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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撩野火,霍爷的小妖精又撩火了

作者:小小桃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4-15 22:10:07

  姜绵被盯得心里发毛,拢着被子就说自己要睡了。

  探问的念头被打消了。

  但两天后,姜绵照旧去舞台剧场,她却见养狗的那位小姑娘眼眶泛红发肿,一看就是大哭过。

  旁人上前关心。

  小姑娘完全压不住情绪,伤心极了,抽泣说她的狗被撞死了。

  当时,姜绵就僵了身子。

  “被撞死了?我记得时髦一直都很乖,从来不会乱跑。”

  “什么车撞的?”

  “这必须找车主要说法!”

  ……

  众口咂舌。

  小姑娘说,是黑色库里南,车主很有钱,司机还威胁她把事烂进肚子里……

  听闻,姜绵脸色逐渐泛白。

  那一整天,姜绵都一直心不在焉,回来时碰见刘妈来别墅拿东西,她趁着间隙询问刘妈雪球呢,去哪了。

  为什么霍长岁回来之后就不见了。

  刘妈脸色欲露为难。

  那几天,霍先生不在,雪球成天围着太太转,她来在这么久,也是难得见太太心情那么好,笑脸常挂在脸上。

  “先生只是……”

  话音刚落,从扶梯上下来的霍长岁直接冷声打断,“刘妈,天色已经不早了。”

  该走了。

  刘妈意会,连连应声,到嘴边的话也全被咽下去了。

  姜绵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握成拳。

  饭桌上。

  霍长岁依旧是个好好先生,照顾她面面俱到。

  但姜绵没压住堵在心口的情绪,紧握手里的筷子,看着他说,“我想养个宠物狗。”

  霍长岁一口回绝,“不可以。”

  姜绵,“我以后可以不出去了。”

  她在试探霍长岁。

  “姜绵,我说了不可以。”霍长岁面上没变化,手里拿着刀叉切牛排,“乖些。”

  什么都可以。

  但他绝不允许除了他以外,还有什么活物能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哪怕一丁点儿都不行!

  姜绵看着他盘子里的还沾着血丝的牛排,一刀一刀切下去,脑子里不禁浮出狗被撞死的画面,她心里泛着强烈的恐惧。

  从那以后,她再没提及过这事。

  直到那天林宗来别墅汇报工作。

  临近夜晚十点。

  姜绵睡不着,起身去楼下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路过书房,房门没关紧,露着门缝,靠近些依稀能听见里面细碎的交谈声。

  但姜绵对霍长岁的事一向不感兴趣,也没有偷听的习惯。

  她一心只顾着往卧室去。

  逾越不过两步,林宗的话让她脚底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到抬不动。

  “霍先生,人和狗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不会……”

  砰!

  玻璃杯碎地,打断了屋内的交谈。

  林宗开门时,姜绵还杵在原地,看向霍长岁的目光充斥了厌恶。

  那一刻,毫不遮掩。

  “太太……”林宗喊了一声。

  霍长岁坐在沙发上,心脏被她的目光刺得生疼,吩咐林宗,“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林宗也知道眼下自己不该多待,应了一声就往楼下去。

  院里的车声开远。

  霍长岁扫见姜绵小腿被玻璃碎片划伤的血迹,眉头紧蹙,他立刻起身,拿出医药箱把人抱在沙发上。

  姜绵没觉得伤口疼,脱口而出,“那只狗是被你撞死的。”

  “许庭也被你处理干净了。”

  “霍长岁,你就是杀人犯!”

  她一口咬定。

  那些压在心里的猜忌全吐出来了!

  顿时,霍长岁眼神发寒,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嗓音发狠,“许庭?还想着他?”

  “他甘愿把你送到别人床上,你都忘不掉是吗?”

  “杀人犯?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

  姜绵挣扎,“别碰我!”

  不想装了。

  过去伪装的面纱被扯得一干二净,她眼底的厌恶呼之欲出。

  看得霍长岁心都在滴血,“那你想让谁碰?”

  姜绵双眼冷情,“只要不是你!”

  霍长岁浑身像坠入冰窖似的,寒气摄骨,心脏被她这把无形的匕首戳地溃烂不堪,疼凌驾之上,到麻木。

  “姜绵,惹恼我对你没好处知道吗?”

