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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一楼合,一花只为一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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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

作者:苦渡鸟   状态:完结   时间:2023-10-21 04:10:02

  她像没听到似的,去把三文鱼拿了过来,她说这是新鲜的,不是冷冻的,乜生看着一盘华丽装饰的料理,只觉得没有用,食物终归会被呕进马桶里,为什么要装饰得那么光鲜亮丽?

  李危用筷子夹起一片三文鱼,沾了酱油,问他要不要沾芥末,乜生甚至都没有吃过芥末。李危本就知道得不到答案的,所以她给三文鱼沾上了芥末,强硬地掰开他的嘴让他吃,被刺鼻的辣意呛得流出了生理泪水,他毫无例外地把它呕在了床上。

  “不喜欢吃芥末对吧,那我不放了...”她说着就要把沾着酱油的第二片三文鱼再度塞进他的嘴里,这次她捂上了乜生的嘴,让他不准吐出来。

  他吃进去了,李危听到他吞咽的声音,本来想庆幸他可以吃下去,但松开手他又吐了出来。

  李危看着床上沾着唾液的两片三文鱼,甚至没有咀嚼的痕迹,她视野乱成了一片,像老旧的雪花屏电视机。乜生只是不断地咳嗽,说“对不起”,说“我真的没有办法”。

  “为什么...”李危把碗放到床头柜上,抓着他的肩膀质问,“你不是喜欢吃吗?为什么?”

  记忆中的三文鱼,只有一小片,在他厌食症并没有那么严重的时候,但是被塞进了那么一大块肥肉,无论沾什么调料食道都在阻止它的进入。

  不是记忆美化了,是他再也无法感受食物的美味了。

  他无休止地道歉,他觉得只要道歉,可怜地求饶,他们会因为觉得践踏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很没意思,就会放过他。所以他从出生以来就一直在道歉,但如果道歉有用就不需要警察了,可他又犯了什么罪呢。

  李危把被子掀翻扔在地上,乜生看着自己的身体,打着石膏、绑着纱布、夹着木板,几乎没有一处好的,如果李危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打断,他跟死了就没两样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乜生见李危迟迟不说话,“我像个木乃伊吧,是不是很恶心?”

  李危摇着头,她说,“阿生,你很漂亮。”

  “像个陶瓷娃娃?”他苦涩地笑。

  他就像一个用碎片沾着胶水拼起来的人偶,也不知道拼对位置了没有,但整个人就告诉她,他碎得很彻底。

  李危又拿了之前他们一起买的那款饭团,特别小的三角饭团,李危买的饭团比它大了两倍,就这样小的饭团他也只能吃下半个。但是他起码吃下去了,所以李危买回来又塞给他吃。

  他无一例外地吐了,李危崩溃地问他“你是不是在跟我作对”,但乜生也很无奈,他不想让李危这个样子,可是他对食物的抵触似乎在此刻达到了极限。

  “阿生...催吐的惩罚...”她喃喃着从抽屉里拿出两个跳蛋,乜生想起自己后穴被推到里面的跳蛋,吓得连声求饶,但李危掰开他的双腿,把两个跳蛋一个一个塞进他后穴里。

  “这个是三文鱼...这个是饭团...”她单手翻着抽屉,又拿出一个金属肛塞,把他吃进了三个跳蛋的后穴堵上。

  震动一触即发,乜生感觉里面涨得发疼,被那么一震几乎牵动了全身的感官。李危抱着他的一条腿,另一只手覆盖在他薄弱的腹部,能直接感受到震动。

  “太多了...好涨...呃啊...!”他想夹紧双腿,却被李危死死按住了双腿,他那根阴茎顶着浴袍就立了起来。

  “不准蹭,我要看你用后面高潮。”李危把他双腿掰到最大按在床上,他被震得头脑发懵,阴茎没有被任何东西触摸,只是挺立在空气中,他晃动着腰肢难受得发疯,但李危只是看着他被折磨。

  “不要...太强烈了...李危...啊、主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摸一下...”乜生晃着腰,试图让阴茎蹭上她的下身,没有任何东西抚摸他的前端,后面又被塞得又满又震。李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巴掌拍上他的阴茎,他“呃”了一声,紧接着又被打了一下。

  “我是不是不该碰?”李危盯着挨了两巴掌的阴茎似乎更生龙活虎。

  “主人...主人打贱狗的鸡巴吧...真的好难受...”他的阴茎贴着李危的下身,一蹭一蹭。

  但是李危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称呼,“不准叫我主人,叫我名字。”

  她总会想起乐园说他在外面有男主人这件事,但李危和乜生本就不是单纯的性关系,是他告白,她接受,是正经的恋人关系,虽然发展成现在已经不知道扭曲成什么样,但这段关系还没有就此结束,他们仍然需要玩恋人游戏。

  “呃...李危...李危...”他一次次唤着,“能不能摸摸...摸摸我...”

  但是李危并没有因此让他如意,只是把他腿拽起来,让他的屁股能一览无余,她用私处顶着肛塞,胯部用力地顶着他的后穴。

  没能得到阴茎的触摸,却被她以一种操弄的姿势顶着后穴,三个跳蛋在内壁里肆虐,李危用力顶着把他的皮肤打出肉浪。

  乜生感觉是李危在操他,只是想到李危在操他,他就越发敏感地浪叫,“李危...李危...慢点...我的、我的洞要被...被操烂...了...呃!”

