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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上位手札

作者:茶煮盐汽水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4-12 12:10:02

  缠枝连忙直起身子惶恐道:“回太子殿下,昨夜里娘娘出去淋了一身雨回来,沐浴之后睡下,没想到今早就发热了。”

  “侧妃为何出去?”李晋发问,紧接着他身边的侍从便对他耳语了几句,他的脸色缓和了些但依旧严厉。

  “侧妃身子骨弱,你们为何不看着些?”李晋走到薛凫的床边,神色中闪过几分疼惜。

  缠枝接着哭道:“殿下不知啊,娘娘那时神色憔悴,不似平常,死活不让我们跟着,我们也不敢违背啊。”

  说完,薛凫强撑着扯了扯李晋的衣角,虽是病容却仍不掩倾城之貌,病态白的脸庞透着红热,恰如雪色红梅,无端添了几分美人气,更让人挪不开眼。

  她微弱的声音开口道:“殿下不要怪他们,是妾身自己的错。”

  听见她的声音,李晋连忙握住美人柔荑,目光中带着几分担心,“爱妃何错之有?”

  薛凫泪眼婆娑,带着哭腔泫然欲泣道:“妾身知道自己只需做好本分,不该心怀妄念,但当看到时还是心如刀绞。”

  李晋默了一瞬,眸色中闪过几分复杂,他拍了拍薛凫的手心,随着侧过身向跪着的众人斥道:“务必给孤把侧妃照顾好了。”

  接着他没有正面回应薛凫,而是紧盯她的病容,垂眸道:“爱妃快把身子养好吧,孤还要带着静华去宫里,就先走了。”

  说完,李晋便不顾薛凫凄婉的哀求便拂袖离开了。

  待太子一走,薛凫便收起了哀求的神情,无力地抬起手将眼泪抹干,她屏退众人,强撑着起身。

  薛凫倚在鎏金铜雀熏笼旁,看着香灰一寸寸淹没金丝盘。缠枝捧着药盏进来时,正见她在铜镜前静默坐着。

  “娘娘病中怎还......”话未说完,窗棂外忽有羽翅扑棱声,一只青鸟撞进帘栊,爪间系着的银铃铛沾着晨露。

  缠枝正要惊呼,却见薛凫熟稔地解下鸟足密信。火漆印在烛焰下显出诡谲纹路——是父亲惯用的九头蛇图腾。

  “赵姨娘前日失足落水,幸得家丁相救。”薛凫轻声念着,信纸在炭盆里蜷成灰蝶,“父亲总爱用这般雅致的威胁。”

  缠枝走过来,扶着薛凫靠在床檐上,担忧开口道:“娘娘,这些年来殿下总这般模样,对您虽相敬如宾,但却从不过夜。哪怕今日,您生病殿下也不冷不热的样子,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薛凫冷笑,眉间闪过几分狠厉,“他不来,我还能把堂堂太子捆了不成。”

  缠枝听见这话心头一颤,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垂眸,犹豫好一会儿才继续道:“若是如此,那您身上的蛊毒,还有家中姨娘.......”


第2章

  烬余香

  ◎“情夫?”他忽然低笑出声,染血的指尖抚上薛凫紧绷的下颌。◎

  薛父当年为攀炎附势,特意将远在扬州养着的薛凫带回王都,并且用其母做威胁,为的就是要将东宫牢牢掌握在手中。

  可惜薛凫不争气,不得太子宠爱,就连圆房之事都至今未曾发生。

  一听此言,薛凫闭上眼睛,想到昨日相见的曹铎。既然李晋不愿意来,就别怪她用点非常手段了。

  “我知道了。”

  她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笑容。

  *

  晚间,雨势渐小,皇宫里传来太子与太子妃二人在宫中歇息的消息。

  薛凫体恤缠枝这几日的辛劳,喝完汤药后早早便让她下去休息,自己则灭了明灯坐在窗前,隔着那一层朦胧的窗纱望着外面的湘妃竹。

  东宫主人不在,又是这般坏天气,杂役侍女们便早早退下休息去了。绿竹随风舞动,发出声响,月光隔着窗棂进了房间。

  门外传来的声音与湘妃竹一齐打断了薛凫的思绪。

  “咚——”

