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板前的姜绵转身就要拉门把手。 吴子臣也不心急,择烟轻言,“姜小姐可能不知道,你父亲姜广臣已经把你抵押给我还债了。” 姜绵动作一僵。 “这扇门,你今晚出不去。” “不如过来喝点酒助助兴。” 说着,吴子臣把烟摁灭,拿着酒瓶从沙发上起来,一手端着杯子,亲自倒酒送到姜绵面前,“喝一杯今晚你能少受点罪。” 这是吴子臣对女人第一次这么贴心。 姜绵刚拉开门。 砰,吴子臣一手抵上,又关上了,耐心渐消,只说,“喝了。” 姜绵见状,端过酒杯直接把酒水扬到在他脸上。 吴子臣眼神一凉,阴冷泛笑,直接把她拽摁到沙发上,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强逼着她张开嘴,顺势把手里的酒瓶口插进去。 姜绵紧咬着牙关,舍命挣扎,不让酒水灌入喉咙,抬脚往他下身踹。 吴子臣玩过太多女人,不愿意的也不少,什么招数都吃过。 这会儿,他哪会不防备着,手劲攥劲,在她脸上都捏住了红痕,嘴上说着,“二爷玩过的女人果然性子够辣!” 说着,吴子臣腾出一只手,要从她裙摆探进去。 只是,舞剧排练服都是按正式舞台来的,层层裹束,很麻烦,吴子臣本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直接伸手从上面探。 姜绵见他要往自己领口里去摸,挣脱不开,身子都在发抖,她抬手不停地往茶几上伸去。 就差一点。 吴子臣色心大起,哪顾及到她的举动,勾笑,“陈竖还真是眼光毒辣,肉倒是会长。” 砰! 白嫩的手攥着烟灰缸奋力地砸在了他脑门上。 吴子臣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几秒,疼痛袭来,鲜血直往下流。 姜绵趁空立刻爬起身,扔了手里的烟盒缸,她双腿都在发软,却一刻也不停缓地往门口跑去。 醒过神的吴子臣浑身透着寒气,迈步往外走去。 他今晚非把她弄死在床上! 姜绵奔向电梯,抬手去按,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听着逐渐临近的脚步声,她抬眼看去。 额头流血的吴子臣就在不远处。 “想跑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在这,没有我的指纹你走不掉!” 会所的二楼私密性极强,只有特制的卡和包厢主人的指纹才能启动电梯出去。 姜绵心里泛怯,她知道要被他抓回去的后果不堪设想,抬步就往走廊尽头跑去。 吴子臣脸色阴沉,妈的,还敢跑! 他抬步去追。 - 今晚,霍聿舟听说霍长岁的家被撬了,挺稀奇,直接把人喊出来了。 霍长岁听他打趣自己,脑子里不禁浮出那晚的女人。 这几天也总是连连被扰了思绪。 那天,林宗说她一个人离开的别墅,没让保镖送。 霍长岁也没追究。 吴子臣的事也查明白了。 丁穗差点被灌酒才动手打他,吴子臣派人去查也没查到什么势头,刚要动手却不经意撞见她从霍长岁的车里下来。 尔后家里的公司也被牵连,他就想着是霍长岁出手了。 把女人送过去,不过是想让霍长岁放他一马。 但他并不知道,丁穗没把灌酒的事和她哥霍长岁说,而是告诉了司佑承。 公司遭殃也是出自司佑承之手。 结果,吴子臣弄巧成拙,一下子招惹了两个资本大头。 这会儿,在包厢已经坐了半小时的霍长岁起身要离开。 霍聿舟也没揽着。 只是,霍长岁刚出去,怀里突然就撞进一道娇影。 姜绵紧攥着他的衬衫,都捏出了褶皱也不撒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神经紧绷,她身子止不住地在发颤,满身的酒气,领口和头发都被浸湿了。 抬眼看向他,媚眼含潮,满是求助,“求你带我出去。” 167番外五霍长岁姜绵 霍长岁眉眼一动。 薄唇即起。 这会儿,吴子臣已经追上来了。 但他看着霍长岁时,骨子里的害怕顿然而生,止步不敢上前,只是他没想要放过姜绵。 “霍先生,上次的事是我办错了,还想着哪天主动登门给您道歉。” “但今晚是我个人的私事,还请二爷网开一面。” 姜绵抖着身子,紧攥手里的衬衫不松开,摇着头,嘴里还不断碾磨着不要,求你之类的奢望。 她意识有些模糊,酒里应该是加了东西。 但姜绵能感受到吴子臣很怕眼前的男人。 霍长岁眉头微蹙,这种私事他确实不该管。 但怀里的人眼眶泛红,巴掌小脸被掐出了手指印,身子抖的像是受惊了,依偎着他不肯撒手。 霍长岁觉得心脏莫名被什么撞了几下。 他没说什么,只是抬眼看向吴子臣,额头带着伤,是被砸破的。 吴子臣感受到他的目光,抬手碰了碰伤口,指腹沾了血,没半点刚才的阴冷情绪,还陪笑解释,“和她玩闹的时候不小心把人惹急了。” “在闹情绪。” “二爷,她不懂事冲撞了您,我给您赔礼道歉。” “那,人我就带走了。” 其实吴子臣知道,那一晚把人都送他床上了也没做出什么事来。 一个女人,就算是尤物,在他面前也掀不起波浪。 说着,吴子臣就上前走了几步。 姜绵对着霍长岁拼命地摇头,手指隔着衬衫掐陷在掌心里,疼得她理智稍回,嗓音都在发颤,“不是……不是……” “求你帮帮我……” 眼看着吴子臣就要伸手抓上她的胳膊。 霍长岁眉眼低压,漆黑的眼眸又沉又冷,单手攥着她的手腕,说,“她,你带不走。” 吴子臣的举动明显一顿,僵在了半空,随之落下。 