  嗓音嘶哑。

  他感受到姜绵身子在抖,像是在等着接受即将迎来的暴风雨。

  霍长岁强忍骨子里欺压而上的情绪,不想再吓着她。

  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许久,霍长岁才说,“姜绵,如果我说狗不是我撞的,我也没杀人,你可不可以收回那些话?”

175番外十三霍长岁姜绵

  回应他的却只是沉默。

  一股酸胀的刺痛感划落到血口上,那堵墙垒被无声地摧残,支离破碎。

  霍长岁没有泄愤,也没再解释什么。

  他知道,一口笃定的答案,怎么会容易策反?

  撞死狗。

  杀人犯。

  这些如刀锋的利言不知道在她心里藏了多久。

  为什么一只狗都能让她记在心里,舍得把她送去别人床上的渣男也忘不掉!

  为什么她就不能多看自己一眼?

  伪装的面纱被揭开之后,赤裸裸的厌恶几乎要把他的心脏刺穿。

  那夜。

  没有激荡的宣泄。

  只是一片死寂。

  小腿的伤口被处理干净,卧室的门推开再关上。

  人彻底走了。

  姜绵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院子里的景从秋风起到冬雪落,屋内始终都是暖和的,只有推开窗的间隙才知道冷风是那么刺骨。

  她跟着刘妈学了做菜,却在一两次之后就被强行断了念头。

  刘妈只说太太的手那么漂亮,不应该做这些油烟活。

  姜绵知道这是谁的意思,她不想让刘妈为难,也不想因为自己谁再出什么事,不做了,也不碰了。

  每天都坐在躺椅上看书,吃饭,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连站在窗外看景的心情都没有了。

  许久,林宗来过一次,拿文件。

  走之前,他说霍长岁被人持刀捅伤了。

  姜绵翻页的手指一顿,但几秒,她又继续手里的举动,什么也没说。

  持刀的不是别人,姜父,姜广臣。

  从吴子臣嘴里,他知道姜绵攀上了有钱人,顺着打听的消息,直接找到了霍长岁的头上。

  但他的身不好近。

  次次都被暗中的保镖逮了个正着。

  姜广臣是个无赖,挨惯了,也吃得下那些拳头,就一心要钱,嘴上对姜绵骂的肮脏不堪。

  忘本的杂种,狗娘生的,和她妈一样就是个婊子!

  唯一一次,他堵着豪车和霍长岁见上了面。

  说姜绵细皮嫩肉,长得水灵,都是他这些年有钱养出来的,做人也不能做亏本买卖,女儿供他玩,自己也要有点回报不是。

  有钱人花样多,玩腻了还能换着来,他都无所谓,但钱不能少给。

  在他嘴里,把姜绵说的像贱卖的物品。

  霍长岁脸色阴冷,一脚把他踹出几米,“话说不干净,舌头也不用要!”

  姜广臣见保镖上前,他立刻站起身,掏出口袋的匕首就一顿乱挥,知道有钱人都是说一不二。

  就在霍长岁转身之际,狗急跳墙的姜广臣直接将刀尖扎进了他的后腰。

  伤的不浅。

  险些碰了神经。

  但这事,霍长岁念在他是姜绵的父亲,没追究。

  “太太,霍先生伤的很重。”林宗的意思很明显。

  他想让姜绵去看看。

  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很凝重,霍长岁夜夜难眠,和霍聿舟他们几个小聚,差点喝到胃出血。

  姜绵始终一言不发。

  等林宗走了之后,姜绵连晚饭也没吃就去卧室休息了。

  到了凌晨。

  姜绵穿着单薄的睡袍,脸上没有一丝惺忪的睡意,起身出去,轻声走下扶梯。

  她又听见刘妈在通电话,“太太说她身体不舒服。”

  姜绵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刘妈看见她时倒是有些不自在,“太太……”

  姜绵嗯了一声,又说,“我来说吧。”

  刘妈第一次见太太主动要接电话,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她立刻把电话递过去,顺势走远,不去偷听话音。

  高级病房。

  霍长岁在听到姜绵的声音时心脏就止不停地犯缩。

  疼还是胀他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这几个月,她对自己厌恶情绪就像一根铁链紧拴着他的神经,一扯就疼。

  姜绵握着电话,“伤口疼吗?”

  霍长岁身子一震,像是从没预想她会关心自己。

  不知道受伤的事怎么传进她耳朵去的,一想,估计是林宗今天去别墅说了什么。

  “我想去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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