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文月这次综艺空降来当总监,甄妮特意打听过。据说文月家世不凡,还和秦总有些暧昧绯闻。 本来甄妮还有点不信,但眼看着综艺拍摄在即,难得一见的秦总又来了启明。 ——那肯定就是为文月来的。 想着这是个很好的上位机会,甄妮没有再多言,只是转过头对阮宜说:“阮宜,刚才我和孙经理说了。” 她笑吟吟:“既然你上午请假,那晚上就留下来加会儿班吧。” 本来请个假不算什么,只是撞上大老板难得来一趟。甄妮把状告到孙经理那儿,琳达不得不象征性地说了两句。 阮宜:“……” 都,怪,秦,深。 拒绝了小唐要留下来陪她的好意,阮宜嘟着嘴点了个外卖,准备晚上再走。 倒也不是害怕甄妮,主要是琳达一向照顾她,她不想让琳达难做。 秦深给她发了条消息,说晚上载她回去。 她阴阳怪气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这个小员工还得加班。 没再看他的消息,阮宜起身去取了自己的外卖。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穆阳站在设计部大门。 好在人都走得一干二净,没人知道总裁助理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看到阮宜的身影,穆阳连忙上来,尊敬道:“夫人,总裁让我来接您。” 阮宜哼了两声:“不去。” 末了,又阴阳怪气了句:“四舍五入,我可是在为君庭加班,怎么好意思偷懒呀。” 和夫人打交道的活儿都是烫手山芋。 穆阳汗都快下来了。 好在没让他难为多久,秦深那边已经等得耐心告罄,发了条简明扼要的消息: 上来。 他性子一贯冷淡如此,人情温度都是浮云。 阮宜只得哼了一声,把外卖扔给穆阳:“带路。” 进入总裁办的时候,秦深正在打商务电话。穆阳知情识趣,放下外卖就带上门走了。 秦深并非没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只是瞥了一眼,就继续和电话那边的人讨论起来。 永远是一副公事为上的态度。 阮宜也没和他打招呼,她是第一次来启明的总裁办,但一点不见外,坐下就开始玩消消乐。 虽然看上去不情不愿被胁迫过来,但实际上悄悄竖起了两只小耳朵。 是全法语的交流,纯熟得不得了。阮宜曾在英国留学,只学了几句法语,听也听不懂。 听出来的只有这人声音确实好听。 法语发音本就浪漫,他又是低沉的声线,格外磁性。 连带着那身冷情的深色西装,都有种英伦的绅士味儿。 留学那会儿,也不是没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追过阮宜。然而阮宜家风纯正严谨,自小受的是最古朴的中式教育,对英伦绅士并不感冒。 然而这会儿看着秦深,阮宜却忽然觉得,可能还是人的问题。 看着那边的窈窕身影,秦深耳畔是法国人的调笑:“下次见面,可得让我们见见夫人。” 君庭掌权人结婚的事情不是秘闻,秦深并没有应付过去,反倒是略一点头:“自然。” 见他挂断电话,阮宜连忙继续低头,装作是在专心致志玩消消乐。 秦深拧了拧眉头,问道:“吃饭了吗?” 阮宜娇声娇气:“这不是点了外卖吗?” 她下巴微扬,示意桌子上放着的外卖盒。 秦深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眉头蹙得更深:“就吃这个?” “秦总呀,”阮宜捏着嗓子唤他,腔调矫揉,“我一个打工人为了加班,不就只能吃这个嘛。” 阮宜的本意是阴阳怪气,可偏偏她嗓音悦耳如鹂,听起来娇得滴水。 尤其是在办公场所,漂亮得跟个妖精似的女人,娇滴滴唤一声“秦总”。要是不了解内情的人进来,恐怕会以为是她在勾引调情。 秦深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 只是“妖精”全然没意识到情况,还在很不开心地埋怨他。 埋怨他昨晚太过分,让她睡过头请假; 埋怨他让她迟到了,自己还来上班; 总之,就是他害的她“好惨啊!” 秦深捏了捏眉心,无暇理会她的碎碎念。他坐回办公椅上,拨了个电话,吩咐穆阳去一品居订两份餐。 一品居是君庭名下的餐厅,在京市算是南方菜做得最地道的,阮宜一向喜欢。 听到一品居的名字,阮宜跟个小猫似的扑上来,隔着电话道:“还要一份排骨年糕!” 她一门心思急着点菜,没留意到自己半个身子都倚在秦深胸前。 她穿了身雾霾蓝的长裙,罩了件珍珠白的外衫,走的是学生清纯风。可偏偏裙子布料纤薄,勾勒得前凸后翘,格外有种纯欲感。 眼前,那两抹浑圆便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从秦深俯视的视角,足以看到沿着雪白的脖颈,再到饱满的弧度若隐若现。 他舌尖抵唇,沉声道:“起来。” 发觉男人气息不对,阮宜连忙直起身来。见他还是神情淡淡,她反而先红了脸,嘟哝了两句。 现在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好像昨天在床上把她睡裙弄坏的人……不是他似的。 拔,吊,无,情。 阮宜娇小姐脾气上来了,她转了个身,然后重新靠回秦深怀里。 毫不收敛地坐在了男人劲瘦的大腿上。 仰着一张玉白小脸,笑吟吟道:“秦总怎么不理我呢?” 说的是刚才她抱怨的事情。 