他没想过要为了一个女人惹上大人物,但姜绵,他势必要把她弄去床上。 “霍先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改明儿我一定给你送去,多少个都行。” 说到这,吴子臣稍顿,脸色有些为难,继而又道,“但她父亲已经把她卖给我了。” 霍长岁嗓音冰冷,“我说了,她,你带不走。” 吴子臣被吓得轻咽口水,但依旧不想松口,“霍先生,她父亲欠了我三百万,家底都被掀翻了都还不上,就拿她来抵债。” “你说,我也不能白白把钱丢了不要。” 三百万现金,霍长岁身上没那么多钱,一把拿不出来,况且今晚只是闲聚,林宗也不在。 想着,他刚动身要去推包厢的门。 姜绵只以为他要撒手不管了,下意识伸手抱紧他的劲腰。 突然来这一下,霍长岁的眸色逐渐加深,瞳孔微缩,极力克制的偏执翻涌如潮,久荡难却。 这会儿,包厢门从里面打开。 出来的霍聿舟看着眼前这场面—— 从未沾荤惹情的霍长岁被小姑娘抱住了腰。 这段时间他身上的趣事还真不少。 霍聿舟嘴角挂笑,刚要出声打趣,霍长岁却收敛了情绪,率先出声,“给他拿三百万,明天我让林宗双倍还你。” 霍聿舟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吴子臣。 他一个眼神,就让吴子臣莫名觉得浑身寒气入骨。 霍聿舟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对方接应很快,不到三分钟,助理送上来一张新卡,转手递给了吴子臣。 钱给了。 霍聿舟刚要说什么,却见霍长岁抱着怀里人就往电梯去。 因为姜绵昏过去了。 “她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手掌心都被掐破了,还被灌了不少酒,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昏迷。” “而且她脸色泛红的不太正常,酒里面应该放了东西。” “刚打过一剂驱散针,但夜里可能还会反复,尽量采用物理降温。” 女医生把姜绵的情况和霍长岁说完。 霍长岁低声应道,“嗯。” 女医生离开之后,他站在床边,垂目看着躺在床上的姜绵,久久未动。 霍长岁觉得心里某根弦在无声作祟,想让他把床上的娇人戴上枷锁,一辈子都逃离不开。 ------ 题外话。 霍长岁遗传了他母亲很多方面,身体的不治之症,偏执的情感…… 168番外六霍长岁姜绵 夜里。 姜绵几次被燥热感强控着,手不停地撕扯着衣服,眉头紧皱,欲唇翕张,嘟囔着,“热……” 霍长岁一夜没睡,坐在主卧的沙发上,他稍一听到床上的动静就立刻起身,挽起衬衫衣袖,将毛巾过一遍冷水,单手抓住她的细腕。 一遍遍地帮她擦拭胳膊,脖子。 好让她滚烫的肌肤落下凉意。 几来几往,到了凌晨五点姜绵才彻底平静下来。 霍长岁这才去楼下冲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七点钟,林宗赶来,把吴子臣和姜绵的事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 吴子臣没说假话。 姜绵的确是她父亲卖给他的。 霍长岁听完脸色没什么变化,只说,“给霍聿舟拨一千万。” “把吴子臣的事往外抖一抖。” 下药,小姑娘脸上的抓痕,灌酒…… 一想,霍长岁的眸色愈发阴冷无比。 林宗意会,他知道吴家这是活不长了。 中午,姜绵才醒,头疼欲裂让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理清思绪。 轻掀身上的冰丝被,手一顿,她身上的排练服没脱去,被吴子臣扯乱的领口也抚平了。 昨晚的事其实她有印象。 知道吴子臣口中的霍先生拿了三百万替她赎身。 三百万,对姜绵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 但姜广臣却能拿她来抵押债务。 这会儿,卧室的门被推开。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撞。 姜绵这才看清楚昨晚救她的人长什么样。 眸色凉薄阴沉,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白衬衫黑西裤,宽肩窄腰,衣衫紧扣,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禁欲和阴冷感。 姜绵静顿片刻才启唇,“三百万我会尽快凑齐还给你。” 霍长岁敛收视线,他手里拿着一双全新的女士拖鞋,俯身放在床边地板上,“三百万是你父亲的欠款。” “昨晚你搂着我的腰不撒手,从我口袋里出去的却是一千万。” 姜绵对于搂腰求助这事有记忆。 昨晚的情急之下,他就是她紧握的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哪敢松开。 但一千万,姜绵明显被这笔巨款吓到了,眼皮微颤,但依旧咬声说,“我会全部凑齐还给你。” 霍长岁也没拒绝,“怎么还?” 姜绵被问住了,手不禁抓捏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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