贺敛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站在外面。 脸色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谢轻舟没急着开门,而是明知故问:“哪位?” 贺敛眉头紧锁。 “开门。” 谢轻舟抱臂:“我是阿拉丁啊,说一句就能实现你的愿望。” “谢轻舟。”贺敛说,“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把门打开。” 谢轻舟翻了个白眼儿,开了门。 贺敛和姜郁都在。 前者的目光如锥子般刺向眼前的人。 谢轻舟只穿了睡裤,上半身赤裸着不说,脖颈和胸口还有明显的红印。 很好。 自己呵护了21年的白菜,终究是被冲栏的野猪拱了! 非常好。 贺敛深吸一口气,猛地伸臂锁住他的脖颈。 “谢轻舟!我他妈和你拼了!” 谢轻舟刚才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加上贺敛一身蛮劲儿,被这人锁的弯下了腰,脸色憋红,声音沙哑:“狗东西……你要杀人啊……” 贺敛毫不收敛。 杀人不能够。 撅坟鞭尸! 谢轻舟借机捶向贺敛的肋骨。 贺敛不避。 用膝盖击他下巴! “操!” 姜郁往旁边让了让,不想自己被殃及。 她换好拖鞋后,扔下那两人,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小心翼翼的推开卧室的门,和床上的贺知意倏地对视。 贺知意咬唇,羞愤欲死,直接鸵鸟埋头。 姜郁嘿嘿一笑,把门关上。 “知意呀,你还好吗~” 贺知意欲哭无泪。 怎么嫂子也变成这样了啊。 姜郁把脸凑过去,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累不累呀?” 贺知意耳根烧红如血:“嫂子!” - 客厅里。 经过一番打斗,谢轻舟再次败北,只不过这次伤势较轻。 贺敛绷着脸,大摇大摆的径直入内。 谢轻舟拿了一双新的拖鞋,投掷标枪般扔向他。 “这我是家,希望你能讲究点儿!” 贺敛置若罔闻,那双皮鞋带着尘土,在谢轻舟家的地砖上走来走去:“咱俩谁不讲究,说好的三点,这都几点了,你是人贩子吗?” 虽然他很生气,却并未提及其他。 毕竟婚前性行为这种事。 他没资格说谢轻舟。 谢轻舟抱臂站在原地,看着贺敛那双手很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狗东西,你来检查卫生的?” 贺敛切齿,搓捏着指尖。 ……行。 家里收拾的真干净啊。 一尘不染。 连个找茬儿的借口都没有。 谢轻舟:“跟你说话呢!” 贺敛大言不惭:“检查一下你家的消防安全。” 谢轻舟:“你大米饭吃多了是吧。” 贺敛转过身,双手插兜,懒得和他废话:“赶紧把贺知意叫出来,此地不宜久留,我带她回家。” 谢轻舟的太阳穴一蹦一蹦的。 此地不宜久留? 这是人话? 不多时,换好衣服的贺知意躲在姜郁的身后,跟着嫂子一步一挪的走了出来,她根本不敢去看自家老哥,只死死攥着姜郁的手臂。 “……哥。” “别啊,叫什么哥啊。”贺敛不冷不热的扯笑,“贺大胆儿,你多有能耐啊,家里的门禁都不放在心上,以后我管你叫姐,咱俩各论各的。” 贺知意:“……” 谢轻舟见状,不屑一顾:“贺敛,你别跟个死太监似的阴阳怪气。”说罢走向贺知意,“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衣服,送你回去。” 贺知意点头,又看到他身上满满登登的吻痕,羞臊至极,偷偷推他。 姜郁倒是大大方方的看了两眼。 讲实话。 谢轻舟的身材也很不错,和贺敛是两个风格。 贺敛见状,愈发怒火攻心,疾步追上走向更衣间的谢轻舟。 “谢轻舟,你家里有没有羽绒服,赶紧给我穿上!” 谢轻舟连头都懒得回:“滚犊子!” 十几分钟后。 贺敛穿着一件材质极好的褐色的皮夹克走出来,臂弯还搭着来时的外套,对姜郁说:“阿郁,怎么样,老公穿皮夹克的样子帅不帅?” 姜郁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帅。” 谢轻舟从贺敛身后走出来,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压抑着火气。 “他妈的,土匪。” - 回了汉宫馆后,谢轻舟把车后备箱里的玫瑰花搬进了客厅,在旁的贺敛虽然没有阻止,却很明显的嗤之以鼻。 不过几朵花而已,这就叫浪漫了? 这丫头世面还是见少了。 于是隔天,他给姜郁买了上千朵蔷薇花做礼物。 坐在花丛中的贺家老两口直打喷嚏。 但当贺知意兴奋的拍照发给谢轻舟看的时候,那人心知肚明,贺敛是在挑衅自己,所以在第二天,他又送来了十几个一米长的高定玩偶。 第三天,贺家老两口坐在沙发上,身边围满了贺敛买的玩偶。 而且是两米长的。 第四天,谢轻舟送来了两套珠宝首饰。 第五天,贺家老两口看着茶几上摆满的礼盒面面相觑。 第六天,谢轻舟又送来一个一人高的蛋糕。 第七天,贺家老两口眼睁睁的看着贺管家从门口推进来个九层蛋糕塔。 第八天。 贺老爷子紧急召开了家庭会议。 纯男生版。 内容简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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