秦深眸子冷沉,但难得没把她推下去。 阮宜更来了劲头,两段藕臂挽上他的脖颈,吐息如兰:“秦总?” 摆明了是仗着在办公室,他不会动她。 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个底气,秦深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阮小姐想要什么?” 他这称呼一出,莫名真有种角色扮演的感觉。 高高在上的总裁,和美貌勾人的实习生。 阮宜仰头看向秦深,这个角度刚好对上他的下颌,以及一双微抿的薄唇。 他的唇形很薄,但是生得很好看。 都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 阮宜心跳了起来,像只猫儿似地撒娇:“亲我一下。” 秦深轻笑一声:“现在?” 阮宜毫不犹豫点头:“就在这儿呀。” 她说得轻软,但是心底却是有如擂鼓。 没有意识到,随着她的情绪波动,空气中已然带了丝甜味儿。 他们是豪门联姻,感情基础比纸还薄。按照常理,她这会儿索要珠宝包包,才是正常的要求。 可阮宜今天偏偏就想提这个。 秦深这人,平时总是清心寡欲的模样,唯独到了床上 ,才和昏君无异。 所以,她就是想勾他破了那层冰似的神情。 秦深仍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 低头看她眨着杏眼,又软又甜地撒娇。 阮宜生得是大家闺秀的模样,鹅蛋脸、杏眼、琼鼻。 端庄、美艳、清纯、娇纵这几种气质揉在一起,却融合得恰如其分。 秦深眸色沉了些许,掌心从她的腰际离开,慢慢抚至她细白的脖颈。 那里正贴着一张纤薄的阻隔贴。 男人语气平淡,似乎只是提醒, “阮小姐,你信息素外溢了。” 然后,不待阮宜反应过来,男人大掌便覆住她那双眸子。 随之而来,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信息素在空气中汹涌而来。 开始阮宜还很好玩似地亲亲,直至发现秦深并不是和她开玩笑,而是吻得凶狠而严密,没给她一点逃离的空间。 终于,从主动挑衅变成了小声抽泣。 秦深移开手掌的时候,刚才还明亮的杏眼已经红得带泪。 连带着雪白脖颈后的腺体,也被他抚肿了起来。 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又格外引起男人的破坏欲。 所以秦深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他手臂一提,便轻轻巧巧端着她放在了书桌上。 随即,又强势地箍住她那不堪一握的腰。 那些价值千金的文件被扫落在地。 只余阮宜又嗲又娇的控诉:“去休息室呀……” 和男人不容置喙的语调。 “小宜,是你说的。” “就在这儿。”
第4章 标记得还算顺利? 黑色的迈巴赫从地库驶出,尽管速度开得飞快,但底盘防震效果极佳,兼之司机技术高超,上路也十分平稳。 今日去见的人属于私事,所以穆阳并没有前来,而是老宅管家秦叔来开车。 坐在后座的秦深微微合着眼,神色淡漠。 净白的手指随意搭在平板上,指上的婚戒闪烁着淡淡的微芒。 男人面容沉静,并未因为旁边人翻来覆去的动作而有一丝波动。 暖气让车内的木质香薰散发得更为明显。 想到前几天她被抱回家时,也是浑身的乌木沉香气息,阮宜顿时气更不顺了。 “不是说了我喜欢玫瑰嘛!都给我换成玫瑰香薰!” 秦深神情淡淡:“好。” 半点没意见的态度,反而让阮宜更不爽了。 她剜了眼那边的男人,气呼呼道:“既然要见人,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呀?” 语气似乎很是愤懑,可是她声调婉转,听着只感觉如同娇贵的猫咪喵呜。 秦深仍然合着眼:“不是昨天说了吗?” “那,那能一样吗?”阮宜很是不满地嘟哝了一句,整了整刚才因为动作微皱的旗袍。 选用的布料是织锦缎,玉石色,参以金线绣的昙花,很合阮宜的口味。 尺寸也刚好,穿在她身上纤秾合度。 旗袍讲究的便是合身,虽然秦深是昨夜才给她的,但显然是早就订制的。 所以,阮宜鼓起软腮。 这更说明这人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结果,直到昨晚她才被告知,今天要带她去见见秦家人。 虽然已经结婚半年,但阮宜对秦家的了解……和传闻听到的也差不了多少。 外界提起秦家,都是敬畏多过好奇。 即使是天子脚下,秦家的权势也是京市世家里首屈一指的。更让人畏惧的是,秦家人似乎是骨子里的冷血狠厉,甭管能力高低,都能厮杀个头破血流。 上一辈嫡系未能培养出顶级的alpha继承人,秦家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差点被争权夺势的各支瓜分,闹得十分难看。 直到秦深在秦老爷子的支持下接手秦家,一上台便显出了难见的魄力和狠辣。送了好几位叔叔姑姑进监狱不说,亦有不少旁支的兄弟姐妹被迫远走国外,只为避开秦深的锋芒。 短短几年,便将秦家整肃一新,亦令京市为之震动。 因而,秦深与秦家人的关系也自然多是表面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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