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浑身燥热的姜绵看着蹲在脚边的许庭,眼里满是厌恶,“滚!” 说着,姜绵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扶着桌子要起来。 许庭见状,立刻起身紧攥着她的手腕,“姜绵,就一晚,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嫌弃你。” 姜绵只觉得身子发软,不能再待下去,用劲去挣脱他的束缚,“你别恶心我!” 许庭知道她性子倔,这事她不会轻易点头,索性心一狠,直接把她拽进了电梯,刷房卡,送她去顶层套房。 “姜绵,就这一晚,你就当为我忍一忍,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 人送进去之后,嘭的一声,许庭把房门紧关,听着屋里人的拍门声,他眉头紧皱,心脏莫名跟着泛疼。 套房里,漆黑一片,房卡被许庭拿走,从里面打开需要套房雇主的指纹。 姜绵不断拉动门把手,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燥热,头脑昏沉,几乎提不起劲来。 屋内点燃的催情香薰也在不断地摧残她的理智。 会所。 “吴哥,人已经送去套房了。” 富二代吴子臣没半点喜色,眉头紧蹙,嘴里咬着烟,半晌才开口,“找人把她送去霍二爷那。” 手下有点摸不清头脑,“不是……吴哥,她不是你要留着自己玩吗?” “我刚从监控里看了,人长得特漂亮,腰细腿长,前凸后翘。” “正好喝完酒,玩起来也有兴致。” 说着,眼里还透着一股玩味。 但这会儿吴子臣压根没心情,脸色阴沉无比,直接取下烟往他脸上一弹,“喝酒?” “你他妈知不知道上次喝酒都闯了多大的祸?” 上次在会所喝酒,几个人抓了漂亮妞就往对方嘴里灌,猖狂惯了,一直也没碰上什么大麻烦,出事塞点钱就过去了。 谁知碰了一个性子烈的美女。 对方直接把酒全倒在了吴子臣脸上。 那些狐朋狗友见状,觉得美女就是越辣越有玩头,上前就要把人摁住,美女左一个过肩摔,右一个右鞭腿,个个都是折断胳膊回来的。 吴子臣见状,只能忍着,强憋着一股火,事后去找人查,才知道她叫丁穗。 但吴子臣压根就没听过圈里有这号人,刚要找保镖把人抓来,就撞见丁穗从霍长岁的车里下来。 他瞬间慌了。 霍长岁是什么人,霍家二少,顶级学府最年轻的教授,做事沉稳带狠,从不碰女人,禁欲寡情。 能从他车上下来的女人,那就是关系匪浅。 只是一连几天没什么动静,吴子臣的心刚要放下来,家里的企业却突然出事了。 老爷子一巴掌扇他脸上,问他在外面都做了什么混账事牵扯到了家业。 被打的吴子臣愣是屁都不敢放。 这会儿,他也没久坐,起身走出会所包厢,坐上车,让司机送他去云竹斋。 这几天吴子臣托了不少关系,求爷爷告奶奶,第一次拿出这种低三下四去求人的态度,才把饭局的事递在霍长岁的耳朵里。 霍长岁从不参与应酬,饭局的事他想都没想,一口就给回绝了。 吴子臣是打听到他今晚在云竹斋吃饭,才匆匆赶过去。 在云竹斋,吴子臣也是熟客,经理对他的口味了如指掌,一听他要订包厢,其他的事都按老规矩来办的。 到了地方。 吴子臣先打听霍长岁在哪间包房。 毕竟求人办事,总要先摸一摸底。 “在三楼最里侧。” 吴子臣又问,“我的包厢在哪?” 经理,“也在三楼,老地方。” 吴子臣一笑,“还挺会来事。” 经理也跟着陪笑。 他上去后,霍长岁刚好从包厢出来,两人迎面撞上。 吴子臣立刻扬脸陪笑,但霍长岁压根不认识他这号人,冷目往前走。 “霍二爷,我是吴家长子,吴子臣,想和你聊一聊丁穗的事,您看现在方便吗?” 霍长岁闻声顿步。 丁穗? 她不是刚回去。 “她对你动手了?” 从小到大能上门找丁穗的,除了被打的男生,就别无他人了。 吴子臣一听,觉得请罪的事有眉目,“是我该打。” “不知道霍二爷能不能跟我去包厢坐下来聊一聊这事?” 关于丁穗的事,霍长岁多少还是有些耐性,便去了包厢。 “是我做错了事在先,丁小姐才会动手。” 吴子臣给他倒酒,“我在这给您和丁小姐道歉,自罚三杯,希望二爷您能高抬贵手。” 霍长岁压根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也没碰酒,只是喝了几口茶,“还有别的事?” 吴子臣,“没了。” 霍长岁起身就离开了包厢,一秒都没多待。 出去之后,他觉得身体很不对劲,莫名涌出一团暗火。 立刻下楼去车里。 霍长岁嗓音沙哑,“回别墅。” 司机不敢怠慢。 到家之后,别墅的房门被动过,理智在被烧灼的霍长岁依旧能察觉出,他脸色阴沉,立刻给林宗打了一通电话。 让他查一查吴子臣这个人。 只是,霍长岁刚走向卧室,却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声。 164番外二霍长岁姜绵 他眉头紧蹙,推开门,打开灯,卧室一片亮堂。 