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只能找候补队员,可候补队员不知所踪。 最终是陈肆顶上了。 此刻两方分数悬殊较大,喻穗岁虽然看不懂篮球赛分制,但也知道此刻青川处于下风状态,队内士气大跌。 这场比赛,悬了。 她的心也跟着一同捏紧,心提到嗓子眼。 连兜里一直震动的手机都顾不上了,全神贯注的盯着这场比赛。 视线紧跟着陈肆,盯着他运球,传球,以及和场上同队队员打手势的动作。 她也没想到,陈肆的篮球也是这样出色。 这人是不是全能的? 成绩突出,赚钱能力拿捏,很会打篮球,年纪轻轻还组了车队,拿下过大大小小的奖杯。 越往下想,她越觉得自己没法和他比。 这人太耀眼了,就算是站在太阳底下也会发光。 正当她还走神时,场上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际。 两方分数持平,并且比赛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 10秒。 篮球还在附中手里。 对方队员张望四周,准备运球给自己队员,猛地一抛。 7秒。 球体被青川中锋截胡。 场上一片雀跃。 中锋位置不容易得分,他要运球给控球后卫。 而下半场的控球后卫刚好是陈肆。 5秒。 只见中锋队员弹跳而起,对准陈肆的位置,用力一抛。 这一秒钟。 全场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 3秒。 附中队员用力跃身,有截胡的打算。 观众席一片哗然声。 喻穗岁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嘶!” 倏地—— 陈肆向前推步,核心力极强,上半身猛地向前一扑,双手牢牢地握住球体。 随后利落转身。 最后一秒。 一个远三分抛了出去。 “哐当”一声,球进了! 压哨三分,绝杀。 顿时,场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起哄声和口哨声一齐出现。 噪声有种要掀翻房顶的势头。 “陈肆!” “陈肆!” “陈肆!” 喻*穗岁站在最高处,目睹一切。 青川队员将陈肆抛到空中,又稳稳地将他接住。 嘴里齐声喊着陈肆的名字。 “我靠!陈肆真不愧是我女神都暗恋的人物!” “太他妈绝了!怎么会有这么神一样的人!” “求求下辈子让我成为这样耀眼的人物,我也想感受一下这种被人崇拜的滋味!” 耳边的话都是关于陈肆的,喻穗岁嘴角上扬,带着浅浅笑意。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她真的不能再拖了,准备现在前往机场。 下台阶的时候,忍不住抬头看向球馆最中心。 脚步却由此顿住。 因为不远处,陈肆被一群人围着,有男有女。 围住他的人都是青川的风云人物,比如国际班的汤晴,比如已经免试艺术最高学府院校的柴婷婷,比如他的舞蹈校花前女友阮乔。 她已经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勇气,重新迈上下台阶的步子。 同时压低帽檐,很低调又不想被人发现的模样。 …… 另一旁—— 苏清淮扔给陈肆一瓶水,声音抬高:“看什么呢陈肆!” 陈肆收回视线,拧开水,喝了两口,才说:“没什么。” 刚刚台阶处的一个身影吸引到了他的注意,看着挺眼熟。 像那个小姑娘。 自那天晚上之后,他很明显能感觉到那姑娘在躲他。 并且今天刚得知她已经签约了经纪公司,准备启程,前往京城。 他冷笑两声。 她确实够可以的。 - 京城的冬,是刻骨铭心的冷。 冷意直钻骨头缝儿。 喻穗岁虽然老家在北方,但在梧州生活了三个多月之后显然已经适应了那儿的气候。 此刻猝不及防来到北方,说实话还是不适应的。 雾尚给她安排的课程都很紧凑,每天都有文化课和专业课。 它的课程设计也是合理化的,不会让像喻穗岁这样的未成年艺人丢失文化课的水平,毕竟她之前在青川可是火箭班的学生。 这里文娱气息浓重,没有军事化管理。 毕竟她要走的路是稳扎稳打的演员路,不是舞台爱豆。 雾尚给她安排了三周的课程之后,便分给她一个大制作公司里的龙套角色。 角色是男主角早逝的白月光,她的脸部条件比较适合这种类型的角色。 电影开机是在元旦之后,刚好三周的课程结束赶在元旦前一天。 雾尚给了喻穗岁五天假期,让她回学校处理一些事情,五天后准时去电影拍摄地点报道。 元旦前一天,京城下了场鹅毛大雪,故宫登上热搜。 喻穗岁乘下午的航班飞回梧州。 她先去学校处理完一切事情之后才回越澜湾。 到家已经晚上八点,不出意外的,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自从她去京城之后,父母就更少回家了,干脆住在外面的公寓里。 所以这偌大的别墅毫无一丝人气,冷冰冰的。 她冲了个热水澡,边擦头发边往卧室走。 恰好此刻,手机铃声响起,是韩琳打过来的电话。 她回梧州提前告诉了韩琳和蔡悦。 “喂?” 喻穗岁嗓音透着几分湿糯感。 电话那头忽然响起重金属音乐声,英文歌格外炸耳。 喻穗岁蹙眉,把手机拿远一点。 “岁岁!你到家了吗?今天是清淮哥生日,要不要出来玩?!” 韩琳的声音比音乐声还要吵上几分。 喻穗岁调小音量,问:“你这是在哪儿呢?” “酒吧啊。”韩琳声音里的激动清晰入耳:“这家酒吧真的好好,放的DJ都是我喜欢的。” 喻穗岁目光顿了下,“我就不去了吧,你好好玩。” “别啊,你在京城不是每天都上课没有休息时间吗,现在正好出来放松放松。”韩琳继续大嚷着:“我给你讲,京城那地方没你熟悉的人,每天肯定很压抑,社交都没有了,现在赶紧来放松放松,清淮哥也知道你回来了,他正好去接你!” 一连串的话,根本没给喻穗岁半点缓冲的机会。 啪得一下,就撂了电话。 喻穗岁:“……” 这风风火火的性子还是没变。 都到这一步了,她干脆吹干头发,换了身冬衣,准备出门。 吹风机轰隆隆的吹着暖风,让她不自觉地开始走神。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陈肆。 在京城的那段时间里,她只和韩琳蔡悦保持着联系,并没有和陈肆发过消息。 对方也没有给她发过一条消息。 不仅如此,她刚到京城的那天还发现了一件事情。 陈肆关闭了朋友圈。 正这样想着,头发不知不觉中吹干了。 空气中弥漫着茉莉淡香。 她刚换好衣服,走到一楼,门铃就响了,掷地有声。 清淮哥来的这样快吗? 他开车来的? 脑子里刚形成两个问题,手便碰上了门把手。 咔哒一声,防盗门的锁芯打开。 她朝着内侧,握住门把手,用力拉。 率先涌进来的是呼啸的西北风,风口正是当下。 刮在脸上冰凉刺骨。 她掀起眼眸:“清淮哥——” 刚说出三个字,便愣在原地。 只因为。 门外站着的人是陈肆。 室外寂静,冬风刮过。 一片冰天雪地的凉。 男人穿了一身黑,裹住冬日萧瑟,冲锋衣敞开着。 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拓阔不羁。 几周不见,他头发变短了。 身上的攻击性更强了。 喻穗岁完全愣在原地,大脑宕机般不会思考。 猝不及防的重逢是意料之外的。 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是实实在在地傻住了。 陈肆低头笑笑,胸膛发出愉悦的震动,看起来貌似心情不错。 他轻哂:“怎么,几周不见,不认识我了?” 紧接着。 他又说道:“我不是你清淮哥。” “是你陈肆哥哥。”
第15章 别墅的防盗门敞开了一半,凛冽寒风呼啸席卷而来,狂风呼啸声不绝于耳。 气温这样低,喻穗岁却感觉心骤然升温了,扑通扑通地跳着,存在感很强。 陈肆轻抬眉,释放了一个问号。 喻穗岁眨眨眼,回过神来以后,嘴里下意识蹦出来那个称呼。 “陈肆……哥哥。” 磕磕绊绊,又带了些懵的一声。 倏地。 一道轻笑声传到耳朵里。 她一抬眸,才发现陈肆嘴角勾着坏笑,目的达成的模样。 顿时,脸瞬间红了一片。 “陈肆!” 面前的男人单手插兜,闻言点额,“怎么不喊哥哥了?” 喻穗岁圆目怒瞪,两颊鼓起来像小金鱼,可爱得不行。 “是你诱导我喊的。” 陈肆笑了下,迈步越过她进屋,顺手把门关上,动作格外自然,仿佛这里是他自己家一样。 “成,又是我诱导你喊的了。” 喻穗岁的目光跟着他,转身,用力点头。 “明明就是。” 陈肆站立在沙发旁,懒散地倚靠着椅背,偏头扫她一眼,“那再喊一声?” 喻穗岁等大双眼,眸中写满不解。 “都给我扣帽子了,我不得顺着杆往上爬?” 这话说的,着实委屈了。 喻穗岁只当是没听到这话,转身上楼去拿外套,做好保暖工作之后才下楼,跟着他上了车。 他开来的还是那辆熟悉的大G,车辆启动的一瞬间,顿时让喻穗岁回到了之前那段日子。 梧州还处于盛夏,而她也没有去京城的日子。 车厢内气氛寂静,空气中流淌着苦柠清新的香气,钻入鼻腔。 窗外的夜景飞驰而过,夜晚的霓虹灯彻夜不息,今天除了是清淮哥的生日,还是跨年夜,整个梧州仿佛陷入狂欢般。 倏地,安静氛围被一首英文歌的前奏打破。 纯音乐过后,是尺度开放的歌词。 “I'mtrynaputyouintheworstmoodah P1cleanerthanyourchurchshoesah Millipointtwojusttohurtyouah AllredLambjusttoteaseyouah Noneofthesetoysonleasetooah Madeyourwholeyearinaweektooyah Mainbitchoutyourleaguetooah Sidebitchoutofyourleaguetooah。” 音乐拯救一切的说法确实存在,歌一经被打开,车内的氛围瞬间不一样了。 喻穗岁偏头瞧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车内开着热气,他冲锋衣脱了放在后座,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短袖,仿佛在过夏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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