  “咚咚——”

  “咚——”

  薛凫熟悉这样的敲门声,是曹铎。在江南时,曹铎背着赵姨娘来寻她时便会这样敲门,这是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暗号。

  薛凫心下微动,但却没有动作,只是平静回应:“你不该来。”

  门外的声音默了一瞬,接着传来低沉的声音:“你病了。”

  外面呼啸的朔风将门窗撞击得响烈,薛凫感受到从窗边门缝传来的丝丝冷气,咻得站起身来,心下却百转千回。

  她站在门前,踌躇一会儿,垂眸道:“与你无关。”

  门外的那层纱布忽的被一块阴影遮盖,在房内灯火的照映下更加明显。薛凫好似看见曹铎脸庞的半边剪影,门上覆着一张宽阔的手掌。

  曹铎将脸靠近门,悠悠道:“我只是想见见你。”

  忽的,门被打开,曹铎的脸差点经受一番撞击,他抬眸看见薛凫站在门前,面色平静如水。

  她道:“见也见了,请回吧。”说罢她就要将门给关上,曹铎眼疾手快趁着关上前立马进了房间,手上还攥着薛凫的皓腕。

  薛凫拼命挣扎,但病中美人如何敌得过自小学习武艺的练家子?

  “放开我。”薛凫不甘地喊着,却被死死钳住,半点动弹不得。

  薛凫锐利的眼眸扫过他,眼中却藏匿着几分喜色,她果然没有想错,曹铎一定会再来。

  曹铎将薛凫的手背在腰间,从她的身后贴上去,将头缓缓放在她的肩膀上,吐出来的气息让薛凫的后颈感受到阵阵热意。

  曹铎似乎是冒雨前来,他的衣袍上挂着的水珠沾湿了薛凫的外衫,让她感受到了几分潮湿的窒息感。

  “薛侧妃借了我的伞,是不打算还吗?”他巡视一周,忽的开口道。

  “拿去喂狗了。”薛凫偏过头,不想被那沉水香气味给影响,此话一出却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

  “我竟不知狗还吃木头。”曹铎轻笑一声,注意到薛凫的动作,有些不满。

  到底是病未愈,薛凫感觉自己身体一软,快要跌落时却被曹铎稳稳地接在了怀里,她看见面前那人眼神中闪过的几丝心疼,心下越发充满欣喜。

  曹铎将薛凫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正要抽手时却被对方给拉住。

  薛凫脸上满是病色潮红,她拉着曹铎,眼神微眯,好似不知身外物的模样,道:“别走。”

  “薛侧妃可要看清楚了,我可不是李晋。”曹铎心头震颤,稳住自己的思绪后冷冷开口,但却没有制止薛凫的动作,只是任由她的牵扯。

  “阿铎......”薛凫顶着不适,声音沙哑。

  听到这一声,曹铎的心瞬间仿佛被揪着一般,方才还冷然的脸庞此刻换上几分温柔的神色。

  他缓缓坐到床边,抬手抚上薛凫滚烫的脸颊,声音里满是克制,“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薛凫的手因为无力一下下滑落下去,直到再也抓不住那真实的肌肤,而是伸手扯住曹铎的衣袖。

  她紧紧拽着曹铎的衣袖,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被褥上,印出几滴花瓣的模样。

  “我当初不是故意的......”薛凫的声音微弱,曹铎贴近她的颈边才勉强听清。

  他打断她的话,一下一下的摩挲着薛凫白玉似的脸颊,“我知道。”接着眸中闪过几分暗色,“你是为了赵姨,但为什么,你爱上了他?”