躺在床上的姜绵把衣服扯得七零八散,春光乍露,小脸殷红,血液翻涌成浪,理智被层层巨浪撞击地全无,粉润的小嘴微张,热气一声声地往外探出。 听到脚步声,姜绵模糊浑浊的双眼微睁,伸手要去抓他衣角,嗓音颤媚,“帮帮我……” 霍长岁垂眼,看着她抬起的手背满是咬痕,淤紫,虎口下端被咬破了,还在流血。 这一刻,他身体里的燥热翻腾更甚。 霍长岁的眉头低压,侧过身,把窗帘关上,遮去卧室的光景,他拿出手机打过一通电话,“请一位女医生来别墅。” “立刻!” 随后,他迈步下楼,倒了一杯冰水,一饮而尽,暗火渐压。 十分钟,林宗匆匆带着女医生赶过来。 霍长岁正在沙发上坐着,一脸阴沉,他鲜少地挽起了衬衫衣袖,敞开两颗衣扣。 “霍先生。”林宗恭敬喊了一声。 霍长岁如常般冷静,“人在楼上主卧,被下药了,手背也有伤,年龄不大,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女医生点头应声。 林宗正要带人上去。 霍长岁抬眼看去,“你也是医生?” 林宗莫名被噎了一下,但也意会,和医生说主卧在哪一间之后他立刻退步。 大厅里。 霍长岁眸色漆黑阴冷,声音略沉,“把吴子臣请去旁侧的大厅。” 林宗听闻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去办。 云竹斋。 吴子臣自己也是热火烧身。 酒菜里都被加了料。 “你他妈知不知道这顿饭我请的是谁?谁让你随意放药的!”吴子臣额头冒出细汗,攥着劲地一脚往经理小腹上踹去。 身子倒地的经理一副颤颤巍巍的样子,出声解释,“吴少,这……这都是照你安排来的……” 他平日来这吃饭就有这种癖好,次次来都带着女伴,每次也都不一样,这间包厢的设计比较特殊,有个暗门,能直接通电梯去酒店楼层。 他是这的贵客,年消费高达一千万,老板都专门给他开了个特殊通道。 经理的安排也是依照他性子来的。 但这会儿,吴子臣一听,双眼掖火,“我他妈只是让你订个包厢!” “要是霍二爷追问到我头上来,我会让你在这彻底消失!” 经理很清楚他的劣性,从这出去的女人事后个个都会被送往医院,也没一个敢追究。 越想,经理的身子抖的更厉害,头磕在地上一声比一声响,揽责道歉,只求他放自己一马。 吴子臣哪还有劲听他在这道歉,身子都快烧死了,“滚出去!” “喊两个年轻漂亮的服务员进来!” 经理一听,牙齿都在打颤,“吴少,我们这有规定,工作人员不能……” 吴子臣冷嗤,“不能?” “在我这,只有我想,从来没有人敢说不能!” “你说,我要拿一根绳子把你吊在窗外,还能不能活?” 说着,他眼里透着凶残。 此刻,跪在地上的经理连呼吸都在发颤,脸色苍白,双眼恐惧无比,“我去……我去……” 他立刻从地上趴起,不成想双腿发软,差点又跌回去,好在手拽住了板凳,勉强稳住。 正当经理往包厢门走去,砰地一声响,包厢门从外面被踹开,门板硬生生地磕碰在墙壁上。 林宗进门,面色无情,只出声吩咐,“带走!” 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把吴子臣带出去。 别墅旁侧大厅。 昏暗。 霍长岁去的时候,吴子臣浑身是伤地泡在冰桶里,身子被冻得发抖,火在体内翻涌,冰火两重天最折磨人。 “吴先生不打声招呼就撬了我的房门?” “这笔账该怎么算?” 吴子臣脸色发白,嗓音虚弱,“我会送一套新别墅给您……求霍二爷饶我这一次……” “包厢的茶水被放药不是我安排的,都是云竹斋的经理自作主张。” 霍长岁只说,“把他亲自送到吴老爷子面前。” 林宗跟在他身边多年,知道该怎么做。 把人送去吴家,他是要看老爷子怎么处理,如果只是草草了事,只怕后果吴家承担不起。 霍长岁从不动手,但他的手段却能让人敬畏三分。 出了旁厅,霍长岁往别墅正厅去。 女医生刚好下楼,就把情况和他说了,“药效已经退了,但她身上有不少自己抓伤的地方,这几天不能沾水。” “药里面还有催人昏迷的作用,好在用药量不大,她明天就会醒。” 霍长岁只是轻嗯一声。 165番外三霍长岁姜绵 入夜。 主卧的床被占据。 霍长岁只好在书房待了一夜。 但今晚,他理智稍偏,脑海总会时不时地浮现女人撕扯衣服的娇媚样。 这是他第一次对情欲方面有了鲜少的冲动。 而埋藏在骨子深处的偏执也在随之涌动翻腾。 素未谋面的女人能轻易勾起他的私欲,霍长岁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到了东方逐渐泛白之际,他直接离开了别墅。 霍长岁的住所不止一处,他不缺钱,更不缺房,落脚的地方遍地都是,在黄金地段的套房里待到天亮,他才往任教的学府里赶去。 姜绵醒来时,已经临近下午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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