  在没有触摸任何前端的情况下被跳蛋和李危的顶弄操射了,李危放开他的双腿,却没把肛塞拔掉,跳蛋还在里面震动,乜生像供人操弄的等身娃娃,腿虽然没有了束缚但还是张得很开,就像是在等待下一次被人接着操似的。

  但李危没有接着做下去,而是又拿了白粥来,乜生浑身颤抖地看着她舀了一勺白粥,强迫他张嘴,滚烫的白粥几乎要烧伤他的食道,在李危放开捂着他的嘴后,乜生伸着舌头喊“烫”,李危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心疼的神情,连忙把粥放一边,掰开他的嘴,指腹揉着他的舌苔,连声问他“疼吗?对不起...我忘记了...”

  但是他没再吐出来,看来吃不需要咀嚼的东西会比较容易下咽。

  下面还在震动,李危坐在他身上给他吹凉白粥喂下去,她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太淡了”,乜生被震得大脑混乱,没有回她,平淡地接受她喂的每一口粥。

  “下次给你做青菜肉丝粥?啊,你喜不喜欢皮蛋瘦肉粥?”

  乜生无力地摇头,他根本无法思考这些东西的味道,所有东西都是一个味道,就是恶心。

  喂完了粥她把碗筷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怀拥着乜生瘦弱的身体。

  “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

  好像抱着专属于她的漂亮玩偶。

  小小的囚禁play一下


第22章

  【晚上还有课?】

  ——是啊,你知道的,那个老家伙的课,我可点不了到。

  【怎么可能...除了选修课哪有晚上有课】

  ——你忘了他上次让补课了?

  李危完全忘了这茬,她有预感如果晚上不去上那堂课那这门课就完蛋了。

  本来还想和乜生一起看完那本电影,昨天光顾着做爱了,一点剧情都不记得,结果老家伙的课让这一切全泡汤了。

  乜生垂着脑袋被李危抱在怀里,下面的震动几乎已经麻木了,他用不了手机,李危问他想看什么电影他也不说话,李危就抱着他玩手机,试图找一些搞笑的内容让他笑一笑,可是乜生双目无法聚焦似的,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在看哪里。

  看着乜生这副模样的李危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是心里已经快要害怕死了,她能做的只有搂得更紧,去感受他的心跳脉搏与呼吸声,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她单手打字回复张美华:

  【我马上就到,你帮我占个位置吧】

  李危把腿放下在地上穿进拖鞋,松开了抱着乜生的手,但就在李危的体温离开乜生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回神,铁链声窸窸窣窣,他只是想爬过去抓住李危,但他没有手,铁链也被扯到极限。李危回头看他一副要把铁链扯断的架势向她伸出手臂,嘴里呜咽着:“你去哪儿...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

  她拽着乜生右手腕的镣铐,把他拖回能使锁链变松的位置,捧着他的脸说:“我去上课,这节课逃不了,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回来我就把跳蛋拿出来,好不好?”

  乜生以一种绝对不让她离开的气势死死盯着她的眼眸:“你要是把我扔在这里,我就撞墙到死。”

  李危心一紧,乜生的眼神告诉她只要她踏出房间一步,他就会给墙砸个带血的窟窿。

  “你一定要这样吗?”李危垂眸。

  “那我该怎么办?李危,我动不了了,你把我对外界的联系切断了,你把我囚禁了,你不准我死,但其实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自杀。”乜生咬着牙说。

  李危把他按在床上,去柜子里翻箱倒柜,乜生艰难地支起身,爬到窗边砰地摔下来,锁链也一并摔在了地上,他爬到墙边李危的影子已然覆盖在他身上。

  乜生认命地仰头看向她,看到她手里黑色的细长皮带,跪坐在地上自嘲一笑:“你打我吧,我是条不听话的狗,你最好打死我,把我也扔进湖里。”

  李危死死捏着皮带,她蹲下身用皮带把他的手臂和胸膛紧紧捆在了一起,乜生挣扎着大叫“你把我绑起来也没用!”李危用一根一根皮带把他全身都束缚起来,双腿摆成M字,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露出后穴的肛塞,他虽然生气但是又羞愧地嘟囔“绑就绑为什么要绑成这样”。

  “不行...”李危觉得就算把他全身都绑起来,只要有墙他就能够到,于是解开了锁链把他从地上抱起来,走出卧室把他放在餐厅的椅子上。

  “不准动,”李危呵斥道,“不然里里面不止三个跳蛋,我还要插一根假鸡巴进来。”

  乜生不敢再挣扎,三个跳蛋加肛塞已经快涨死了,再塞一个假鸡巴后穴会撕裂的。

  李危从杂物间拿来几根束缚带,把他绑在了椅子上,乜生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危绑他的专注样,冷哼一声:“你是真不想我死,还是想玩放置play?”

  李危抬眸,乜生嘲弄的眼神盯得她心情很不爽,她挥起手往这轻蔑的脸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乜生被打偏了头,红印一下就在一侧脸显现,他反而笑得更大声:“对,打我吧,你宁愿你打我。”

  李危的手掌悬在空中,她喘着气苦涩地看着被打了还一脸笑容的乜生。

  “我现在有答案了,”她说,“我希望你活着,这样可以了吗?!”

  乜生把脑袋往后靠在椅背上,不屑地一哼,漫无目的地用脑袋在椅背上转来转去,“你骗都不会骗。”

  李危还想再扇他一个耳光,而乜生也做好准备闭上了眼睛,这时候一个电话打来,李危惊魂未定地去拿手机,显示张美华来电。

  “你要是不想我死在你家,你就放开我,让我找个好地方死。”乜生慢悠悠地说。

  李危接通了电话,张美华的声音不开免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老家伙都来了!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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