  “我不爱他。”薛凫坚决道,微红的眼眶中透出几分倔强,让曹铎不由得微愣。

  她的双手攀上曹铎的脖颈,轻轻在他的耳边道:“我知道你要给曹家报仇,我可以助你。”

  曹铎仿佛闻见药香,他感受到对方的滚烫,念及她还在病中,他立马起身,将薛凫的双手放置于被子中,却不回答那话。

  “你不信我么?”

  薛凫话音未落,泪珠已成串坠下,在暮色里折出细碎的光。

  曹铎喉头一哽,胸口衣襟被揉得发皱——那方素日总备着的丝帕竟遍寻不着。他指尖发颤地翻遍袖袋,忽地触到个硬物,待掏出时却僵住了。

  锦绣绢帕裹着硬物,暗纹早被体温焐得模糊。三年前他亲手系上的鸳鸯结仍悬在帕角,只是红丝褪成了陈旧的褐。

  暮色漫过窗棂,在薛凫睫上凝成湿漉漉的影,曹铎指尖堪堪触到帕角又缩了回来,金属相击的轻响惊破寂静——帕中裹着的断簪,此刻倒像块烧红的炭。

  薛凫眼尖,一眼便认出这是当初她刺入曹铎胸口的金簪。

  她目光扫过帕子包裹着的硬物,眼睫扑闪,“当年我不得已,这非我本心.....”

  薛凫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曹铎攥住手腕,她吃痛地喊了一声,对方却带着猩红的眼眸紧盯她。

  曹铎目露凶色,薛凫与他距离不过一拳,连他眼中的红色血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语气中满是狠厉,一字一句不满道:“所以薛侧妃的意思是,让我做你的情夫吗?”

  薛凫脑中一空,门没关紧的冷风钻进房内,让她耳朵一凉,对上曹铎的眼眸,她只能看见对方眼中倒映的自己。

  烛光摇曳,二人的阴影被投射在墙上,顷刻之间,万籁俱寂。

  “既然你不愿,那我......”薛凫语气中带着几分失望,但眼神却流转向他,朱唇一起一合,即使在病中也自是风流袅娜。

  曹铎忽的抱她起身,将她丢到一旁。薛凫的后腰重重撞在紫檀木案几上,铜雀衔环的香炉应声而落。

  香屑泼洒在地面,蜿蜒如蛇的香灰里渗着点点猩红——是曹铎方才被案角划破掌心留下的血珠。

  “情夫?”他忽然低笑出声,染血的指尖抚上薛凫紧绷的下颌。

  薛凫瞳孔骤然收缩,曹铎喉结滚动,拇指重重碾过她腕间淤青,低语道:“谁说我不愿了。”

  曹铎突然扯开她腰间系着的绯红金丝绦,在薛凫的惊呼声中将她外衫拽至肩头,忽然贴近她耳畔,感受着对方瞬间僵硬的肌肉。

  他将唇印上薛凫的肩头,滚烫的呼吸落在她颈侧,悠悠道:“我那是——求之不得。”

  “不过阿凫,你总得让我尝尝做情夫的甜头吧。”曹铎将她的外衫重新披好,目光灼灼。

  薛凫如坐针毡感受着曹铎对她的目光,心下暗骂果真是个疯子,稳住思绪镇定开口道:“你意欲何为?”

  “我要你......”曹铎缓缓开口,薛凫喉头一紧,对方却勾起唇角继续道:“替我取一件东西。”

  “什么?”薛凫不解问道,有些警惕地望着曹铎,见他笑容依旧,心中不免有几分紧张。

  “曹氏盐铁账册。”曹铎的玩味之色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认真,他接着道:“这东西就在太子书房,可惜那里我进不去,只能由你代劳了。”

  薛凫咬紧牙关,垂眸道:“我也没资格进太子书房。”紧接着,她抬眸注视着曹铎,一字一句道:“你知道的,我只是个不受宠的侧妃。”

  “你总有办法的,阿凫。”曹铎轻笑。

  他的目光扫向帘栊,转过头来钳住薛凫的下颚,“你自幼便是个冰雪聪明的主儿,若非如此,薛家又怎么派一个你这样的庶女来做太子侧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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